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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大美人错嫁当军嫂[七零] > 第109章

第109章

灭,还如何救国?” “如今安丘已是死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当退居江南,以待时机。” “而不是像你这样,就知道读死书!有些道理,你不站在为父的位置,就不会明白!” 妙寒颤声道:“现在南迁也是死,我们根本到不了江南……不,还有个办法,把财物都抛弃……家人或可存。” 朱伯梁恼火不已,话直接说开道:“尽是妇人之见!如若死守城池被破,你是什么下场不知道吗?” “而财物尽弃,到了江南又能如何?” “父亲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这个家!你还在这不懂事!” “我倒想问问你母亲,是怎么教得你!” 他又打了妙寒一巴掌,这一次朱瑕之没有阻拦。 妙寒呆滞道:“兄长,不要去打扰我母亲。” “伯梁,不要上升到琴儿。”朱瑕之挥手道:“让她在队末的车厢里思过,等过了江再说。” 妙寒失魂落魄地被带走,好坏歹话,软话硬话,她都说了。感情牌、激将法,她也用了。 统统唤不醒他们。她完全明白父兄在想什么,这是她早已预见的结果。 父亲早就变了,他但凡还像以前一样卓荦不羁,妙寒都还有点办法。 可自从当上家主开始,自从局势越发危亡,父亲也就越发得‘懂事’了。 在这乱世中,懂事成了羊。 第96章 我有一策 太阳已经彻底下山,最后的余晖消失在天边。 妙寒的心也随之沉到底。 车队已经收缩,军队扎好了营寨,族人们都陆续地搬入营中。 妙寒则被带进了末尾的一辆空车里,一路上看着一个个无忧无虑,还在讨论江南的族人们,她感觉到窒息。 她完全理解了屈原为何选择死亡。 众人皆醉我独醒,无可挽救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事物滑向深渊,那是令人窒息的折磨。 坐进冰冷的车厢,晚风吹进来,妙寒有一种彻骨的冰寒。 痛恨自己为何要想那么多。 后悔自己白白伤了母亲的心。 兄长好像还在说些什么,但她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盯着兄长嘴巴在动。 门被关上了,她陷入黑暗中,只有窗户外的微弱光亮。 这一刻,她真的在思过,甚至怀疑是自己错了。 也许真的是她不懂事,也许真的是她在读死书,也许她思考的一切都是自以为是。 “人心未觉乾坤窄,世道偏于日月移。” “青灯夜雨一场梦,自笑平时读诗书。” 妙寒呢喃着,书本上的东西,也许只有她真的信了。 不禁自嘲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把玄铁匕首。 这是十五岁及笄的时候,香姨送给她礼物。 她将其放在白皙的脖子上,轻轻地划过。 血液带走了她的力气,瘦弱的身体蜷缩在黑暗之中。 恍惚间,她仿佛听到了什么。 “好浓重的血腥味。” “这咋关了个女孩?不好,她快死了。” 哐啷一声,门好像直接被拆了。 然后就是被扛在肩上的感觉,以及卫兵的呼喝声。 剧烈的颠簸,让她彻底昏死过去,最后的感受是温暖而磅礴的真气,涌入她体内。 …… 一片山林里,炎奴把少女放在地上,确定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睡后,就没管了。 常鼎文的一名侍卫,飞速生起了篝火。 一群人就坐在少女对面,等她醒来。 常鼎文回忆刚才小试牛刀的战斗,说:“卫兵太多了,而且武功高强,恐怕是朱家最精锐的部队,这绝对不只是护送妇孺。” “我琢磨了一下,恐怕是朱家以护送妇孺南下的名义,偷偷举族南迁。这个消息完全被隐藏了,我都被蒙骗了过去。” 炎奴皱眉道:“朱家整个要跑了?那现在安丘是谁在坐镇?” 常鼎文目光深邃道:“当然是留下了旁支族人,比如朱家的三叔公一系,我就是向他老人家打听的。” “哦……”炎奴看着少女明显有别于婢女的服饰,说道:“你说穿这种衣服的,就一定是朱家族人,那她会不会就是朱颜雪?” 