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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褪去了假装出来的乖巧,他像是一只狐狸,浑身都充满着妖气,毫不掩饰地看着宋听。 “我不会让你住进我家。”宋听说,他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冷意,“你自己在外面住,我送你去酒店。” 宋听这副疏离的模样似乎戳到了谢祤的痛处,冷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环绕开来。 红灯转绿,宋听回了头,轻轻踩着油门。 谢祤看了他两秒,忽然扑上来,掐着宋听的脖子,冷冰的红唇狠狠得覆盖在那柔软的双唇。 宋听没想到谢祤会做出这样偏激的动作,手一下没控制住方向盘,车身大幅度地偏移开。 七 “谢祤!”在匆忙慌乱中,宋听偏过头,忍着下唇的疼痛,连忙握着方向盘掌控车身。 幸好这路上没人也没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祤冷着脸,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倾身向前,像是个疯子一样又凑上去在宋听嘴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冰冷的手指熟悉地从宋听衣摆钻进去。 宋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匆匆把车停在了路边。带着凉意的手指已经掐住了腰,指腹在那敏感的腰窝处摩挲,激得宋听顿时腰身一软,过电般地感到一阵酥麻。 “停下!谢祤!”宋听忙把谢祤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 嘎达一声,安全带被解开了。 谢祤拽着宋听的手臂,掐着腰把人从驾驶座拖到自己身上。他周身散发着深戾的气息,清丽的凤眸冰冷无温地盯着宋听,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宋听厚重的外套,只留下一件单薄的卫衣。 宋听心中害怕,艰难地挣扎着从谢祤身上起身,双手握拳下意识冲着谢祤那张妖精一样的脸砸下去。 谢祤似乎没想到宋听会反抗,硬生生抗下了这一拳。 衣服摩擦发出要命的沙沙声倏然停止,拳头碰撞发出的闷响宛若有回音一般,回荡在狭窄沉闷的车厢里。 宋听神色呆滞,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谢祤被打得偏过去的头,细碎的黑发垂落下来,挡住了谢祤的眉眼,看不清神色。 但宋听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下来几个度。 他居然真把这万人迷打了! 宋听脑海里疯狂地回忆着全文,好像没有哪个打过谢祤。一个是不敢,一个是谢祤脾气差,绝对会几倍地报复回去。 “谢、谢祤?”宋听试探着喊了声。 谢祤抽出放在宋听衣服里的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回头掀起眼皮盯着宋听,如同深幽潭水般的眼睛带着凉意。但眼眶微微发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其突出。 路灯微弱苍白光线的照射下,宋听看到谢祤眸光忽闪。 谢祤...哭了? 他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跌跌撞撞地想从谢祤身上起来,刚刚直起腰,谢祤便毫无征兆地翻过身将宋听压在身下。 “你干嘛?!”宋听大惊,双手被谢祤用扔在一旁的外套扣在头顶捆在椅背上,打了死结。 谢祤的手扯开宋听宽松的裤子,垂下眼,艳红的嘴唇勾出一抹暗淡的笑意,双眸晦暗如墨地看向宋听,“哥哥。” 宋听挣扎的动作猛得顿住,听出了谢祤颤抖声线中丝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谢祤真的哭了。 “我打疼你了?”宋听惴惴不安地问。 但也不应该啊,宋听以前见过谢祤凑人,一拳拳下去,血肉淋漓,手背也划了不少伤口,比他这一拳严重不少。 “疼。”谢祤的头低垂着,脸色异常苍白。但双眸绯红,眼眶中有晶莹的泪珠打转,像是冬日盛开红梅上挂着了几颗透明雪滴,看起来脆弱至极。 宋听抿了抿嘴,手腕被勒得生疼,“那你把我手解开,我看看哪儿……唔嗯!” 