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除了淫水的味道,谢祤身上那股香味也随之温度的升高而变得越发浓烈似的,无形地笼罩着宋听,直往宋听鼻子里钻。 “别…”宋听的声音带着哭腔,“哈啊…太大了…” 深入宫腔的肉刃过分粗蛮地往内捣,宋听被逼得浑身都在抖,汗水沿着额头流下来,再被谢祤舔去。 谢祤舐唇咂舌,咸涩味道在口腔蔓延,越发催生情欲。 “什么大?”他问,心里那带着恶意的苗生根发芽,企图从宋听嘴里听到肮脏不堪的字眼。 宋听眯着眼,支支吾吾:“不知道…啊…” 谢祤亲了亲宋听的眼皮,把拉着宋听的腿,叠在宋听胸前,跪在后面,把肉刃拼命肏进水滑潮湿的肉穴里面,夹不住的穴肉浪荡着。 “哥哥该说,老公的鸡巴大。”谢祤说道,身下凶猛地肏那软穴。 视线被晃得厉害,宋听胸腔里堆叠着鼓胀的感觉,他紧紧揪着谢祤的衣服,鼻间闻到那股子浓郁的味道,香得发腻,他不由自主将手收紧了些。 “说啊哥哥。”谢祤催促。 宋听眼底浸着泪花,眼睫毛沾了泪珠,颤巍巍地抖动,浑身上下的知觉都被揉碎,捏成一团集中于身下那被狠狠贯穿的肉穴里。 “老、老公的…”宋听吞吞吐吐,半天都出不来一句话。 谢祤低头,用嘴巴去寻宋听滚烫的面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与宋听紧紧贴偎着。他弯了弯眼尾,黢黑眸子里泛着幽深的光。 “老公的什么?” 说完,放缓了速度,巨大的阳具在被完全贯穿打开了的肉口里缓缓抽弄,又硬又烫的龟头在敏感柔软的骚心慢慢磨,碾过骚肉,逼得穴眼里骚水直流。 宋听伸长脖子,细长脖颈表面白皙的皮肤渡着粉红。他张开嘴,没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水里然后被重重抛下,却永远落不到地面,一种可怖的失重和没底的感觉包裹了他。 谢祤搂紧了宋听,又问:“老公的什么?” 宋听喘了口气,崩溃地哭道:“老公的鸡巴…嗯…老公的鸡巴太大了…” 他抖着手臂,把谢祤的脖子抱紧。 谢祤眼底一沉,把宋听的裤子脱掉,拎着细白的长腿放在肩头,歪着角度,破开烂红的肉襞,往内肏。他喉头干涩,沉着惊艳的眉眼,身下的利刃贯进肉穴里。 “呜啊!”宋听被干得满脸都是泪水,止不住发出缠绵的哭喊。搭在谢祤肩头的腿骚然抖动,腰身无力。 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他和谢祤毫无缝隙地交叠在一起,无形的锁链把他的手脚捆缚起来,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往身上砸,宋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搂紧这个身前浮木。 衣兜里忽然有个东西掉出来,谢祤摸索着拿在手里,似乎是一个罐子。 体育馆内的空调吹出热气,场子已经被点燃了,不少人脱掉厚重的外套随之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律动着。 胖子环视了一圈,拉了拉陈镜之的衣袖,提高音量,问:“听听还没回来?” 陈镜之点头,“他不是说去上厕所吗?” “对啊。”胖子摸出手机,没看到有新消息,“我去看看他人在哪儿。” “行。” 砰的一声,柜门被忽然打开,一道微微沙哑的男声响起——“哥哥,你手机刚刚震动了,有人给你发消息。” 谢祤站起身,摸索着在墙壁上找到了开关,一下把灯打开,亮光驱散了黑暗,室内一切旖旎的光景都无处遁形。 柜子里,宋听艰难地抬手拢了拢半脱掉的外套,两腿腿肚肉颤颤的,腿心泥泞不堪,还有大股大股精水从肉红的穴口流出来,被磨得通红的大腿内侧,最靠近腿心的地方,歪歪斜斜的有几笔用荧光颜料写下的英文字母——XY。 二十三 胖子在后台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刚刚出休息室,手机便响了,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是发过去的消息问宋听人在哪儿,下面是回的—— :我已经出了后台,去找陈镜之他们了。 胖子回了个「好」。 宋听把手机揣回兜里,腿间还有残存的余韵和潮意。谢祤把他搂在怀里,见周围没人,谢祤在他耳边问:“哥哥难受吗?精液有流出来了吗?” 闻言,宋听瞪他一眼。 