常鼎文提了提面罩,笑道:“怎么可能?” “姜老弟,这是你随手从最边缘的囚车里救出来的,而你要找的是朱家的长女,就算是庶出,也绝对是在营寨的最中心。” “不过此女应该知道朱颜雪在哪。” 炎奴点点头,耐心等待。 刚才他们冲进营地,就是打算在边缘抓一个‘舌头’好问话。 结果就看到这名少女锁在一辆大马车中,奄奄一息。 炎奴二话不说,就把她扛了回来。 如今已经用泰皇白玉功治好,只要等她醒来,询问朱颜雪的位置即可。 “唔,姜老弟,那群卫兵武功很高,难道我们十几个人,真的要去冲一千多精锐的营地吗?”常鼎文有些犹豫道。 炎奴和善一笑:“其实我刚才,没有用全力。” 常鼎文为难道:“我知道,你毕竟是惊世武者,全力以赴定能如愿,但这样一来,就不可能把我们当山贼了。” 炎奴反问:“山贼啥的,不是你的主意嘛?” “计划有变嘛,最开始以为就几十名卫兵,哪曾想这么多人?既然你不是非要带她走,要不还是直接跟我回高密吧。”常鼎文得知朱家要举族南迁后,心里已经动了心思,他现在想赶紧把这个情报带回去。 安丘与高密互为犄角之势,可谓唇亡齿寒。既然安丘城,朱家不要了,那他常家干脆就接手过来,以免便宜了秃发氏。 不过炎奴坚定道:“朱颜雪是我的家人,所以我想带她走。但她若不愿,我也不想强迫她。” “不过我总得见到人啊,我有很多事情想要问。” 常鼎文表情古怪,炎奴与朱家长女身份天差地别,何来家人一说?还没得手就已经改口了? 与此同时,妙寒眼皮微动,她隐约听到了两句,假装还没有醒。 不过黄半云注意到了:“别说了,这女孩醒了。” 听到这里,妙寒不再装睡,缓缓坐起身。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衣服,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竟然基本治愈了。 抹脖子到流血至死的这么短时间里,能用真气把她救回来,这真气疗伤的效率可太高了。 妙寒脸色苍白虚弱,审视眼前的三人,发现在黑暗中还耸立着十几人的身影。 所有人都带着面罩,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第一时间,她有些慌张。 不过很快就十分镇定地行礼:“多谢几位救命之恩。”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旧娓娓动听。 “哦?你不怕我们吗?”常鼎文变着嗓子说话,显得十分恐怖。 妙寒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随后露出虚弱而又灿烂的笑容。 “我几乎死过一次了,感觉没什么好怕的了。” “……”常鼎文心想也是。 “你叫什么名字?” “朱妙寒。”妙寒诚实回答。 三人并不意外,果然是朱家人! 炎奴连忙问:“你认识朱颜雪吗?” “……”妙寒凝视着炎奴的眼睛,点头道:“认识……” 炎奴霍然起身:“她在哪?” 妙寒奇怪地反问:“你难道是雪儿的朋友?” “我不认识她……”炎奴说得理直气壮。 妙寒面色古怪:“所以你们潜入朱家营地,就是为了找一个没见过的人?” 炎奴纠正道:“我是直接走进去的。” “……”妙寒无语,这不是重点啊。 不过转念一想,直接走进去,把她带离,从朱家诸多精锐手中脱身,这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她正想着,怎料听到炎奴紧接着又说:“虽然没见过,但我知她倾城绝色,想必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 妙寒有些羞涩,又感觉很尴尬。 她心里不知道这算不算夸自己: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也没认出来啊。 不过妙寒很快意识到,自己脸上粘粘的,大概满脸是血,再加上夜色,看起来应该挺可怕的。 炎奴继续说道:“你站在那石台上,就能看到营地了,只要指点我一个大概的位置就行,我自己去找她。” 妙寒幽幽道:“你们要绑架雪儿?我怎么能帮你们?我不会害家人。”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想找她单独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她要是想回家,我不会阻拦。”