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巷子里面一片漆黑,路口的灯光晦暗不明。 宋听抱着手臂,站在离傅一不远处,“你想说什么?” 傅一垂下眼皮,看着眼前的青年,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但眼底居然堆叠着戒备,“听听...” “别这么叫我。”宋听冷冷打断他,“恶心。” 傅一一愣,改口道:“那个女人是我爸让我陪的,我们没谈恋爱。” 宋听看着傅一,眼神催促。 傅一放缓了声音,像是以前那样对宋听说:“听听,你能不能劝劝谢祤?” “劝谢祤?”宋听不解,“我劝他干嘛?” “他在对付我家,我爸妈因为这件事都累倒了。”傅一低喃道,神色受伤且脆弱。 宋听摇头,“我管不了他,你找错人了。” 说罢,宋听打算走人,但傅一在他转身前一秒抓着他,“听听!” 手腕被微微粗糙的手掌抓着,带去一股恶心的酥痒,宋听皱着眉,把手从傅一手中扯出来,“你有什么事情就去找谢祤,别来找我,我管不了他。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宋听现在对傅一的感情只剩下嫌弃。 其实说到底,宋听虽然的确对傅一付出了感情,但是顶多算喜欢,或许宋听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小说世界。在他眼里,谢祤、傅一、陈镜之...只能算是小说里的人物,宋听像是隔了一层水膜,把自己和他们分割开。 他是一个局外人,在相处的过程中,更多时候往往从上帝视角对待他们。 而且,宋听本质是一个爱自己多一些的人,在和傅一这段感情结束以后能迅速收拾好感情,抽身而出,可能傅一都还在惋惜时,宋听都走出去了。当往后回想起,宋听心里更多的大概是,没有投入更多精力的庆幸。 傅一迟缓地收回手,脸上出现阴鸷的神情,“宋听,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我早就知道你跟谢祤那小子混到一起去了,我要是想,随时能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哦。”宋听冷冷地说,“你去啊。” “宋听,你...”傅一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宋听逐渐消失的背影。 傅一当然不会真的把这件事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傅家就会完全遭殃。 而傅一,自然是一个处处为自己精打细算的人,为了感情堵上自己的前程,没必要。 从烧烤店离开后,宋听打了辆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谢祤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到宋听回来了,连忙起身迎上来。 “哥哥。”谢祤拿过宋听的包放在一边,不大开心地嘟囔着:“我今天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都没看到吗?”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宋听腰上来回揩油。 宋听把他推开,“我们谈谈。” 甜腻的嗓音染上些许不悦,谢祤说:“谈什么?” 宋听没管谢祤,拿着桌上的杯子接了杯水,温水下肚,宋听的思绪慢慢抚平,他抬眼看着谢祤灯光下出尘惊艳的脸,说:“你不能随便碰我,谢祤。” 谢祤挑眉,“你想说什么?” 宋听斟酌着言语,“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懂吗?” 这段时间太过了,在不知不觉间,他对谢祤的纵容和底线已经退无可退。 闻言,谢祤双手撑在桌沿,倾身向前,拉近了与宋听的距离,眼尾垂落,褪去了装出来的乖巧,面具后面是没法掩藏的冷淡和疏离。 “我不呢?” 宋听抿抿嘴,低声叹了口气,周可和傅一的话敲响了他,他和谢祤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宋听还是觉得,剧情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谢祤永远是那个被人簇拥的万人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他在这个狭窄的出租屋搅合。 