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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床腿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谢祤重复着一样的动作,精瘦有力的小腹肌肉紧绷,打桩一样抽动阴茎在柔软紧致的肉逼中抽动。他眼尾赤红,漂亮得过分,身下的动作也粗鲁野蛮得过分。 穴口几乎是透明了,窄窄的一口嫩穴被操得烂红。前不久才被肉棍磨过的尿道口红肿不堪,肉口里不断有通红的软肉裹在茎身上被一同带出,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浪荡淫骚的光泽。 谢祤沉默地肏宋听,毫无保留地发泄自己的情欲。撑在宋听头两边的手臂青筋跃动,弓起的后背肌肉线条漂亮迷人,却并不单薄,充满了力量感。 三十二 宋听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有星星点点的光斑,他分不清是眼睛里出现的还是天花板上的,看起来脏兮兮。 身体被依旧源源不断传来激烈的快感贯穿着,如同一道厚重的墙壁。他后背出了很多汗,额头、鼻尖也是,嘴唇无力开合,四肢更是无力地被迫架在谢祤身上,耳边徘徊着咚咚咚的鼓声。 神经和意识早就罢工,瘫痪下去。宋听分不清楚谢祤到底压着他做了多久,只知道从一进门到现在都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后背僵硬酸痛,两腿的腿根也酸到麻木。 他甚至不知道谢祤有没有在他身体里再射出来,一味地掐着他的胯,可怕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往里头插,整个腔道都酸却爽。 宋听咽了咽干渴的嗓子眼,吃力地用手推了推谢祤的胸口,声音嘶哑:“停一下…我要喝水。” 闻言,青年的动作只有一瞬的停止。随即捏住宋听的下巴,火热的嘴唇覆盖上宋听的双唇,把津液往宋听喉口里渡。 宋听动了动脚,把脚从谢祤肩头放下来,脚掌贴在汗涔涔的胸膛,脚腕用力,将谢祤踹开些。 “停下!”宋听擦了擦嘴角,嘶哑地喊道。 胯下的肉刃抽出来了些,但依旧黏黏腻腻地埋在红肿的肉口里。谢祤像是条小狗一样,被踹了、被吼了也不记仇。 反而亲昵地舔了舔主人的嘴角,从一旁的床头柜拿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宋听盯着那双细长的手指慢吞吞拧开瓶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口干涩,唾液分泌出来。他正准备伸手接,却看到谢祤把瓶口对准他自己。 “你……”宋听愣愣地看着谢祤的动作,当谢祤放下矿泉水,嘴里含了口水压上宋听。 胯下的阴茎再次充实地插进了烂红的肉道里,抵达最深处,龟头直戳戳地碰撞在宫口上。同时谢祤扣着宋听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上颤抖的双唇。 冰冷的水液从唇齿间流出,涌进宋听嘴里,成股的沿着下巴流下去,又被谢祤一一舔去。 休息只有这十几秒,喂完水以后,谢祤再次发了疯地干宋听。 快感没法减缓,一秒都不停地往宋听脑门上砸,他眯着眼睛,像是身处在漩涡之中,被拽入欲望深渊。 谢祤低低喘了两声,勃发的阴茎顶开脆弱柔软的宫口。 宋听睁大眼睛,瞳孔骤缩,“等……嗯啊!!” 不待他缓口气,操进宫腔里的肉刃已经顶在温热隐秘的宫腔内襞射精。 大股大股的稠精往里灌,宋听觉得身体在失去掌控权,堆积的快感彻底崩塌,在谢祤往肉口里射精时,穴眼里同时涌出了许许多多粘腻的淫水。 宋听一边潮吹,一边被谢祤内射。无边无际、无终无始的快感和酸麻如同藤绳一样纠缠在一起。 小腹被射得鼓起来,宋听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谢祤搂着他侧躺着在身旁喘息,鼓声终于停下。 空调吹出的热风把房间都烤得暖洋洋的。 宋听闻到精水的腥臊味,意识一点点回归现实。 被扔在床下的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 他动了动手指,戳了戳谢祤的肩膀,“去捡手机。” 