他瞳孔骤缩,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谢祤的手掐着宋听的腿根,勃起的阳具蛮横地插入干涩柔软的甬道里,被猝然插入的肉口极度艰难地吞吃着肉棍,夹得谢祤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你退出去…”宋听疼得不行,整个后背都僵直着,目眦欲裂,从收缩的喉口发出断续的声音。 谢祤拽着宋听的头发,让宋听抬起头,身下开始肏干,肉刃贯穿着颤蠕不止的肉口。 宋听头皮疼,小腹也抽搐着疼,他紧闭着眼睛,浑身都在发抖,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忽然,脸上滴落两滴冰冷的水珠。 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谢祤,只见谢祤红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扑,透过那澄澈透亮的眼珠,宋听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庞。 “你干嘛要哭?”宋听疑惑地问。 明明被肏的是宋听,疼的也是宋听,谢祤哭什么? 谢祤咬着下唇,抬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身下的动作放得很缓慢。但插入进去的那部分肉刃细致地碾过敏感的穴肉,骚心被磨得胀痛。 谢祤也不说别的,光是执着地喊宋听,被擦去的泪水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留下去,砸在宋听的脸上。 宋听脸颊冰冷一片,顿了几秒干巴巴地说:“你别哭了。” 他仰起头,谢祤恰时倾身而下,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含着宋听的下唇,咬进嘴里,猩红的长舌轻而易举就敲开了松动的牙关,一寸寸舔舐过宋听温软的口腔,汲取着里面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让宋听的脖颈如同被枷锁嵌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谢祤贴在宋听的身上,外套也在挣扎中退去,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连。 车外无声划过刺骨的寒风,雾气渐渐变浓,一团团遮挡着黑夜的景物,路灯敬业地散发光,照亮着一小片阴影。 车里,温度逐渐升高。 唯一的卫衣在被推到锁骨上堆叠着时,宋听下意识抖了抖,胸口的乳珠因为接触到空气,瑟缩着收紧一般。 谢祤搂着宋听的腰,身下的肉刃早就将窄穴肏开,大股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灌溉着原本干涩的甬道,拔出的肉刃表面覆盖着透明的水层,形状可怖,插入柔软的肉口里,撑得穴口几近透明,猩红的穴肉被肏得烂红,扑簌簌地流出淫水,兜都兜不住。 “停下…谢祤…嗯啊……”宋听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喊,他偏过头,却怎么也没法躲避谢祤流在他脸上的泪水。 “哥哥,不让我住进你家吗?”谢祤的头埋进宋听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宋听身上独有的香味,他的手不安分地掐着宋听挺立的乳头,捏着用指腹按压,揉着下面一圈的乳晕,状似懒散地揉搓什么小玩意儿。 他胯下的肉刃疯狂地在热乎乎的肉穴里抽弄,拎着宋听的腿夹在自己腰上,整个人却无骨地趴在宋听身上,抬起浪红的眼尾,细细地扫过宋听隐忍绯红的脸。 一股浓郁的香味笼罩着宋听,身下传来势不可挡的快感,像是用线连在了一起,一浪接一浪,没有喘息的机会。 宋听无措地摇头,咬着牙,“不要!唔…” 谢祤眼眸微沉,撑起身,拉着宋听的脚踝把宋听的腿折起来,大剌剌得向两边分开。 只进去了一部分的肉刃插在肉穴里,随着姿势变化,那水涔涔的肉口完全暴露在眼下。 固定好宋听以后,谢祤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粗红的性器下盘踞着圆润沉重的睾丸,宛若两头沉睡的野兽。 他压着宋听的腿,疯狂地肏穴,噗嗤噗嗤带出大量的淫水,龟头夯进宫口,凿得那柔软敏感的腔口直颤。 宋听心中一空,“等一下,太快了…” 谢祤抬起头堵住他的嘴和溢出的哭喊,以极其迅猛的攻势,咬着宋听的双唇,含着那不自觉吐出的软舌,裹进自己嘴里嘬咬。 