炎奴咧嘴笑。 对此妙寒不置可否,心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你能有什么事? 不过她没有多问,毕竟此刻她是另一个女人,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她。 于是虚弱地站起来:“我若不说,你会拿我怎样?” 常鼎文用恐怖的声音说道:“由不得你……” 可话还没说完,炎奴就无所谓道:“那你走吧……我再找一个。” “……”常鼎文心说你要这样,问多少个,人家也不会说啊。 殊不知炎奴实在不行,还可以开神识硬找,相互之间总要称呼吧,到时候谁被叫做颜雪,那谁就是了。 只是除非必要,他都不想让青鸟的神识外放。 妙寒盯着炎奴诚挚的眼神,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但她并没有走多远,而是找到了那座石台上,这里可以眺望到黑夜中灯火通明的朱家营寨。 从这里下山,不足二里地,就能回去。 可是妙寒却驻足不前,看着那营盘,犹如在看一座牢笼。 从濒死间被救回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如获新生,很多东西都想开了。 只觉得后悔自寻短见,那是何等愚蠢的行为?真是脑袋抽了。 活着才能找到转机啊。 此刻站在山上,顿觉心胸开阔。虽然很想回到母亲身边,可理智告诉她,回去注定一事无成。 “有些局还是要跳出来才能破,困在家里,永远也解不开。” 妙寒挣扎片刻后,眼眸闪出神采,下定了决心,又回到篝火前。 众人已经把火熄灭了,翻身上马就要行动。 她连忙叫住:“我知道雪儿在哪!但你们难道就这样直接冲营?” “我想知道你们的实力,才好帮你们。” 三人对视一眼,炎奴挠了挠头:“我算是惊世武者吧。” 妙寒眼睛一亮:“好!这样的话,我有一策,可不伤一人,就让你们找到雪儿。” 炎奴欣喜:“那太好了。” 妙寒目光灼灼地看着炎奴,见这几个人对于‘不伤一人’的说法,完全没有多想,心里便彻底有了数。 “只要你们按我说的方法做,我甚至可以让雪儿跟你走。” 众人一惊,还有这种计策? 炎奴歪头道:“这你也能保证?你是她什么人?” 妙寒自信满满:“我是雪儿最亲密的人之一,我说的话,雪儿一定会听!” 炎奴连忙问是什么样的计策。 妙寒走到石台上,指着自家排成一行的十四辆特别豪华的马车。 “很简单,放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 放火?烧马车? 众人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和找人有关系吗? 妙寒凝视着炎奴:“你最强,这件事由你来做。我不会害家人,就烧那十四辆,我保证里面空的,人都搬进营帐了。” “我会给你一条路线,让你轻松凿穿整个营地……对了,如果有人问起我,报个平安就行了,就说‘君子如竹,宁折不弯’。” 说到这,她有些难过,心想母亲定然十分担心,可暂时为止,她还不能回去。 她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同时,因为你放火吸引了注意力,就可以再分出一些人,去抢走另外一边的两辆辎重车。” “那里面是什么?”常鼎文问道,毫无疑问,辎重车里都是珍贵的财物,那两辆更是停在靠中心的位置,想必价值不菲。 怎料妙寒的语气云淡风轻:“无非都是些名贵的……古玩字画书贴琴谱……” 黄半云脸色古怪,又是放火又是抢劫,还说不害家里人? 常鼎文眉头一皱,仔细一想,忽然意识到,这样朱家岂不是无法南迁了吗? 烧了马车,朱家难以前进。抢了财物,朱家不敢前进。 这才上路一天,就出这档子事,朱家肯定是速速回城。 他刚想着常家图谋安丘城,还没考虑热乎呢,这女人就打算让朱家回去? “老弟,小心她是在利用我们,这根本和找人没有关系。”常鼎文变着嗓子说道。 妙寒信誓旦旦道:“绝对有关系,你们看不出来,是因为少了一个点睛之笔。” 哦?还有第三步? 炎奴笑问:“点睛之笔是啥意思?” 妙寒深深看了他一眼:“要等你们做完前两步,我才能说。总之做完点睛之笔,我保证雪儿出现在你面前。” “如若做不到,你们随时可以取我性命!” 常鼎文发出恐怖的声调:“你落在我们手里,还敢卖关子?