谢祤翻身,两根手指捏着宋听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把半软下去的肉刃抽出来,弯腰在地上拿了手机递过去。 屏幕上有两条消息,来自梁锦艺,问他去哪里了。 宋听拿着手机打字回消息。 谢祤抱着他的腰,乖乖地躺在旁边,眼底浮动着未满足的暗光。 两具火热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无形中能冒出火星。谢祤的手不安分地从宋听的腰滑到了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圈。 感到一阵酥麻的痒意,宋听手一抖,摁错了一个字,他忙删除,随即瞪了身旁人一眼。 谢祤笑吟吟地弯着眼角,戏谑地说:“现在哥哥肚子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别闹。”宋听拍开谢祤的手,继续回消息。 谢祤忽然用手掌在凸起来的地方重重一摁。储存在宫腔里的精液像是现打出来的奶油一样,一下子就被挤出了宫口。 宋听发出一声低吟,推着谢祤的肩膀,不耐烦地说:“你离我远点,我回消息呢。” 谁知,谢祤反手把宋听的手握住,欺身而上,将宋听翻过身压在身下,凑近耳边,低声说:“哥哥,再来一次。” “不是,你刚刚才…唔啊!”宋听手腕抖动,手机掉在枕头上。火热的青年胸膛挨着他的后背,汗液融合,下体细细密密地粘在了一起。 再次勃起的阴茎尺寸不比刚刚小,蛮横地插进了肉嘟嘟的烂红肉眼里,整根都不讲道理地灌进去。挺巧的前端赤裸裸地夯进窄窄的宫腔内,把精水挤了出去,水汪汪的甬道堵塞着粗大凸起的茎身。一种难以言喻的填充感瞬间将宋听占满了,他感觉那些恍惚的意识都被排斥出去,只留下越来越激烈的性欲。 谢祤把手机重新塞回宋听手里,带着恶意的嗓音传进宋听的耳朵:“哥哥,回消息啊。” “嗯…你停、停一下。”宋听眼睛被逼出泪花,连手机都拿不稳,身后疯狂进出的肉刃把腿心的嫩穴完全操开来。 谢祤咬着宋听的耳垂,终于有心思逗弄他,缓缓道:“不想停,哥哥里面那么舒服……我想一辈子都塞在里面。” 最后那句,他几乎是用气音在宋听耳边低喃,搔地宋听耳蜗痒酥酥的,但脸颊辣红。 手机再次震动了两下。 宋听看到新消息,费力得用手指拇点击小小的键盘摁钮。视野在晃动,身体接纳着数不清的快感,甚至没法聚集起思绪来想怎么回复。 谢祤的两只手都撑在宋听头两边,见他一直没动,问:“哥哥,怎么不回啊。” 胯下一记深顶,宫腔内襞顿时酸涩难耐,一股浓郁的淫水喷涌而出。 宋听沉沉地喘着气,眼泪汪汪,崩溃地哭喊:“在、在想。” 目光扫了眼屏幕上的字,“那你还来看晚会吗?” 谢祤勾了勾嘴角,凤眼低垂,过分精致漂亮的五官在不甚光亮的环境下被烘托得异常妖冶。 下半身的动作如同在沙场征战,上半身却亲昵温和得跟宋听靠着。他吻着宋听的侧脸,说:“哥哥应该回,不去看晚会了。” 在青年的指挥下,宋听被握着手腕,在键盘上打字,一个个字眼慢吞吞地出现在消息栏,还有打错的被删掉。 宋听脸上都是泪水,几颗砸在屏幕上,身体的各个角落。 甚至是肌肤纹理都沾满了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谢祤收回一只手,勾着宋听弯折的腿弯,把宋听的左腿向一边分开。 韧带被拉扯的酸痛和临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又难受又愉悦。宋听哭得更加厉害,全身没一个地方不在抖的。 偏偏谢祤刻意要捉弄他,故意在宋听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诨话,“哥哥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肉逼也夹得那么紧,水也那么多……” 宋听被迫听着这样的话,面红耳赤,却没力气反抗,想张嘴让谢祤停止,从唇间涌出的只能是一些破碎的呻吟和哭喊。 宋听觉得这间狭窄的房间都快垮掉了,床腿撞击着墙壁,发出羸弱的砰砰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掩盖在这样的声音里,细细的空调吹风的声响渐渐消退。 世界似乎缩小成了这一点点大小,宋听被谢祤笼罩在身下,四肢都被操控着,脑海里多余的思绪统统被一只手掌扯了出去,剩下密密麻麻的快感。 