因为在外面没有清洗的地方,只能将就擦去外面流淌出来的精水,射在里面的弄不出来。 谢祤便拿着宋听的内裤,裹成规则的一小块,塞进花穴里面,防止流出来。 肉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内裤吸饱了水,阻塞在穴口,难以忽视的酸涩感。 见已经走到台前了,宋听把谢祤推开,强行镇定地走近了人潮里。 “听听,你去...”周可回过头,看到宋听正拨开人群走来。然而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跟在宋听身后护着他的谢祤。 她拍了拍陈镜之的肩膀,扬着下巴,让陈镜之看,“听听怎么跟他弟弟在一起,他们不是吵架了吗?” 陈镜之看了一眼,趁着两人没来之前,匆匆说:“和好了呗。” 周可没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宋听走近,见周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周可说:“听听,你眼睛怎么红的?” 谢祤侧过头,扫了眼周可,又看了看宋听,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 宋听噎了一下,忙解释说:“刚刚眼睛进虫子了。” “弄出来了吗?” “弄出来了。” 宋听出来得很晚,已经是最后两首歌了,随着歌声落下,一开始就被叠放在最上面一层架子的画布被放下来—— 整张画布,最中间是一朵精致艳丽的玫瑰,花瓣片片盛开,上面坠着几颗晶莹的水滴,枝桠向下延伸时也化作了水滴的样子。 玫瑰外围有一圈浅蓝色的光圈包裹,最外面一层是深蓝的背景。在整张画布的下面一截,用荧光蓝的颜料,写着「夏日无声」四个字。 演唱会的氛围推向最高潮,也伴随着结束。 在吵闹刺耳的人声里,谢祤捂住了宋听一边的耳朵,在另一边说:“那是哥哥画的吗?” 宋听摇头说:“我们一起画的。” “我是说玫瑰。”温热的吐息随着青年的动作,洒落在耳畔。 宋听觉得耳蜗痒痒的,忍着躲闪的冲动,说:“嗯。” 演唱会结束,本该回家,谢祤却说要去找顾徇。 宋听一听,脱口而出:“你找他干嘛?” 谢祤烦躁地说:“方子尧知道我在看演唱会,让我去找顾徇签名,他妹想要。” “那你在演唱会开始之前怎么没问他要啊?”宋听说。 “那傻逼说演唱会结束给我签,他说他有事情给我说。” 宋听一听,说:“那我先走。” “不。”谢祤拽着宋听的手腕,“跟我一起。” 谁都知道顾徇对谢祤的心思,他让谢祤演唱会结束去找他,无非是想借着这势头跟谢祤表白。 原文里的顾徇也是如此,一开始就对谢祤展开了凶猛攻势,结果被拒绝得最惨。要不是一张脸好看,可能挤不进主角攻团。 后台人来人往,谢祤拉着宋听在人群里穿行。手腕被紧紧地扣着,手掌温热柔软。 宋听看着谢祤的背影,有些恍惚,心里忽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两人一路走到了休息室,谢祤一把推开门,门内除了乐队的人,还有一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那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妥帖的西服,散发出不容侵犯的气势。 随着男人转身的动作,那张脸也在光下暴露无遗,是一张英俊至极的脸,斯文矜贵。 只不过那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在看到闯进来的黑衣青年后闪过了一丝惊艳。 “小谢,你来啦?”顾徇连忙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谢祤看也不看他,“快点把名字签了,我要走了。” 顾徇笑容一滞,“好。” 助理给了顾徇一张明信片和笔。 谢祤和宋听进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听听,你也来啦。”娃娃脸这才看到一直被谢祤挡在后面的宋听。 他这一说,大家才都看向宋听,一时间被很多人注视,宋听尴尬地点了点头。谢祤不耐烦地蹙眉,把宋听挡在身后,冷声道:“看够了吗?” 顾徇把签好的明信片给谢祤,赶在谢祤走之前连忙开口:“小谢,我有话想...” “顾徇,不介绍一下吗?”