他想起最开始,他不愿意走剧情,却在无形中被逼回谢家。而如今也应该是这样,谢祤早晚会受剧情的影响,重新当回那个冷心冷情,不会对任何人产生过多感情的主角。 所以喜欢他可能只是暂时的,当主角攻团一个个出场的时候,谢祤就不会这样了。 “别这样谢祤。”宋听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祤那清冽的眼睛翻涌着暗色,他张了张嘴,似乎是妥协,低声说:“我喜欢你宋听,我就想…离你近一点。” 青年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宛若控诉一般, “为什么你永远都不看我呢?三年前也是,你能和所有人相处,对他们脸上总是带着笑,对我偏偏眼神那么冷淡,三年后也是,连傅一都能在你身边,我就不行,你总抛下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宋听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什么时候抛下……” 窒息的氛围在整个客厅漫开。 “看,你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谢祤站直身,眼皮隐隐盖上桃粉,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支着破碎偏执的笑容,“我不会让你走的。” 说罢,拎着外套出了门。 二十 “你就这么跟他说,然后几天没联系他了?”方子尧拿着一罐可乐,一屁股坐下,眼睛看向对面盘腿坐在电脑椅上的俊美青年。 谢祤的手肘放在腿上,手掌拖着下巴,空出来的手戳着熄灭掉的手机屏幕,闷声道:“嗯。” 方子尧喝了口可乐,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他跟傅一分了手也不打算接受你,依我看你们干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往后,谁也不打扰谁。” 漆黑的狐狸眼幽幽掀起,冷意落在方子尧身上,谢祤扯了扯绯红的嘴唇,吐出:“不。” 料想会得到拒绝的答案,方子尧脸上神色不变,“哎,说实话,我挺无语的。三年前宋听天天围着你打转,你都不看一眼,现在舔着脸硬是住进人家家里,怎么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谢祤直起身,背靠在椅子里,随手把手机扔到桌面,淡淡道:“他以前不喜欢我,都是装的。” “?”方子尧一脸懵逼。 宋听在谢家那些年为谢祤做了多少事情,方子尧都看在眼里,现在却被谢祤一句「都是装的」轻描淡写地盖过去,他有点看不下去了。 大概是猜得到方子尧的反应,谢祤无所谓地说:“以前我也觉得他跟那些人一样喜欢我。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觉得越不对劲。” 谢祤没管方子尧,接着说:“他在我面前总是在演戏一样,嘴上说喜欢我。但是眼睛空空的,跟玻璃珠似的,什么东西都没装...可能他看你都比看我多点东西。” 方子尧挠挠头,确实没往深处想,完全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观看。思索了一会儿,问:“依你,你想怎么着?” “...” . 宋听站在一旁,不远处演唱会的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对面即是沙滩和大海,今天天气很好,海面像是铺了一层细碎钻石,海风刮起细沙。 “听听。”周可拍了拍宋听的肩膀,“你在看什么啊?” 宋听回过神,眼眶被风吹得干涩,他眯了眯眼睛,摇头说:“没什么。” “乐队让我们去休息室一下。”周可说。 “好。”宋听跟着周可往后台走,“是什么事情吗?” 周可摇头,“不知道。” 乐队的休息室很宽敞,宋听一进去就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他匆匆收回视线。 顾洵翘着腿,跟二大爷似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机随意拿在手里把玩着,目光追随进门的瘦削青年,努力想找出对方身上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宋听。”