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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法拧不过遇辞,当日下午,他就带着人匆匆踏上回十绝岛的陆。申珏是翌日才发现右护法他们离开的,而这日离桑星河的婚礼只有两日了。没了人保护,遇辞并没有变得谨慎,反而还大大咧咧地带申珏去逛街。 “岛上没市集逛,你看到什么就买,我带了很多钱。”遇辞拍了下自己腰下的钱袋。 申珏看他这样子,总觉得遇辞很快就要吃瘪,果不其然,他们还没在市集上走多久,遇辞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方才挂钱袋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方才人很多,他只顾着护着申珏,自己被人撞了好几下。 他眼神一凛,往后看去,半响,他转头拉着申珏进了一间书画铺子,“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去捉个小毛贼。” 遇辞说完就往外走,片刻,已经消失在申珏的眼前。 没了遇辞,申珏反而更自由了,不过按遇辞的速度,估计很快就回来,他逃跑也没有意义,更何况临出门前,遇辞特意在他的身上洒了追踪香,那香会陷入肌里,即使他换了衣服,遇辞也能找到他,所以申珏更没想法现在逃了。 他闲着无事,干脆在书画铺子里转了转,转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进来了。 “老板,我上次让你修补的画卷可好了?” 这声音似乎从哪里听过。 申珏想着,就回过了头,没想到就看到了桑星河的那位小师妹。 小师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裳,显得整个人更加娇俏美丽,若单看相貌,她与桑星河倒是十分般配。此时她正接过铺子老板的画,展开看了看,就扬了扬下巴,“小菱,给钱。” 她对旁边的丫鬟说。 虽然她很快就收起了画卷,但站在她斜后方的申珏一眼就看到画卷的内容。 画上的人是小师妹本人,申珏虽是匆匆一瞥,但也看出了作画之人画时的精细,怕是费了不少功夫,听方才小师妹对铺子老板说的话,应该是这幅画之前有损,她自己不会补,所以特意拿到了书画铺子。 那也代表了一件事,作画之人也不在,如果作画人在,就可以自己补了。 小师妹小心翼翼把画卷起来,一回头就看到申珏。她的眼神在申珏的身上停留了短短一瞬,就挪开了视线。申珏扶了下自己的帷帽,转过身去。 想必是他的打扮引起了小师妹的注意。 江湖儿女多豪迈,连女子都不会戴帷帽,而他一个男子戴着帷帽,怕是有些招眼。 小师妹出门后,又忍不住看向了身后的书画铺子,她拧起:“小菱,你觉不觉得刚刚那个人很眼熟?” 丫鬟小菱愣了愣,“小姐说谁?” 小师妹翻了个白眼,“我说那个戴帷帽的男人啊,我堂堂一个姑娘家都没戴帷帽,他倒是戴着,古古怪怪。” 丫鬟小菱眨巴了下眼,“大概他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吧。” “废话。”小师妹往前走,跟她这个丫鬟说话实在是累。 丫鬟小菱连忙追了上去,她看了下由小师妹亲自拿的画卷,不由道:“小姐,奴婢来拿画吧。”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一个好网站,都在这连载:墨书网(MSXS2.COM) 小师妹连忙摇了头,“我自己拿,毁了一次了,我不能再让这画出事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黯淡了许多。 丫鬟小菱见状,叹了口气,“小姐,你说他……” 小师妹猛地回头瞪着小菱,打断了她的话,“闭嘴,不要在外面讨论这些东西,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她说完扭头就走,小菱嗳了一声连忙追了上去,“小姐,你等等我啊。” 申珏从墙角后走了出来,神情微有变化。 她们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被人听到的? 