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却很难让人产生可亲感。 顾徇后背一僵,愣在谢祤面前。 休息室里,众人的表情也有些微妙的变化。 “许总,这两位是顾徇的朋友。”经纪人连忙开口,走去不着痕迹地推了推顾徇。 许径洲笑眯眯地点头,眼睛直直地看着谢祤,“这样啊。你好,我叫许径洲。” 他说完,伸出了手掌。 宋听心头一跳。 许径洲,原文里的攻二,现今娱乐圈最大一家经济公司的老板,原文用了一个成语来点明他的特征——斯文败类,即外表清冷自持,内里最是疯批。 宋听还记得原文里的一个剧情,许径洲为了得到谢祤,不惜给谢祤下药,把谢祤囚禁在半山别墅里三个月,这三个月把谢祤折腾惨了。 虽然谢祤逃出来以后把他狠狠得收拾了一顿。但是在作者笔下,许径洲只是短暂地追妻火葬场,然后就跟谢祤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宋听的视线不安地在谢祤和许径洲两人之间徘徊。 谢祤心里挂记这宋听,没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敷衍地说了声「哦」,随后从顾徇手里接过了明信片,转身走人。 顾徇手里一空,忙追上去,“小谢,我有事情要给你说。”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许径洲收回了手,搓了搓指腹,若有所思地沉默一会儿后,无声轻轻笑两下。 顾徇追着两人,赶到停车场。 宋听抿了抿嘴,说:“你要不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谢祤打开车门,把宋听塞进车里,弯下腰往宋听脸肉上咬了一口,“等着。” 顾徇身上还穿着单薄的演出服,跑在寒风瑟瑟的冬夜,却没空去管灌进衣服里的冷风。 “小谢。”顾徇喘了两口气,看着离他两步远的俊美青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上台表演都没这么紧张过,他攥着拳,归拢思绪,说:“我、我真的很...” 谢祤抱着手臂,稠丽的眉眼尽是不耐烦,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你一点回应,每一次都拒绝你,你就不能看点脸色,别像苍蝇一样那么烦人。” 顾徇的脸色越发苍白,他张了张嘴,胸口酸涩不已。 “这最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也别拿其他号码给我打电话,很烦。” 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宋听坐在车里,担忧得看着窗外的顾徇,高大的青年此时神情破碎,再没有以往的恣意骄傲。 “会不会说得太过了点啊?”宋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谢祤,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谢祤缓缓将车驶出停车场,眼睛注视前方,“哥哥觉得我说得难听?” “有一点。”宋听说。 如果忽略顾徇的恋爱脑,他完全称得上是一个天之骄子,在娱乐圈的路走得格外顺,天生的明星。 同样也是被许多人捧在手里,念在心里,几次三番舔着脸去找谢祤,却一次次被狠狠拒绝。 宋听是试过当舔狗的滋味的,不好受,但是他是被迫。所以都是演出来的,比起顾徇,算好的。 惨白的路灯从谢祤脸上划过,他没再说话,气氛渐渐冷却。 约莫二十分钟的车程,到家后,宋听拿了睡衣去洗澡,然后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宋听是被香味唤醒的,他出了房间,看到厨房里,谢祤围着围腰,拿着筷子在煎鸡蛋。 “醒了?”谢祤侧过脸,看到宋听睡眼朦胧地站在厨房门口,“去刷个牙,然后吃饭。” 宋听没动,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应该还在做梦。”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万人迷谢祤,他居然在做饭! 把煎好的鸡蛋放进盘子里,谢祤端着走出厨房,空出来的手搂着宋听的腰,倾身往宋听嘴角亲了亲。 “没做梦,快去刷牙。” 