第12章
儿儿子都生不出来,可不就是一只只能下寡蛋的没用老母鸡吗? 还有啊,你和你那老妈简直如出一辙,都是光会生闺女的命,这辈子注定与儿子无缘啦!” 司琳越说越来气,话语像连珠炮似的不断从口中蹦出。 “住嘴!你给我闭上那张臭嘴!”李娇气急败坏,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了。 只见她猛地张开双臂,完全不顾及后果,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朝着司琳直直地扑了过去。 刹那间,两人便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随后紧紧相拥,彼此之间的力量交织着,仿佛要将对方揉碎。 她们相互撕扯、扭动着身体,一时间难分胜负。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司一鸣看到自己的小姑姑竟然和亲爸的媳妇厮打在了一块儿,不仅没有上前劝阻,反而兴奋得手舞足蹈,拍起手来大声叫好。 “小姑姑,加油!快打死她,打死这个坏女人,这样我爸爸就能娶我的妈妈啦!”司一鸣一边喊着,一边跳着脚助威。 然而,他的这番话却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李娇的心。 原本正在与司琳激烈争斗的她,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 她猛地一把用力推开司琳,然后转过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司一鸣狠狠地甩出了一记响亮的大耳巴子。 “你个小野种,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李娇气急败坏地骂道。 司琳眼见大嫂如此凶狠地打了自己的大侄子,心中又惊又怒。她连忙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妈,您快点儿出来呀!大嫂发疯了,居然动手打您的宝贝孙子啦!” 此时,温栀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她微微皱起眉头,用意念问小愿:“小愿,这真言符能够持续生效多长时间呢?” 小愿的机械声在温栀脑海里响起: 温栀心里暗自盘算着,一个时辰也就是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时长应该已经足够了。 只是可惜这神奇的符箓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些,一下子用了两张,只剩下八张了。 此刻,温栀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邓春红和司远洲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跑到院子中央。 他们一眼便瞧见被打倒在地的大孙子,邓春红顿时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司远洲怒目圆睁,满脸通红,他瞪着双眼,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 那声音犹如惊雷一般,震得整个院子都微微颤抖。 一旁的司琳气得直跺脚,她伸出手指,怒气冲冲地指向站在走廊上的温栀,大声叫嚷道: “爸,全都是二嫂惹出来的祸端!就是她多嘴,跑去跟大嫂讲一鸣其实是大哥的亲生儿子,结果大嫂听后就像发了疯似的冲过来打我!” 听到这话,李娇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用充满愤恨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位看似虚伪的公公,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司家真是心狠手辣啊!居然敢把私生子偷偷摸摸地带回家来,是不是觉得我生不出儿子就可以肆意欺凌?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立刻去医院把肚子里这个还未出世的儿子也一并打掉!让你们称心如意!” 司琳死死拽着她,邓春红则气呼呼走到温栀跟前,扬手就要来打温栀,温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邓春红恶狠狠说道:“温栀!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在家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一鸣已经登记在璟城户口本上了,你不认也得认。” 温栀根本来不及思考,愤怒瞬间充斥着她的脑海,她猛地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邓春红那张惊愕的脸上。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温栀怒不可遏地吼道:“我认你妈!开什么玩笑?我凭什么要认,你们司家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野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司远洲刚刚费力地将摔倒在地的孙子扶起来。 转头便看到自己的媳妇竟然被儿媳妇当众给打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他迅速迈开脚步,像一阵疾风般朝着温栀猛冲过去。 温栀见状,心里暗叫不好,知道此时情况不妙,于是当机立断,转身拔腿就跑。 她一边跑,一边不忘呼叫系统小愿:“小愿,你快点儿把大力丸的瓶子打开!” 没过多久,一颗黑漆漆、圆滚滚的丸子出现在了温栀的手心里。 此刻的温栀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考虑太多,她二话不说,直接将那颗丸子塞进了嘴巴里。 药丸刚一入喉,温栀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在她的身体内奔腾流淌开来。 刹那间,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原本正在拼命逃跑的温栀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她稳稳地站立在原地,目光犀利而坚定地盯着正朝自己扑来的司远洲。 司远洲眼见温栀不再逃窜,顺手就在院子里抄起一根足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木棍,气势汹汹地挥舞着就要向温栀打来。 然而,温栀的反应速度极快,只见她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迅速出手,眨眼之间便将司远洲手中紧握的那根木棍夺了过来。 紧接着,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温栀毫不费力地将那根粗壮的木棍硬生生地掰成了两截。 