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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还是我亲手下的呢。”说完,他把一碗莲子汤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神色冷淡地咀嚼着那些莲子。 江白:“药前辈,你不是都说这莲子汤有毒,怎么还喝?” “又忘了?” “哦哦,你说过自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但是万一这是第一百零一种毒呢?”江白眨眨眼。 药青衣给了她一个白眼:“百毒不侵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 “好吧,那前辈你的这种体质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练成的?” “想学?” 江白“嗯嗯”点头,一脸的虚心求教:“想!” 药青衣将碗随手抛进池塘里,语气淡淡道:“假如你从小就被人喂毒草、毒虫,泡毒水,以身饲毒,全身的血都被换了一遍成了万毒之血你也可以。” 江白:“……那还是算了。等等,要不前辈你还是将具体方法告诉我吧。” “怎么?”药青衣侧目,“你不怕?” “我当然怕啊!”江白理所当然地说,“但是我可以把这些方法用在别人身上啊。如果有人得罪了我,我就把这些方法在这些人的身上试一遍,待他们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我再剥离他们的魂魄,将他们变成仅供我一人驱使的傀儡,以后再碰到这些毒药毒丹,就先让他们试一遍,毕竟这世道实在是太险恶了,不小心就会着了别人的道啊……” 她发出一声深沉的感慨。 “……我看你就挺险恶的。”药青衣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小丫头年纪轻轻心肠还怪狠毒,不过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我的体质特殊,所以才会被选中又坚持下来,可不是谁都可以的。” “这样啊~”江白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前辈你也挺可怜的,小时候那么惨。” “说了一大堆后才觉得我惨,呵呵。”药青衣冷笑一声,“我怎么看不到你脸上的同情呢。” “这不是怕伤了前辈的自尊嘛,我这个人很善解人意的。对了,既然前辈你的体质特殊,那能不能用你的血炼制一枚百毒不侵丹卖我?” “呵呵,想得美。” “我可以给灵石啊。” “再多说一句我就像宰了他一样宰了你。” “谁啊?” “用我试药的邪修。” “好吧。我突然想起来前辈你的腿好了,那个翠色雪莲是你用来给自己治腿的吧?你的腿是怎么跛的?是被那邪修害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嘿嘿,看在我们床友的份上,送我一些丹药呗?” “……滚。” “好嘞!” 两人吵闹着走远,丫鬟出现,嘴角向上,花园里传来阵阵嬉笑声。 —— 夜晚。 “哎呀,青衣你真是太热情了,我都招架不住了!” “青衣,你动一动啊!” “青衣啊,你出汗了,好香啊!” “青衣,别害羞嘛,把脸露出来让我好好瞧瞧。” “什么,你累了?可我还没……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对,你背对着我趴下……叫出来,别咬着手指,我喜欢听你情难自已的声音~” 屋内,床榻吱呀晃动,窗帘后人影摇曳。 药青衣手臂支着额头侧躺在床上,望着江白一人叉开腿站在被单上来回晃动床板,嘴里不停说着荤话,一头黑线:“你这小丫头从哪儿学来这些不干不净的话,一句句的往外蹦,还不带重复的。” “话本子啊。”江白一边晃一边说,“药前辈,你要不要也叫两句?这样显得更真实一点。” “不必了。”药青衣拿起被子盖在身上背对她,“不准再叫我名字。” 江白探头瞅他:“前辈,你害羞了?” “没、有!” “好吧。反正也差不多了,我喊的也累了,睡觉睡觉!” 江白拿起床边柜子上的水喝了一大口,随即吹灭了烛火,掀开被子躺进被窝,眼一闭,睡了。 …… 听到耳边轻浅的呼吸声,黑暗中的药青衣翻过身来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给她掖好被角,无声叹息,摇摇头睡下了。 第1387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0) “铮——” “铮铮!铮铮铮!铮铮铮铮!” 江白坐在院子里闭眼聆听着对面男子抚琴,这曲真是只应天上有,因为——听得人想归西啊! “药前辈,你这弹得也太难听了,明明手长得挺符合弹琴的啊。”江白的表情一言难尽。 对面的男子充耳不闻,低头抚琴时一副岁月静好的神色。 自他莫名其妙地说要为她抚琴一首时,她就明了这人是又被控制住身体不由自己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夫郎弹的真好听。”丫鬟走过来笑说。 江白“啊”了一声,丫鬟莞尔,“小姐,当初您就是被夫郎的一曲琴音给迷住从而非他不可呢。” 那这会弹琴的是那夫郎不是药青衣啊,也亏得这丫鬟听到药青衣弹得这曲“群魔乱舞”还能夸一声好听。 “小姐,咱们吃些糕点慢慢听吧。”丫鬟端了一盘莲花酥放到她面前。 丫鬟给的江白怎么敢吃,像往常一样打发她离开:“你忙自己的事去吧,夫郎的琴是弹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不喜欢别人听到他的琴音。” “小姐好生霸道。”