娃娃脸趴在椅子上,看着宋听,说:“我看到你画的玫瑰了。” 宋听一下明白,他指的是画布上的玫瑰花,忙解释道:“那不是我一个人画的。” 娃娃脸挥了挥手,说:“你现在有空吗?” 宋听点头。 娃娃脸侧了侧脸,指着脖子,“你能在这儿给我画一朵玫瑰吗?” 周可凑过来,“这个好啊!” 娃娃脸眼睛一亮,“是吧!我也觉得。”他扯过顾徇的手,“给这个人也画一画吧,他是门面,今天晚上就靠他的脸了。” 闻言,宋听将视线转移到顾徇垮着的脸上,心头一跳,“要不...” 娃娃脸已经挪开了位置,把板凳放在顾徇旁边,“什么?” 宋听看了看娃娃脸,又看了看顾徇,骑虎难下,他试探着,问:“顾老师想画吗?” 本以为顾徇二话不说就拒绝的,没想到居然平平淡淡得就点头了。 于是没有办法,周可和宋听只有拿着人体颜料,在娃娃脸和顾徇脸上画起来。 一开始宋听还有点紧张,尤其是当凑近顾徇的脸时,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好。 毕竟颜值对视觉冲击这事儿他早在谢祤身上练出来了。他紧张是因为,顾徇的眼神很吓人,像是要把他嘎了一样。 “那个...顾老师。”宋听拿着画笔,在顾徇脸上画下两笔以后,纠结地说:“您能放松点吗?” 顾徇蹙了蹙眉,有发飙的趋势。但在对上青年温和却肉眼可见的紧张的视线下,还是熄了火,把脸偏过去了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可和娃娃脸在一边聊得很是开心,宋听如坐针毡,恨不得快点画完。但又怕手抖,只能压着劲,一笔一笔小心翼翼在顾徇脸上作画。 “宋听。” 忽然,顾徇出声。 宋听正在往他脸颊落笔,听到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你是谢祤的哥哥?” 宋听一听,连忙解释道:“不是亲的。” 谁知,顾徇脸上的表情更不爽了。 “你喜欢他?”顾徇问。 “我不喜欢他。”宋听一口否认。 又过了一会儿,顾徇说:“我喜欢他。” 宋听沾了沾颜料,说:“看出来了。” “但是他不喜欢我。”顾徇垂下眼睛,神色透着落寞。 宋听一噎,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正当准备下笔画花蕊时,顾徇说:“他喜欢你,你怎么让他喜欢上的?” 宋听:“...” 宋听看着顾徇的眼神无语中带着点...看傻逼的味道。 “你什么眼神!”顾徇骂道。 “没什么眼神。”宋听说。 “你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他喜欢上?或者,让他别那么讨厌我也行。”顾徇侧头,神色专注地看着宋听。 宋听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原文里,往后还有比顾徇更加优秀的主角攻出场,他们各有各的优势。 但是无一例外,在遇到谢祤后都费劲心思,想得到谢祤,使出的手段也千奇百怪。 见宋听一直没说话,顾徇催促道:“你快说啊。” “你真的很喜欢他?”宋听问。 顾徇立马点头,“喜欢,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辈子非他不可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 “酒吧,他在喝酒,我主动去问他要联系方式,被拒绝了。但是我锲而不舍,追着他要了好多次,他才给我,虽然被拉黑了。” 宋听:“...”怎么听你的口气如此骄傲。 “要不,你试试别逼他太紧,隔段时间才去找他?”宋听只是随口建议。 但顾徇却思考了一会儿,摇头说:“不行,我忍不住。” 宋听不想说话了,让顾徇偏过头继续把剩下的画完。他看明白了,不管之前是多聪明多无情的人,只要遇到万人迷光环,绝逼变成恋爱脑,没救了。 天色变暗,越来越多的人在体育馆外面排队,等着进去。 乐队已经被叫去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了,宋听和陈镜之等人在休息室。 忽然,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几人下意识看去。 顾徇已经换上了演出服,外面套了件厚外套,手上抱了束花走进来。而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踏着冷气往里走来,周身都裹着高不可攀的冷冽,美到心惊的五官在光下耀眼夺目。 