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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宋听大口大口地喘气,腿根忍不住打颤,他伸长脖子,看到谢祤那双眼睛里蕴着的直白欲望,眼仁黑地像是幽深潭水里浸泡的珍珠。 下体的鼓胀感快爆开了一样,肉刃顶着缩绞的骚肉往穴里操,进入的过程拉得很长,茎身陷进分开的肥逼里,两片开口的阴唇贪婪地把肉刃包裹着,阴蒂头也随着被拉扯摩擦。 越往里,宋听越有一种失重感,他几乎站不住,直往下滑。谢祤捞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胯间的阳具被穴肉嘬着,他眼尾都开始发红,眼眸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那操进去的肉刃开始在柔软敏感的穴眼里抽插,每每都夯到极深的地方,鸡巴拔出时只留了冠头在里面,捣进去时便全力插入,力道十足,却始终刻意避开那些骚心。虽然肉道被贯得,满满当当的,但落不到实处一般。 宋听被操得难受,抓着谢祤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呻吟,不知道怎么才能得趣,就咿呀地让谢祤再快点。 浸泡在水里的空气被拍散,一束束灯光照到的水汽氤氲着漂浮。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阵一阵,眼泪在眼眶滚动,宋听半眯着眼睛,趴在谢祤肩头,“再、再快点,好难受。” 谢祤叼起宋听的耳垂,伴随着性感低沉的喘息,“哥哥,你好难伺候。” 说完,把鸡巴拔出来,用龟头刻意在那通红发烫的逼口处来回顶弄,有几次力气使大了,鸡巴操进去了几厘米,很快又抽出来,贴合在上面的骚肉被拉出又骚又浪的痕迹。 身下两个地方都直流水,却没有操进来填满的东西,痒得难受。宋听咬着下唇,欲火焚身,哭着要谢祤操进来。 青年的眼眶都是绯红的,整张脸都在水雾里,显得不太清晰,抬起头时眼尾钩着一抹春情,凭空带出些勾人的意味。 这幅样子落进谢祤眼里,他咽了咽,松开搂着宋听腰的一只手,托起宋听一条腿,从前往后直操进那肉穴里面,一次就狠狠地砸在了那骚心上。 一瞬间的极度快感让宋听猝不及防地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声。 谢祤咬着后槽牙,把宋听翻过身,压着单薄的后背,把人顶在墙壁上,往前地操,鸡巴整根都进了紧窄的肉穴。 宋听艰难地趴在墙上,咬着唇,身后那巨大的肉棍完全破开了隐秘的穴口,直直地操进了身体深处,脑海里全部的思绪都被挤出去,只有那根鸡巴。 他感觉自己被谢祤填满了。 谢祤垂下眼,汗湿的黑发散落在眉骨上,妖孽得过分。他一只手搂着宋听的腰身,从浴袍的包里掏出了一块掌心大小的圆润白玉,趁着宋听失神时,用那白玉顶开了噗噗吐水的肉逼口。 一阵陌生的凉意从腿间传来,宋听睁开眼睛,“什么…呜啊!” 腿间那白玉被塞进了逼口,冰冷的玉身与火热的穴肉形成巨大的反差,花穴冰得有些难受,小腹都缩着得不舒服,而后穴却疯狂地进出着滚烫的肉刃。 宋听难以形容这种感受,无措地抓着谢祤的手腕,哭着叫喊。 二十六 宋听被湿着身体抱出浴室,双腿被拉开夹在谢祤腰上,双穴都塞着东西,一边疯狂进出着粗大的肉刃,潮湿的甬道艰难却顺从地吞吃火热的鸡巴,骚心被龟头拍得快麻木,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顺着后背往上攀。 另一边塞着块白玉,玉身表面被淋了一层透明的淫水,渐渐染上的穴肉的温热,夹在狭窄的肉道里。 他被抱着往卧室走去,身体上下颠晃,随着走动的动作把肉刃吞地更深。谢祤忽然跌晃了一下,鸡巴猛地肏到了骚心。 “啊!!“宋听搂着谢祤的脖子,眉眼迷离,咕叽咕叽的声音持续地传入耳朵,一层层激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搅动混沌的意识。 外面的天完全变了,黑泱泱的乌云覆盖在空中,倾盆的大雨落下,十分稠密,落在地上,砸出了许多雨花,寒意从墙缝、窗缝挤进来。 谢祤把宋听扔在床上,肉刃微微脱出,在下一秒便掐着掌中的细腰,把鸡巴撞进嫩肉里。 他一边埋头找到宋听的嘴巴亲,一边伸手找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手指胡乱在上面摁,听到「滴」声后,随手扔下。 “太、太快了。”宋听哭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宋听的皮肤很白,是久久不见光的苍白,他又很瘦,身上的骨头突出,被逼得厉害了,周身便开始发红,皮肉上渡着层薄粉,关节处更是通红。