丫鬟抿唇打趣了一句,顺从地离开。 那边,药青衣还在自我陶醉的抚琴,江白实在听不下去,走过去打断他:“药前辈,别弹了,再弹我的道心都要乱了。” “我弹的有这么难听?” 药青衣终于停下来,抬头反问她,“还能让你乱了道心?” 这语气一听就是他本人了。 江白嘿嘿笑道:“前辈这双手还是适合炼丹,用来抚琴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药青衣斜眼看她:“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夸你呢,前辈的这双手这么好看,就应该炼丹。” “是吗?”药青衣十指张开定定瞧了两眼,“经你这么一说,是还不错。” 江白:“……” “行了,”药青衣站起来,“抚琴实在是无趣,我还是去研究那什么备孕丹吧,你一个人玩吧!” 他的脚已经迈出去了,忽然,花园深处传来阵阵悠扬琴音,比起他方才弹奏的,那是真正的好听。 这偌大的楚宅,除了经常现身的丫鬟外,就只有他们去主屋拜访时曾见过的楚老爷和他的小厮,再也看不到除他们三之外的任何楚家人。 如今忽然多了其他的琴音,让江白和药青衣不得不在意。 两人看了看彼此,一起去往花园深处。 花团锦簇中,一个身着素青衣衫的俊秀男子安静地坐在那儿抚琴,他的指尖轻轻勾动,美妙的琴音便自然流泻。 “季书?他怎么在这儿?”江白看到这男子时愣住,这几天一直待在幻境中她都快忘了这号人物了,反正这家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药青衣挑眉:“你认识?” 江白:“认识啊,他跟我一起来的,结果刚踏进楚宅他就不见了。” “你这身边的男子还真是经常换啊。”药青衣说的意味深长。 “咦?小姐,这名男子竟长得和您的竹马一模一样!”丫鬟又不知从哪儿忽然冒出来,一脸做作的指着季书。 “竹马?我还有一个竹马?”江白惊讶。 丫鬟好似并不觉得她这话问得是如何违背了楚家小姐的身份,十分自然地为她解答:“是啊小姐,您原来有一年龄相仿的竹马,感情甚笃,您与他自小就有婚约。” “那我为何会跟他在一起?”江白看向一旁听八卦的药青衣。 丫鬟神色疑惑:“这是小姐您自己选的啊。您说您只把竹马当兄长,真心喜欢的是琴师。” 江白:“琴师?” 丫鬟:“就是您身旁这位啊,他从前是清月馆的琴师,您在清月馆见过他一面后就经常请他到府上弹琴,这一来二去……” “我们就看对眼了?” “是。” “竹马呢?我跟他不是有婚约吗?” “是啊,您悔婚了,与老爷说只要琴师一人。” “那竹马……” “死了啊。”丫鬟微笑。 江白:“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在您成婚不久病死了。而且您忘了吗?当时您择婿的时候选了右边的夫郎,左边的就是您的竹马啊。” “……”江白哑然。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妙之事,居然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丫鬟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小姐,您要留下此人吗?” 留下做什么,当替身? 这幻境是真潮啊。 “留下吧。”江白笑说,好歹是熟人。 “我就知道。”丫鬟捂嘴笑出声来,“您的竹马死去的那一段时间里,您经常喝酒缅怀他呢。” “啊?”这是人死了开始追悔莫及了? “说起来……”丫鬟语气空远,“您的竹马也会抚琴呢,在得知您喜欢琴师后学了很久的琴弹奏给您听。” 江白:“……你走吧,我要单独会会这个新美人。” 她熟练地打发掉丫鬟,后者也熟练地转身离开。 丫鬟走后,琴声停下,季书激动地站起来,凳子被他不小心踹倒:“江姑娘,太好了!终于遇到你了!这位是……” 他看到药青衣时,眼神疑惑。 江白:“呃,熟人。” “现在算是一个战线的床友。”药青衣对他笑了下。 “床友?”季书重复了一遍,用眼神询问江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药青衣抢答,笑眯眯的。 江白抓抓脑袋:“总之事情比较复杂,我进了楚宅后就变成了楚家千金楚越,你呢?” 季书瞄了一眼药青衣后回答:“我进了楚宅后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喜服,跟另一个人待在喜房内等着新娘子。后来,江姑娘你出现了,选了我旁边的人,之后我就没有意识了,再醒来时我已身处这片花园。” 他说到“选了我旁边的人”时还多看了江白两眼,接着望向药青衣:“这位就是当日江姑娘你选的夫郎吧。” “是啊,他是药青衣药前辈。” “药前辈。”季书跟着江白喊人,“你们认识啊?” 江白:“嗯,好多年前就见过了。” 药青衣:“我现在跟她住一块。哦,指的是鬼城外我们俩住一起。” “真的吗?”季书问江白,后者点头,“是啊,我们都是租……” “好了。”药青衣打了个哈欠,“刚刚弹琴弹的有些累,我去睡了,你要不要一起?”他看向江白。 季书也朝江白看过来。 江白迷惑:“药前辈,你什么时候有午睡的习惯了?” “都说是弹琴弹累了。” “哦,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困乏。” “那就走吧。” “好。” “江姑娘!”季书拉住她的手臂,“我也困了,能不能一起啊?” 江白:“啊?” 第1388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1) “你要跟我们一起睡啊。” 