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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水声。 温热的水液浇在宋听的下半身,他夹不住自己的逼,也夹不住尿,又羞又耻。逃不掉跑不了,被谢祤圈在怀里喷尿。 谢祤却痴迷于着场景,他喜欢看宋听被自己玩坏的模样。 等释放完,宋听捂着脸,两股战战,催促道:“去洗澡,快点!” “好。”谢祤哄他,“马上。” 话是这么说,等到谢祤放了水,跟宋听一起泡在浴缸里面的时候,两个人的下半身又贴合在了一起。 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一旦被点燃了,一时半会儿歇不了。 下面的甬道里湿润得厉害,阳具混合了水液插进去。宋听僵直背,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填满,边边角角的思绪都被排出去,只留下身体里这根粗屌。 他们在浴室里做爱,热水从浴缸边缘溢出洒落在地上。 身上沾了水以后发出更脆的碰撞声音。 宋听坐在谢祤怀里,被抱着温吞地操逼。热腾腾的雾气钻进他的脑袋,把他泡得软绵绵的。绯红的嘴里发出缠绵的呻吟。 谢祤一边亲他一边操他。 过了一会儿,谢祤抱着人出了浴室。 水滴一路滑下,进入了衣帽间。 宋听被谢祤压在全身镜前操,他上半身贴着冰冷的镜面,红润的乳粒被光滑的镜面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拉扯声。 谢祤拎着宋听的一条腿,在他细白圆润的肩头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下面的阳具从前穴里拔出来,插进了只被手指玩过一会儿的后穴里。 “哈啊!”宋听惊呼出声,脸贴在镜面,猩红潮热的舌头伸出来,唾液沾在镜子上,看上去像在跟自己接吻。 谢祤贴上去,热腾腾的鸡巴插进深处。紧致无比的肠道贴附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咬着咬着便涌出滑液来。 汗液从头皮流下去,沿着后颈滑落到脊背,湮灭在二人粘在一起的肌肤里。 宋听的头发被拽着扭过头。谢祤含着他吐出来的舌头,吃进嘴里,上面在含着地吸,下面也是,粗大的阴茎夯进窄窄的甬道,将猩红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宛如一根火棍插进了宋听身体里,往里灌进密密麻麻的热度。 龟头磨过深处的一处凸起的肉点上,宋听整个人一抖,灭顶的酸麻由脊骨爬上来。 他流着泪,反手推了推谢祤劲瘦的小腹,侧过头喘息:“别弄那里。” 谢祤没亲到人,急切地凑过去,咬住肿起来的下唇,“操那里很舒服。”他也被宋听夹得舒服。 操前穴和后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都一样爽。 谢祤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宋听身上,他以前不是个重欲的人,认为做爱无非就是重复一个干枯的动作。 但在宋听身上开了一次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宋听眼睛被泪水糊住,趴在镜子上,踩在地上的那条腿抖个不停,还有些淫水从他的腿根沿着内侧流到地上。 谢祤在往前顶着操他,在紧窄的后穴大开大合地进出,把白嫩的臀肉拍地一浪一浪晃动,像肉花。里头烂红的穴肉咬着鸡巴被拖出去,骚得厉害。 腰身细瘦的青年被压在镜子前面,谢祤一边把阳具往他后穴里塞,一边把手指塞进前面颤抖着出水的肉穴里。 兜不住的淫水咕叽咕叽地喷到镜面上,往下拖曳出长长的水痕,发出稀薄的腥臊味。谢祤把手拔出来,手指塞进宋听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宋听的舌头。 “哥哥尝尝自己的味道,骚死了。”谢祤要那么说,身下又操得又急又快,把宋听拍着砸在镜面上。 眼泪和唾液一起往下流,宋听呜咽着用舌头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往嘴外顶,却被青年坏心眼地夹着,捏在指尖玩。 衣帽间里蔓延了骚味和啪啪声。 