谢祤的视线很快扫了一圈在沙发上坐着的人,但并没有停留,便收回了视线。 顾徇把花小心地放在桌上,随即带着谢祤出了休息室。 “那不是你弟弟吗?你们怎么没打招呼啊?闹矛盾了?”胖子戳了戳宋听的手臂。 宋听没什么表情,“嗯,算是吧。” 他有些意外谢祤会出现在这里。但又一想,应该是顾徇邀请他来的。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宋听都怀疑是不是剧情修正了。 “不说这个,演唱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走。”周可拉着宋听和陈镜之的手腕。 陈镜之不解,“去哪儿?” 周可理所当然地说:“去问工作人员要点周边啊,荧光棒、小旗子什么的,我们待会儿不是要看演唱会吗?两手空空的,很尴尬啊。” 这些东西不难拿,周可找到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塞给他们一堆,荧光棒、蓝色的小旗,还有一罐蓝色颜料。 “这玩意儿有啥用啊?”胖子问。 周可解释说:“这是荧光颜料,看演唱会的粉丝都会在脸上抹一笔。” 她摸了摸衣服,没找到包,便随手拉开宋听的衣服,把那小罐的颜料放进去,“演唱会马上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你们先去。”宋听把手上的东西塞进胖子手里,“我去上厕所。” “行。” 外面是鼎沸的欢呼声,音乐渐渐响起。 宋听上完厕所,甩着手上的水往外面走。 走廊的灯很暗,宋听慢吞吞往外走,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足音,他下意识往墙壁靠,却在那脚步声接近时,被揽了腰,抱进了一间储物室里。 “谁?”宋听心立马提起来,下意识抵抗。 浓稠的黑暗里,衣服摩擦的沙沙声彻响,人声和音乐声被阻隔在外。 “哥哥,是我,抱一抱,别动。”谢祤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宋听动作一顿,下意识停了下来,不由自主放松些。他被谢祤放在了一个平整的地方坐着,炙热暧昧的吐息喷洒在颈侧。 谢祤握住他的双手,说:“哥哥,你手好冰。” 说着,谢祤就拉着宋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衣服。 青年的身体暖烘烘的,指尖触碰到微硬的肌肉和温热的体肤,宋听僵直着手指。 谢祤把宋听的拳头揉开,放在自己肚子上,贴着宋听,问:“好点了吗?” 二十一 宋听手指僵硬,忙不迭想从谢祤衣服里抽手,压着声音挣扎道:“谢祤,把我手放开。” 本以为谢祤不会松手,谁知宋听下一秒就感到手腕的松动,他收回手,摸索了一下,猜测应该是坐在一个音响上。 谢祤揪着宋听的衣领,头埋进宋听颈窝,汲取来自青年温和的热度,不悦地喃喃道:“哥哥,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宋听缩着脖子,皮肤被毛茸茸的发丝搔得很痒,一边推拒着谢祤的肩膀,一边催促道:“你退出去一点,痒。” “哦。”谢祤的语气低闷。 宋听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谁知下一秒,谢祤就拽着他的衣服,下唇被咬进了嘴里。 在不熟悉且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区域做这种事情,宋听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抵抗,谢祤三下五除二卸下了他的防备,把人搂进怀里,抵死地舌吻。 “唔…谢…唔…停!” 断续的反抗声从缠绵的唇齿间倾泻而出,宋听努力睁大眼睛,依稀能看见一个轮廓。 大概是乐队上场了,一层比一层高的音浪叠合富有旋律感的音乐声传到四面八方。 储物室房门紧闭,外界的声响宛若隔了一层罩子,传入耳朵时,格外失真。 接吻的水声啧啧蔓延,宋听的下巴被掐着,嘴巴张得很开,舌头与一根灵活的长舌死命搅裹,舌根生疼,触不到地的双脚在空中无力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谢祤才安抚似的,舔了舔宋听的下唇,松开他。 不等宋听反应过来,他又将手伸进了宋听的衣服,钻进了那兜着下体的内裤里,带着潮意的肉口被细长的手指拨开,藏在蚌肉里的肉蒂被扣出捏在指缝间揉搓。 