江白惊讶地看着季书:“三人行不太好吧。” 季书脸一红,恁得窘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一时口快说错了,我是想问我的屋子在哪儿,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这样,那是我误会了。”江白恍然,“本来我还想着你和药前辈一起睡,我自己单独找个屋子午休呢,反正大白天的也不用干那事,不需要睡一起。” 季书:“……” 药青衣:“……” 江白是真打算午休自己一个人睡,没想到除了她和药青衣的新房以及给季书住的,其他房间都打不开。 不知幻境是不是刻意安排还是因为场景越多越费能量。 药青衣可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大眼瞪小眼,当着季书的面就拽着江白进了屋关了门。 季书望着面前的门扉欲言又止,抬起手又放下,还是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 “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情况?你俩是什么关系?他一见你就笑。” 药青衣一进屋就脱鞋上床,懒洋洋地靠着墙壁。 “关系?”江白思索了一下后回答,“就……救命恩人和被救者的关系?他是我在路上救的。” 药青衣一挑眉:“又是救人?前些年那个小和尚也是吧,你是救人专业户吗?” “嗯,可以这么说,药前辈你真会总结。”江白认同地点了点头,“感觉那些人都该给我磕一个啊……” 药青衣听了后嘴角一抽,“所以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救他的?” “前辈好奇?”江白坐在他旁边问,“你很关注季书吗?” 莫非他认得季书的这张脸? “没有。”药青衣看着屋外的方向,“只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在路上捡人了。” “我知道。”江白叹了口气,“可是我从水池里把他捞出来后他已经失忆了,只能暂时跟着我。” “失忆?怪不得他那么粘你,看到你就跟狗看到主人似的。”药青衣这话说的不客气,江白回想季书那张脸,抖着肩膀吭哧吭哧笑起来,“药前辈,你真会说。” 恐怕这是第一个敢说魔主是狗的人。 “不对吗?”药青衣睨着她,“看在我俩床友的份上,我可以免费给你炼个治疗失忆的丹药。” “啊?有用吗?” “怎么,你不信我?” “呃,那倒不是,就是,就是……”江白私心里可不希望季书现在就恢复记忆,一旦这家伙记起了自己魔主的身份又想到现在的遭遇,难保不会恼羞成怒把她宰了。 她没信心能打得过实力不知深浅的魔主啊,还是现在的季书好拿捏。 药青衣看出她脸上的犹豫,冷笑一声:“不愿意?真看上他了想把他留在身边?” 江白一个白眼翻过去,“瞧您说的,我要是真看上他了现在这个时候就去他屋里躺着了,还能浪费时间跟前辈你瞎聊?” “……”药青衣竟无言以对,“那你为何迟疑?” “怎么说……”江白纠结地抠抠脸,“我怕他的来历不简单,现在好拿捏一点,前辈你也说了是来历不明的人。” 药青衣皱眉:“这倒是。” 看他这副模样,江白不由觉得好笑:“前辈,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担心啊。” “好歹我年纪比你大,更懂人心险恶。”药青衣用手捶了下她的脑袋,“别掉以轻心了。” 江白:“所以前辈你多大?” “……睡了,不跟你废话了。”药青衣背对她躺下。 “那看来年纪是真的很大了。”江白碎碎念,药青衣张嘴准备说什么,想想又觉得算了。 —— 季书和衣躺在床上,听不到隔壁的动静后他闭上眼睛,随即他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种感觉促使他睁开眼睛。 天黑了…… 他坐起来望向窗外的黑夜,刚才分明还是白天。 他觉得不对劲正要去找江白,忽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床板吱呀晃动的奇怪动静,愣了一下,接着便听到—— “青衣,累了吗,要不要喝口水?” “你扶着我,这样省力一些。” “青衣,脸怎么这么红这么烫,哭了?” “青衣,你好骚啊~” “江白!” “哦哦,不好意思说嗨了,你当没听见,当没听见……” …… 季书坐在床头发了好久的呆。 隔壁的声音好刺耳,他都睡不着了。 他们,每晚都做这样的事吗? —— 药青衣和季书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江白坐在院子里喝茶,借着茶杯的遮挡她来回扫视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他们各坐一端,安静地品着茶,不发一言。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什么呢?”药青衣放下茶杯看她,季书也看了过来,丫鬟也跟着看向她。 被三双眼睛盯着,怪有压力的。 余光瞄了一眼她身边的丫鬟,江白呵呵一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大家都挺好看的,多看两眼。” “我一个小辈怎么能和药前辈比。”季书谦虚地笑了笑,“药前辈比我好看多了,经验也比我足。我想,到了夜晚,烛光照耀着,药前辈应该会更加得好看,否则江姑娘也不会把持不住了。” “昨天晚上的动静,你听到了?”药青衣嘴角含笑。 季书也笑:“是啊,动静不小。” “那真是怪不好意思的。”