谢祤勾着宋听两条腿的腿弯把人抱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让宋听看清镜子里的景象—— 他们两人皆是赤身裸体,肤色极白却透了层情欲的薄红。他的下体打开,阴茎在前面甩,下面的花穴滴答滴答得有淫水掉在地上。 他看不清后面是什么样子的。但能看到谢祤那根粗红的巨大鸡巴在疯狂进出。 浓烈的羞耻感把他笼罩着,宋听只想逃。谢祤却很喜欢眼前的场面。 “哥哥,是不是很好看?我们下面都连在一起的。” 污言秽语直往外冒,宋听听得耳廓通红,捂着脸哭着说:“你别讲了...” 到后面,宋听跪在了地上,上半身都无力地趴下去了,谢祤掐着他的腰,从后操他。 窄小的穴口吞吃尺寸极其不相符的巨龙,里面的甬道都被操开了,再没有一开始的撕扯和酸涩感,而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 深处的肉点每次都被龟头正砸到,表面被磨得薄薄一层。 谢祤双眸绯红,脸颊也盖着层粉,腰身发力操进这口嫩穴里。 宋听却再没力气了,全身都瘫软下去,被谢祤抱来抱去,随意摆布。直到谢祤终于再在里面射精才被允许歇口气,彻底侧躺着倒在地上。 身后的青年紧紧拥着他,意犹未尽地亲他的后颈,二人身下还连在一起的。 四十六 太久没有这样要命的做爱了,宋听的体力完全不足以招架谢祤过多的性欲,等到再次醒过来已经黄昏了。 谢祤躺在他旁边,腿上放着电脑,神色专注地处理邮件。 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宋听目光迷离地看着身旁的青年。在安静时,下颌线清晰冷硬,很是一番美景。 “哥哥你醒啦。”在发现宋听睁开眼睛后,谢祤扣上电脑,扔到一边,手臂钻到被子下面去摸宋听的腰。 手心的温热顺着皮肤,流进身体里。 宋听舔了舔嘴巴,“刚醒。”他说罢,便撑着手臂起了床。 “几点了?” “快六点了。” “这么晚了!”宋听忙跳下床,后腰一阵酸麻,他忍住羞耻,说:“佣人都回家了,没人做晚饭。” 谢祤伸手把他的腰抱着,脸埋在肚子上,说:“他们今天在公司,不回来。” “又不回来?”宋听不解。 “年末,事多。”谢祤简短解释了一句。 等到大年三十当天,谢母和谢砚才回家。 四个人坐在一桌吃饭,虽然说不上多热闹,但至少谢母说什么、问什么,不再只有宋听接话了。 过完年,宋听打算回自己家了,他以为谢祤会跟他一起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谢祤只是把宋听送回去,没有打算要进去的意思。 “你最近在干什么啊?”宋听这么几天,跟谢祤几乎时时刻刻在一起,也发现了他大多数时候都抱着电脑。 谢祤看了看他,神色严肃,却带有几分不甘,“我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宋听一愣。 原来,宋听被绑架这次给谢祤敲了警钟,他背靠谢家,手上有的,都是来自谢家的资源。 可要是以后来一个比谢家还厉害的呢? 谢祤不敢想象失去宋听。 所以谢祤开始入手家里的产业,只有达到顶峰,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证宋听永远安全地在他身边。 谢祤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听的神色,语气郁闷:“哥哥,我最近的事情可能会很多,没什么时间陪你。你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来公司找我也行。” 宋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种巨大的暖意向他袭来把他包裹。他说不出话,踮着脚抱着眼前的人。 “去做吧。” 不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 手臂收紧,宋听被谢祤紧紧抱进怀里,清香味扑了满鼻。 后来一连一个月,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一开始谢祤说宋听想他,让他给自己发消息。但是到头来,基本上都是谢祤给宋听发消息。 宋听最开始还能一一回复,到后面,他开始准备毕设了以后,也忙起来,经常是集中到晚上才能回几条。 谢祤的新公司步入正轨,忙得要命,全国各地,到处飞。 宋听知道他忙,没怎么给他发消息,怕打扰他。 