身体在剧烈碰撞,一时半会儿都消停不了。 谢祤搂着宋听的腰,让他起身坐在自己腿上,胯下勃起的肉刃顶在狭窄粘腻的甬道里,无力开合的肉口和噗噗吐水的肉道将粗红可怕的阴茎夹在里头,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他头也昏呼呼的,全凭潜意识在往那肉逼中砸。 二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激烈性事里。 窗外,夜晚的寒风吹过干裂的树枝,濒临枯死的树叶相互碰撞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半夜里,只有时不时路过的行人和匆匆跑过的猫狗。 沉浸在黑暗里的冬夜,这间狭窄简陋的房间,晃动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徒有数不清的快感在滋生。 他们的身体湿透了,汗液顺着皮肤划过。 宋听嘴角一咸,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谢祤的额角滴下来一颗汗水。他被谢祤抱起来又放下去,一次又一次。翻腾的情欲一阵阵的如同战鼓,哗哗作响。 “够、够了。”宋听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谢祤的后背,干痛的喉咙说话都困难,“我不行了,谢祤。” 身上还在动作的青年长臂一紧,直接把他人抱起来,搂在怀里,肉刃自下而上捅进肉穴,在抵达最深处后,捏着宋听的下巴交换了一个热辣的吻。 谢祤放开宋听,哑声道:“哥哥,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不……”宋听想拒绝,趁着谢祤起身的功夫,手肘撑在床单上,往前爬。 肉刃脱离穴口里,有一种骤然的空虚,射进里面的精液没了堵塞,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宋听下意识夹紧下体,往前爬。 谢祤挺着依旧火热的肉刃,捉住宋听的脚踝把人拽回来。 “等一下,唔啊!!”宋听肌肉缩紧,背弓了起来。 将将才拔出去的阴茎重新塞了进去,肉口再次被操开,阴阜酸麻麻地疼。 宋听怕自己快被操坏了,眼角掉出泪花,哭着哀求道:“别做了谢祤,会被弄坏的。” 青年抱着他,低声诱哄:“不会坏的哥哥,还早呢。” 说罢,便扣着手心的窄胯,往满满都是精液的宫腔里射了精。 三十三 浴室里的雾气徐徐变浓。 宋听本来是被谢祤昏昏沉沉地锁在床上泄了一轮。然后是去浴室清洗,结果不知道怎么,氛围变得奇怪,两个人的下体又交合在了一起。 但宋听的肉穴实在是使用过度,两片阴唇像是馒头一样肿一起,又肥又红,陷在腿间一碰就疼。 谢祤把宋听从水里捞起来,两人在洗浴台酣战。 浑身泛粉的男子双腿无力颤抖地踮着脚站在地上,后穴吞吃吐纳着筋脉勃张的阳具,两团白腻腻的臀肉被拍得像浪花一样。 上半身倾斜着,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好的那只手撑着布满雾气的镜面上,裹了纱布的那只手就落在身侧,跟谢祤抬起来的手扣在一起。 谢祤咬着他的耳朵,往耳眼里吹气,粘腻腻的空气被灌进耳蜗,伴随着青年低低的喘息。 “哥哥。”谢祤一边亲宋听耳后的软肉,一边喊:“老婆。” 浴室的灯光格外亮堂,白蒙蒙的雾气从里间溢出来,徘徊在二人身边。 宋听的脸颊烧得绯红,嘴唇透着层水光,艰难地呻吟,抵抗道:“慢一点…谢祤,太快了,我受不了…” 窄窄的甬道里几乎是跟插进来的阳具连接在了一起,滑液大量涌出,滋润着不适于用来做爱的后穴。肉刃拔出牵扯出透明的水丝,丝线很快消失,那肉刃再次插了进去。肉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全数被撑开,茎身摩擦过各处敏感点。激烈的快感把宋听推向高潮。 谢祤捏着宋听的下巴,让宋听靠着他,两人往后退开了几步,随后将宋听的一条腿抬起来。谢祤亲着宋听的脸颊,说:“哥哥,睁开眼睛。” 宋听几乎是不加思考就把泪蒙蒙的眼睛打开了,原本充满雾气的镜子中间那部分被擦去了些,清晰地照射出此时的场景—— 他整个人都倚靠在谢祤身上,周身的皮肤宛如盛开了花,脖子、胸口、肚子、腿这些地方更是大肆分布着像是花簇一样的吻痕,细细密密的。 