药青衣看了江白一眼,“我们两个没想打扰你的,实在是这小丫头年纪小,闹腾得厉害。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大对,”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水,“我虽年纪大,但并没什么经验,真要谈到经验,还是最近才有的,这点我确实算是你的前辈了。” 他对季书微微一笑。 季书捏着茶杯的手一紧。 “是啊,夫郎虽是清月阁的琴师,但洁身自好,小姐也是知道的。” 丫鬟这个时候也出声了。 江白:“是啊,还有落红呢呵呵。” “季公子如若与小姐在一起,这一关也是要过的。”丫鬟紧跟着来了一句,“楚家容不下不洁之夫。” 丫鬟话音刚落,面前的景色一花,转眼就来到了晚上。 江白左右看了看,药青衣和季书都不见了,只有丫鬟双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块木牌:“小姐,今晚您要去谁屋里?” 江白把这两块木牌拿起来看了看。 左边的木牌刻着,右边的木牌刻着。 第1389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2) 江白盯着两个牌子看了会儿,问在黑夜中表情更显怪异的丫鬟:“我选了一个,另一个会怎样?不会死吧?” 丫鬟浅笑:“怎么会,不过是独守空房罢了。” “那就好,我选……他吧。” 她翻了季书的牌子。 她想过了,这几天晚上演床戏演得都快吐了,药青衣瞧着也不耐烦的样子,正好她走了让他清净一点,而且跟季书一个屋晚上还能偷偷喝他的血。 虽然她觉得季书早就发现了她晚上的偷偷摸摸,但既然他不说,她也装傻当不知道。 翻了季书的牌子后,他的房门自动打开,她过去,丫鬟跟在她身后。 “楚小姐,你怎么来了?” 季书欣喜地走过来。 江白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就是,今晚想在你的屋里待一晚。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床吧,你可以走了。”她转身对丫鬟说。 后者站在原地不动:“不行呢小姐,今晚您要临幸这位季公子,奴婢需要看到他的落红去交差。” 又是落红,这不是跟药青衣那天的流程一样吗?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丫鬟从善如流地出了屋子。 “江姑娘?”季书的表情就好似灵魂才回归一样,“我们……” “今晚我就睡在你的房间了。”江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上床。” “啊?” “别啊了,赶紧的,我还要睡觉呢。” “好……” 季书慢吞吞地脱掉外套和鞋子,犹豫地上床,披散下来的发丝遮住了他红彤彤的耳朵。 “江,江姑娘,我们真的要,要那么做吗?” 他的语气中藏着羞臊。 “当然,不然可瞒不过外面那位。”江白站在床上放下床幔,脱下外套后故意把头发和衣服弄得凌乱了些,随后在季书茫然又拘束的视线中双脚踏开,开始左右摇晃。 她一边摇一边大声喊—— “季书,你好香啊!” 季书本人:“……” “季书,不要害羞,自己脱衣服。” “脸红了?真可爱。” 季书的脸确实红了。 “季书,你真白。” “季书,我厉害吗?舒不舒服?痛就叫出来,别忍着,我心疼。” 江白嚷了几句后用脚踢了踢季书,“你也叫两句。” “叫,叫什么……”季书臊得慌,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江白。 “随便你怎么叫,暧昧一点就行,就那种嗯嗯啊啊,你好厉害之类的。” “……” 在江白的炯炯目光下,季书的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江,江姑娘,我实在喊不出口。” 他一脸的为难。 “叫不出口?”江白蹲下来,猛地扭了一下他腰身的肉,季书不设防,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啊~” “这不就叫出来了?”江白自得地看向季书,后者想到自己方才的声音,脸烧得通红,“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叫的……嗯,挺无师自通的。” 江白评价。 季书:“……” “行了,别扭捏了,再叫两声。” “我,我能不叫吗?” “也行。”江白很轻易地放过了他,“不为难你了,叫不出来在床笫之间也属实正常。我们继续下一步,你弄点自己的血滴在这白帕子上。” “哦……”季书乖乖照做,他跟药青衣一样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珠滴在帕子上,眼睛却看向江白,“江姑娘,你很懂床,床笫间的事情吗?” “当然了,不然我那么多的话本子是白看的吗?” 季书听到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轻松了一些:“那你和药前辈每天晚上也是像今天这样吗?” “对啊,我跟药前辈对床上的事都不感兴趣,而且我俩还没那么熟,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幻境就做那档子事。” “是啊,怎么可能。”季书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落红”弄出来后,江白就叫外面的丫鬟进来,丫鬟进来看到的就是江白和满脸通红的季书躺在一个被窝里的画面。 “帕子,给。”江白把染了红的帕子给她。 