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抿了抿唇,才开口,“伤口还疼吗?” 师霁闻言,把脸扭向床里面,闷声道“你来看我做什么?怎么不去陪那个病秧子了?” “谨言慎行,你才吃了乱说话的亏,怎么还乱说话?”那人声音沉了沉。 师霁猛地把脸扭过来,看着床边那张如玉一般的青年,“玉容哥,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温玉容今夜是好不容易才出了宫,寻了个机会来师府,听到这样的质问,他垂下眸,半响,才道“不喜欢。” 师霁狐疑地看着温玉容,好一会,才一脸凝重地说“你最好不喜欢,他们害死了我哥,我总会查出证据了,你要是喜欢他,到时候痛苦的可是你。” …… 申珏坐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安静地修剪着花枝,过了一会,有人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陛下。”那人跪在了地上,“奴才看到温大人的马车停在了师府的后门,约莫一炷香后,温大人才从里面出来,回了丞相府。” 申珏听了这话,神情都没有变一下,他“咔嚓”一下把开得最艳的一朵花剪了下来,丢到了小几上,“知道了,下去吧。” 出于前几世温玉容的欺瞒,这一世的申珏一直不怎么相信温玉容,所以当温玉容今日突然提出要回府拿几本书的时候,他叫御林军的人偷偷跟着温玉容。 果然还是查出了点东西,只是师府的守卫都是练家子,即使是御林军,也不敢随意靠近,所以也无从知道温玉容在里面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申珏一直觉得师霁跟温玉容两个人之间气氛很奇怪,就比如上一次师霁冲到他面前来质问。 虽然师霁没有看温玉容,可申珏发现温玉容一直担忧地看着师霁,甚至奏折的边缘都被他的手捏皱了。 温玉容这人向来聪明,如果不是在意对方,也不可能露出那么明显的马脚。而且申珏还记得他上一次身上的青色印子,按温玉容的性格,他做不出这种事,更像是师霁的手笔,可温玉容却在佟梦儿面前说是他做的,即使挨了三十大板都没改口。 种种蛛丝马迹,足以证明温玉容和师霁的关系不一般。 温玉容都愿意替师霁受罚,面对师舟的死,却如此淡然,怎么想都很奇怪。 申珏放下花剪,拿起桌子上的花,凝神看了看,才把花收进手心,慢慢地揉成一团。 难不成死的不是师舟,而是师霁? 这两兄弟虽然相貌只有几分相似,但身形几乎是一模一样,若单看背影,是看不出两人谁是谁的。申珏知道有易容术,可以将一个人易容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两个人本来就长得像的话,就更容易了。 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师霁也杀了,不管对方是不是师舟,可已经下毒过一次,无法再下第二次毒。师府就师霁、师舟两个儿子,如果连师霁也死了,保不齐师家会做出什么,而且温玉容一定会怀疑到他身上,那么想让温玉容喜欢上他就太难了。 所以他只能让师霁活着,起码师霁不能死在京城里。 …… 翌日一大早,温玉容就进了宫,如今他有佟梦儿特赐的腰牌,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他来到申珏所住的承德殿,在从宫人那里听到申珏还没醒的时候,便轻轻退开门进去了。 他脚步放得很轻,走到床边,轻轻撩开了帐子,见到床上人果然还在睡,便准备出去等对方醒来,不过他还没放下床帐,床上人就轻轻动了一下。 申珏昨夜想事想得很远,睡也没睡得多安稳,他微微撩开眼皮子,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眨了下眼,便对对方伸出了手。 温玉容看见那只手,顿了顿,才握住,他在床边坐下,声音放轻,“微臣吵醒陛下了吗?” 申珏顺着对方的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拉了下来,他在温玉容的脖颈间寻了个好位置,拿脸颊蹭了蹭,“玉郎昨夜不在,孤都没怎么睡好,下次要拿书,叫奴才直接送进来吧。” 温玉容身上总有一股干燥的花香味,实在奇怪。 作者P。S 喜欢小说的欢迎访问:墨书网 在浏览器中输入:MSXS2。COM 温玉容似乎没想到申珏今天居然那么黏他,有些愣,等申珏不满地咬了他耳垂一下,他才吸了口气,低声说“微臣知道了,陛下再睡一会,现在还早呢。” “你上来陪孤睡。”申珏重新阖上了眼。 温玉容垂眸,“好。” 温玉容醒了就不怎么能再睡着,所以申珏窝在他怀里睡的时候,他只是盯着头上的床帐想事情,可大脑太乱,怎么想都理不出清晰的线。 他不由侧目看了看旁边的帝王,对方睡得香甜,呼吸声都十分平稳,一幅毫无防备的样子。 都说卧榻之侧,怎容他人安眠,更何况申珏还是一个皇帝,却每次都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也不对,申珏在师霁的怀里也睡着过。 