两个月后,毕设做完,宋听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 出了教学楼,周可勾着宋听的脖子,毫无形象地嚎叫:“老娘自由了!哈哈哈!” 陈镜之就在旁边,被这一嗓子喊得耳鸣,忙捂着耳朵,“你就不能小点声!” 宋听和胖子笑着听他们互怼。 “听听!”背后的楼梯上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 几人不约而同向身后看去—— 梁锦艺怀里抱着一叠书,正朝这边跑来。 “你们毕设搞完了?”梁锦艺平息了两口气,问。 周可点头“累死个人,我绝对瘦了,十斤都兜不住。” 宋听问:“你呢?你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梁锦艺挥了挥手,“刚交上去。今天晚上去玩呗,咱们几个,好久都没出去了。” 胖子迎合,“行啊。” 于是五个人,吃了火锅以后又浩浩荡荡去了酒吧里玩。 梁锦艺读大学四年,当了个学生会长,把学校周围的地方都玩个遍了,早就定了卡座。 走到门口时,宋听慢吞吞得跟在后面,给谢祤发消息。 “我跟陈镜之他们出来玩了。” 随后发了个定位过去。 酒吧里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晃眼的灯光。 几个人被领着去了卡座。 宋听不常来这种地方,就端着杯水,吃水果,看起来格格不入。 其他几个人去了舞池。 五颜六色的环境里,就他这儿最清净。 扣扣扣。 玻璃桌面忽然被敲了敲。 宋听抬眼看去,对上一双盛着笑意的眼睛,来人是个面容俊朗的男人,浑身散发股斯文。 “您有事吗?”宋听问。 那人笑眯眯地端着酒杯,很自然地坐在宋听旁边,“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可不可以请你喝杯酒。” 距离太近了,近到宋听能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不好闻。 宋听不动声色地挪远了些,拒绝道:“喝酒就不用了。” 迎上他戒备的神色,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说:“别多想,我也是来躲闲的。” “?”男人背靠着沙发,动作慵懒:“我被我朋友拉来的,结果他跑去玩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他看了看宋听。 红红蓝蓝的光打在青年脸上,却越显得他干净。 男人凑近了些,缓声说:“认识一下可以吗?我叫周晋。” 宋听眉头一跳,扭头看着男人。 周晋,原文里攻之一。外表斯文的富二代,实则浪荡公子,但是一见到谢祤,就变成了忠犬。相比于许径洲他们,算正常的。 于是宋听稍微仔细地打量他。 周晋的手臂搭在沙发,任由宋听观察。 “听听。”这时,梁锦艺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宋听忙回神。 梁锦艺拽着宋听的手臂,“去玩啊,坐这儿干嘛?” 她看了眼周晋,“你认识?” 宋听说:“刚刚才认识的。” 梁锦艺把他拉到舞池里,在他耳边大声说:“在这里不要跟不认识的讲话!” 宋听:“……”我不是三岁小孩。 舞池里,人潮拥挤,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这里摇晃。 热潮在一浪高过一浪的音潮里酝酿。 宋听只穿了件长袖都觉得热,往外走。 忽然,手腕被一只灼热的手抓住。 心头没来由得一颤。 这时,灯光转暗,只有些蓝色的光束在墙壁、半空缓缓移动。 宋听在黑暗里睁大眼睛,他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那个人的手放在他的腰间,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头。 室内的灯变换成了暖色调的白灯,只有几秒,也足以暂时照亮场内发生的一切。 宋听看到近在咫尺的人,黑亮的眼睛里是他的倒影,漂亮的脸渡上一层薄薄的光。 下一瞬,那人凑近,亲上来。 就好像按下了慢速键。 嘴唇贴来一片温热。 心脏跟随着爆裂的音乐砰砰直跳。 谢祤收紧了揽在宋听腰上的手臂,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极尽缠绵地含着宋听的嘴咬。