丫鬟拿过来,像那日闻药青衣的血一样低头闻了闻季书的血,片刻,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是处子血。” 江白震惊不已地看向季书,后者误会了她的意思,难为情中又坚持解释,“我,我很洁身自好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做过什么。”江白小声问他,心里却错愕于这位魔主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童子之身。 季书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这,这丫鬟说的应当不错。” “没错,奴婢对血有研究,不会出错的。”丫鬟笑着看向季书,“季公子,得了我家小姐的青睐,往后可得好生服侍小姐。” “……好。” 丫鬟走了。 季书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白,慢慢钻进被窝:“天色不早了,我们睡,睡吧。” “好。” 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季书浑身紧绷,但他很快就听到了身边的呼吸声,转头一看,人家已经睡着了。 看来紧张的只有他一个人。 季书无奈苦笑。 不过…… 江姑娘今晚还会吸他的血吗? —— 药青衣左等右等,不见江白出现,担心她出了事正要外出寻找,一开门就对上了丫鬟惨白的脸。 “夫郎,您是要去找小姐吗?” “是啊,她人呢?” 丫鬟的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脖子一点点转到左边:“小姐今晚在季公子的屋里歇下了。”她顿了一下后接着说,“这是小姐自己的安排。” 药青衣默然,关门,脱衣、解发、上床、吹灯。 屋里刹时变得黑沉沉的。 他闭上眼入睡,过了一会儿,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隔壁的动静。 “季书,你好香啊~” “季书,你脸红了?真可爱。” “季书……” 药青衣扯了扯嘴角,没想到情况颠倒,独守空房的变成了他。 不过是假的,那丫头一向这么喊,怎么可能真的做什么。 药青衣发出一声嗤笑。 他掀开眼皮盯着床顶,眼底被浓重的夜色包裹。 第1390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3) 药青衣和季书的关系似乎更微妙了。 楚家一共就他们仨大活人,大家活动基本上也都是在一起。 此时他们待在院子里如昨日一般坐着喝茶看风景,虽然幻境里的环境阴森森的,没什么可欣赏的。 人还是那个人,景还是那片景,只是个人的内心情绪发生了些变化,倒是符合这阴沉的环境。 至少江白能看得出来药青衣和季书两人似乎不太对付,气场不投。 两人都没正眼看过对方。 “昨晚过得怎么样?”药青衣看向江白。 江白耸了耸肩:“就那样呗。” “是吗?”药青衣脸上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美人在怀,一定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呢。” 被称为“美人”的季书抬眼看来。 “药前辈,你在说笑吗?我们晚上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江白无奈,腰拱着尽显颓废,“这叫床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她的脸上是无限的感慨。 药青衣发出一声轻笑,转头对季书说:“季公子,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昨晚她是不是很吵?她啊,也不知道在哪里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荤话张口就来,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了你们那边的动静。这丫头昨晚还算收敛了,前些天在我屋里那才叫一个吵,拦都拦不住,有些话叫我听得都脸红。” “啊?药前辈,你也会不好意思?”江白打趣他,眉梢间都透着蔫坏感。 药青衣手指曲起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以为呢,我常年钻研丹药,哪里听过这些。我看季公子是个正经人,应当不适应你晚上的那些做派,与其让你扰了别人的清静还不如一直待在我屋子里,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受得住。” 看着他们的互动,再听到药青衣的话,季书心里有一种难言的不适,这种感觉牵动着他的嘴角变得平直,“不会,江姑娘也是用心良苦不让那丫鬟察觉,我又怎么会不理解她。何况……” 他眼含笑意地看向江白:“既然江姑娘选择了我,我自是要好好配合她,药前辈无需操心。我知晓药前辈沉迷炼丹,肯定更喜清静的环境,所以以后还是让江姑娘来我屋里吧。” 季书昨晚的确没睡好,他以为江姑娘会在后半夜吸他的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行动,又因为药青衣的出现胡思乱想,一晚上没怎么睡。 “药前辈还说我,您的脸色瞧着也很憔悴,难道……昨晚一夜未眠?” 季书说完和药青衣对上视线,两人嘴角都噙着笑意,看上去很是和睦友好。 