小师妹如此珍贵这幅画,更像是因为画的主人,而那画的主人是谁? 似乎不像是桑星河。 申珏边想边往回书画铺子走,他刚到就看到遇辞了。 遇辞手里拿着失而复回的钱包,走近时,申珏从他身上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申珏不由扫了一眼遇辞的衣袖,那里沾了点血迹,看印子是刚刚才留下的。 “等久了吧,我们走吧。”遇辞似乎没有发现申珏的异样,微微一笑,就拉着申珏往外走。 可惜申珏本就没有什么逛街的兴致,他想着小师妹的事,兴致更是缺缺。遇辞似乎也觉得闷,二人没逛多久,就回了客栈。 翌日他们两个是在客栈度过的,只是临近傍晚的时候,遇辞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了两身衣裳。因为第二日就是桑星河的婚礼,申珏要进天罗庵,不能再戴帷帽,所以遇辞准备帮申珏换一张脸。 他带回了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两套衣服被他扔在了床上。 “你要穿哪套?” 遇辞似笑非笑地看着申珏。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吃个饭,回来补昨天欠下的更新。 章节目录 干掉那个君子(22) 申珏看了遇辞一眼, 就走过去拿起了床上的男装。 遇辞看了申珏这番动作, 唇角微勾, “你要穿男装啊,可以啊, 那我扮女人好了。” 申珏以为还要跟遇辞争一番,没想到遇辞直接就同意,这让他有些惊讶,而接下来, 他就看到遇辞开始脱衣服。 遇辞似乎毫不在意申珏在,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褪去, 光.裸着身体走到床边。他先拎起床上的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晃了晃。遇辞手指修长, 在烛火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肚兜在他手里显得暧昧而靡丽。 他先拿肚兜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然后申珏就听到“咔咔”几声, 是遇辞骨头发出来的声音。申珏曾听闻凡人会缩骨功, 可是从未亲眼见过,如今看到遇辞, 顿觉惊异,甚至有些好奇,想去摸一摸遇辞的骨头。 遇辞用了缩骨功后,身形瞬间小了许多,粗略一看,倒比申珏还要矮上一点。他满意地动了动脖子, 这才开始穿肚兜,只是绑腰上的带子时,他绑了半天都没绑好,不由看向了申珏,“你过来帮我下。” 申珏想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站在遇辞的身后,帮遇辞系腰上的带子,一不注意,指尖便碰到了遇辞背上的肌肤。申珏刚缩回手,遇辞已经扭过头看向他,眼里藏着戏谑,“想摸就摸,我可大方了。” 申珏垂下眼,不去理会遇辞,他系好了带子就往后一退。 遇辞轻哼了一声,才继续穿下面的衣服。 明明去参加旁人婚礼,他偏偏买了一件绛红色的衣裙回来,仿佛就是要去喧宾夺主的。 遇辞相貌本就阴柔,穿上女子的衣裙,便活脱脱成了一个女人。只不过他不会挽发,只能简单地将头发全部用发带绑起来,阴柔之下又透出几分英气。 遇辞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却不大满意,“不够美呢。” 翌日,遇辞为了自己的头发特意去了一趟珠钗铺子,他买了好几支珠钗,换来了老帮娘帮他挽发。老板娘只当遇辞是个溜出门的大小姐,完全没看出遇辞是男人,遇辞要走了,她还特意叮嘱,“小娘子,你生得这般好看,可要当心些,还是早点回家吧。” 遇辞站在店门口,闻言便回头扬唇一笑,他特意捏尖嗓子,粗略一听,还真听不出什么古怪的地方,“知道了。” 他转过头,袖中的小刀就划开了特意撞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裤腰带。 “啊!”耳边传来窘迫的尖叫声。 遇辞冷笑一声,把身前的长发拢到背后,把手中的帷帽戴上,快速往前走去。 他回客栈之前去了趟药店,回来便开始着手易容。