宋听一下软了腰身,手被谢祤扣着,咬牙颤声道:“谢祤,你别发疯!这不是在家!” 谢祤抬了抬狐狸眼,在黑暗中像是发出了幽绿的光一般,“哦,在家就可以了?” “...”意识到自己被套了,宋听往谢祤身上踹了一脚,谢祤报复似的揪着指尖的肉蒂,将两根手指探进了肥嘟嘟的肉口里。 “唔嗯!”宋听惊恐地瞪大眼睛,“谢祤!” “在呢,老婆。”谢祤轻声笑了笑,黏糊糊地往宋听嘴角嘬了一口。 宋听没谢祤胆子那么大,心心念念已经在外面看演唱会的陈镜之他们,又怕会有人进来,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气急败坏地骂道:“放开我谢祤!别发情行不行?” 手指在逐渐润湿的肉道里抽弄,软肉时不时被压在指腹下搓捏,很快便有大股淫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我不。”谢祤压着眼尾,贴着宋听的下唇,又亲又咬,“你那么久不来找我,只有我来找你了,你得给我点甜头。” 宋听无力于应付谢祤,身下溃不成军,却也被谢祤的破理论震惊了,他心一横,倾身一口咬到谢祤光洁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不浅的牙印,“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分了!” 谢祤敷衍地点头,轻而易举把宋听的双手束缚在后面,笑眯眯地说:“哥哥只管享受就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啊!”宋听话音未落,谢祤已经拉开了裤链,将早已炙热且变得硬挺硕大的鸡巴释放出来,对准肥嫩的逼口,噗嗤一声往里插,一夯到底,撑开脆弱柔软的肉道。 这骤然的插入把宋听逼得脸色苍白,咬着牙关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肉口艰难却顺从地吞纳过分粗大的肉刃,贴合在凹凸茎身上的骚肉痉挛地吮吸,传去异常舒爽的灭顶快感。谢祤被含得发出性感的低喘,小腹随之绷紧,薄薄的皮肤泛着莹白的光。 他捏着宋听的软腰,一下下把鸡巴往肉口里捣,砸得那宫口直颤不已。 “停...慢点。”汹涌如潮的快感几欲把宋听逼疯,他竖着耳朵,害怕外面有人进来。 谢祤不喜欢他这样不专心,捏着他的下巴把头扭回来,哑声抱怨道:“专心一点,宝贝。” 宋听梗着脖子,斜眼瞪他,是一副眼含春水的模样,让谢祤下腹越紧。 鸡巴肏进水滑的肉口,循着那些骚点、软肉细细密密地肏弄,龟头压在上面,时轻时重地撞击。 宫腔内酸涩无比,宫口被顶肏地微微凹陷,整个暖烘烘的肉口贪婪地吞吃着滚烫的肉刃。 “哥哥,老婆,乖宝...” 谢祤作弄似的往宋听耳蜗里吹气,甜腻的称呼一个个往外冒,宋听一个不落地听进了耳朵,全身都跟烧起来了似的,急匆匆地挣开手想去捂住谢祤的嘴巴,手指却被咬进了嘴里。 从舞台传来的声音和鼎沸人声宣告着演唱会的开始,黑暗的储物室却上演着异常混乱淫荡的情事。 手指紧紧抓着谢祤衣服,宋听睁着迷离的眼睛,双腿迟缓地颤动着,肉口被剖开后,巨大的鸡巴肏进脆弱宫腔,压着敏感的腔壁,慢条斯理地碾压。 谢祤死死盯着宋听翻白的眼睛,问:“哥哥什么感觉?” 他说着,控制着频率地晃动腰身,把鸡巴往最细嫩的地方肏。 宋听完全倚靠在谢祤身上,密集的快感像是从骨节里渗出来,再迅速延伸到各个地方,抖着声音,“酸。” “只有酸吗?”谢祤把宋听的下巴抬起来了些,细密、连绵的亲吻落到宋听下巴、脸颊、唇边,诱哄道:“除了酸,还有呢?” “唔嗯!”抓着衣袖的手指骨节泛白,肉棍更加往里探,几乎是整根都肏进了水淋淋的肉洞里面,宋听颤着声,牙床抖动,“撑啊,太大了,下面好撑!” 宋听崩溃地哭喊,谢祤恶劣地把鸡巴都插进了柔软的穴里,把层叠、粘合的肉襞都肏平,连宫腔里也被肆意侵占,却只扭动腰腹,动作缓慢,力道轻浅,宛若火上浇油地顶肏。 “那哥哥想怎么办?”谢祤问。 宋听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打转,穴里铺天盖地的痒意压不住,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 谢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低声叹了口气,捏着宋听的腿,粗蛮地扣着宋听的腰,扔下句:“那哥哥就受着吧。” 随即开始疯狂肏干。 