腰侧印着掌痕,胯下的性器半软着挺立在空气里,腿间的花穴大剌剌地开着口,阴唇口随着身后晃动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有白色的精水流出。 过分浪荡,异常淫靡。 宋听脸更红,慌张地想侧过头,谢祤却硬是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分毫都动弹不了。 青年的声音被情欲炙烤地低沉性感:“哥哥看到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宋听的腿放下,摸到鼓起来的肚子上,往下摁,便有大股的精水流出来。 “都是我的。”谢祤的声音带着餍足,眼睛痴迷地看着镜子里,宋听被他干到高潮,被他干到失神的模样。 狭窄逼仄的浴室很久以后才停下声响。 宋听昏过去又醒过来,有时候是被抱着躺在洗浴台上,两个穴里都没有东西,那根久久炽热的肉棍在腿间摩擦; 有时候是被压在地上,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往前地操,后穴里灌了精液后,肉棍蛮横地插进肿胀的前穴,往里面泄精; 有时有又是被搂着躺在谢祤身上泡在浴缸里,麻木的后穴还夹着肉刃……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宋听脑子都是乱的,眼睛睁着看着眼前的场景,记忆都断片了。 窗帘拉了起来,隔绝外界的一切。 谢祤搂着他,两人面对着面,呼吸都搅和在一起。看到宋听醒过来,谢祤垂着头,蹭了蹭宋听的额角,问:“哥哥哪儿不舒服吗?” 宋听动了动眼珠,就没觉得身上有哪儿是舒服的,他抬着酸痛的手臂,把谢祤推开了些,问:“几点了?” 声音一响,他自己都傻了,像是吃了沙一样的难听沙哑,喉咙又干又疼。 谢祤撑起身从床头拿起瓶水,往里面插了跟吸管放到宋听嘴边,“下午三点了。” 宋听点了点头,同时不理解谢祤插吸管的行为,自己想起身。 腰下一用力,没起来。 再一使劲,还是没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像……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了。 谢祤把浴袍披在身上,腰带松垮垮地拴在腰上,重新将吸管送进宋听嘴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哥哥,可能这几天你都要在床上过了。” 宋听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吐出吸管,破口大骂:“你是个人!” 谢祤摸了摸鼻子,心里除了那点儿把宋听干到起不来床的愧疚,其他的再没了。他对上宋听震怒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嗯,是畜生。” 说罢,下床去取点的餐。 门口站着的是昨晚前台接待的服务员,他拿着外卖口袋,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视线里出现的是昨晚来开房的那个妖孽的青年,懒散地穿着浴袍,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深深浅浅得有几个红痕,往下一小片胸口白得像雪。 然而左边那块不小心露出的锁骨上烙着个小小的咬痕,倒是很深,清晰可见的牙印。 服务员看呆了,心想对方是猫吧,咬人这么厉害。 谢祤见服务员盯着他锁骨眼珠一转不转的模样,说:“看够了吗?” 服务员忙回过神,急匆匆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对、对不起!” 谢祤一只手把着门框,一只手提着外卖,在关门前朝外面扔了句话:“想要就自己找老婆。” 服务员:“……” 宋听抱着手机回昨晚的消息,不期然看到给梁锦艺回的那句「不去看晚会了」,不受控制地想起来昨晚那时候他跟傻了一样,拿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办,谢祤教着他该怎么发消息。 想着想着,脸上又开始烧起来。 “哥哥,你看什么呢?脸这么红。”谢祤放下外卖,扑到宋听旁边,跟他一起看消息,动作十分自然地隔着被子把宋听抱起来。 宋听咳了咳,“没什么……对了。”