申珏的眼珠子颜色改变不了,遇辞只能改变他的其他地方,而遇辞的脸也要变,过了一会,申珏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天罗体瘦弱男人,而遇辞则变成了一个拥有小麦色皮肤的明艳少女。 遇辞弄好之后,就拉着申珏出门了,下楼梯时他们碰见了旁人,那人一眼就被遇辞迷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遇辞看。现在江湖上都是皮肤白皙的女儿家,看多了也不稀奇了。而遇辞这款在他们眼中就是小辣椒,十分新颖。 遇辞见状,就立刻娇柔地缩到了申珏的怀里,“相公。” 这声“相公”喊得对面的人骨头都酥了。 那人瞥了眼申珏,发现申珏是个天罗体,又看了下申珏的耳朵,心下明白了不少,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江湖上很少有天罗体会跟女子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个人都会很危险,女子行走江湖本就比一般男人要危险,更别说还带着一个天罗体。 若有不怀好意者,怕是会直接绑了这一对,破了身的天罗体就丢进青楼楚馆,而旁边的小娘子自然是自己享用。 申珏没注意对面男人的视线,他只是皱了皱眉,伸手抵住了遇辞的背,不让对方完全靠近自己的怀里。 而遇辞看到那男人盯着申珏看,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不过他面上却不显,还继续往申珏怀里缩,一边缩一边对对面的人说:“你可以让开吗?我和我相公要出去。” 那男人挤出一个笑,“当然可以。”他退到一旁。 遇辞这才满意一笑,这笑容立刻把对方迷得七荤八素,导致那男人越发看申珏不惯。 遇辞跟申珏下了楼,走出客栈门口,他突然回头。 那男人还站在楼梯上,目光本就盯着遇辞看,此时见遇辞回头,心里欢喜得不行,而下一秒,他便脸色一白,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不过短短一瞬,便就倒地不起。 遇辞见状,勾了下唇,拉着申珏继续往前走。 他杀人动作太快,连离他最近的申珏都没发现他是怎么做到的。 遇辞换了女装后,便越发不忌惮,非要贴着申珏走,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申珏拧着眉,推又不敢用力,他方才用力推了遇辞,遇辞就立刻哎了一声摔倒在地,旁边的行人目光顿时一变,皆用不善的目光看着申珏,仿佛申珏是个绝世渣男。 有女人愿意跟他这个天罗体,他还不懂感恩,还家暴!实在过分! 遇辞跌坐在地,还哀哀凄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才对申珏伸出手,“相公,你扶我起来,要不然我就不起了。” 众目睽睽之下,申珏始终没有遇辞脸皮厚,他抿了下唇,只能对遇辞伸出手。 遇辞见状,立刻破颜一笑,他抓住了申珏的手,借了点力站了起来,不过站起来后,遇辞依旧没放过申珏。他捏着嗓子,十分的矫揉造作,“相公,人家的衣裳都脏了,不好看,还怎么去参加桑大侠的婚礼” 申珏沉默了下,伸手帮遇辞拍了拍身上的灰,只是臀部上的灰不大好拍,他定定看了一眼,还是挪开了眼神。遇辞扑哧一笑,自己伸手拍了拍,又挽住了申珏的手,“相公对我真好,我们走吧。” …… 江湖上办婚礼,要的是热闹,所以大清早天罗庵就打开了大门,广迎天下宾客。遇辞和申珏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了,离黄昏的吉时不远了。 站在门口迎客的是天罗庵的弟子,他们并没有发现遇辞和申珏的请帖有问题,只是对于他们这一对奇怪的搭档多看了几眼。遇辞和申珏被引到宴席之上,正前方便是婚礼的大堂。他们入眼之处皆是红色,连桌面上的点心都是红色,甚至茶水都泡的是红茶。 遇辞眼露讽刺,却又凑到申珏的耳旁,“你瞧这对新人还真恩爱,全是红色呢。” 可惜的是他没看到申珏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这让遇辞不由拧了下眉。他又转过头看向了周围,这宴席上有不少他的熟面孔,许多老家伙都在,这些老家伙都在,那谁带门下弟子去攻打他们的十绝岛呢? 