好像谁给他温暖,他就可以对那个人露出肚皮。可即使再怎么露出肚皮,旁边的这个人也是一只老虎,而不是一只猫。 …… 日子继续不咸不淡地过 着,转眼间,申珏三十岁的寿辰到了。 佟梦儿见申珏这段日子气色不错,便准备大办一场,因为申永澄被封为太子,连永王今年都能来参加宫宴。 万寿节当夜,申珏坐在上首,旁边是佟梦儿,温玉容因为现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伴读,所以没资格坐在申珏旁边。 佟梦儿责令礼部今年大办,所以今年额外有了歌舞看,往年都没有,因为佟梦儿怕吵到申珏。 这宫里隔了多少年才重新办歌舞,礼部侍郎摩拳擦掌,拿着银子大弄了一番,这舞蹈又是飞天,又是踩鼓,怎么复杂怎么来。 只见领舞的美人手缠红绸,腰细如柳,踩着人举起来的小鼓上一直旋转,到丝竹声渐低的时候,美人从鼓上一跃而下,从旁边的舞者手里接过金杯,娉娉婷婷,莲步轻移,一直行到申珏的跟前,才跪下来。 “奴家祝陛下圣体永安,祝大魏国运昌盛。” 美人将金杯高举过头顶,里面装满了酒。 申珏身体不好,向来不沾酒,但今日是佟梦儿特意给他办的,群臣都在下面看着,所以申珏想了想,还是给旁边的宫人使了个眼神。 那宫人立刻上前把美人手中的金杯接了过来,先用银针试了毒,又倒出一点放入其他酒杯,被试毒的太监尝过,静待一会,见人无恙,这才把酒送到申珏面前。 申珏把酒一口喝干了,当他把酒杯倒置的时候,群臣立刻起身恭贺道“祝陛下圣体安康,祝我大魏国泰民顺。” 而后申珏又喝了几杯酒,都是一些一品大臣敬的,连师浩然都给他敬了酒。 等申珏摆驾回宫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他脚步虚浮地从銮驾上下来,被宫人扶着往前行,等进了殿内,他就只能靠在榻上了。 这个身体喝不得酒,一喝就上头,申珏此时就觉得胃和头都难受得厉害,正在他闭眼皱眉的时候,一双手温柔地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申珏虽没睁眼,但人往对方怀里一靠,没什么力气地问“今日你爹来宫宴了,你怎么没跟你爹回去?” 那双手顿了一下,而后申珏听到很小声的回答。 “儿臣……儿臣还要回永王府吗?”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我现在有点慌。 温玉容呵。 今天更晚了,那我待会再更一章好了,不过应该会挺晚了,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来看。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章节目录 147、干掉那个状元郎(14) 申珏喝了酒, 思绪有些转不过来, 话是听见了,但没第一时间听懂对方的意思。 而此时外面又进来一人。 那人进到内殿, 看到他们, 眼神微微一变, “微臣给陛下、储君请安。” 申永澄放到申珏太阳穴处的手缩了回去,神情有些尴尬, 面对温玉容的行礼,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此时申珏躺在他怀里,他不能把人赶开。申珏可是他皇叔父。 这次万寿节, 他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 准备私底下送给申珏, 所以当申珏离场的时候,他也跟了过来。见到申珏歪在榻上,一脸难受的样子,才上前给申珏按了按太阳穴。 原来在家中,他也会给他母亲按摩,因为父亲的事情,母亲总是会贪杯。 申珏听到温玉容的声音, 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一点, 他坐了起来,“起吧。”又扭过头看了下身后的申永澄,“你怎么在这?” 申永澄挤出一个笑,“皇叔父, 儿臣有一份寿礼要给皇叔父。” 本来申永澄过继到申珏膝下,是要改称呼,叫申珏为父皇的,可申珏不想申永澄叫他父皇,所以申永澄还是称申珏为皇叔父,只是在申珏面前,自称变成了儿臣。 皇叔父和父皇看上去差别不大,内里却是千差万别,申永澄知道申珏对他这个侄子没多少喜欢。 他忙把袖口里的锦盒拿了出来,双手呈给申珏,“儿臣祝皇叔父万寿无疆,仙福永享。” 申珏看了一眼锦盒,伸手拿了过来,“嗯,下去吧。” “是。”申永澄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等申永澄离开后,温玉容才缓步走到申珏旁边,他看了看被申珏随意丢在一旁的锦盒,“储君特意送的,不打开看看吗?” 申珏揉了揉眉心,“明日再看吧。” 温玉容看着申珏,在榻旁坐了下来,“陛下不舒服?” 他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得清楚,申珏正躺在申永澄的怀里,而申永澄的手放在申珏的太阳穴处,似乎在按摩。 