从浴室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煎鸡蛋、煎鸡胸肉、面包片...种类还挺多。 谢祤把筷子塞进宋听手里,说:“快吃,吃完了再去睡。” 宋听夹起色泽诱人的鸡蛋送进嘴里,意外得非常好吃,不咸不淡,更没糊,至少比他自己做的好。 “好吃吗?”谢祤支着下巴,狐狸眼落在宋听脸上,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当看到那双圆圆的杏眼浮现出的光时,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宋听边吃边问。 谢祤想了想,说:“很久了,不常做。” 一顿饱餐后,宋听瘫在板凳上,谢祤背着书包出来,揉了揉宋听的头发,“我去学校了。” “好。” 两个人默契地跳过了昨晚的事情。 二十四 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开始聊天,声音盖过讲台上的讲课声。 下课铃准时打响,大家拿着书,往教室外跑去。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 讲台上,面容儒雅的男人说完最后一句,把粉笔扔进盒子,搓了搓手指上的粉末。 最后一排,谢祤一边给发消息,一边收拾书包。 “谢祤。”台上的老师走了下来,穿过往教室外走的学生,在谢祤面前站定。 手指点了点屏幕,消息发送出去。谢祤关了手机,看着眼前的男人,喊了声「老师」。 余卿笑眯眯的抬起眼,掩去眼底的晦暗,说:“有份资料要填。” 他说完,把手中的一叠A4纸放在桌上。 午饭时间,教学楼的人十分稀少,谢祤随手把书包放下,拿着资料翻了翻,说:“等我填完给你。” “你着急吃饭?”余卿问。 手机没响,宋听还没回消息,谢祤摇头说:“不急。” “我也不急...”余卿推了推眼镜,语气温柔,“那就在这儿填吧,我等着你。” 谢祤坐下,正准备从包里摸笔时,视野里闯进来一个白皙的手,修长的手指握着根通体黑色的钢笔,“将就用我的笔吧。” 他没多想,顺手接过。 谢祤的个子不矮,背靠着椅背,坐姿懒散随意,两条长腿委屈地缩在桌下,向两边大剌剌分开。 一只手拿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另一只手落在一边,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手背分别着隐隐的青筋,是一双十分好看的手。 余卿坐在过道对面的板凳,拿着书,余光扫到了青年耷拉在桌沿的手,躲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目光直白痴迷。 教室里十分安静,一时间只有钢笔在纸面摩擦的沙沙声,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一同落在两人身上。 忽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 余卿眼前一空,谢祤用那放在桌沿的手拿过手机,手指很快地翻动。他看到谢祤放下钢笔,手指在打字,青年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笑意。 是在跟谁发消息吗? 捏着书页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余卿匆忙收回视线,阴郁的情绪开始疯狂生长。 父母?室友?还是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 余卿侧了侧脸,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谢祤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三两下写完,把笔扣上,连同那叠资料一起放到余卿桌上,“填完了,我先走了。” 说罢,拎着书包,脚步急促地走出教室。 余卿缓了两秒,他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似乎还留存着青年身上那清香味,冰冷的气流钻进肺里,抚平内心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余卿伸出手,似乎十分郑重地从桌上拿起了那根被青年用过的钢笔,指腹很轻、很缓慢地在笔身摩挲。 