遇辞虽觉有古怪,但他这人自傲惯了,越是危险,他越想弄清楚对方在搞什么鬼,不过他还是留了一分心,席面上的茶水点心他都没有碰。 申珏想喝点茶的时候,遇辞还伸手拦住了,“别喝,说不定有东西。” 申珏闻言只好放下茶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而婚礼的大堂上却还没有出现新人。 遇辞瞥了下左右,神色渐渐凝重,而又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炮竹声响和纷杂的乐声,众人终于看到了桑星河。 桑星河穿着大红色的新郎官服,缓步走到了大堂上。申珏他们坐得远,有些看不清桑星河的脸色,只见桑星河在跟旁人说话。过了一会,新娘子被一个四十来岁的媒婆背了出来,走出来的时候,前面的丫鬟捧着熏香炉,而中间的丫鬟则是捧着花篮,不断朝新娘子身上撒花。新娘子盖头蒙面,被媒婆背到了桑星河的身边。 堂上的傧相立刻笑着诵唱了些吉利话,便开始说:“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申珏本以为会有人出来阻拦,比如小师妹那幅画的主人,可是连夫妻对拜都结束了,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他见着傧相说出“送入洞房”四字,便扭开了头。 遇辞见礼成,心里大喜,贱兮兮地把脸朝向申珏,低声说:“现在礼成了,现在他们就是一对夫妻了,被天地承认了,我们待会就走吧。” 申珏目光落在桌上的红褐色茶水,片刻后,他点了下头。 而他刚点了头,桑星河又出来了,他作为新郎官来招待宾客,举着酒杯从最前面的桌子招待起,遇辞看见桑星河出来,突然又不急着走,他抿唇一笑,“喝完桑星河的喜酒再走吧,反正来都来了。” 遇辞认为只有刺激得越深,申珏才能早一点斩断青丝。 等桑星河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遇辞看了申珏一眼,才端起桌上的酒杯。桑星河看到遇辞,神色并没有变化,似乎并没有认出遇辞,他饮完了遇辞敬的酒,才转眸看向了申珏。 他看到申珏,似乎惊讶了下,可能他也很少见到天罗体跟在一个女子身边的。不过他神情就恢复了正常,温和地对申珏说:“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一杯我先喝为敬。” 申珏摸了摸手里的小刀,心里盘算了下在此刻杀了桑星河的可能性,不过他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还是再等等,现在杀桑星河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 申珏没看桑星河,只闷头把酒喝完了就坐下了。桑星河敬完他们这一桌,又去了下一桌。自从桑星河走过来敬酒,遇辞的目光就一直放在了桑星河的身上,他看的时间太久,连申珏都察觉到了。 申珏没有打断遇辞,他想遇辞带他来参加桑星河的婚礼,只怕是遇辞也想亲眼看着桑星河成婚,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如果没有他,遇辞和桑星河便会像前几世一样,恩爱偕老一生,可是这一世的桑星河和旁人成婚了,还告知天下了。 遇辞叫桑星河的小师妹为小丑妞,难道没有一点私心? 申珏觉得有,包括遇辞今日特意打扮成了女人,还穿了绛红色的衣裳,种种都是私心。 人性本就是复杂的。 等桑星河敬完最后一桌,遇辞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收回视线,就在桌下抓住了申珏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而他刚站起来,跟他们同桌的几个人也站了起来,并从桌下抽出了刀剑。 遇辞一把把申珏扯到自己身后,而此时宴席上的宾客全部站了起来,手持武器,全部对准了遇辞。 站在院子中间的桑星河扯下自己胸口的红花,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把铁扇,他眼神依旧温和,甚至唇角还带着笑意,“遇岛主,许久不见,不知今日的礼还看得满意吗?” 