深深埋在里面的肉刃肆虐地在狭窄逼仄的肉洞里挺肏,像是打桩那般,机械地肏进肉口里,力度极大,频率极高。可怖的鸡巴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 大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里面用车,浇在肉筋上,不等流出,便被推进窄嫩的宫腔里。温湿的肉道裹着肉茎,被肏地直抖。 宋听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搅,他眼睛瞪大,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咿咿呀呀断续地往外冒,整个人被卸下了反抗,蜷缩在谢祤怀里。 那前面因为快感而立起来的鸡巴甩在空中,抵在谢祤腹肌上上下磨蹭,在下一个深顶即将射精时,铃口却被一根手指堵着,身体里的肉刃突然拔出,剧烈的空虚在蔓延开。 没法射精,肉口也敞开,内里散发热乎的温度,异常饥渴。 眼泪像是断了线似的往外流,宋听攥着谢祤的衣袖,听到谢祤带着几分狠意的声音:“不准射,憋着。” 说罢,便将那肉刃再次捣进湿润的肉道里面。 “谢祤,松手啊,我忍不住了!”宋听哭喊道。 谢祤并不理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筋,摸着手中俏生生的鸡巴,把皮筋一圈一圈套在冠头上。 宋听带着哭声骂道:“你疯了!” 身下憋得十分难受,混合着花穴里绵长激烈的快感一同袭来,宋听全身都颤抖个不停,脸腮染着一片殷色。 谢祤贴着宋听滚热的脸颊,咬住腮肉,在上面留下牙印,“哥哥下面好多水,流的眼泪都没淫水多。” “闭、闭嘴...”宋听低低喘息呻吟,身下憋得难受至极。又是被控制射精的痛苦,又是被肏穴的极致快感,让他感觉像是处于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他在上下沉浮着。 粉丝的轰鸣越来越大声,一首歌结束接着另外一首歌。 顾徇穿着演出服,显得越发俊朗,从衣领处露出的脖颈延伸到下颌线一截的蓝色玫瑰覆盖着一层神秘的色彩。他的眼睛在人头攒动的台下寻找,握着话筒的手不断冒汗。 他咳了咳,将声音放得尤其低缓,“今天场下有一位来宾。” 话音未落,舞台两侧的显示屏已经转换成了台下的观众,一张张面孔一闪而过。 “他不是我的粉丝,可能连我的歌也没听过。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最特别的存在。” 宋听迷迷糊糊的,听到舞台上熟悉的男声,他侧了侧脸,挣扎道:“等一会儿。” 谢祤轻轻拧了一把掌下的腰窝,“哥哥想听什么?顾徇?” 混沌的意识忽然被扯回来,宋听脑海荡开一片清明——顾徇在台前给谢祤表白,而谢祤却在台后,压着他做这种事情。 原文里出现的攻无一不费尽心思想得到谢祤,谢祤连眼神都不给他们一个。而现在却发了疯似的,在人后扣着宋听做有违常理的事情。 一时间,宋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忽然,门外响起几道匆忙的脚步声。 谢祤眼睛一亮,“哥哥,有人来了。” 二十二 宋听惊恐地看向门口,浑身紧绷起来,连连道:“快放开我!” 谢祤的手掌在宋听后腰细嫩的皮肤上揉搓着,狐狸眼在黑暗里散发幽光一般,“可是哥哥夹得好紧,抽不出来。”说着,那埋在窄穴里的肉刃往里撞去,夯在颤颤的腔壁,发出啧啧的骚浪水声。 门口的脚步声越发近了,伴随着说笑声音。 宋听急得眼泪直掉,谢祤不再逗他,动作迅速得把宋听的腿拉开盘在腰上,随后兜着宋听的屁股,闪身进了一个半人高的柜子里。 两人钻进柜子后,「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李哥说要拿几张凳子来着?” “十张。” “...” 刺眼的白炽灯打开,几束苍白的光线从缝隙钻进来。 宋听下意识屏住呼吸,颤抖的双腿吃力地攀在谢祤精瘦的腰身上。一只脚踩在柜子底部,一只脚踩在悬空。他揪着谢祤的衣服,全神贯注外面的动静。 谢祤垂着狭长的狐狸眼,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由于空间十分狭窄,谢祤整个人都压在了宋听身下。而胯下那根阳具此时满满当当地塞进可怜的花穴里,水涔涔的肉襞因着紧张而不住收绞,包着埋在里面的肉刃嘬吮。 谢祤双手撑在宋听头两边,身下开始浅浅地肏弄起来。 