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能?光明磊落,他不想?吗? 还不是汗阿玛一直偏心老大,偏心皇贵妃生的种,才逼得他不得不用下作手段! 天底下有哪个光明磊落的太子活到最后,还得到皇位的?汗阿玛才是将史书都念到了狗肚子里?去! 胤礽用力?撕碎那份折子。 皇父希望他是如匪君子,那他就只能?如此?,胤礽眸底的暴戾风暴愈演愈烈,如今成王败寇,将来……还未可知! 康熙回到春晖堂,才将压着的一肚子火发了出来,将赵昌叫到御前,一连发了三道密旨出去。 那个伊尔根觉罗月姝直接发还本家,其父官职连降三级,发配盛京任礼部右司,看管祖宗陵寝去。 只要阿布凯知道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绝不会任由这样败坏名声的事传出去,这个月姝只有暴毙或青灯古佛两条路可走?。 至于她那个情郎毕丰,教唆秀女私奔,妄图损害皇家颜面,与凌普一般凌迟处死。 第三道密旨依然是跟凌普有关,赐死他全家,包括外宅和子嗣在内一个不留。 若果不是为了压下此?事,不让人知道太子失德,康熙恨不能?直接诛了凌普的九族。 不过这旨意是下给索额图的。 赵昌将密旨和从凌普别?院翻出来的账本子递到索额图手里?时?,传达了康熙的口谕。 “万岁爷说,让心裕和安郡王亲自去,玛尔珲你自个儿通知,账本子里?的所?有银两,一文钱都不能?少。” 心裕是赫舍里?府的五爷,与凌普一起张罗外头的债务。 自从被贬为闲散宗室后,心裕就一直在替兄长做见不得光的事。 安郡王玛尔珲之母,是索额图的亲妹妹,心裕的亲姐姐。 因为安郡王府在京中处境尴尬,又被明尚的女儿郭络罗颖慧带走?了半数公中财产作为嫁妆,府里?捉襟见肘,母子二人也参与了进来。 皇上?一个字都没申斥他,可索额图了解皇上?的性子,这密旨和口谕都只为传达一句话—— “索额图,别?逼朕杀了你!” 索额图瘫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他们行事那般隐秘,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那可是近二百万两银子,怕是得掏空赫舍里?氏和安郡王府才能?补齐…… 凌普到底干了什么!!! 宫外赫舍里 ???? ?府和安郡王府秘而?不宣又人心惶惶地遵旨办差时?,宫里?康熙心情也不太好?。 一直到六月里?,秀女入了储秀宫开始学规矩,准备殿选,康熙也始终不见开颜。 方荷端着小?厨房刚做好?的冰碗子进殿,就见康熙又沉着脸自个儿跟自个儿下棋。 他每每心绪不宁,就喜欢用这种办法来保持冷静。 方荷净了手,端着冰碗子,亲自喂到康熙唇边。 “吃两口,我让人放了冰糖渍莲子,下火的。” 康熙张嘴吃下去,微微皱了皱眉,“你吃,朕不喜欢吃甜的。” 方荷又舀了一勺喂他,“不喜欢也吃点,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啊!” “您要是再沉着脸,啾啾和二宝都要长住瑞景轩,记不起阿玛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康熙最近心情不好?,御前伺候的人都胆战心惊的。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最为敏感,啾啾和二宝一看见康熙的黑脸就想?跑。 俩人也不闹阿玛了,亲子时?光也不要了,就跑去瑞景轩不回来,问就是孝顺皇玛嬷。 再多?看两回阿玛皮笑肉不笑地跟他们玩耍,啾啾和二宝都要做噩梦了,实在不想?为难自己。 也就只有方荷始终不在乎他这臭脸模样,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 康熙又吃了一勺,尝到甜味儿里?的淡淡清苦,是莲子心的味道。 他抬头看方荷,淡淡道:“朕发作了太子,也处死了凌普,选了你看好?的人接替凌普的位子,皇贵妃还哄不好?两个孩子?” 方荷重重将冰碗子放在棋盘上?,直接将棋子震得七零八落。 “想?吵架您直说呗,何必拐弯抹角?正好?我也嘴痒了,不如咱们就探讨下阿玛到底有什么用?” 康熙:“……”他看她是腚痒了。 他随手将手中的黑子扔到棋盒里?,端起冰碗喂方荷。 “朕不想?吵架,就是……” “您也嘴痒了,非得刻薄人几句是吧?”方荷鼓着小?脸一边吞咽一边含混道。 她善解人意地点头,“我懂,您这会儿怀疑自己教孩子的水平,见不得旁人高兴,就非得叫所?有人都跟您一起不痛……唔~” 用一勺子沾染了果酱的碎沙冰堵住方荷的嘴,康熙哭笑不得敲了敲她脑袋。 “朕怎么在你这儿就一直这么小?心眼?” 方荷偷偷翻个白眼,你以为呢,你们爱新?觉罗氏全是祖传针鼻子心眼。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将一碗甜品吃完,方荷歪在康熙肩膀上?,问他—— “这些时?日,我想?着你和太子的事儿我也不好?掺和,就一直没说什么。” “可皇上?总愁眉苦脸的,也不像你的性子啊,你到底要不高兴到什么时?候?” 康熙失笑,调侃她:“朕还以为,你是不关心朕心情好?不好?呢。” “我怎么不关心了!”方荷侧脸儿凑到他颈畔冲他耳朵吹气。 “在幔帐里?,我这些时?日不都自己动了!” 康熙:“……”每回就翻身做主?一炷香时?间不到,这混账也好?意思说! 不过有些事康熙自己在心里?憋久了,也想?跟人说说。 方荷不问,思及佟佳氏还在世时?那回的情形,他不想?惹她不高兴,才没提起。 这会子既然说起来了,康熙揽着她侧躺在罗汉榻的软枕上?,轻轻叹了口气。 “朕不是不高兴,只是……害怕。” “皇上?害怕什么?”方荷更纳罕了。 她倒不是觉得皇上?就不该害怕,只是这可是康熙诶! 他可不是遇到事只会怕的性子,从小?不是遇到事儿就是干么。 康熙轻抚着她肩膀,低声道:“朕怕太子会越来越偏激,更怕……选错了储君,成为大清的罪人。” 方荷目光微闪了下,她难得明白康熙在说什么。 这个选错说的不是胤礽,而?是万一胤礽实在不堪为储君,再选一个还不如胤礽。 果然,能?让他愁肠百结的,也就只有江山社稷。 其实方荷有法子解决这个问题,或者说是历史上?康熙和他的子孙留下的法子,在后世的电视剧里?都演烂了。 但废储一事,康熙能?说,她却不能?肆无忌惮拿来说嘴。 不管康熙对她有多?好?,她都不想?拿这份感情来赌自己和江山社稷孰轻孰重。 她只翻身趴在他身前,轻轻捋平康熙眉心的褶皱。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那么多?艰难的路皇上?都走?过来了,剩下的路如果一时?看不清楚,不如交给时?间。” 她用下巴有节奏地压着康熙的心口。 “也好?叫臣妾说句僭越的,替二宝先吹吹枕头风,您好?歹也等他长大了,把一溜儿子排开咯,好?好?比比,怎么也能?挑出个大高个儿来嘛!” 康熙被逗笑了。 他并没有方荷想?得那么介意她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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