快说!” 怎料妙寒噗嗤一下笑出声,小手捂着嘴,好像绷不住了。 “对不起,失礼了。” 她向常鼎文行礼致歉,然后淡淡道:“小女子见识少……高密常家的人,不会说话都是这样的吧?” “呃……”常鼎文呆滞住,瞬间陷入死寂。 他装了半天,竟然被认出家第?刹那间有一种社死的感觉。 第97章 我们一家人 朱家营地内,现在是一头雾水加惊疑不定。 莫名其妙被十几名高手闯入,打伤了六十多名精锐,抢走了家主之女,这简直离谱。 “这是群什么人!” “他们如何知晓妙寒关在那里?” 朱瑕之大发雷霆,虽然他惩戒妙寒,但也只是禁闭,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第一个女儿。 纵然因为叛逆,他没有小时候那么爱了,但无论多叛逆,也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什么?这么多血是怎么回事?” 朱瑕之亲自前往现场查看,只见那铁车门都被掀了。 而里面的血液触目惊心,现场只留下一把玄铁匕首。 “妙寒!”乐琴脚步匆匆地过来,她听闻此事之后,顾不得幽居状态,径直赶到现场。 看到这出血量,整个人都呆木住了。 这几乎是致死量,若是及时抢救还能活,可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刹那间,她的变化术都不稳了,浑身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朱瑕之吓得连忙搂住乐琴,慌张道:“琴儿你别吓我,妙寒定然无事,我已派人去找了!” 无论他怎样变,乐琴都是他心里的唯一,本可以给乐琴极好的生活,奈何乐琴交际单薄,就是不与人来往,他也只能顺着意,常常跑到别院与其相会。 以至于正室很不满意,连带着嫡子也针对庶女。 这些其实朱瑕之都很清楚,小时候还护着妙寒,可越长大就越疼爱不起来,因为妙寒的性情和乐琴太不像了,也不像自己。 但现在见乐琴急成这样,朱瑕之忽然把目光锁定嫡长子。 “伯梁,你说话啊,我让你把妙寒送到这,为何紧接着人就没了!” 朱伯梁错愕:“孩儿实在不知。” 他感觉真冤枉,虽然他喜欢欺负妹妹,可不止于把人弄死啊。 不过乐琴听闻前脚把人送来,后脚就出事,气得浑身发抖:“欺人太甚……” 她的声音,让人心底发寒。 朱伯梁连忙跪下道:“姨娘我错了……不不,不是,我什么也没干。” 乐琴这一刻,几乎就要变身杀人。 “你看你把你姨娘气得!”朱瑕之对着长子猛踹。 尽管朱伯梁三元淬体,也只能生生受着,不敢运功抵抗,因为孝为第一。 乐琴知道夫君在给他撒气,急忙冷静下来,没有暴露妖身。 “算了,此事应与伯梁无关。”乐琴定了定神,反过来劝说朱瑕之。 “你先去休息,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朱瑕之见乐琴好几次脸色煞白,以为她身子急坏了,连忙把她扶到大帐休息。 在帐内安抚了大约两刻多钟,忽然营地外传来喊杀声。 那是卫兵集结抗敌的动静,朱瑕之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莫非是之前那伙人?” 喊杀声很快变成了轰鸣声,然后是哀嚎声。 越来越近,好似一路直冲,从外到内,凿穿一切。 二人急忙出了大帐,只见远处列成一排的宗族马车,正被一个个地点燃。 有一人横枪纵马,如入无人之境。 要知道朱家最精锐的部队,基本都是二流,军官至少一流,还有合击军阵。 然而那人单骑凿穿了营地,所过之处,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长枪从来不刺,只是疯狂左右挥舞,当做棍子来使。 以至于马蹄后留下的是一地呻吟的伤员,受到的全是内伤。 “好枪……呃,小心此人功力极为深厚。” “他在纵火,千万不要让他烧到营帐!” “但他好像根本不去营帐……” “此人正是之前劫走小姐的匹夫!” 卫兵们不停说着,消息传到大帐。 乐琴心急如焚,想要知道女儿的消息。 “我去问他,你不要乱跑。”朱瑕之安抚住乐琴,只当她是弱女子,随后自己骑了匹马赶去现场。 “妙寒呢?你把她带哪去了!” 焚火骑兵喊道:“她好得很!让我带出口信,君子如竹,宁折不弯。” 一听这个,朱瑕之心里起码松了大半口气。 