躺在洁白的被子上,像是躲在蚌壳里的珍珠。 谢祤握着被捻得很细的腰,把宋听翻过身,让他跪起来,由后肏那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了前穴,手指钻进肉口里,捏着白玉在穴眼里的骚肉上顶肏,一下下迎合胯下肏那后穴的动作。 热风吹出来,宋听身上的水珠干了,皮肤有点紧绷感,眼泪掉在被子上,视线被束缚于低头可见的干净床单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揪着床单,觉得太过了,但是身体都爽得要死。 脊背湿湿的,可能出了一点汗。宋听双手脱力,上半身扑进了床里,屁股高高挺着,尺寸可怖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夯进去,带动着他也被肏地眼冒金星,如同深海里的潮水,上下起伏晃动。 谢祤弯腰,贴在宋听的后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宋听耳边响起。 “我完蛋了哥哥。” “我好像是发疯了,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窗外的雨声很大,风声雨声盖过了许多微弱声响,谢祤的话却像是拿了扩音器,放在耳边放出来的,清晰无比。 宋听不知道自己埋在被子里是什么表情。只不过在谢祤说完那些话以后,被翻过了身,面对着谢祤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被捏着下巴亲住。 心里莫名其妙得很慌,像是关进了一只鸟,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鸟。 卧室里,点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把黑暗推远了些,令人耳红的交合声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游荡。 宋听被拉开了腿,身下被垫了枕头,把屁股抬高,低头垂眼都看得到紫红的肉刃在被撑大的穴眼里抽插。 他眯着眼睛,前面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再也夹不住的淫水决堤似的流出来,蔓延到后穴,落在青筋盘踞的肉刃上。 天花板在晃、床在晃、床头灯在晃,整个房子都像是在晃。宋听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垮了,被久久保持一个姿势,肌肉酸疼。 但腿间那不绝如缕的快感一浪浪袭来,他被砸得四处飞散,神智被水声、风声、雨声淹没。 没完没了的性事从谢祤往宋听被完全肏开的后穴里一直延伸到两个人摔在床下。 谢祤不知道做爱这种事会这么上瘾,他几乎想每时每刻都把可恶的肉屌插在宋听的两口肉穴里,连吃饭睡觉都不会拔出来。 想做的时候就把宋听压在身下,或者让宋听坐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 他这二十年见过的人,宋听的脸和身材的的确确不能称得上极品。但谢祤只想跟宋听做,骂他是随时发情的狗也行,骂他是瘾君子也行,总之对方要是宋听才行。 重浊的呼吸声和低沉的喘息声交响着在宋听耳边回荡,他的四肢都绵软无力,双腿用尽最后点力气夹在谢祤腰上。前面的肉口含着湿热的白玉,又酸又胀; 后面的穴口肏开后再无招架之力,麻木地裹在鸡巴上。 床头的钟从「10」变成了「11」,宋听忘了进浴室是什么时间,他从没觉得哪次做爱能这么漫长。 四下像是都安静了,他还在被摁在地上承受谢祤的欲火。 泛红的指尖吃力地拽着谢祤的黑发,宋听转了转眼珠,声音嘶哑:“够了谢祤...不想做了。” 灯火在谢祤脸上形成不一样的阴影,他舔了舔宋听的眼尾,“最后一次,哥哥,我保证。” 说完,将肉刃从烂红且熟透了的穴口里抽出来,扯出前穴里的白玉。 后穴没了堵塞的东西,射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传去一股羞耻的失禁,宋听没能有什么反应时,谢祤迅速地把白玉塞进了后穴,鸡巴插进了前穴。 熟悉的填充感被骤然塞进宋听的身体,他瞳孔一缩,整个人被谢祤抱了起来。 “去哪儿?嗯...别...”宋听惊慌地把谢祤的脖子抱着。 青年的脚步十分稳健,搂着人往窗口走。 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了的,他拉开了些缝隙,将宋听压在玻璃上,分开宋听的腿,挂在臂弯,让宋听的屁股上下坠,肉逼把鸡巴含得更深。 