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见,宋听觉得自己被毕设压垮的神经又再次活跃起来。他能感受到身体的血液匆忙流动,在人潮热浪里。 熟悉的味道包裹他,两个人在舞池拥吻。 氛围烘托,宋听胸口被千言万语塞得鼓鼓囊囊,不顾周围的人,带着几分索取的意味主动攀上谢祤的脖子,微微垫脚,仰头迎合。 谢祤眼中闪过笑意,随即抬眼看向舞池边缘,端着酒杯看向这里的男人。 像是被一头野狼盯住了一般,周晋感觉脖子都硬了几分,匆匆移开视线。 热烈的呼喊在耳边炸开。 两片嘴唇被咬得红润且发肿。 当宋听被谢祤抱着远离舞池时,才回过神自己到底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了什么! 清冷的停车场,空气里蔓延开白色的薄雾。 “等等等。”宋听忙停下脚步,准备拿出手机,“我给他们发条消息说我先走了。” 谢祤抱着手臂,脸色不大对劲,他盯着宋听打字,扯着嘴角:“哥哥,你给别人发消息这么积极,怎么给我发消息就像应付一样?” 宋听抬起头,“我哪有?” “还有。”谢祤垂眼,直直地看他,“刚才在卡座那个男的离你那么近,一看就不安什么好心,你不仅没拒绝,还跟他对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听,便能听出藏着股怨气。 宋听敏锐地察觉出来,也确实心虚,忙解释道:“不给你发消息是因为怕打扰你工作。没拒绝那个男的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 宋听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 谢祤轻轻「哼」了一声,拿出手机怼到宋听眼前:“你自己看我们上次发消息是什么时候?一周以前,哪对情侣谈恋爱像我们这样的?我看,要是我还不回来,你就要跟我分手了。” “……”宋听握着手机,心里也委屈,嘟囔着说:“你给我发的那些消息,我不知道怎么回。” 闻言,谢祤炸了,“我发的什么消息?又不是让你脱衣服!” 宋听:“……” 其实谢祤并没有发什么过分的话,无非就是—— “哥哥,今天好想你,真的超级想你。” 或者。 “哥哥,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再或者。 “哥哥,我想马上回来见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总而言之,很幼稚,又很直白。 宋听本来是想回的,但是消息栏里的字反复打反复删,硬是没想明白该怎么回复。 结果没等他琢磨出还怎么回才好时,谢祤就又给他发类似的消息了。 “我不给你发消息,你就不给我发消息。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谢祤越说,声音越低:“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是不是……没多久我们就要分手了?” 宋听难得见谢祤这样,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抱着谢祤的腰,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不分手……你想给我发消息就发,我看到就回,不会再那样了。” 谢祤把头埋进宋听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想要你。” 宋听忙不迭点头:“要要要。” 答完才反应过来,“要什么啊?” 谢祤侧过头看他,笑而不语。 宋听:“……” 你妈的,装可怜是吧? 四十七 夜色铺开来。 谢祤的笑只存在于那么一瞬间,很快脸就臭下来回了车里,从后座拎了个袋子往副驾驶扔。 “什么啊?”宋听刚一坐稳,怀里就接了个东西,打开一看,是一盒包装精美的草莓。不过那草莓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他没细看,问:“你买的?” 谢祤将车驶出停车场,随口说:“嗯,出差回来的时候顺手买的。” “哦。”宋听捏着袋子绳,在指尖搓了搓:“那回家,你吃晚饭了吗?” 他侧过头看谢祤。 瘦了,五官更加立体,也更漂亮了,跟妖精似的。 