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江白就插不上话了,她的眼珠在这两人之间来回转悠。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说话的口吻也阴阳怪气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有仇?还是单纯就看对方不顺眼? 毕竟很多人交朋友就靠第一眼的眼缘,打照面就不喜欢的人以后也很难有交流的机会,难道他们就属于这种? 不谈魔主,失去记忆后的季书性格温吞,加之他本身的外貌就偏清雅端方,轻易给人一种亲和柔顺之感。可今儿他和药青衣对话时,眉梢间总会流露出几分锋芒,倒是有点过去魔主的影子了。 反观药青衣,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江白摸清了他性格上的一些特征。 他这人在言行举止间总透着一股子亦正亦邪,正好卡在那个中间线,既不表现的善良无害,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如那些邪修一般。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活得随心所欲,其实骨子里就偏冷,就算笑着也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每每他对人笑时,都给江白一种“让老子听听你会说什么屁话”的感觉。 就像现在他对季书笑,看似是在示好表达自己的友善,但细细听来琢磨,就让人感觉他在嘲讽,似绵里藏针。 可两人具体不对付在哪儿,江白又摸不透了。 男人的心思啊…… 她摇摇头。 男人嘛,很多都很小肚鸡肠的。 “你摇头做甚,不满意我的话?”药青衣忽然把话头指向她,“你还是想晚上宿在这位季公子房里?” “我……”江白刚说一个字,眼前一花,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 茶水由清变为黑,那是浓重的夜色。 没想到时间再次跳转,转眼间夜幕降临。 江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茶水变凉,她身边的两个人都不见踪影。 夜风吹拂,凉意席来时也卷裹了石桌旁那棵桃树的枝桠,桃花瓣飞扬中江白看到其中一扇门打开,一道人影款款向她走来。 “药,药前辈?!” 江白看到他身上遮不住肉的透明清凉装扮,一整个大震惊。 只见男人身上披着浅色薄纱,眼角带媚地来到她身前,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娇媚一笑,腰身一扭就坐到了她的大腿上,纤长的长臂松垮垮地揽着她的脖子:“叫我青衣,我爱听你这么亲昵地唤我。” 江白:“……” 艹!真是见鬼了。 虽然知道他这是又被控了,可听他这腻歪的话语还是让她直打哆嗦。 望着不远处站在红灯笼下显得越发诡异的丫鬟,江白低头:“青,青衣啊,你今天怎么这副打扮?” “不好看吗?”药青衣挑起嫣红的眼尾,魅意横生,指尖对着她的胸口打圈。 江白看着他,这人的五官单看来说一般,合起来也略显寡淡,皮肤苍白,眼底总挂着青黑,耷拉着眼皮时昏昏欲睡,身体不好的样子,很难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外表。 可你仔细打量他的脸,就算挑剔他五官的缺陷,也很难说他长得不好看,更因为他常年炼丹,气质沉静中还有一种淡淡的禁欲感。 如今,他描了眉,眼尾和薄唇都涂了红,刻意勾引释放魅力却又因本身相貌中自带的淡欲从而中和了这种夸大的魅惑感,冷艳,又更加惑人。 但,熟人扮魅最致命,再好看在江白看来也辣眼的很。 “呵呵,好看是好看,但是跟你以往的风格不一样啊。” “我知道,作为你的夫郎我应端庄,可是……”药青衣用手指勾着她垂下来的发丝绕圈,“府上又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季公子,他较之我更加鲜嫩,我又如何不急?” 江白:“所以,你在争宠?” “是啊,”委屈的男人靠着她的胸膛,抬眼看她时像是在请求她的垂怜,“我想你多宠爱我。” 第1391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4) “你是我的妻,是我的天,是我永远的依靠,我希望你能多疼爱疼爱我。” 药青衣的双臂勾着她,眼睛也勾着她,里面似乎全是情意。 江白嘴角抽了抽:“自我们成婚后,每天晚上我不是一直宠爱你吗?”她这么说。 “讨厌~”药青衣嗔怪地捶了她一拳,“人家说的可不是这个宠。” “……”江白捂着胸口,微笑,“青衣,你的力气好大啊。” “有你晚上的力气大吗?”药青衣眼波流转,语带深意。 总归江白是听懂了,她握住药青衣的手含情脉脉:“既如此,你应能从我每晚的卖力中感受到我对你的宠爱。” 药青衣羞涩地垂下眼:“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个。而且,”他转过头背对她哼了一声,“这几日你夜夜宿在那新来的季公子房里,温香软玉,哪里还能记得我这个旧人。” 江白按住他的肩:“你哪里就是旧人了,我们成婚没多久,青衣对我来说就是新人呀。” “新人?”药青衣扭头看她,“这么说你还未将我当作陪你度过一生的夫郎咯?” 江白:“……没有的事,我的意思是你在我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无人可越过了去。” “你的心那么大,就算有我也能给别人腾地方。”药青衣睨了她一眼,“那位季公子就那么好,值当你每晚都去他那儿?” “呵呵,他哪能跟你比呢,你说是不是?” “我看不见得。”