与后穴不大一样的湿润和松软感,谢祤爽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咬着牙,疯魔了似的,把鸡巴往穴眼里肏。 两人的胯间一大片湿漉漉的,糟糕无比。 身下剧烈的快感遁入骨头里一般,宋听被肏得再次哭起来,他脚底都出汗了,汗湿的后背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水渍。胸腹都鼓鼓的,填充进密密麻麻的酥爽。 身体发出令人燥热的声音,卧室里漂浮着淫荡的味道。 宋听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颈窝贴上来一张热乎乎的脸。 年轻人的躯体火热,像是熔岩淌进宋听的身体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把心里莫名涌现的暖流忽略掉。 谢祤侧过脸咬着他的耳垂,身下肏弄的频率高得可怕。宋听不知道谢祤看着瘦瘦的,一副少爷模样,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哥哥爽不爽?”谢祤忽然问,他把宋听的下巴捏着,让他抬头,目光烙在宋听脸上,似乎永远记下他这副淫荡模样。 宋听的喉口干涩,说不出成调的话。 谢祤又问了一遍,边说,边用力得肏到了肉乎乎的宫口。 “唔嗯...”宋听迷迷糊糊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太酸了...好酸...” 雨声劈里啪啦,越来越大,夜幕里充斥了雨水。 谢祤抬起赤红的眼尾,问:“哥哥以前做过爱吗?跟谁上过床吗?有被别的人肏过吗?哥哥下面的骚逼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宋听呜咽着,指尖发颤,身体里那肉刃进得太深,肉口被撑得难受,他支支吾吾,“没有...做过,嗯啊,没有跟别人做过。” 谢祤又说:“哥哥是不是女孩子都能拿按摩棒肏你?肏你下面这骚逼?” “你...神经病。”宋听张大嘴巴,无力地抬手在谢祤脸上抚过去。 谢祤盯着宋听一副被肏开后,无意识的骚浪模样,只觉得身体里关押的野兽束缚不住,即将破笼而出。 他侧过脸,吻上宋听的嘴唇,模糊地说:“哥哥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上床,不能给别人看。” 他每说完一句话,就把鸡巴往宫口顶,却控制了力道。虽然快感十分激烈,却没有肏进去,把宫口肏得酸涩无比。 细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了踢,无形中有一只手拉扯身体,宋听浑身都软趴趴的,汗水从发迹流下,皮肤表面散发热气。他抖着手抱紧谢祤,让谢祤别再磨他。 谢祤想到了一个词「娇气」,宋听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会这样,对着他撒娇一样的求饶、乞求。 “哥哥等我射。”谢祤说。 肉刃在肉逼里竭力肏干,经过许多次抽插后,龟头抵着宫口,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往穴眼里灌。 宋听不安地呻吟了两声,几滴汗液交融在一起沿着脊背的纹理往下溜,钻进臀缝,有一种细微的痒意。宋听睁开眼睛,眼眶通红,眼睛无法聚焦地望着前面。 谢祤射完以后,把人抱去浴室重新清洗。 快一点了,两个人才在客房躺下。 性爱过后,谢祤的神经还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但这次做得太狠了,宋听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祤摸着他的眼皮,哄道:“哥哥睡吧,不做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宋听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谢祤的声音。 “哥哥,我可以追你吗?能不能...让我追你?” 像是有一只手把宋听的意识拉了两下,他有些清醒,动了动眼皮,睁开眼,下意识反驳道:“不能。” 没看到谢祤什么反应,又沉沉睡去。 二十七 “听听。”梁锦艺把手里的一叠纸卷成筒状,敲了敲宋听的肩膀,“待会儿完工了去吃麻辣烫。” 宋听把沾满颜料的刷子扔筒里,站起身找纸巾,应道:“好。” “谢祤呢?把他叫上。”梁锦艺跟上说。 宋听:“他应该在上课。” 