遇辞见众人持刀对他,却丝毫不怵,反而笑着对桑星河说:“当然满意了,桑大侠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家室?遇岛主说的是刚刚与我演戏的师弟吗?他如今还未满十四,怕是还不能与我成婚。”桑星河面不改色。 他们虽然是江湖人,但有些东西还是根据律法行事。 例如本朝规定男子满了十六岁,女子满了十四岁,才可成婚,年龄未满,婚姻无效。 遇辞闻言,脸上不由难看了许多,他没想到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居然看了一场假婚礼,不过桑星河是怎么认出他的? “桑大侠真是有趣啊,为了我演这么大一出戏,怕是今日一定要要我的命咯。”遇辞被识破了身份,也懒得再装女人,直接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他说话间从腰间取下长鞭,不疾不徐继续道,“不过能不能如桑大侠的意,还要看桑大侠的本事了。” 桑星河面不改色,“本事不敢说,只是还有一位朋友,遇岛主还没见到,我想那位朋友可能有些等不及了。” 遇辞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一变,而下一瞬他已经看到一个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屋顶上方。 章节目录 干掉那个君子(23) 遇辞看见屋顶那人, 把手里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手指骨头都在作响, 他寒着脸,阴冷道:“贺雀英, 你竟敢背叛我!”话里尽是杀意。 贺雀英依旧穿着他那件白衣,风将他的衣袍吹得鼓鼓作响。他居高临下看着遇辞,脸上依旧是往日温和的神情,“岛主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见岛主无心岛上的事务, 想帮岛主分忧罢了。” 遇辞扯唇讽道:“你要我的位置?” 贺雀英低头微微一笑,取下自己腰上的腰牌, 那是他左护法身份的象征, 他把腰牌捏碎了, 缓声道:“可以这样说吧。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帮岛主收拾烂摊子了, 十绝岛不需要岛主这样的一个主人。”他抬起头, 丢掉手里碎掉的腰牌, 而此时,屋顶上立刻出现一群黑衣蒙面人。 遇辞环顾扫过那些人, 咬牙切齿,“你们这些人也要背叛我?”他看向贺雀英,“元皓呢?他也背叛我了吗?” 贺雀英听见这话,神情变得有些莫测,他别有深意地说:“等岛主牺牲,元皓应该会难过一段日子吧, 不过也没办法,桑星河设下鸿门宴,岛主还不请自来,这也怪不了别人的。” 申珏看着这一幕有些惊讶,但他细想了下,突然发现了前几世都没有发现的端倪处。 比如天罗庵有《玄阴功》这天下至宝到底是何人传出去的?为何这一世没听到这种说法。 即使桑星河比前几世提前下岛了,可是现在到了年底,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只能说前几世散播《玄阴功》的人改变了行动,再结合贺雀英突然的背叛,申珏隐隐觉得也许前几世此事的背后推手可能就是贺雀英。 前几世,贺雀英见遇辞要放走桑星河,所以提前散播谣言,这样一来,桑星河到了自己的师门,只会看到惨死的师父,而他自己又被正派人士抓了起来,日夜拷打逼问《玄阴功》下落,这时候遇辞伸手相救,桑星河便才对遇辞真正动心。 但桑星河有心结,他被关在十绝岛一年有余,对十绝岛是深恶痛绝,虽然一开始跟遇辞上了岛,可是整个人却渐渐消瘦,即使遇辞将易水阁封了,甚至禁止全岛天罗体的随意走动,但也没有多大用。 而遇辞跟桑星河在一起之后,一颗心完全陷进去,见心上人不舒服,遇辞考虑了一番便决定放下一切,带着桑星河离开十绝岛。 而这一世,遇辞移情别恋了,这会不会是造成贺雀英直接背叛的原因? 可这样说还是有些牵强,如果背后推手真是贺雀英,为什么他前几世都是静待遇辞自己离开十绝岛,而这一世却改了做事风格,变得如此激进,甚至还跟武林正派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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