哀怨的男人抚上她的下巴,“那位季公子与你的竹马长得一模一样,你当真就不心动?否则又如何会将他纳进府中。” “可若是我心里真有我那位竹马,又如何会选了你成亲?”江白反问。 “谁知道呢,你们女人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是,你在竹马和我之间选了我,可自打听说他死了后你是不是就后悔了?夜夜饮醉,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如今来了一个与他模样如此相似的季公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青衣,”江白爱怜地抚摸男人的长发,“他只是替身,我真正爱的唯你一人,他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儿。”随后她摸向男人的肚子,“只有你是楚家未来的当家主夫,能诞下我的孩子,所以别生气了,嗯?” “那你证明给我看。”男人脸色缓和。 “怎么证明?” “抱我进房。” “……”江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看了隔壁的季书房间一眼。 她的脑袋被捧住,药青衣不满:“怎么,不愿?” “没有,哪里能呢!”她当即抱起他大步向屋里走去,“青衣,今晚我一定会狠、狠证明我对你的爱的!” 江白踹门进屋,走到床前就要把药青衣放下,没想到他双腿一勾,将她的腰夹住不让她动,双臂搂着她的脖子将她压下靠近她。 两人离得极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要干嘛?”江白心里没底。 “你说我要做甚?”男人左手拉起她的手放进自己又薄又透的薄纱里,右手解着她的腰带,“不是要好好疼爱我吗?” “我今日打扮成这样你就没有什么冲动?” 男人用小腿蹭着她的后腰。 江白:“……咳咳,门没关,我先去关门。” 药青衣抱着她不让她走,“不用关,门外没人,而且谁敢偷窥主子的情事,别为其他事分心了。” “不行,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江白强将他的手扯下来,转身去关门,院子里丫鬟就在那棵桃花树下站着,笑眯眯的。 江白“啪嗒”将门关上。 再抬头,药青衣已将薄纱脱掉,只留了一条底裤。 幸好他还知道穿条裤子,不然江白还真不好意思和他演那么久的戏。 “我等好久了~”男人的声音七拐八弯的,江白深深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将外套和鞋子脱掉,反正是要睡觉的。 这时,一具温热的身体攀向她的后背,耳垂一痛。 “你干嘛!”江白转身推开男人,捂着被咬了一口的耳朵。 药青衣倒在床上,发丝遮住了他的脸。 良久的沉默让江白察觉到了不对,她试探地开口:“药前辈?” “……刚刚的事,都忘了。” 听到这声略显沙哑冷淡的声音江白就知道这人变回原本的药青衣了,她松了口气:“药前辈,你终于恢复了。” 说完她跑到门口朝外看了一眼。 果然,那丫鬟不见了。 她算是发现了,每当有那丫鬟在场,药青衣和季书都会被控制做出不符合他们本性的举动。 “你干什么?要去找季书吗?” 见她急匆匆地往门口跑,药青衣误会了她的举动。 江白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那份不对劲,又折返回来:“没有啊,我就是看看那丫鬟还在不在,既然她不在了我也就不演那什么床戏了。” 药青衣掀开眼皮:“怎么,腻了?不愿意对着我这张脸演了?” “药前辈,你生气了?”江白眼中探寻,“因为方才我看到了你那副模样?我也不想啊,那丫鬟在,我只能硬着头皮演了。” 被控制身体不代表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药青衣闻言瞥了她一眼,“我看你乐在其中,甜言蜜语一箩筐,你经常对男人说这些吗?” “怎么可能!”江白直呼冤枉,“我一个小小筑基怎么敢乱说话,怕别人不杀了我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境界提升了就敢说这些了?” “怎么会……不是,药前辈,你今晚的火气有些大啊。”江白望着他,“虽然我是见证了你,呃,不同寻常的一面,可控制你的又不是我,我冤枉啊!” “而且……”她搓着手嘿嘿一笑,“前辈今晚的打扮虽说清凉,但还是很好看的!” 她竖起大拇指。 药青衣冷冷看向她:“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 “哦……”江白默默闭上嘴巴,“那,那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药前辈,你也别,别着凉了。” 她钻进被窝背对药青衣躺下。 经她一提醒,药青衣低头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啧!”他难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再看旁边那呼呼大睡神经大条的某人,头一次觉得自己多愁善感。 药青衣啊药青衣,别人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想那么多自寻烦恼呢? …… 隔天,江白、药青衣和季书三人再次碰面。 两个男人一对上气氛就好像变了。 “江姑娘,你昨日……”季书看向江白,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药青衣见状嘴角上扬,胳膊搭在江白的肩头上:“她昨日和我在一起,对不起啊。” “药前辈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季书失笑,“总归是假的,药前辈可莫要当真了。” “……”药青衣直起身体,嘴角的笑意敛起,倏的发出一声轻笑,“没意思,我去研究丹药了。” 季书的脸上也失了往日的和善。 江白看着这两个大男人,还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差。 第1392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5) 江白已经不耐烦在这个幻境继续待下去了,除却场景简陋,日子过得无聊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她疲于应付那两个大男人。 这两个人好像较上劲了似的。今天你月下抚琴,明天我真空上阵,话里话外都是邀宠之语。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两人一逮到机会就给她下毒。 眼里情浓浓,嘴上甜蜜蜜,但是那心呐,黑黝黝的。 虽然她知道这两人做出这些举动都是因为被幻境神秘的力量给控制了,但应付这两人足够心累。 而且她发现幻境的进程变快了,药青衣和季书二人给她下毒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于是江白特意去找了那个丫鬟,对她说:“这幻境是不是你控制的?” 她就是诈这个小丫鬟一下,但心里也有些猜测。 因为她发现每次有这丫鬟在的场合,药青衣和季书就容易被控制,她不在了,他们也就恢复正常了。 而且这楚宅能与他们正常交流的也只有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丫鬟。 出于猜测和直觉,江白找到了这个小丫鬟准备试探一番。 “这幻境是由你操控的吧,赶快放了我们。” 丫鬟既未承认也没否认,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别急,很快就能结束了。” 像是应和她的话,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 江白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头柜上还放了一个碗,碗底剩着些黑乎乎的汁水,仔细闻还能闻见一点苦味。 是药吗? 她正要拿起来仔细看,方才见过的丫鬟笑盈盈地推门而入:“小姐,您张贴布告找的大师到了。” “大师?什么大师?”江白坐起来。 丫鬟:“小姐,您忘啦,上个月您让奴婢张贴告示找一位大师来家里除邪啊,如今找到了,人就在客院里呢。” 江白又问:“除什么邪。” 丫鬟闻言凑近她,附在她耳边说话,迎面一股让人不适的冷气:“小姐,您之前不是说夫郎中了邪变得不像从前的他了,让奴婢秘密在外面找一位除邪的大师吗?” “这样啊……”江白眼中闪过一抹深思。难道,让那位大师将夫郎除去这幻境就能破了吗? “那位大师呢,让他来见我吧。” “好的小姐,大师已经来了。”丫鬟笑着看向门口,江白怔愣中,房门恰好被敲响,一道人影落在她眼中。 “叩叩叩。” “楚施主,男女有别,贫僧就在外面与你说话吧。” 这声音…… 江白又是一惊,“净莲?是净莲吗?” “江施主?”门外响起一道年轻清朗的男声,带着震惊,随即,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屋里屋外的人看到了彼此的模样。 江白:“净莲,真的是你!” “江施主。”净莲快步走过来,面色浮现出担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故人重逢本该是一件喜事,可惜场景不对,大家也喜不起来。 一旁的丫鬟面对“大师和自家小姐似乎相识”的画面视若无睹,面色不改地说:“小姐,这位就是揭了布告的大师了。” 江白:“好,我知道了。我有事想单独跟这位大师聊一聊,你先出去吧。” “好的小姐。” 丫鬟出了房间,全程落地无声。 她走后,江白和净莲相顾无言。 “要不,我们去外边说吧,外边亮堂一些。”江白说。 净莲点头应下。 两人先后出了门坐在那桃花树下的石桌旁。 随着场景不停变化,桃花也已凋零,小院透着一股萧瑟之感。 “净莲师傅,你长高了。” 江白望着对面的青年用手比划了一下。 净莲莞尔:“你也长大了,距离我们这次见面已有五年了吧。” “是啊,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快吗? 净莲蓦然回想起这五年的时光。 他潜心修炼,不过问任何事,原本他以为这样心就不会再乱。 他跪在佛堂前一遍遍地敲着木鱼,口中经文不停,日日夜夜。 可是,脑海中她的模样一遍遍浮现。 那晚,他深陷欲海被她引导着念诵经文的场景他想忘也忘不了。 是啊,他想忘。 但,如何能忘呢?她对他有恩,一路体贴照顾。倘若刻意忘却,那么他就是忘恩负义。 越是不能忘就越是痛苦。 有时候刻意为之反而会事与愿违。 与愿违吗…… 净莲望着眼前人出神。 “净莲师傅,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净莲师傅?” “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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