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怕惹人怀疑,才假装救您……” 最后她重重磕了个头:“奴婢不敢妄议主子,可少爷们对奴婢有大恩,奴婢不得不说!” 婉儿如此上道,我很欣慰。 往日她没少挑拨我和萧望卿一干人的关系,果然,我稍加透露我也要上场跑马,她便按捺不住往我香囊里加药。 至于那个男人…… 萧望卿不知我心中所想,怒极反笑,猛地将手中香囊掷在地上:"好啊,怪不得你对我们一直不冷不淡,原来是早有新欢啊。” “你和你娘亲当真是一脉相承的放荡,听闻当年长公主便是毒打亲夫,暗会奸夫,最终死在床榻……” “住口!”我气得浑身发抖,口中早弥漫着血腥味,“不许你侮辱我娘亲!” 萧望卿却充耳不闻,从袖中取出我那块被马踩裂的玉佩——那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下一瞬,他竟当着我的面,狠狠将玉佩摔得粉碎。 他冷笑着将碎玉扔给婉儿:“赏你了,拿去换些脂粉钱吧。” 我死死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再也控制不住眼里鬼火一般的杀意。 萧望卿还不满足,竟指人去杀我的马,好为他的爱驹报仇。 就在这时,殿门突然打开。 与大司命各占大炎一半权柄的掌印太监一袭玄色蟒袍,缓步而入。 “本座听闻帝姬出事,特奉命勘察跑马被害一事。”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沈明昭却好似认识我许久一般,眼里尽是担忧。 我来不及多想,声音平静得可怕。 “臣女徵羽,得众夫君嫌弃,今日求嫁千岁。” 男人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利用沈明昭,会让他们在得知真相后更加后悔亲手将我推远。 就算玩脱真嫁给沈明昭,起码他身为太监,不会让我沦入娘亲被锁宅院、永无止境生子的境地。 凭他的身份,或许我也不用另嫁七夫。 我低着头,不让萧望卿等人看破我的真实情绪。 “我父母早亡,性子难免冷清。你们待我的好,我心里都记着,只是怕付出真心,到头来又是一场空,这才总是克制着。” “可既然你们这么想我,我也不耽误你们郎情妾意,是我多余了。今后我们各自珍重吧。” 萧望卿猛地抬头,表情瞬间凝固。 我心里冷笑。 我的大礼还不止这些。 我要看你们得知全部真相的时候,是如何内疚又悔恨。 哪怕那根本不是爱,哪怕它短暂、虚伪又可笑。 也足以化作利刃,为我的千傀丝开道! 第二章 婉儿幸灾乐祸地惊呼:“小姐在说什么?!这让公子们脸面往哪里放呀?!” 可萧望卿此时却无心理会她。 沈明昭眉头紧皱,一声不吭,抱着我就离开。 丝毫不顾背后的流言蜚语。 等到无人处,我对上他炙热的目光,忽然莫名有种自己是个犯错孩童的错觉。 我闭了闭眼,沉声道:“多谢千岁解围,若您能帮我洗清冤屈,萧望卿势必对我有愧,到时候拿到大司命的把柄不是难事。” 这也是狩猎宴前夜,我与沈明昭心腹密谈时抛出的诱饵。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把这出戏唱下去。 对一个注定无妻无嗣的权宦而言,娶我这样的帝姬,无疑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沈明昭眸光微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他回宫便上奏求娶,更公然违逆大司命律令,宣称我仅是他一人的禁脔。 京中流言纷纷。 “听说帝姬心死,这才干脆嫁了阉党啊!” “那萧公子岂不是真得娶那奴婢了?京城未婚配的贵女也只有帝姬一人而已。” 萧望卿起初并不当真,压根不认为我当真会同意嫁给一介太监。 直到我接受了他连绵不绝的礼品。 萧望卿万般惊诧,当晚便硬闯帝姬府。 而我早已备好十年来的书信与信物,静候他的到来。 夜雨敲打着窗棂,我将那些尘封的木匣一一排开。 每一封未曾寄出的信笺都平整如新,墨迹里藏着年少的悸动。 “永昌三年冬,望卿猎得白狐,手指冻得通红却第一个拿来给我看。我偷偷剪下一缕狐毛,缝在香囊里......” 指尖抚过微微泛黄的信纸,萧望卿突然浑身湿透地闯进来,目光在触及满室信物时骤然凝固。 “这些是......” 我慌张起身,故意碰倒最边上的漆盒。 数十个精心包裹的物件滚落一地——青玉剑穗、鎏金马鞭……每件都对应着他们七人的每一年生辰。 “不重要的小玩意罢了。” 我背过身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反正……后来你们从来只记得婉儿的生辰。” 他迟疑着抓起案上未送出的青玉剑穗,剑柄内侧赫然刻着“望卿长乐”——正是去年婉儿在他生辰宴上念过的诗题。 雨声中,我听见他拾起信笺的沙沙声。 当读到那封笔墨未干的信“既不能嫁心爱之人,不如嫁宦官以全清白”时,他的呼吸明显乱了。 “别碰!”我猛地抢回信纸,却在拉扯间露出腕间狰狞的疤痕。 那是去年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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