两人唇齿间发出破碎断续的低喃,“哥哥,不让我住进你家就把逼夹紧点。” 宋听痛苦的摇头,呼吸被一点点剥夺,身下猛烈的快感抨击他的神经。 快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宋听无措地缩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肉逼被肏得烂红。 谢祤肏穴的动作幅度大且蛮横,使足了力,每次插入都将龟头挤进幽闭的宫腔口里再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在肉襞,随后夯进去。 谢祤肏进来时,宋听有一种被钉在谢祤鸡巴上、被钉在座椅上再也动弹不得的错觉。 车身被他们弄得直晃,偶尔有路过的野猫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痛苦的呻吟,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宋听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无力地耷拉在一边,手指只能捏着座椅边缘,艰难地维持平衡。他很瘦,周身的皮肤是不见光的苍白,在情欲的熏陶下盖上了一层薄红,脚趾也泛着红晕。卫衣不堪地堆叠在锁骨下面,消瘦的胸膛小幅度地伏动。 谢祤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精力,肏进宫腔后,又把宋听拽起来,以最普通的姿势肏了百来下,等到在宫腔里射了精以后才擦去眼尾垂落的泪花。 宋听微弱地呼吸着空气,小腹鼓胀不堪。 谢祤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撩到脑后,桀骜肆意的五官浮现出几分永不魇足的味道,细长的凤眼落在宋听敞开的腿根。 “哥哥,我们换个姿势。” 八 路灯发出的一圈圈光晕,灯下孤零零停着的汽车,车身轻微地摇晃着。 逼仄的车厢内,空调吹出的热风让狭窄的空间暖烘烘的,车窗上覆盖了一层晶莹的雾气。 忽然,有一只手掌撑在车窗上,借着微暗的光线,依稀可见这手掌掌心烙着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指尖泛着一层稀薄的粉。 宋听跪爬在窄窄的座椅上。一只手艰难地撑着维持身形,另一只手撑在窗口,他全身赤裸,腰身凹陷,两片肩胛骨高高凸起,低低凹陷下去的部分自然地形成阴影。 肉臀高高地耸着,棉花一般柔软的臀肉分别被两只手掌掐着,十根修长的手指陷进臀肉里,指缝间溢出的臀肉白晃晃。 宋听紧紧咬着下唇,双颊绯红,时不时有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间吞吐出。 毛茸茸的头埋在他后穴,谢祤张开嘴,把热乎乎的穴肉咬在嘴里,含着被舔软、舔化的浪肉在嘴里做弄,舌尖灵巧地舔舐。 他松了嘴,舔开的后穴微微敞开口,谢祤低着头,往那窄窄的、滑腻不堪的肉口里头吹气。 一股小小的冷气往肉乎乎的肉口里钻。 “呜啊!!”宋听腰身瘫软,不停颤抖腰身,口中不住求饶。 在沙哑的声音里,灵活的舌头再次钻进了肉口里,收绞的浪肉被舌头顶开。 谢祤用大拇指掰着肉口,把软软的肉穴拨开,随后拉着宋听的腿根,把浪穴往自己嘴里送。 “谢祤,别舔了,放了我吧。”宋听满脸泪痕,膝盖跪得疼,膝窝僵硬,纤细的小腿肚直颤抖。 他松开支撑在车窗上的手,在空中胡乱无措地抓了两下,然后掌心搔过酥痒的头发丝。宋听连忙抓住了谢祤的头发,但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拽着。 “我不要了...唔嗯...”宋听抖着声线,脆弱不堪的意识被大量的快感冲击着,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他浑身都是汗湿的,额头、后背都一塌糊涂。鼻息间是闷闷的、令人感到窒息的热气,几乎让宋听喘不过气。 宫腔鼓鼓囊囊的,里头都夹着谢祤将将射进去了一泡精液,过多的精液从腔口溢出,黏糊糊地粘连在甬道。 宋听狼狈地把肉逼夹紧害怕产生那种可怖的失禁感。 谢祤用舌头将穴口一圈舔湿以后才退了出去,粗略地擦了擦僵硬了下巴。 随即扶着宋听的腰,指尖在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窝打转。他弓下身,同样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宋听汗涔涔的后背上,汗液交融。 