随后,她挑衅似地抬起头,对着司远洲大声喝道:“有种你来打我噻,我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第二十二章 你这个蠢货 院子里的众人瞠目结舌,完全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震惊得无法言语。 只见司远洲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根被温栀轻易掰断的木棍,嘴巴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此时的温栀,正一脸从容地手持着两截断裂的木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目光戏谑地看向自己的上司——司远洲。 “你……你绝对不可能是温栀!哪有人能随随便便掰断这么粗的木棍?”司远洲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温栀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手中把玩着那两截木棍,不紧不慢地反问道:“哦?那依公公之见,我究竟是谁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邓春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失声惊叫起来:“远洲,你说她会不会是鬼上身了呀!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木棍都给掰断了呢!” 听到这话,司远洲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邓春红,怒喝道:“闭嘴!不要命了,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然而,司远洲的心里其实也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暗自思忖着,温栀的父亲以前可是当过兵的人,后来退伍转业后才到派出所工作。而且她家的三个儿子目前全都在部队服役。 莫非真如自己所想,温家人天生就力大无穷,所以才会选择去当兵这条路? 而一直以来表现得温柔娇弱的温栀,难不成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既然打不赢,司远洲也不会硬着头去碰,收拾儿媳妇这事,还是让他儿子司璟城来。 既然不能跟她动手,那动动嘴皮子教训一番也是十分必要的! 只见司远洲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来,紧接着满脸都是鄙夷之色,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刺向温栀。 “温栀啊温栀,真没想到你这女人今日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居然动手殴打你的婆婆! 你们温家到底是如何教导自家女儿的?这件事情,我定要亲自登上你温家之门,跟他们好生说道说道才行!”司远洲怒不可遏地吼道。 面对司远洲的指责,温栀毫无惧色,反而挺起胸膛,据理力争起来: “我大逆不道打婆婆?明明是她先想要动手打我的好不好! 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过就是反手回敬了她一巴掌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不成?” 这时,一旁的邓春红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扯开嗓子大声怒吼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你打我是有理有据的? 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你要是不胡说八道,我会动手打你?” 然而,温栀并没有被邓春红的气势所吓倒,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胡说八道?我哪句话说错了,司一鸣不是司璟裕的野种? 那你们问问司一鸣,他爸爸是不是叫做司璟裕,他妈妈叫周媛? 听说周媛正之前是司璟裕的未婚妻呢? 本来呀,他们俩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谁能想到后来周家人遭逢变故被下放到外地去了。 于是你们就逼着司璟裕改娶了李院长的女儿。这些事情可不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吧?” 说到这里,温栀停下话语,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木棍,同时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司琳,挑了挑眉问道:“司琳,你来说说看,我刚才所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司琳梗着脖子道:“是又怎样?我爸说了周媛父母都下放了,周媛嫁给大哥只会拖累我大哥,害了我们整个司家。” 司远洲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司琳,大声警告道:“你这个蠢货给我闭嘴!” 司琳突然被骂,半天反应不过来,委屈得眼泪哗哗直流,“爸…你干嘛骂我,我讨厌你!” 温栀一直认为,在整个司家,要说谁最坏最善于算计,那绝对非公公司远洲莫属。 前世,宋芝领着孩子归来时,温栀发现司璟城竟然背着自己偷偷去做了结扎手术。 以司远洲的精明和对家中事务的掌控程度,他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既然他知晓其中内幕,却没有干脆利落地让司璟城与自己离婚,然后迎娶宋芝进门。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温栀猜测到其中缘由。 想必是因为那时她的父亲刚刚晋升成为了派出所的副所长,这个身份使得司远洲有所顾忌,不敢轻易让儿子与自己离婚。 毕竟,一个派出所副所长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给司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父亲在仕途上可谓平步青云,一路高升。 而司远洲见此情形,愈发坚决地阻止司璟城与温栀离婚。 她跟司璟城不离婚,司璟裕的私生子又在司璟城和她名下。 宋芝的儿子,也是他们自以为的司璟城私生子,也被她认了干儿子。 司璟城又结了扎,只要她不发现真相,那她一辈子都会以为是自己没得生,会内疚,她娘家人为了让她在司家好过,也会帮衬司家。 她就任劳任怨为司家做牛做马奋斗一辈子,他们司家还得了个好名声,儿媳妇没孩子生,他们都不抛弃不放弃。 如此一来,温栀便如同陷入了一张无法挣脱的网,被困在了这段满是谎言的婚姻牢笼中。 