谢祤扯着嘴角,“没吃,先不回家。” 宋听知道他不高兴,只得给他顺毛,语气特别柔和:“那去哪儿?要不先回家,我给你做点吃的,或者随便在这里买点垫垫肚子。” 滴答滴答。 转弯灯的声音跟在后面响起。 谢祤眼神不明地扫他一眼,“先去最近的酒店,操你。” 嗡。宋听的耳朵立马红了。 他知道谢祤重欲,对于这些淫话也张口就来。但是无论如何,宋听没办法在尚且清醒的状态下听到这些话还能保持镇定。 他缩了回去,不说话了。 短暂的沉默后,谢祤停好车,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 前台的服务员正在看电视,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后,抬眼看,眼睛瞬间亮了。 身高腿长的美人走了近来,身后落了几步跟着个面容青隽的青年。 美人啪得一声把身份证放在柜子上,嗓音冷淡:“开房。” 服务员被他一身冷气吓住了,接回来以后,对旁边的宋听说:“还、还要这位先生的身份证。” 宋听憋红脸,扯了扯谢祤的衣袖,“还是回家吧。” 谢祤侧眼看他,眼珠黢黑压着翻涌的怒气,还有几分隐隐的委屈。 对上这样的眼神,宋听实在没办法,慢吞吞地拿出身份证。 服务员给他们开标间,带着他们去房间。 一路上,宋听惴惴不安,颇有一种要赴死的感觉。他看了看谢祤冷漠的背影,觉得今晚会很难熬。 服务员帮他们把门打开后便离开了。 谢祤脱掉外套,从宋听手中接过袋子,把草莓拿出来后,又从里面拿了个黑色的布料出来,“穿这个。” “这是什么啊?”宋听一边问,一边展开。 一看,脸就烧红了。 这是一件黑色的抹胸裙,最上面和最下面是一圈白色的绒毛,目测长度最多把屁股遮完。 藏在衣服里,把衣服打开的过程中,掉下来的,还有两根黑色的蕾丝丝袜。 总而言之,这俩东西各拎出来都异常色情,异常浪荡。更别说一起上身了。 空调被打开,宋听浑身也燥起来。 “我不穿!”他反手把衣服扔在床上。 谢祤正在垂着头看手机,一听宋听不干,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盯他看。 宋听被看得头皮发麻,本来想讨价还价的。但最终还是无奈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青年的身形并不是健壮那一卦的,相对清瘦,黑色的抹胸裙穿在身上贴合胸线、腰线,下摆紧紧包裹着臀肉,将将遮完屁股。 两腿穿着到达大腿中央长度的黑丝,又细又长。再加上宋听的皮肤被捂得极白,一黑一白,形成巨大的反差。 宋听两只手扯着裙摆,脸涨得通红,十分不自在地走过去。 谢祤抱着手臂,居然面色很是冷静,冲着一边的床扬了扬下巴,“躺床上去。” “...” 并不宽敞的床却格外柔软,宋听爬上去,仰躺着,在中间形成一个凹陷。 他目光不安地看着天花板。 耳边响起一阵铃铛的清脆声。 他刚一抬头,就发现谢祤正握着自己的脚踝,往那上面套个铃铛。 另一条腿也是。只要宋听稍微动一动,这声音就响。 “谢祤。”宋听捂脸,艰难地说:“这房间隔音说不定不是很好。” 谢祤挑眉,上了床压在宋听身上,“那又怎么样?让他们听听你男人精力有多好。” 宋听:“...” “自己把腿抱着,哥哥。”谢祤将宋听的内裤脱到下去,握着小腿肚,让宋听伸手把自己的腿弯抱着。 宋听耳朵红得滴血。 谢祤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角,目光火热注视眼前这许久没被疼爱过的肉穴。阴唇肥鼓鼓的,逼口暂且闭合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两下阴唇口,随即探了半截手指进去。紧窄的肉口,内里滚烫,逼肉含着塞进来的手指咬。 谢祤就着这点深度插逼。 宋听咬着下唇,有一种被慢慢探索的期待和恐惧之感。 细微的咕叽声随着动作幅度增大而变得响亮起来。谢祤慢腾腾地把整根中指都插了进去,滑腻腻的淫水从里面包覆下来,夹杂着一阵温热的暖意和骚味,滴落在指尖又渗到下面。 “唔。”宋听开始喘不匀气,谢祤的动作加快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上升。 适应了一根手指的肉逼吞吃吐纳十分顺畅,里面的手指追加到两根。逼口覆了层盈盈的水光,骚味更甚。 谢祤垂着眼,胯下的肉刃早就勃起,撑开一顶可怕的弧度。 窗外已经是浓厚的雾气和厚重的夜色。 