宋听半眯着眼睛,快小死过去,被谢祤从后背搂着,耳廓被湿软的舌头舔过,宋听闻到了谢祤身上的香味,这味道浮动在空气中,随着温度的升高而疯狂地跳动。 谢祤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龟头对准开合的肉口,脸贴着宋听浸润了汗水的耳鬓,亲昵地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哥哥,我进来了。” 闻言,宋听的意识被猛地拉扯回神,“等等!谢祤,你停下!” 话音未落,粗大可怖的肉刃便宛若脱缰的野兽,疯魔地贯入肉嘟嘟的穴口里。 粘腻且收缩的甬道异常艰难地接纳着这插入的阳具,穴口一圈被撑地发白,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来,宋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玩偶一般,被谢祤把玩在手里。 他瞪大眼睛,眼泪再没流下一滴,肌肉僵硬、血液逆流,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谢祤被着窄窄的肉穴夹得直喘,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上钩的眼尾染上分分薄红,显得更妖了。他搂着宋听,感受着宋听小幅度地抖动着。 “哥哥,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谢祤恶劣得把宋听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头调弄,身下一刻不停得往肉穴里头插。 宋听无助地伸长脖子,企图摆脱身后那被贯穿的可怖感觉,可谢祤紧紧搂着他,令他无处可逃。 宋听被强迫着正面直视被谢祤肏进后穴的过程。 谢祤生得漂亮,抬眼都有一股勾人的意味在里面,动情时,双颊和眼尾连成一片的绯红,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便确发冲击着视觉。 可身下的肉刃尺寸与他的长相极其不符合,过分粗大的阳具上面盘踞错落、凸起的青筋,下方静静趴服着的睾丸,每一寸都让人难以招架。 然而谢祤正不由分说地以不可阻挡的架势把鸡巴往生涩的肉口里捅,极度不符合尺寸的嫩穴虽然没有流血,但一阵阵密密麻麻的撕裂感如同陡升的火焰,焚烧着宋听脆弱的理智,他牙床抖动,产生了一种五脏六腑都错位了的错觉。 宋听感觉身体的掌控权在渐渐丢失,再也没法夹紧的花穴里溢出精水,一浪浪地从宫腔里流出来。被深深贯进去的浊精在没有外力阻拦的情况下被挤了出来,与后穴的肉刃只隔了层薄薄的肉膜。 肉刃大部分都插进肉口后,谢祤便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他知道宋听吞吃得艰难,便挺着胯,细致地照顾到穴眼里的骚心。龟头在窄小的甬道缓慢进出,不断有成股的精水被这样的架势挤出宫腔。 谢祤把宋听抱起来翻过身,让宋听被靠在自己的胸口,拎着宋听的踩在副驾驶坐对面的落脚点。他摸到宋听的腿间,摸了一手滑腻腻的液体,谢祤粗糙地把那些滑液涂抹在后穴口,抱着宋听坐在他胯上肏干。 宋听仰躺在谢祤的胸膛,后脑勺落在谢祤颈窝,双眼迷离,渐渐才有细微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舒服吗?哥哥?”谢祤在宋听耳边蹭了蹭,双手掐着宋听的腿窝,把宋听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控制着宋听身体的起伏。 热乎乎的肉壁贴合在肉茎上,颤蠕蠕地涌出滑液浇在龟头上。插入肉穴里的肉刃被紧致的肉穴嘬着,马眼都被吮地开了小小的口。 谢祤眯了眯眼睛,细致地把宋听的腿分开,让肉刃进地更深。 硬硬的龟头肏在了一处敏感的骚眼处,宋听毫无征兆地瑟缩两下,发出绵软的哼唧。 窄窄的汽车空间里,温度上升,黏糊的潮气混合着浓郁的腥臊味,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谢祤见宋听适应了以后把人拽到后座,夹着宋听一条腿放在肩头,把拔出的肉刃满满当当地贯入得了趣的肉穴里,另一条细长的腿随意地被谢祤拎着环在腰间。 沉甸甸的鸡巴势如破竹,凿开层叠的媚肉,直直地夯入绵软的骚心,龟头肏得骚心直颤,簌簌地流出淫水,飞溅出的淫液落在真皮座椅上,留下显眼的水痕。 宋听双手无力地抓住座椅边缘,口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是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细长娇媚。 