回想起前世发生的种种事情,温栀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合理。 前世宋芝总是借着探望她之名,堂而皇之地带着她的一对儿女频繁出入司家。 每次来的时候,邓春红都会准备一大桌丰盛的菜肴款待她们母子。 可笑的是,当时的温栀竟然毫无察觉,傻乎乎地被她们所有人蒙在鼓里,还觉得宋芝这个表姐人好,知道她一个人在司家苦闷,经常带着孩子来看她。 其实宋芝哪里是来看她的,她只不过打着看她的名义,带她的儿子与司家人聚餐罢了。 第二十三章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司琳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否则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将内心深处的话语脱口而出呢? 不行!绝对不行!她绝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否则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她还会口不择言地说出些什么秘密来。。 只见司琳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下,抽噎着、哭喊着转身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李娇则瞪大双眼,愤怒得犹如一头即将爆发的雄狮,死死地盯着司远洲和邓春红。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怨恨与鄙夷:“呵呵,怪不得你们之前一直苦口婆心地劝说我去领养那个小野种,原来他竟然是司远洲跟前未婚妻所生的孽种!你们司家可真是把我骗得好惨呐!” 听到这话,邓春红急忙张开嘴巴想要辩解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最终,她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娇娇啊……那可是璟裕的亲生儿子呀,那不也就等于是你的儿子嘛。 再说了,你虽然已经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女儿,可毕竟连一个儿子都未曾有过……” 然而,还未等邓春红把话说完,司远洲猛地转过身来,对着她大声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讲!” 温栀听到这话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但其中却蕴含着满满的嘲讽之意。 只见她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李娇,开口说道:“李娇啊李娇,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货!你不会傻乎乎地相信他们所说的那些鬼话吗?” 李娇被温栀如此嘲笑,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胸脯一起一伏的,像是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 她怒目圆睁,对着温栀大声吼道:“你才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家伙!本小姐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远洲突然动了起来。 他那双原本就锐利无比的眼眸,此刻更是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条凶狠的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温栀。 那目光冰冷刺骨,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然而,温栀并没有被司远洲的气势所吓倒。 她勇敢地抬起头来,与司远洲对视着,眼中同样充满了敌意。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 司远洲转头看向一旁因为愤怒而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的李娇。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然后,他缓缓地对李娇说道:“李娇,请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要轻易听信你婆婆和温栀的胡言乱语。 事实上,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说到这里,司远洲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 “如果一鸣真是璟裕跟他前未婚妻生的孩子,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他去迎娶你呢?周媛可是跟周家断绝了关系! 司一鸣这孩子就是我老朋友的孙子,他根本不是璟裕的孩子。如果你不信,我把我朋友叫过来。” 是啊,司一鸣要是司璟裕跟周媛的孩子,当初他们直接让司璟裕娶她就好了呀! 头脑简单的李娇,开始半信半疑起来:“爸,真的是这样吗?” 温栀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心中暗自咒骂着司远洲这个老东西。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如往常一般阴险狡诈啊! 李娇那个头脑简单的傻瓜,该不会真会相信他那满口胡言乱语吧? 想到此处,温栀不禁摇了摇头,她可不能这么放过他们。 四岁多的司一鸣,那张原本清秀可爱的小脸已被泪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 温栀转过身,对着司一鸣厉声道:“司一鸣,你赶快大声告诉你后妈,在司家,究竟谁才是真正属于你的父亲?” 中了真言符的司一鸣深吸一口气,用稚嫩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喊道:“我的爸爸是司璟裕,我的妈妈是周媛。爷爷他说谎骗我们呢!” 他的番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李娇和司远洲耳边炸响。 司远洲听到司一鸣这番话后,气得脸色发青。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李娇那个愚蠢的女人哄得团团转,眼看就要成功了。 没想到关键时刻,司一鸣这个小笨蛋竟然自己跳出来揭穿真相,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眼前这个令人生厌的温栀。 