屋内的空气却缠绵着情欲升温。 宋听的身体叠着,热滚滚的汗水从脖子流到锁骨,在淹没在皮肤重叠处。眼眶里兜着眼泪,眼尾和脸颊烧成红霞,口中发出滚热的喘息。 叮叮当当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游荡。 谢祤操逼的那只手沾了靡靡的淫水,掌心的缝隙里渗透的骚味。他把白嫩嫩的阴唇拨开,目光扫过里面腥红的逼肉,表面亮晶晶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阴道被手指操开了些,湿透的逼肉颜色变得深一些了。内里的骚肉夹着手指嘬咬,吸得很紧。 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进出的频率也变快。搅得里头淫水直荡,肉襞含不住,就汩汩往外流。敏感的软肉被指腹重重地擦过,肉襞时而伸展时而紧搅。 宋听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感觉自己被撕开又被缝起。神经被稠密的快感压得绷紧,又爽又痛。 谢祤舔去他脸腮的唾液,加快手下的抽插。 咕叽咕叽的水声浪得没边。 “哥哥真骚。”谢祤沉了嗓音,眼睛却异常痴迷地注视宋听的脸,“手指都能操到高潮。” 宋听动了动舌头,“不是,唔嗯。” 就连抵抗的声音都染上了引诱的味道。 他的手和腿根都在抖,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鼻尖充斥着谢祤身上浓郁的香味。他被泡在情海里,全身上下不自禁地颤抖。 两条腿分得很开,谢祤的手指进出得很顺畅。把肉嘟嘟的逼肉操得翻滚,穴口的淫水流出来,滑过菊穴,把臀瓣都浇得水光发亮。 谢祤拿手操他,俯下身吻他,牙齿咬着软绵绵的舌头,嘬进自己嘴里。 宋听的脸热烫烫得红,额头和鬓边渗出了汗珠。颈窝和锁骨窝也是,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嘴巴被谢祤搅得含不住津液,从嘴角那儿流下。 “哥哥。”模糊的声音从紧密撕咬的唇齿间泄出。 手指夹着肉口里的骚肉,一下子被咬得很紧,搅着喷出淫水。 宋听的嘴巴堵着的,自喉口发出闷闷的呻吟,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腰眼酸麻无比。 数不清的快意雪山崩塌一般下沉,宋听脊背拉紧,仰着头到了高潮。 谢祤松开他,抽出水涔涔的手指。 指尖扯出穴口时拉拽出一道道透明的淫线,那线往下坠落,很快地断裂开来。 谢祤扫过宋听失神的脸,舌头舔了舔指腹,一股子腥臊味在舌面炸开。胯下的鸡巴忍地难受,两颗精囊也在隐隐作痛一般。 宋听失了力,两只手松开腿,赤裸裸地瘫在床上。两腿被拉开,酥麻的穴口顶上来一团热滚,他睁开眼,手在半空挥了两下,“等...唔啊!!” 青筋盘踞的阳具不由分说地破开微微敞口的穴口,直直地挺进水热的阴道里。 逼仄的肉道咬着性器,疯狂缩搅。阴茎大得过分,烫得不行,像是火棍似的操进刚刚经过高潮的肉洞中。 这一瞬间,宋听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起来了,喉口发硬,腰部以下都僵硬住。丝袜裹着的脚趾缩在一起,绷得透出一层白白的肉色。 不等宋听适应,谢祤已经开始操了。 周边的气流在燃烧一般,热得宛如一团火,逼人的热意渗透进来,灌进身体里。 宋听上上下下都在流汗,紧身的裙子被推到肚脐上,堆在一起,窄窄的胯骨被两只灼热的手掌掐着,一下下往下拽,穴口里又又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往上顶。 他的眼睛被雾气覆盖,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被密密麻麻的性欲和快感挡掉了。 “慢、慢一点,谢祤。”宋听的手无力耷拉在头两边,沙哑的声音被叮叮当当的铃铛声盖过,“你太快了,受不了,嗯。” 双眼绯红的青年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和蓬勃的性欲里听不进这些话,跪在下边,绷紧了腰腹,把可怕的鸡巴往水汪汪的肉口里顶。 穴口处拍成了红通通的颜色,烂熟的逼肉被扯着带出来,热乎乎的淫水散落在两人身上和床单上,有一股令人上瘾的腥臊味。 谢祤把那只布满骚水的手,手指塞进宋听的嘴巴里,捏着柔软的舌头,把嘴巴搅得跟下面一样。 