粗大的肉刃速度极其缓慢地在又湿又潮的肉穴里抽动,阳冠戳着处处敏感的软肉,带去细细簌簌的快感。宋听睁大眼睛,告诫地瞪着谢祤,脸颊是格外殷红,连眼皮都泛着粉意,可随之一股淫水从花心流淌出来,蔓延渗透进冠头的褶皱里。 谢祤无声地笑了两下,捏着宋听的下巴,微微低下头便吻住那滴血似的嘴唇。 胯下利器不住往肉口里顶肏。 耳边是柜子外搬凳子的砰砰声,空气慢慢染上灼热的暖意,淫水的腥臊味游荡在狭窄的柜子里。 宋听鼻尖冒出汗珠,脸腮发烫,腿根颤颤发抖,险些夹不住。过大的肉刃进出很缓慢,肉口被扯得几近透明,宋听能十分清晰得感受到穴里那阳具的形状。 谢祤随手撩了把散落在眉骨的碎发,眼中蕴着铺天盖地的痴迷和情欲。 妖冶的五官被熏得越发精致。他拉开宋听的腿,重重地把肉刃往穴心肏。 宋听被逼地连忙咬着下唇,生怕发出声音。前端的挺立的鸡巴在两人胯下摩擦,胀痛不已,可花穴里连绵、细密的快感又在周身回荡,让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只能无助地长了张嘴,喉口干疼。 “哥哥想射吗?”谢祤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在宋听耳边说道。 捣进宫腔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出了些,斜向上摩擦着冒出头的阴蒂。 粗大凹凸的茎身裹了层水膜,摩擦着红透了的蒂头。随即倾斜重新插回软穴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贴在烂红的穴口,阴蒂被拉扯,花心被凿开了一般,花汁飞溅。 宋听轻轻「啊」了一声,忙用手捂着嘴。 这点声音被搬凳子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覆盖。 宋听异常害怕地抬着眼,匆匆看了看柜门,双手抱着谢祤的脖子,喘息地说:“你别乱来。” 谢祤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意,挑挑眉道:“我怎么乱来。” 宋听听着柜外的人声,伸手捂着谢祤的嘴巴,两腿勾着谢祤的腰,侧过脸不愿再说话。 身下的连接处泥泞不堪,肉口大开吞咽着紫红的鸡巴。谢祤抽出一只手,摸到被迫憋得通红的肉茎上,手指抹着硬挺的冠头,再轻飘飘得往下握着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伴随着这动作,缓慢地抽动腰身,在逼仄狭窄的水穴里进出。 “唔嗯...”宋听死死咬着下唇,眼中浸润了水光,他觉得整个人都化开来,说不清的绵软往骨头里钻,四肢越来越无力,堪堪挂在谢祤身上。 柜子外已经没了声响,门被轻轻合上。 宋听被情欲折腾得大脑混乱,没听到声音,还拼命地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谢祤解开的捆在宋听鸡巴上的皮筋,掐着宋听的腰,肉刃急快拔出、插入,疯狂且野蛮地肏干起来,手上不断给宋听撸动,被捆缚了有一会儿的肉茎渐渐有了出精的趋势。 宋听眼眶绯红,只敢浅浅地喘息。 两人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脱掉,松散地穿在身上。 谢祤沉着气,清丽的眉眼情潮泛滥,死死地盯着宋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身下,他咬着宋听的耳垂,低低地唤宋听。 烂红滚烫的肉襞咬得很紧。但肉刃进出的速度急快,轻轻重重地夯在骚心,再得到一大股溢出的春水。 眼泪从眼尾滑落,宋听下意识挺着腰,把鸡巴往谢祤手中送,再被撸了两下就往那白皙的手心射了精。 神经被拉扯又缩回,说不出的羞耻和舒爽直叫宋听忍不住落泪。 谢祤反手把精液涂在穴口,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肉刃带进带出。 “爽吗?哥哥。”谢祤问,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是钩子一样,直直地看着宋听。 宋听咽了咽喉咙,眼睛迷离,腿心的肉穴因为射精而无知觉地抽动。 “哥哥,他们走了,可以说话了。”谢祤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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