他眼神暗了暗,双手轻柔地抚上申珏的头,“陛下今夜饮了酒,怕是明日要头疼。” 申珏唔了一声,顺势躺下,枕在了温玉容的大腿上,他喝了酒,精神越发不济,只能强撑着跟温玉容说话,“ 孤以为你今夜不会过来了,丞相看到你,没说什么吗?” 不过来?所以申永澄来了这里? 温玉容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丞相只是让微臣尽心服侍陛下。” 他说完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申珏的下一句,不由低下头细细看去,才发现腿上的人似乎睡着了。 常年苍白的脸因为饮了酒,此时脸颊微微透着红,唇色则半红半白,显得有些病态。 温玉容俯身下去,待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才停下。 他轻轻唤着对方,“陛下?陛下?” 申珏长睫微微一颤,似乎想从睡意中挣扎着醒过来,可还是失败了。 温玉容看着熟睡中的申珏,神情渐渐变得肃严,他摸上申珏的脸,轻轻摩挲了一会,片刻,他的手微微抬起,一巴掌打了下去。 醉酒的人毫无知觉,被打偏了头。 温玉容那一巴掌力气不算大,可还是把申珏的脸打红了。他盯了一会,手又摸上了被打红的脸颊,他一寸寸地摸着,摸到下巴的时候,他才微微笑了一下。 …… 申珏这醉酒的后果是导致他第二天都昏昏沉沉的,佟梦儿来了一趟,见申珏精神不好,还特意叫了太医院院首过来看诊。 恰逢这 日是阴雨天。 申珏听着外面的惊雷声,没精神地翻了个身,旁边的温玉容正捧着书给申珏念书,只是念着念着,就被外面的雨声盖过去了。 “瞧这架势,是要入夏了。”温玉容侧目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 床上的申珏听到这句话冷不丁说“师舟死了也快一年了吧。” 温玉容眼神微变,等他转过头时,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是。” “师舟为大魏打过不少胜仗,不如他祭日那天,你替孤去拜祭拜祭?”申珏盯着床内的雕花床栏看,并没有看温玉容。 温玉容应了一声。 正在此时,外面的宫人进来禀告说太子申永澄来了。 提到申永澄,申珏才想起昨夜申永澄送了一份礼物,不过他还没有看。 申珏虽然对申永澄没什么喜爱之情,但终究是收了一份礼物,所以他坐了起来,让宫人把昨夜榻上的锦盒拿过来。 他拿到锦盒,便打开了,发现里面是一块龙纹玉佩,雕工还算精巧,玉佩的背面还刻了几个小字——“永澄献”。 “似乎是储君亲自刻的,真是有心。”旁边的温玉容轻声说。 “难为他有这份心。”申珏说了一句,就让宫人伺候他穿衣。到了外殿,他才让宫人带申永澄进来。 申永澄小心翼翼地进来,先跪在地上给申珏行了礼,叫起后就老实站着,仿佛是过来听训的。 申珏没什么跟小辈相处的经验,所以他看着不说话的申永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一旁的温玉容瞧他们叔侄这样,忍不住笑了笑,“储君坐吧,待会御膳房会送莲子百合粥过来,一起尝一点吧。” “是。”申永澄说了话,可也没坐,只是偷偷看了申珏一眼。 申珏捕捉到申永澄的眼神,皱了下眉,据他了解,丞相一直夸申永澄极其聪慧来着。怎么现在看来,并不像个聪慧人? 申永澄发现申珏皱眉后,头立刻埋低了,大气都不敢出。 “坐吧,别傻站了,你来见孤,难不成是过来罚站的吗?那不如去骑射场站。”申珏语气冷淡地说。 申永澄这才连忙坐下,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起勇气说“皇叔父看了儿臣送的礼物了吗?可还喜欢?” “喜欢,你有心了,想要什么,待会直接去库房拿。”申珏说。 “儿臣不是想跟皇叔父讨礼物的。”申永澄顿了顿,“不过儿臣近日习武遇到许多困恼,身旁没人指点。” 他话说得含蓄,但申珏听懂了,申永澄是过来给师霁求情的。师霁自上次被罚后,一直处于关禁闭当中,师浩然并没有来求情,只是没想到申永澄第一个过来开了这个口。 “那就让师霁进宫继续教你便是。”申珏淡淡说道。 让师霁进宫也好,把人放在眼皮子下,总比不知藏在哪个暗处好。 …… 翌日下午,师霁来承德殿谢恩。 不得不说,师霁习武之人身体就是强壮一些,那日臀部和大腿几乎都要被打烂了,现在才不到一个月,他就恢复了健康,走路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申珏有些艳羡地看了看师霁,转念一想,若他是温玉容,估计更倾向师舟吧,他现在这个破败身体,只让人倒胃口,谁愿意每日伺候一个走几步都喘的人? 这个境不好破。 申珏原以为他已经杀了师舟,现在看来更像是杀错了人,不过他需要印证一下。 如果印证出此师霁非真师霁,那么温玉容又在骗他,说不定早就跟师霁暗通曲款了。 师霁跟他泡过几次温泉,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大概那个易容并不怕水,也许只有特殊的药水才能卸掉。 “师霁,若不是过几日就是你弟弟的祭日,孤还不想那么快放你出来。”申珏看着师霁,冷声道,“希望你聪明一点,别丢了你祖父和你爹的脸。” 师霁呼吸加重了些,低头回了一个“是”。 转眼就到了师舟祭日那日,温玉容昨夜没宿在宫里,而是住回了自己的住处。 今日去拜祭师舟的人不少,还有朝中一些大臣,只是天公不作好,这日下起了暴雨。 申珏披着青色的披风站在廊下,看着从屋檐垂落的雨珠连串成一片,砸落在青灰色地砖上。 申永澄从远处走过来看到就是这一幕,他愣了愣,脚步甚至都停了下来。 在他印象里,他这位皇叔父总是懒洋洋地、没精神地坐着,躺着,很少有站直了身体的时候。 此时一看,才发现皇叔父站的时候,背挺得很直。 即使盛夏,他依旧穿得比常人多得多,申永澄即使已经穿得很少了,可才走一段路,后脖就直冒汗,但他这位皇叔父永远冷冰冰的,像一块冰一样,跟这个盛夏格格不入。 也许是申永澄看的时间太久了,被对方发现了。 申珏转过头,淡漠地看了申永澄一眼,凤眼冰丝丝的,冒着寒气。 申永澄刚想问安,就看到申珏又把头转了回去,仿佛没看到他一样。 申永澄“……” 他只好往前走了好些步,离申珏很近了,才行了礼,“儿臣拜见皇叔父。” “嗯。”申珏敷衍地应了一声,目光依旧盯着外面的雨。 申永澄爬起来,顺着申珏的目光看了看,并没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也许是他这位皇叔父心思太过深沉,让他看不透吧。 不知过了多久,长廊的另外一头匆匆走过来一人。 那人见到申珏就立刻跪了下去,“陛下,奴才有要事禀告。” 申珏转过头看着那人,眼神变了变。 申永澄见状,识趣地说“儿臣先告退了。” 等申永澄离去后,那人才低声说“陛下,山体发生塌方,温大人受了轻伤……” “棺材呢?”申珏打断那人的话。 “奴才们趁混乱的时候,偷拿了一截腿骨。” 申珏扯了扯唇角,“做得好,尽快把骨龄推算出来。” 即使师舟的尸首已经成了白骨,但经验极其丰富的提刑官可以仅靠白骨推算出死者的年龄。 师霁和师舟相差足足有五岁,即使有偏差,也应该能测出一点。 他倒要看看,到底死的是师舟还是师霁。 “对了,温玉容伤得如何吗?”申珏重新把目光放在外面的雨水上。雨水把庭院里的两坛荷花打得东倒西歪,实在是可怜。 “温大人伤到了手,伤势不重,只是师少将军为了保护温大人受了重伤,背被石块砸中了。”那人低声禀告。 …… 温玉容惊吓过后,刚回到丞相府,还未松了口气,就被丞相叫去了。 他只能匆匆换了衣服,就急忙赶去前厅,一进前厅,温玉容却顿住了脚步。 前厅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温玉容看着前厅里的人,调整了下气息,才踏了进去,“微臣拜见陛……” 还未跪下去,就被扶住了。 “别跪了,孤听闻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重不重?”申珏把人扶 起来,眼里尽是担忧,他眼神在温玉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睛在温玉容的右手上。 那里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师霁我最近一直有收到私信,很多小姐妹问我夏天去海边玩应该画什么妆,今日我就教大家一个简单又漂亮的防水妆,即使下了水也完全不会花哦,而且这个妆非常通透,直男很难看出来。 章节目录 148、干掉那个状元郎(15) “你流血了?申珏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不, 不是微臣的血, 是别人受了伤,微臣不小心沾上了。”温玉容把手往后藏了藏, 对申珏温和一笑, “倒是陛下, 怎么来这了?” “孤听到发现山体塌方,便很怕你出事, 所以过来了。”申珏顿了顿, “你不想看到孤吗?” “不是,只是陛下尊贵, 冒然出宫, 微臣很担心陛下。”温玉容说, “陛下能来看微臣,是微臣之大幸。” 申珏听到这里,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静静端详了温玉容一会,才笑了笑,“没事就好,你是不是觉得孤在这里不方便?那孤现在就回宫。” 说着, 他松开了温玉容的手臂,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因为出宫,他穿的是常服,连龙纹都没有,少了几分尊贵, 倒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起码看上去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微臣送陛下出去。”温玉容声音低了低。 “嗯。”申珏走在温玉容的前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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