他们下面结合的地方滑溜溜的,潮湿又糟糕。 谢祤把宋听翻过身,摆成跪爬的姿势。 宋听喘息着呼出两口气,忽然又被贯穿,一下子没能适应过来,眼前的景物成了细碎的重影。 隔了好一会儿,才伸手用手掌去推谢祤,“好烫,谢祤,你硬死了。” “不硬怎么操你。”身后的青年把鸡巴顶进了深处,龟头对准环口,拉开宋听推他腹部的手,上半身弯下去,紧密挨着宋听的后背,垂落下来的碎发遮挡异常俊美的眉眼。 柔软的床被带动地摇晃。 铃铛声里,宋听细细密密地颤抖,趴在床上,屁股被抬高吃鸡巴。 紫红色的巨大肉刃从后面,贴着肉穴的侧方进入,摩擦着隐蔽的敏感软肉,渐渐没入湿热的肉逼里。 “唔,好大,谢祤,你轻一点,我好难受。”宋听的屁股也在抖,闷窄的甬道咬着灌进来的肉刃,强烈的快感和鼓涩感快把他下体都撑炸了一样。 肉襞的软腻和狭窄让进入的鸡巴速度放缓,越往里越热,越窄,阳具抽出又拔出,攒着力度地往里操。 谢祤咬着宋听的耳边,握着宋听的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爽不爽哥哥?下面夹得好紧。” 宋听呜咽两声,没说话。 在啪啪声和铃铛交会的暧昧声响里。 沙哑的男声往宋听耳蜗里流。 “把哥哥的骚逼和屁眼都操开好不好?肚子里灌满精液,再用绳子把哥哥捆在床上。” “哥哥不用出门,不用挣钱,每天逼里都夹着我的东西,早上被操醒,晚上被操晕。” 起伏的频率晃得宋听聚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抖着声音骂道:“变态,唔嗯。” 谢祤亲了亲他的眼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宋听身上的,鸡巴进得特别深,“哥哥好乖,骂人都忍不住叫床。” 他说着,胯下的力度加快,圆球一般的龟头对着宫口往里进。 电流般的酥麻从下体向四面八方延展开,宋听张着嘴喘气,舌头吐出来,像是条小狗。 谢祤见了,忍不住凑过去,掐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含着那根舌头地咬。 耳畔只剩下肉体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 一股粘腻的情潮涌进身体里。 汗水从发迹流下去,汗湿了脸,谢祤擦了擦他的脸腮,下腹猛得顶操了几十下,把鸡巴整根塞进了肉逼里,宫腔吞着夯进来了茎身。 宋听脸色苍白,嘴里发不出声音,却感觉身体的边边角角都被谢祤占据了。 谢祤闷头,疯魔一般将鸡巴操进柔软的肉逼里头,被浇了满满的淫水。 两个人的身体是粘在一起的,一晃一晃,像是摆渡。 热络的吻落在宋听的脸颊上,他没力气,被谢祤反过来覆过去地干,到后头,肚子里鼓鼓的,不知道被压着射了多少进去。 临街的窗外,夜色弥漫。 屋内久久才停下铃铛声。 四十八 稀疏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间闯进来,将屋内的昏暗推远了些。 床体深深弯下去一团凹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混合在一起的衣物踢到床脚或掉下床去。 宋听是被晃醒的,刚刚睁眼时的脑子还不能分辨清眼前的场景。但是当腿根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他猛然回过神。 身后紧紧搂着他的青年察觉到他的清醒,便加快的身下的动作。 被子里,他两条腿合并在一起,腿根处却十分突兀地抽插着一根粗红的阳具。 这形状可怖的性器正幅度极大抽插着,把昨晚被操肿了的雌穴磨得烂红,凹凸不平的茎身把两片肿起来的肥厚阴唇顶开,热滚滚的唇肉粘附着黏腻腻的淫水,贴合在丑陋的阳具上。 “你在干什么!”宋听惊恐地挣扎想要起身,可昨晚才被过度使用的腰身酸到麻木,他压根使不上力。 谢祤忙把宋听摁着,重新嵌进怀里,“操你啊哥哥。”语气十分自然。 “你…唔。”宋听昨晚被谢祤操到晕过去,不知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然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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