他取下了眼镜,笨重镜片后,一双桃花眼藏不住溢出的偏执和癫狂。 余卿放下眼镜,用双手来回抚摸钢笔,像是在对待这世上最珍贵、无价的宝贝。 「叩叩叩」教室门突然被敲响。 余卿匆匆回过神,慌张地回神,看到门口站着的学生。 “老师,请问您还要用教室吗?我们等会儿想在这儿开会。” 余卿戴上眼镜,忙说:“不用了,你们进来吧。” “谢谢老师。” 余卿有些怯怯地点了点头,把桌上的资料装进包里,拿着钢笔,脊背微微佝偻,离开。 校门处,谢祤远远地就看到了慢吞吞往走来的青年。 宋听抬起头,一眼便发现谢祤正快步走来,“我不是说让你自己先吃饭吗?” 谢祤看了眼宋听手上的摄像机,说:“想跟你一起。” “我吃食堂。”宋听说,“你吃得惯?” 谢祤挑眉,清丽的狐狸眼滑过几分戏谑,“我怎么吃不惯?” 宋听摇头说:“只是想起你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宁愿不吃都不去食堂。” 谢祤没接,转而看向宋听手上装摄像机的包,问:“这谁的?” “陈镜之的,他上次放我家,我顺道给他带过来...今天上午你妈妈给我打电话,问我元旦节回不回去。”宋听说。 谢祤问:“那你要回去吗?” 宋听点头说:“要,你哥回来了。” “我哥?”谢祤蹙了蹙眉,“他从国外回来了?” “嗯。” 今天上午谢母给宋听打电话时,专门提了这件事,谢祤的哥哥名叫谢砚,高中就出国读书,一直到今年博士毕业,好几年的时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谢母打电话就是想让宋听带着谢祤一起回去,一家人聚一聚。 宋听观察着谢祤的脸色,问:“你要回去的吧。” 谢祤侧过脸,对上宋听清透的眼睛,弯了弯眼尾,“你回我就回” 两人在食堂吃了饭以后,一起去了礼堂。 这次宋听回学校还有一件事就是帮忙布置元旦晚会的舞台。学校每一年都会提前举办元旦晚会,这次也不例外。 “听听!” 刚一踏进门,宋听就看到一个人影往自己扑来,肩膀忽然被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熊抱。 梁锦艺扑了个空,幽怨地转头看向几乎粘在一起的两人。 “会长。”宋听拍了拍肩膀上的手。 梁锦艺目光扫到宋听身后脸色不善的漂亮青年,眼前一亮,“你就是谢祤?” 谢祤挑了挑眉。 梁锦艺凑近了些,细细打量他,发现确实长得过分好看,“就是你把秦慕和云响揍进医院的?” 突然听到这两个名字,宋听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之前谢祤还在住校时,把这两人打进医院了。 他惊讶地问:“你也知道?” 梁锦艺挥了挥手,“都传遍了好吧。” “会长!这个桌子放哪儿啊!”台上几个人抬着桌子,大声问。 梁锦艺想起了正事,忙说:“放那儿就行。” 说完,拽着宋听往后台走,“帅哥,你自行安排,人我先借用一下。” 她把宋听带到后台,指着一排木板,“今年有一个很短的话剧节目,是我们学生会出的。但是吧,背景板到现在都没画出来,帮帮忙咯,听听。” 宋听粗略地数了数,有十来个,“我等会儿叫点人来帮忙。” 梁锦艺欣慰地点头,随即用手肘戳了戳宋听,“听听,你怎么跟谢祤认识的?” “...”宋听无奈道:“我弟弟,没有血缘关系。” “哦。”梁锦艺说:“他还挺护你的。” “?” “感觉,我还以为他是那种暴力男。” “为什么?” “因为那天晚上,我全程目睹他怎么揍秦慕和云响,那叫一个凶残,但没想到刚刚对你还挺温柔的。” “...” “但是我要是谢祤,我也要收拾那两个人。” 宋听不解,“为什么啊?” 梁锦艺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就是秦慕和云响干的事儿啊。贼恶心。” “怎、怎么了?” “不是秦慕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吗?然后每天就躲到谢祤寝室楼下,跟痴汉一样尾随人家,有人说还看到他偷人内裤。” 宋听十分震惊。 “还有云响,他不是喜欢骑机车吗?还玩得开吗?他自己说打算搭谢祤去山上兜风,趁着山上没人把人给办了。