他终于想起来正事,侧过头看着谢祤,问:“你昨天怎么回事?” 谢祤捋了捋宋听眼前的碎发,说:“那是我老师,叫余卿。前段时间他一直跟我说我的交换生资料没填好,昨天他说让我去他公寓里面教我怎么填。 我没想那么多就跟去了,但是没想到一进门他就让我喝水,喝了那水以后,没一会儿我浑身都热起来了。之后……” “之后你把他砸昏了,去浴室洗冷水脸?”宋听接道。 谢祤点头,黝黑的眸子紧盯着宋听:“可是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呢?” 宋听一愣,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本来想找你看元旦晚会的,路上遇到你班主任,她给我说看你跟那个老师走了。” 这样解释也没错,去看晚会之前,谢祤确实还在上班主任的课,下了课余卿就在门外面等着。 谢祤看了他几秒,眼底平淡似水,宋听却有一种谎言被戳穿了的慌张。 总不能老实地跟谢祤说,他从原文里看到余卿的公寓在哪儿的吧! 正当宋听打算转移话题时,谢祤收回了视线,起身拆外卖,“吃了饭我们就回去。” “好。” 饭后,谢祤亲手给他穿好衣服、鞋。宋听撑着床沿,刚一站起来就往地上滑,双腿用不上力。 谢祤眼疾手快把他抱在怀里。 “谢祤。”宋听咬牙切齿,感受着抖成筛子的双腿,骂道:“你就不能收敛点!” 谢祤很是正经:“一开始收不住,但是药效之后就能控制住一点了。” “你什么时候药效过的?”宋听问。 谢祤说:“可能……半夜吧。” 半夜,宋听转念一想,不对啊,他迷迷糊糊地记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窗帘缝隙中是有亮光的啊。 只听谢祤接着说:“但是来都来了,我还有精力,看哥哥也挺享受的,就一口气做到天亮了。” 天亮。 天亮! 宋听人麻了,意思是前半夜两个人在床上做,后半夜在浴室做。可以说是都没怎么喘气,谢祤一直都在弄他! 宋听气急败坏,揪着谢祤的衣领:“你是狗变的啊!那么欲求不满!” 谢祤勾了勾嘴角,“我怎么样,哥哥不是最清楚吗?” “……”宋听长叹口气,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精尽人亡了。 “你这段时间别碰我。”说罢,宋听又觉得不对。 什么叫这段时间别碰他,是谢祤本来就不该碰他,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 这种床上关系本来就是错的! 宋听连忙纠正道:“是以后也不准碰我!” 谢祤搂着宋听的手一收力,把他带进怀里,笑吟吟地说:“那不行。” “为什么?” “你都不准我追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我。” “……”谁规定的拒绝了人,还要给甜头的? 宋听不想跟他争论。 两人出了旅馆,刚坐上车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清晰地备注了一个名字——许向津。 谢祤不由分说地看着宋听,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一身的气势都冷下来,“哥哥,为什么你有他的电话?” 宋听从没觉得手机有这么烫手过,三两句解释道:“是当时毕业的时候存的。”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宋听在谢祤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 三十四 夏初的太阳还不算热辣,只是亮得跟灯泡一样挂在湛蓝的天空。绿色的树枝和树冠在风里、云层里来回晃动。 宋听怀里抱着从小卖部买的水脚步急促地往操场赶去。 小卖部到操场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教务处那边,一条是废弃的教学楼。前一条路绕得远,后一条路近些。 宋听毫不犹豫地选了后一条。 走到一半,左边的教室窗帘被一阵风吹开,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和几道拳头碰肉的声音,破旧的绿色窗帘被吹得耷拉在窗口。 