这是小时候教妙寒的话,之后再没说过,直到今天,妙寒顶撞他又说了一次。 毫无疑问,这种事外人无从得知,应该是妙寒故意以这句话来表示她被带走后,依旧活得好好的。 不过现在好好的,不代表之后还好好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带走我女儿?到底有何目的!”朱瑕之带着卫兵追赶,而那人已经不理他了。 “呜呼!”凿穿营地的正是炎奴,他的长枪都舞出残影了,极为亢奋。 妙寒给他规划的路线,正是营地最舒服和畅通的一条线,不会打着打着,有妇孺冲出来挡路。 而且所有卫兵,都是从两旁赶过来,这使得炎奴只需要左右挥舞长枪,就无人能挡。 于是炎奴头发胡乱飞舞,左右全是长枪残影,夜黑下他马速又快,让人看不清面目,只觉得此人像是一团风火轮。 “诶?没火把了。” 炎奴是单手持枪,左手负责扔火把。 马背上挂着总共十四根火把,本来正好对应十四辆空马车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扔完之后,还有一辆马车没有着火。 炎奴没有多想,见周围没人,随手打出一缕焚异烈火,引燃了马车上面的布幔。 至此十四辆车全部烧着,他一掠而过,拍马向外冲,打算撤离。 想赶紧回去问问,到底啥是点睛之笔。 “轰呼!” 猛然间,那辆只点燃布幔的马车,也不知道烧了什么东西,火势陡然暴涨。 而且火焰弥漫,沿着一条曲折的路线,向其他地方蔓延。 最终目的地,直奔大帐。 “什么?有妖气?”炎奴回头惊愕,他哪里想得到,这里有妖气。 他只是把焚异烈火,当普通火来用,毕竟只要没有妖邪,它和正常火没区别。 “贼子休跑……啊!琴儿!”朱瑕之顾不得管炎奴,带着他的卫队冲向大帐。 只见大火沿着一条路线,就烧了过去,直接把大帐整个点燃。 炎奴见状,也急忙赶去灭火,原计划只烧马车,结果这妖气把火引开了。 “轰!” 他从马上跳下来,恢弘的真气爆发,狂风在周身席卷,熄灭烈火。 还好妖气少,不想他似的,动则几万段。 炎奴估摸着,现场弥漫的妖气,可能都不到两段。 “琴儿!”朱瑕之冲入燃烧的大帐,却没有发现乐琴。 炎奴赶过来将火吹灭,目光一扫,人是没有人的,妖就不知道是跑了还是烧成灰烬。 朱瑕之到处搜寻,也很茫然,之前乐琴还在这的,怎么不见了? 炎奴见周围人越聚越多,便纵马离开。 凡有追兵,他直接用真气震得人仰马翻,等人家再想追,已经看不到他了。 如此绕了一大圈,他回到汇合地点。 “你们都到了。”炎奴因为灭火耽搁了,此刻回来,常鼎文那边,已经成功把装有各种古玩字画的辎重车抢来。 此刻正一脸沉默地站在那……自打被妙寒揭穿身份后,他就一直自闭。 至于黄半云,他没有参与行动,负责看守‘朱妙寒’,不然万一最后的点睛之笔,是人跑了就搞笑了。 “快快快,把雪儿叫出来。”炎奴一脸期待地说着。 妙寒见状噗嗤一乐:“还没反应过来呢?那自我介绍一下。” “小女子朱颜雪,字妙寒。” 炎奴瞪大眼睛,想通了一切,但却惊愕:“你倾城绝色?” 这一句话,差点把妙寒点燃。 她搓了搓脸上的血污,根本擦不掉,想了想干脆不理这茬,当做没听见。 炎奴又问:“你真是朱颜雪?那你有父母吗?” “啧……”黄半云在一旁低着头疯狂摸头发。 妙寒倒是不在意,撇嘴道:“当然有,你刚才一定见到了。” “朱家家主,睡琴公子朱瑕之,便是我父亲。” 炎奴摇摇头:“不对……” 妙寒叹息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是一家人?” “对对,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偷听到了,我比你们发现的,要醒得更早一点,继而听到了你们两句对话。”妙寒悠悠然道。 听到这话,自闭的常鼎文终于说话:“原来是这样猜出我的家族。” 妙寒彬彬有礼道:“这位兄长,你手下的侍卫,行动坐卧,都符合家族死士的身份。再结合我听到你说一句‘回高密城’,那么……你肯定是高密常家的人。” “只是没想到,你之后一直用怪嗓音说话,前面还在忍,后面小女子实在是忍……” “好了别说了……”常鼎文垂头丧气。 妙寒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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