要不是她在这里煽风点火、搬弄是非,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司远洲越想越是愤怒,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温栀啊温栀,你这个连个蛋都下不了的母鸡,闭上你的臭嘴,别再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你嫁到我们司家已经整整两年时间了,不仅没能给我们司家生下一个乖巧可爱的孙子,甚至连一次怀孕都未曾有过。 你除了会干家务,简直一无是处,不能给璟城提供任何帮助。 只会在家做搅屎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让璟城跟你离婚。” 温栀原本想看他们狗咬狗,心情好不容易舒缓一下,结果她公公司远洲骂得气血上涌。 明明是他司璟城自私自利,无情地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现在怎么变成她的过错。 温栀气得怒火中烧,胸脯高低起伏,此时她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都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开干! 于是,她拿着两截木棍就要来揍司远洲,司远洲见状撒腿就跑。 温栀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你个小脑发育不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老东西。去你妈的不下蛋的老母鸡! 你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烂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两年不怀孕怪谁?你儿子半个月跟我同一次房,一次十分钟,他自己不行怪我身上干什么。” 霍远洲一边往大门跑,一边回头怒吼:“你放屁!我儿子自己是医生,他哪里不行了?” “他哪哪都不行,身体不行!人品也不行 !你个老瘪三,你还不知道你那个蠢货儿子干的好事吧? 司璟城那个大傻逼,今天下午在医院做结了扎手术,这会已经断子绝孙呢?” 第二十四章 祝你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温栀心知肚明就算自己使出吃奶的劲儿去追,也是徒劳无功。她本来就缺乏锻炼,就算现在力气大也跑不过啊。 于是乎,她索性停下脚步,不再白费力气地追赶。 然而,她心中的怒火,可不会因为放弃追逐而熄灭。 温栀怒目圆睁,紧握着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朝着司远洲那个老家伙的后背砸了过去。 只可惜,这一下用力过猛,准头却差了些,木棍与目标擦肩而过,直直地飞向一旁。 但温栀并未就此罢休,她迅速调整姿势,紧接着将手中另一截木棍再次砸出。 这一次,木棍如有神助一般,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司远洲的屁股上。 受到如此重击,司远洲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地,发出“扑通”一声闷响。 一旁的邓春红见状,顿时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哎呀呀,真是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啊!我家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夜叉回来哟,居然敢动手打自家公公啦!” 听到婆婆大喊大叫,温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邓春红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巴子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下去,打得邓春红眼冒金星,差点没站稳脚跟。 温栀似乎还不解气,扬起手正准备再赏邓春红一记耳光时,突然间,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温栀,你给我住手!” 温栀闻声猛地回过头,定睛一看,嘿!原来是司璟城这个大渣男回来了。 看司璟城气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她前面那一脚没伤到他的小老二? 司璟城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父亲从地上扶起来,满脸关切与担忧之色。 扶起父亲后,司璟城面色阴沉地缓缓踱步,来到了温栀面前停下脚步。 他紧紧地拧着眉头,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凝视着眼前的温栀。 “温栀,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半点女人该有的样子!竟然敢动手打我妈,简直无法无天了!” 司璟城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一旁的邓春红见状,赶忙一把抓住司璟城的手臂,哭得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哭诉起来: “我的儿啊,你可算是来了!你瞧瞧你这娶回来的是什么媳妇啊!她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啊! 这个坏女人,不仅对我大打出手,甚至连你爸都不放过啊!我们老两口真是命苦哇……” 温栀忍不住对着邓春红翻了大白眼,司璟城听闻母亲的哭诉,心中的怒火愈发燃烧得旺盛。 他那双原本就冰冷至极的眼眸此刻更是射出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光芒,直直地朝着温栀射去,仿佛要将她刺穿一般。 “温栀,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的存在?你还把我们的家当家吗?” 司璟城咬牙切齿地再次逼问,语气森冷而严厉。 面对丈夫的质问,温栀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 “司璟城,你倒是问问你自己,我对你这个家还不够尽心尽力吗? 自从嫁到这里来,整整两年时间,我每天既要辛苦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回到家里还要帮着你妈操持各种家务琐事。 甚至连你妹妹的脏衣服,也都是我一件一件亲手清洗干净的。 你说我眼里没有把家当家,那有把家当家吗?你把我温栀当作妻子了吗?” 温栀越说越是激动,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但眼神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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