他半垂下眼睛,瞳孔里倒映出谢祤俊美动情的脸庞,青年的身躯年轻热情,一寸寸皆紧贴在他皮肤上,大腿内侧靠着谢祤的颈窝,数不清的汗液流到肌肤缝隙里,热度惊人。 谢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汗水打湿的黑发随意地撩在脑后,黑珍珠一般的眼眸含着情欲,直勾勾地注视着失神的宋听,眼底流露出几分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唔嗯...”谢祤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一股剧烈的酸涩感袭来,宋听哑着声音,哭着说:“够了谢祤...呜啊...太大了...” “什么太大了哥哥?”谢祤自动忽略掉宋听前面的抱怨,精准地抓住一些想要的字眼。 宋听咬着下唇,不愿再开口。 谢祤揉了揉他的下巴,柔软的指腹在尖尖的下巴上亲昵地搓捏两下,然后指尖顶开了宋听闭合的嘴唇,他埋下头,拉近与宋听的距离,低声哄着:“哥哥,说啊,什么太大了?” 宋听眼尾被逼出泪花,谢祤这次进得极深,擦过敏感的骚点,肉襞被肏地咕叽作响,嘴巴里谢祤的大拇指插进来,打圈似的搅动宋听软哒哒的舌头。 “你的...”宋听张了张嘴,污言秽语就徘徊在嘴边,在舌尖打转,混沌的意识在这时似乎清明了一瞬。 谢祤勾了勾嘴角,“我教你,哥哥应该说,你的鸡巴太大了,肏得骚逼止不住地流水。” 听到谢祤毫无负担地说出了这些话,宋听呆愣愣地盯着谢祤,张了张口,“你的...你的鸡巴...太大了...唔嗯...肏、肏得我...” 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吐出污秽的话语,谢祤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点着头,稠丽的眉眼望着宋听痴愣的脸,眼底的黯色越发浓郁。 “肏得我...骚、骚逼止不住水..哈啊...”宋听被一下顶得身体直晃,忙扶着谢祤的肩膀。 谢祤搂着宋听,疯狂地在那水汪汪的骚逼里头进出,再跟不上速度的肉襞慢慢被肏成了浪肉,被拍成了肉花。 “停下!啊啊啊!!”宋听被肏地双眼翻白,两腮酡红,津液兜不住,从嘴里溢出。 谢祤咬住宋听细白的肩膀,用尖牙在细白的肩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撕咬,白嫩嫩的肩肉留下深深浅浅、不同形状的咬痕。 直到四五点,苟延残喘的路灯终于不堪重负地罢工熄灭,连续晃动的车身也终于停了下来。 九 早上八点半,傅一拎着早餐站在门口,他捋了捋头发,捏起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确保没有异样后,敲响了房门。 约莫两分钟后,门内传来脚步声。 傅一脸上支起标志的笑容。 门从里面被打开,束束光线随着逐渐扩大的缝隙而倾射出来。 “听听,我买了早饭,你还没吃是吧?”傅一还没看清来人,便把手上的早餐递出去。 先一步引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衣物,热乎乎的暖风从室内吹出来。 傅一微微愣神,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浴袍的青年,身量稍微比自己高一点。 谢祤显然是刚刚才洗了澡,懒散地靠在墙壁上,黑发尽数被抹到脑后,极度妖冶的五官恣意地裸露在外,修长脖颈上的水珠滑落,一路滚下去,隐没在胸膛。 “小谢?”傅一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谢祤,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他瞥了一眼傅一手上提着的塑料袋,转过身往里面走,冷淡地说:“进来,把门关上,冷得要死。” 傅一一时没理解对方突如其来的恶意,走近房间,草草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宋听的身影,便问:“你哥哥呢?” 谢祤接了杯水,“睡觉。” “还在睡?”傅一眉头一蹙,“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画画了?” 傅一放下了手里的早饭,迈开腿打算往宋听房间走。 砰。 玻璃杯与餐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一下意识停下脚步,看过去。 