一个痴汉,一个变态,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听听,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宋听没怎么在学校,消息闭塞,比不上梁锦艺不仅天天在学校,还有一个学生会长身份,知道得比宋听多得多。 梁锦艺说完听到有人在喊她,转头去了。 宋听愣在原地,还在吃力地消化这两条劲爆的消息。他以为谢祤在学校无非就是被很多人追、被很多人注视。但是没想到这万人迷光环居然恐怖如斯。 兜里的手机振动,宋听拿出来看。 :哥哥,我先走了 :下午上了课来接你 宋听犹豫了一会儿,给他回消息。 :你好好上课 发完又补了一条。 :注意安全 谢祤刚出礼堂就看到宋听发来的这条消息。 注意安全?注意什么安全? 他想问,却看到屏幕上方有一条申请好友的提示,备注“许径洲。”想也不想,点了拒绝。 宋听叫了胖子和陈镜之来帮忙,三个人把木板拼在一起,先打了底稿然后开始分别涂。 下课是六点,谢祤背着包去礼堂找宋听,一眼就看到蹲在台上用刷子在木板刷颜料的宋听。 “哥哥。”谢祤在宋听旁边蹲下身。 宋听用手背擦了擦脸,“下课了?” “嗯。”谢祤看着宋听握着刷子,游刃有余地用颜料涂满整片画出来的区域。 青年撸着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细瘦的手臂,腕骨突出清晰。 谢祤蹲在旁边蹲了一会儿,宋听感觉他凑近了一点,下意识问:“怎么了?” “哥哥,今天晚上能做爱吗?我晚上没课。”谢祤张着殷红的嘴唇,艳丽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听。 宋听手一抖,差点画错,他戒备地看了一圈,没人看他们后才松口气,语气斥责又羞耻:“你别乱发情!” “可是我想跟你上床,你不答应吗?” “不答应!我不想!” “哦,好吧。我就等你睡着了再说吧。” “什么我睡着了?你想干什么?” “等你睡着了去你房间干你。” 二十五 晚上,两人一起回了家。宋听进厨房做饭,谢祤就在客厅打游戏,一直到吃完饭也没有任何交流,宋听更不敢看谢祤的眼睛,他觉得空气中隐隐漂浮着一股子燥热,似乎有点火星就能炸开。 饭后,宋听拿着睡衣去洗澡,确定把门反锁好以后才放心地开始脱衣服。 汩汩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流淌出,宋听站在水下,头发被濡湿后抹在脑后。 白蒙蒙的雾气逐渐升腾起来,水滴敲击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声响,整个浴室陷落在水声里。 宋听仰起头,眯着眼睛,不急不缓的水流从脸上划过。忽然,浴室的玻璃推拉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他震惊又匆忙地看去,看到谢祤松垮垮地穿着件浴袍,裸露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妖气的五官浸润在雾气里,那双黑幽的狐狸眼带着狡黠的笑意,一眼便对上宋听的视线。 “你怎么进来的?”宋听戒备地往后退两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谢祤在礼堂跟他说过的话,着急忙慌地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挡在自己身前,“出去!” 赤裸白皙的脚已经踏进狭窄的淋浴间,谢祤玩味地直盯着像是受惊小猫一般的宋听,嘴角挂着笑意,缓声道:“哥哥,我们一起洗。” “我不!”宋听慌得要命,心里跟打鼓似的,砰砰直跳。 刻在回忆里,那些炽热的吐息、羞耻的呻吟和亢奋的快感此时如同波浪,一阵阵冲击宋听的理智。 谢祤一把拽着宋听手里的毛巾,随手一拉,把人带到跟前,手臂搂住柔韧的腰身,“你紧张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 青年的声线回荡在浴室,被水声冲刷了似的,变得有些空幽,传进宋听的耳蜗里,却平白多出几分情色的味道。 “我不想做谢祤,你出去。”宋听在谢祤怀里挣扎。 谢祤捏着宋听柔软的后颈,让他把头抬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宛如有火舌在燃烧,视线黏在宋听脸上。 骨节分明的手掌强势地挤进逼仄的腿肉里,掌心兜着闭合的逼口,打圈得在肉口处揉弄。 “可是哥哥,你的逼都湿了。”谢祤眉梢都带着狐狸一样妖冶的笑意,被水汽蒸腾后的俊脸带着迫人的美。 宋听几乎不敢直视,他抵着谢祤的胸膛,拼命忽略身下传来的可怖酸意,咬着牙说:“那是水!” “我知道,是哥哥的淫水。”谢祤咬着宋听水润的下唇,嘬弄地吸进嘴里。 宋听侧过脸,竭力躲避这个粘腻潮热的亲吻。 谢祤不耐烦地掐着宋听的脸颊,重新亲上了肉鼓鼓的唇肉。 啧啧的声音淹没在水声里。 宋听被推在冰冷的墙壁上,分开双腿,感受到挤进腿间的一团火热的阳具。 “唔...”他的手拍打谢祤的肩头、后背,却换来越来越深的吻,到后来几乎窒息,细白的手指只能无力地抓着青年的浴袍。 鼻息间都是谢祤身上清香的味道,宋听的眼睛被逼出了泪花,他朦朦胧胧地看着谢祤,心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正有什么东西疯狂地往心脏里灌东西。 谢祤不舍地松开宋听,唇齿之间拉出了透明银丝。 “哥哥,把腿分开,今天不操前面。”谢祤的声音像过了一遍糖罐子里的蜜水,又甜又腻,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哄得宋听半推半就地卸下了些挣扎抵抗的力气。 宋听吸了吸鼻子,喉咙火烧得干,明明空气都被水泡湿了,他摇头,“不要,我不做。” “嗯,你不做,我来做。”谢祤兀自拉开了宋听僵直的腿,把胯下紧绷的肉刃抵进闭合褶皱的穴口。 肉刃烫得厉害,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从唇间泄露出来,宋听揪着谢祤的浴袍,把脚踮起来,周身都被刚刚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收缩。 “躲什么?”谢祤摁下宋听的肩膀,让他一下子就坐在了挺立起来的鸡巴上。 一接触到肉刃,宋听受惊地弹起来,眼泪往外流,哭着说:“我真的不想做,谢祤,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 他仰头,从下往上看谢祤,眼眶又红又湿,脸颊上砸落了些溅起来的水珠,让人怜惜不止。 谢祤却看得喉口发紧,一身的热度都聚集到了胯间,鸡巴胀痛得难受,神经也极度亢奋,全身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胸口也又涩又空,只有宋听才能填满。 “可是哥哥,我好痛。”谢祤说,他弓着腰,把头埋在宋听颈窝,将人搂紧,重复道:“我好难受哥哥,你当我有病,发病了,救救我好不好?” “宋听,你救救我,我快死了。”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静静照亮浴室。 雾气裹着热度弥散在周围,花洒被关掉了。 宋听的脑子被熏得又胀又晕,无措得被拉着搂住谢祤精瘦的腰身,挺立起腰,让那手掌移下去,拨开滑腻的臀肉,指尖抵进穴口,一种被骤然进入的异物感颠簸着传来。 “唔,我不...”宋听刚刚说出口,谢祤抬起头把抵抗的话堵回去。 在粘连不可分的软唇里,两根猩红的舌头交换着对方的津液。 细长的手指往狭窄的肉口里捅,绵软的甬道生涩地裹着闯进来的异物嘬,待到肉襞渐渐软下来,持续地塞进了两根、三根、四根手指,捏着敏感的骚肉,扰动连绵的穴肉。 咕叽的细碎声音被全数压下去。 宋听觉得自己的后背渐渐湿了,混着干净的水,一直流到地上,他的脸被蒸得红红的,脖子也是,周身都发着热气,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 他的头靠在谢祤肩头,腿心贴着一根火热的鸡巴,那片肌肤烫得要死,热得要死。 谢祤偏过头把他的耳朵含进嘴里,身上的浴袍已经被水完全打湿了,穿在身上,直往下滴水。 手指在肉口里匆匆抽动了两下,就拔出来了,分开宋听颤抖的双腿,从正面,握着鸡巴,茎身摩擦过早就流水的逼口,却并不插进去,而是没进了后面的肉口里。 表面突兀的肉刃磨着娇嫩的逼口,黏黏腻腻的淫水自甬道里往外流,浇在肉棍上,在顺着腿根溜下去。阳冠顶开了热乎乎的穴口,往内里捣,层叠交合的肉襞顺从地吞纳巨大的阳具,饶富节奏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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