梁锦艺:“行吧。” 其实宋听是随口说的,两个人除了在网上谢祤惯例地问他以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说话了。 一是,临近元旦晚会,宋听忙着帮忙布置礼堂,晚上也回得晚; 二是宋听怕谢祤一个不对劲就冲上来,没敢主动。上次做得太狠,宋听半天都没下得来床,腿都是抖的,吓出阴影了。 “说起来,我前两天都看到他了。”梁锦艺抱着手臂,说:“他当时跟在一个老师后面,好像是去拿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宋听也想起来,谢祤最近似乎的确在忙事情,茶几上都放在他拿回来的资料。 但是宋听并没有多问,也没往深处思考。随口答了一声后,加快速度做完了手头的活,收拾东西,跟着出了礼堂。 梁锦艺口中说的麻辣烫是一家新开的,离学校有点远。但是因为他们抢了很多优惠卷,为期两周,再两三天就过期了,所以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 店里人不少,他们一群大概十个人,找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坐。正值青春年少,又累了一天,大家都饿得厉害,点了啤酒,暴风吸入。 梁锦艺作为唯二的女生,一点也不带拖泥带水,拿着筷子撬开了啤酒瓶盖,直接对嘴吹,气势豪放。 再加上她长得偏明艳,一头长卷发,自然而然成了店里一道靓丽风景线。 宋听看她连着喝了两瓶,忙劝道别喝了。 另一个女生也拽着她要拿酒的动作,“别喝了,锦艺,待会儿还要回学校。” 梁锦艺这会儿喝了酒,脑子被酒精熏得有些飘,挥开女生的手,大大咧咧地说:“小问题!我酒量可好了!小时候都被我爸练出来了。” 但毕竟梁锦艺是个女生,大家都没再开酒了。 吃饱喝足,在结账之前,梁锦艺起身跑去上厕所。 宋听手机响了两声,翻开一看,谢祤发来的,问怎么还没回家。他正准备打字回消息时,梁锦艺的声音忽然在耳边炸开—— “你他妈有毛病吧!是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咸猪手?”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看去。 一桌子的人都站起身。 梁锦艺站在他们隔壁的那张桌子边,对着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破口大骂,长发有些凌乱,咄咄逼人。 黄毛那桌四个人,虽然不能先入为主地用外貌评判一个人,但是宋听脑海里依旧浮现出两个字——「混子」。 黄毛也是个不甘示弱的,如今店里的人都盯着他们,他更不能丢脸,见梁锦艺手指都快戳到自己脸上了,重重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我他妈哪儿摸你了?有证据吗?就在这儿骂人。” 梁锦艺显然没料到这人会回嘴,愣了一瞬,而就在这一瞬,黄毛的朋友也起身,说: “就是,没证据就污蔑人,你没吃药吧你。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大学生吧?大晚上不在学校,跑出来乱混,你又是什么货色。再说了,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店里开了空调,梁锦艺早就脱掉衣服,只穿了件稍微修身的长袖打底,衬得身材越发姣好。 只不过,她没想到这居然是她被人摸的理由,臀部甚至还残存那恶心的感觉。 可始作俑者居然有脸说出那种话,梁锦艺瞪大眼睛,气得不轻,她没被人这么说过,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击的话。 几个人已经喊了老板来,宋听也过去把梁锦艺护在身后,他们人数多,大多也都是男孩子,黄毛等人见形势不好,忙说:“怎么?想打架?” 宋听张开了手臂,让梁锦艺退开些,语气平淡:“不打架,但是我朋友受了委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老板,你们这店里应该有监控吧?方便调出来看看吗?” 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面容和蔼,他用围腰擦着手,额头上冒出一颗颗汗水,暗骂倒霉,一边不安,一边说:“我这店刚开的,监控装是装了,但是没来得及连网线。” “就是没证据咯。”黄毛的朋友抱着手臂,贼眉鼠眼,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闪着恶劣的光,小人得志地说:“反正我朋友没摸她,说不定她是看上我朋友,想借此勾搭呢。” 