谢祤放下水杯,狭长的眼尾自餐桌上的早餐落到了傅一俊朗的脸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戏谑的笑意,“你把早饭打开,我去叫他。” 长相明媚的青年慵懒地站在桌边,身上披着浴袍,腰带环绕,显得腰身越发纤细,隐藏在浴袍末摆的双腿色泽白腻,宛如上好脂玉。 傅一出了神,等到那人从自己身旁走过,带去一股淡淡的清香才猛得意识到自己看谢祤看痴迷了。 谢祤握着门把手,打开了宋听的房门。 并不算宽敞的床上缩着一团小小的被褥,宋听窝在里面,只露出了半张脸,漆黑的睫毛不安地颤动。 昨天晚上谢祤折腾到很晚才放过他,宋听连怎么到家、躺上床的都不知道。 谢祤走近床边,俯下身在宋听眼皮上亲了亲,放缓了声音,说:“哥哥,起床吃饭吗?” 宋听被吵了瞌睡,蹙着眉微微偏过了脸,声线嘶哑,“不。” “傅一来了。”谢祤说,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宋听下垂的睫毛,“就在客厅里。” 听到这两个名字,宋听一下睁开了眼睛,水蒙蒙的双眼还含着泪珠似的,挣扎着坐起了身。但显然还没多清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谢祤脸色顿时沉下来,直起身,说:“哥哥,我说到傅一你就醒了,哪天你听到我的名字也能这样就好了。” 宋听盯了他一眼,脑子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耳边似乎还残存着灼热的温度。 对于再次睁眼在自己房间见到谢祤并不意外,宋听大概还是了解一点谢祤的德行的。 但是不能再和谢祤这样下去了,一次两次地发生实在没法让人接受。打定主意后,宋听心里盘算着,绝对找谢祤说清楚。他没理会谢祤的抱怨,掀开被子,下床。 “傅一。”宋听走进客厅,看到餐桌上摆着打开盖子的餐盒,傅一手上正拿着塑料袋打算扔。 傅一嘴角勾了勾,“听听,你醒啦?不是跟你说晚上不要熬夜画图吗?” 宋听一愣,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子,心虚地说:“知道了...我去洗漱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睡衣下还有昨晚和谢祤缠绵时留下的红痕,他不敢跟傅一同时呆在一个空间里。 “哥哥,能给我穿件你的衣服吗?”谢祤扒在浴室门框上,扯了扯浴袍,“昨天晚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宋听嘴里含着泡沫,不解地从镜子里看着谢祤,含糊地问:“怎么弄脏的?” 谢祤挑了挑眉,眼睛在宋听身上打转。 宋听一下明白过来,赶忙在谢祤开口前说:“我的衣柜里,你随便找,应该有你能穿的。” 但谢祤不顺着他的意思,走近浴室,反手关上门,强硬地挤了进去。 洗漱台的空间并不宽敞,一个人刚好,两个人拥挤。 谢祤抱着宋听的腰,宋听匆匆拍开他的手,往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你干嘛!快出去!” 谢祤低下头,殷红的舌头伸出舔了舔宋听的耳垂,“我的衣服都被哥哥的骚水弄脏了。” 清早起床的声音本就有些慵懒,再加上谢祤刻意压低了声线,便更加低哑、富有磁性,传进宋听耳朵,酥酥麻麻地痒。 宋听用力把谢祤推开。 谢祤见好就收,慢悠悠迈开腿打开门,走出去。 浴室里,没关严实的水龙头啪嗒啪嗒地滴落连续不断的水珠。 宋听耳朵烧红,脸颊也火烧火燎,他用力地揉了揉耳朵,企图把那异常的酥痒赶出去。 “听听,洗完了就出来吃早饭,快凉了。”傅一催促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宋听应了一声,可心头像是被掏了一块肉下来一样,惴惴不安,踩不到实处。 这算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谢祤住进他家的原因之一。他本来就不知道怎么面对傅一。 要是谢祤住进来了,意味着多出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但是谢祤拦不住,宋听比谁都清楚。 原文里,谢祤并没有过多表现出占有欲。没有刻意为了什么东西而出手,也没有为了设定上的主角攻团做任何事情。 但是作者借其他人的口提到过谢祤的独占欲堪称病态。 宋听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但是谢祤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宋听深入思考。 