宋听猛得停下脚步,往那教室里看去,瞳孔骤缩—— 只见一个十分瘦弱少年抱着自己,眼睛紧闭缩在地上,身上的白蓝校服沾了许多灰。 他旁边围了几个男生,同样穿着校服。只不过一点也不整洁,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拴在腰上,施暴者。 校园暴力并不新鲜,宋听在原来的世界也见过,只是他没想到十三中也有。 十三中,名副其实的贵族高中,里面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富二代。成绩顶好,考进来的只能算是小部分。 宋听以为在这里大家都是啥不多的地位。除了谢祤这种从祖上就开始富的世家。没想到依旧存在以强凌弱的现象。 他没多想,趴在窗口,朝里面喊:“李主任往这边来了。” 李主任是教导主任,专门逮学生有没有在学校抽烟、打牌、谈恋爱……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一视同仁,管你什么有钱没钱,只要违反了校规校纪,统统被拉去教务处训斥半天再说。 所以学校里不少人都又怕他又烦他,那几人听到后,又往那少年身上踹了一脚后才匆匆跑开。 躺在地上的少年跟昏死过去了一样,这一脚听声音都不轻松,只是他受了之后还一动不动,连声音都没出一下。 宋听连忙攀着窗口爬了进去,扔下水跑到少年面前,把人搬正。 见少年闭着眼睛。 宋听心中一紧,把手指放到少年鼻子下面几秒才松口气,没死没死。他拍了拍少年干瘦的脸颊,喊道:“同学,同学……” 那少年被被拍两下就猝然睁开了眼睛,眼前忽然出现一张人脸,脱口而出一声惊呼,宋听伸手把他摁着,解释道:“没事没事,他们已经走了。” 少年怯怯地点头,他的头发太长,挡了眼睛,再加上整个人瘦得跟骷髅似的,浑身的气质阴郁。 “我带你去医务室。”宋听一边说一边把少年扶起来:“还能走吗?” 把人扶起来后,宋听才发现,这少年居然比自己还高点儿,少年摇头,小声说:“右脚疼。” “那我扶着你。” “谢、谢谢。” “没事。” 宋听把少年的手臂抗在肩头,两人交叠着身影挪去了医务室。 被树叶划成碎片的阳光落在地上,徐徐微风钻进树缝随即消失在空中。 宋听心里想待会儿回去跟谢祤解释解释,问题应该不大。 注意到对方故意把脚步放得很缓慢,少年咬了咬下唇,又说了声:“谢谢。” 被这声谢扯回来,宋听笑着说:“不用跟我说谢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动了动嘴巴,声音很小。 宋听一下子没听清,“啊?” “许向津。”少年提高了点音量,惴惴不安地侧脸看着宋听,害怕从他脸上看到那些熟悉的厌弃。 谁知,宋听听后只是点头,回应道:“我叫宋听。” “嗯…”许向津从头发缝隙里窥见少年明亮的眼睛和柔和的脸,心中缓缓被输进了一股暖流,“你是高二吗?” “不是啊。”宋听摇头,“我高三了。” 许向津:“啊?那你马上要高考了。” “对啊。”宋听笑眯眯地说,也马上要摆脱舔狗生活了! 二人聊了一会儿,很快到了医务室。 许向津身上有不少伤痕,校医给他包扎了一下以后,也马上下课了。 宋听心想许向津一个人又崴了脚,下课人多,指不定又被那几个人逮了,便问:“你在哪个班?我送你回去吧。” 许向津一愣,嗫嗫地说:“高一…一班。” “嗯?我有个认识的人跟你一个班哎。”宋听眼睛一亮。 许向津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是吗。” 宋听点头,压低声音说:“他叫谢祤,你应该认识吧?” 许向津摇头:“不认识,我上周才转来的。” “这样啊。我跟你讲。”宋听一脸正经严肃:“你以后尽量不去惹他,他脾气特别差。” 许向津乖乖点头。 宋听搀扶着他去了高一的教学楼。 下课铃准时打响。 谢祤用手背擦了擦脸,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围在篮球场一周的人群,又看了看休息台,没看到人。 “哎谢祤。”方子尧把篮球扔给旁人,走过去手臂搭在谢祤的肩膀上,“你跟班呢?” 谢祤语气不善:“不知道。” 他板着脸,看起来不好惹。但那张俊脸依旧邪气俊美,在阳光下,更像是洁白漂亮的玉石,美得惊心动魄。 少年的身材也处于青春期,像是抽条的嫩竹一样,不过分健壮,也不过分羸弱。 穿着简单的短袖,有风吹过,那衣角便贴着身躯,勾勒出些许线条。 谢祤推开方子尧的手,从凳子上拎起校服,往场上喊了声「走了」。 方子尧第一个屁颠屁颠跟上去。 