梁锦艺退开面前的手臂,蹦出去,表情嫌弃中带着震惊,“我勾搭他?你不如把我杀了!” 听后,黄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对上众人质疑的眼神,竟然恼羞成怒,一把抓过桌上空的啤酒瓶往桌沿一砸。 伴随清脆一声破裂的声响,啤酒瓶一分为二,被黄毛握着手里的一边,末端参差不齐地排布成了锯齿形。 宋听心头一跳,眼疾手快地拉住梁锦艺的手把人往身后扯。 电光火石之间,宋听看到了黄毛因为愤怒而变形的脸,和玻璃瓶在空中划过反射出的扎眼的光。 随后感觉到裸露在外的那只右手臂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操你妈!”身后同行的朋友看到宋听的小手臂上,蜿蜒而下流着的血,二话不说冲到前面去揪着黄毛的衣领,重拳而下。 店老板早早报警了。 黄毛等四人被单方面压制,等警察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四个社会不良青年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捂着头,趴在地上、桌上呻吟,其他几个相对稚嫩些的青年把一个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围得严严实实。 最后,宋听被一个警察陪着去了医院,其他人都被带去警察局。 走之前,宋听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在光下格外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 梁锦艺手都在抖,拿着毛巾笨手笨脚得给宋听包扎,脸上布着泪痕,“呜呜呜,听听,对不起,我太、太冲动了。” 宋听安抚道:“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梁锦艺吸了吸鼻子,“可是你的手是画画的手。” 宋听:“没事儿……你把我手机拿过来。” 手机就在桌上,梁锦艺拿过来了之后,宋听说:“你打开,帮我给谢祤回个消息,说我还在学校,要很晚才回家。” 梁锦艺一边打字,一边抽泣着说:“为什么不给他说你受伤了啊?” 宋听:“他明天早八。” “哦。” 医院里。 宋听松开手,把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臂放在桌上,医生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揭开,可能是流了太多血,毛巾和伤口粘连的那部分被用力扯开时的疼痛,宋听都感觉还好。 警察陪着他缝了针,并让他明天再去警察局做笔录后先一步离开了。 冬日的风打旋似的,直往脖子里钻,像是要搜刮走最后一点体温。 走廊上,宋听在板凳上坐了一会儿,觉得头晕,目之所见,是被白纱布裹得异常厚实的手臂。 他戳了戳,还是疼的。 兜里的手机没再响了,宋听用好的手摸出手机,发现没有新消息,再点开聊天软件,和谢祤的聊天停留在他让梁锦艺帮忙发过去的那条,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空落。 忽然,头顶传来一道陌生的低沉男声—— “宋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宋听下意识抬头,一个面容年轻且俊朗的青年正站在面前,眼珠黑黢黢的,正闪着藏不住的惊喜的光,直勾勾地看着宋听。 短短几瞬,宋听在脑海里疯狂回忆这号人物。但是经历了刚才的刺激,脑细胞转不过来,他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这青年。 似乎是看出了宋听的囧态,那青年勾了勾嘴角,笑意自眉梢展开,“许向津,学长还记得我吗?” 宋听瞳孔一缩。 “不是。”他蹭得一下站起来,惊讶道:“你是许向津?!” 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宋听连忙收回了表情。 许向津笑吟吟地点头,“是我…学长你的手……” “哦。”宋听满不在乎地说,“不小心划伤了。” 许向津目光柔和,却亮得吓人,语气温和地说:“学长还是跟以前一样。” 宋听尴尬地笑了笑。 实在不能怪他没认出来人和有那么大的反应。毕竟,在宋听的记忆里,许向津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佝偻着背,头发过长,周身的气质阴郁,不敢抬眼看人的怯弱模样。 