原文里的谢祤,单是站在那儿、坐在那儿,便会有人前赴后继地拜倒在他身边,并不是像现在,围着他这个早就走完剧情的炮灰打转。 宋听深深叹了口气,自我安慰地想,或许等到原文里的主角攻出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回忆了一下,原文里,谢祤是在大二时遇到的一号攻,好像是个唱歌的。 再次叹口气后,宋听抹了把脸,走出浴室。 傅一拆开筷子,递到宋听手里,“我随便在一家早餐店买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一边说,一边把馄饨推到宋听面前。 谢祤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傅一坐在宋听旁边,转头对谢祤说:“小谢快来吃早饭。” “嗯。”谢祤顺势坐在宋听对面,身上穿的是宋听的衣服,他比宋听高。 但身材并不像傅一那样精壮。所以穿宋听的衣服并不会过分紧绷,反而恰到好处。 傅一买了很多,三个人都吃不完,他自己并没有怎么吃。反而拿着筷子往宋听碗里夹煎饺、包子…… 谢祤耷拉着眼皮,细白手指懒懒地捏着竹筷子,他伸长腿,用脚尖碰了碰对面的小腿。 宋听冷不丁被碰了两下,倏然抬起头,趁着傅一低头的间隙,眼神警告地瞪了谢祤。 青年无所谓地支起下巴,面上若有似无划过一丝暧昧,殷红的嘴唇张开,无声地说:“哥哥,我不高兴。” “再闹就滚出去。”宋听同样无声地呵斥谢祤,抬起腿,在谢祤小腿踹了一脚。 谢祤眉尾挑了挑,见傅一回过头来,没再闹宋听了。 吃过饭后,傅一不多留,带着垃圾走了。 宋听关上门,身后贴来一具熟悉、温热的身躯。 “哥哥,你好凶。” 谢祤的声音十分委屈,嘴巴挨着宋听的侧脸,隐隐碰到了宋听的脸颊。 宋听反手把人推开,睡到一半被叫起来,再加上应付傅一,他身心都疲惫得很。 再一次把谢祤这个牛皮糖推开后,宋听退了两步,盯着谢祤,正色道:“把你的衣服拿着,自己回去。” 谢祤眨了眨眼睛,“回哪儿?” “回谢家,回学校。”宋听语气染上几分不耐,“总之不是在我这里。” “谢祤,你别玩儿我。我已经离开谢家了,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规划。虽然不是多大富大贵,但是我很知足。” 宋听组织着语言,埋着头不看谢祤的神色,“我都给你道过很多次歉了,你行行好,别缠着我了。” 谢祤恍若无骨地靠在墙上,静静地听完宋听的发泄。 “说完了?”谢祤问。 宋听抬起了头,“说完了。” 谢祤站直,往宋听走去,在宋听后退前,眼疾手快把宋听扣下来,捏着宋听的下巴。 居高临下盯着他看,黝黑的凤眸沉寂得如同深幽的潭水,并没有一丝波澜的起伏,却令宋听无端感到害怕。 “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你走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了?”谢祤的语气退去了刻意装出来的乖巧甜腻,变得冷冽低沉。 宋听一愣,张开嘴没发出声音,在脑海里回忆起谢祤当时跟他说过的话。 十 闪电从敞开的床帘缝隙一闪而过,乌云迅速蔓延,泱泱地盖在上空,地面还未干,便又有一场暴雨将至。 宋听探出身把窗户关上,床边放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没什么东西,三两件衣服以及一些必需品。 叩叩叩。 房门敲响。 “听听,你在里面吗?” “在的,您进来吧。”宋听匆匆将行李箱合上。 气质华贵的女人推开门,进门后一眼便看到了那被宋听踢到一边的行李箱,说:“听听,快下雨了,要不明天再走?到时候让司机送你。” 宋听摇头道:“不用了,我赶在下雨前到车站就行...不麻烦了。” 谢母脸上浮现几分纠结的神色,“走之前去看看小谢吧。” 闻言,宋听笑了笑,表情自然放松,“他可能不太想见我。” 开玩笑,爷都不当舔狗了!跑去热脸贴冷屁股干嘛? “小谢发烧了,刚刚做梦都在叫你,你走之前去跟他说一声吧。” 宋听愣了愣,“谢祤发烧了?什么时候啊?” 谢母说:“昨天半夜回来的,夏令营那边地方偏僻,又下雨,打不到车,他硬是淋着雨走回来的,结果就发烧了。你昨晚在睡觉,还不知道。” 宋听确实不知道,也没想到谢祤会回来,他就是掐准谢祤去参加夏令营,没在谢家这两周才走的。 “那我...”宋听正想着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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