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目光。 刚一走到教务处和教学楼连接的那条长廊时,方子尧忽然跳起来。 谢祤蹙眉,嫌弃道:“发什么疯?” 方子尧瞪大眼睛,抬起手指着前面楼梯处,“宋听!他跟谁在一起啊?” 闻言,谢祤眼底一沉,顺着方子尧指的方向看去。 楼梯处,两道人影几乎是快重叠在一起了。宋听扶着个比他高点的少年,两人跟蜗牛一样往教室走。 “嘶。”方子尧再仔细一看,说:“那不是我们班的新同学吗?” 谢祤挑眉不语,迈开长腿朝一班的教室去了。 “好了,你自己进教室吧。”宋听把许向津的手臂放下来。 “谢谢…学长。”许向津撑着墙壁,好想说什么。 教室里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去门口,不少的人都知道宋听。因为天天都能看到他来这里找谢祤。一来二去,都看眼熟了。 宋听跟几个招呼,身后传来一道少年的声音——“宋听。” 他一僵,脸上瞬间堆满了笑意,转身看向来人,笑吟吟地说:“你打完球啦。” 许向津呆呆得将视线徘徊在宋听和不远处缓缓走来的少年。 谢祤走近后,扫了眼垂着头缩在一旁的少年,又看着宋听,语气不是很好:“你买的水呢?” 宋听眨眨眼睛。 他忘记了!!都扔在废教室里了!! 见宋听答不出来,谢祤冷哼一声,深色的眸子夹杂些嘲弄:“忘了?” “没、没忘。”宋听舔了舔嘴:“是临时有点事情。” “什么事?”谢祤抱着手臂,又瞥了眼那少年。 宋听不安地看了看安静不语的许向津,伸手拉着谢祤的衣摆,把人拉到一边。只是在刚站定时,手腕便被拍开了。 “哎呀。”宋听连忙顺毛,眉眼温顺,缓声道:“别气嘛,这次是真的出了点事情,待会儿放学再给你买嘛。” 谢祤冷淡地说:“我又没气。” 宋听点头:“嗯嗯嗯,没气没气。” 谢祤:“……” 宋听三言两语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本以为谢祤没什么反应。但是听完以后,谢祤脸色更沉,一把扣着宋听的手腕:“你都看到了居然不跑?” “我不进去,他死那儿了怎么办?”宋听的手腕被捏痛了,忍不住往回缩。 谢祤看到他蹙紧的眉头,手上泄了点力,但依旧握得很紧:“你管他干嘛?万一那几个傻逼把你拽进去一起打一顿。” 宋听不解:“可是我看他一动不动躺在哪儿,挺惨的。” 谢祤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了嘴,松了手。 宋听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一周后,他会被人堵在厕所。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入目皆是厕所隔间的门板。推了推门,没推动,从门外被锁起来了。 滴答滴答,水滴沿着衣角砸落在地板砖上,发出闷脆的声响。 宋听无声叹了口气,包里空空的,手机也被摸走了。 今天是周五,距离放学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学生大多已经离开学校。 宋听干脆把湿淋淋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垫屁股,脑海里复盘着事情的经过—— 他是接到许向津的电话才来这个废弃教学楼的厕所的,没想到一进来没见到许向津的人。反而被人套了麻袋,浇了一身水,锁进了厕所。 倒霉。 倒霉透了。 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保安巡逻。 透过厕所那方小小窗户,外面的天色渐渐变成金色,变成暗黄色,最后彻底变成不大透明的黑色。 夜晚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宋听把自己紧紧抱着坐在地上,又冷又饿,更糟糕的是,宋听脸上非常烫,额头也是,隐隐有发烧的征兆。 他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马桶,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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