哪里和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有半毛钱关系。 “你这么晚了,又为什么在医院啊?”宋听岔开了话题。 许向津解释道:“我外公生病了,这几天在住院。” 宋听点头:“这样啊。” “学长现在要回家吗?”许向津说:“我送你吧,这么晚打不到车了。” 宋听刚想开口拒绝,忽然觉得身后传来一阵炙热的目光,后背密密麻麻地攀上丝丝热意。 一道空幽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不用了。” 宋听一怔,动作有些许僵硬得往声源的方向看去。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的俊美青年,发丝凌乱,衣服散乱,漂亮的狐狸眼压着怒气和晦暗看过来。 “谢祤?”宋听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不仅来了,还十分匆忙的样子。 二十八 天花板上的灯光惨白,格外尴尬的氛围绕着三人蔓延开来。 谢祤面目表情,越过宋听看向许向津,“哥哥,过来,该回家了。” 稠丽妖艳的眉眼在此时异常平淡。但宋听隐隐觉得这平淡下面翻涌着可怕的暗潮。他下意识往谢祤走了一步。 许向津脸上端着礼貌的笑意,正对上谢祤的视线,启唇道:“谢祤,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谢祤慢悠悠地回了他一个笑容,艳红的薄唇缓声吐出三个字「许向津」。 宋听站在他们中间,两个人都没有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但总觉得如芒在背。 许向津收回视线,盯着宋听,笑眯眯地说:“下次见,学长。”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向津要说下次见,出于礼貌,宋听也回道:“下次见。” 话音刚落,肩膀上感受到一只有力的手掌,他侧脸看到谢祤已经站在自己身旁,手臂揽着他的肩头,“哥哥,该走了。” 说罢,几乎是用了点力气,把宋听抱着离开了医院。 路上,谢祤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平常脸上总是带着点笑意,现在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散发出的深深冷意。 思忖再三,宋听在等红绿灯时,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谢祤淡淡道:“给梁锦艺打电话问的。” 不用说,按照梁锦艺的「大嘴巴」,谢祤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 宋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笑。 “你笑什么?”宋听看向谢祤。 谢祤没看宋听,而是注视着红灯的倒计时。 这场景莫名熟悉。 谢祤扯了扯嘴角,“我在笑,哥哥跟许向津聊得那么开心,跟我就没话说。” 他的语气硬邦邦的,掺了凉意。但宋听居然莫名其妙地听出了几分……委屈? 宋听试探着问:“你想听什么?” 谢祤说:“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敢用手臂挡上去;说说你受伤以后为什么不给我说。反而让梁锦艺给我发消息说自己还在学校;说说为什么……会跟许向津在一起。” 有点不对劲,谢祤今天格外不对劲。以前谢祤虽然也没个正形,说两句就想动手动脚,但是现在,他就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在发现丈夫的衬衫上有口红印后,压抑着情绪的质问”。 宋听压下心头的异样,眨了眨眼睛,一一回答道:“用手臂挡上去,是因为当时没多想,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受伤以后不给你说,是因为你明天要上课,而且有警察跟我在一起,不用担心什么。至于许向津……我也没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他。” 说完,宋听仔细观察谢祤的反应,貌似有一点松动。但也只有一点点,还是垮着张脸,跟谁欠了他钱一样,臭得要死。 马路上没人,谢祤踩下油门,用最短的时间回了家。 谢祤心情不好,宋听今天也累了,一回家就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在门关起来的前一秒,一只手抵着门框,推开。 宋听看到谢祤抱着手臂,站在门口,无奈开口道:“我要洗澡。” 谢祤:“我知道。” 宋听:“那你出去啊。” 谢祤:“我脚都没踏进来。” 宋听往下看,谢祤穿着拖鞋的两只脚的确在门外,他感觉心累,“那我要关门了。” 谢祤挑眉:“你一个人洗得了吗?” 宋听不解:“我今年二十又二,手脚健在,脑子不说好使。但也能用,怎么就不能自己洗澡了?” 谢祤懒散地靠在门框,扬了扬下巴,“那你脱个衣服给我看看。” 宋听:“……” 宋听:“你现在耍流氓都要拐弯抹角了是吧?” 谢祤不语,就看着宋听,像是铁了心要看宋听自己脱衣服。 宋听用完好的那只手握住门把上,跟他杠,“我不脱。” 谢祤面无表情:“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哪儿没摸过?你身上哪儿有痣,我比你都清楚。” 宋听一听,脸瞬间热了,匆忙道:“你闭嘴!” 谢祤也说:“快点脱。怎么?在我面前脱衣服犯法?哥哥,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给你脱。” 一个相当于只有一只手的人,对上两只手的人,先不说力量差距,就这一点就败了。 宋听最终妥协,在谢祤的注视下,动作笨拙又缓慢地脱掉了套在外面的卫衣,途中拉扯到受伤了的手臂,宋听难免不发出闷哼,谢祤奇迹般地无动于衷。 花了几分钟,终于是脱掉了卫衣,不过还有件衬衫。 宋听一只手,过了好久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忽然,谢祤动了。 宋听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谢祤走进浴室,长臂一挥,揪着宋听的衣领,简单粗暴地把人拎到跟前。 细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皮肤。 谢祤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在下眼睑投出一片优美的阴影,嘴角却抿得很直,不大高兴的样子。 宋听埋着头,不敢动。 脱掉了衬衫,谢祤看了眼宋听的裤子。 宋听忙说:“这个我自己来。” 不等他说完,谢祤扣着他的腰,把他放在洗漱台的大理石面上坐下,动作十分迅速得拉开了裤链,「唰」的一下,脱下去,两条白晃晃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接触了冷空气,宋听直起鸡皮疙瘩,想跑进花洒里冲热水。 进了玻璃隔间,热水已经打开,股股暖流从花洒涌出。 宋听刚想说「我可以自己洗了」,谢祤已经推开玻璃门进来,又关上了。 腾腾的热气和溅出的水花打湿了谢祤身上的白衬衫,贴合在皮肤上,勾勒出漂亮的身形。 他拿下花洒,很轻地握住宋听受伤那只手的手腕,“放在我肩膀上。” 冰冷的嗓音仿佛被这浴室的温度融化,听起来莫名藏着暖意。 宋听又是羞耻又是僵硬得顺着谢祤的动作,感受到身上有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心里兜着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 放在三年前,宋听才不敢想,有朝一日,他会享受到谢祤的照顾。按照剧情,他最后可是条被狠狠拒绝的「舔狗」。 说到剧情,宋听脑海里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句话—— “谢祤垂眼看着窗外,身后永远有前赴后继的追求者,他们满眼都是这个俊美青年的模样。但他从未回过头。” 原文的谢祤没爱过任何人,他只是辗转于许多作者笔下的那些所谓「主角攻团」,在爱欲和性欲里渐渐沉沦。 但是宋听总觉得谢祤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他找不到证据,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 要是…要是他们可以不按照剧情就好了。 宋听抖了一下,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 谢祤以为宋听冷,问:“水温低了?” “不低,合适。” 谢祤给宋听身上打泡泡,再细心地用水冲去,徘徊在腰间的手慢慢移到下面。 “等等!”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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