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拥抱,想跟你接吻,想跟你上床。” 草草草…… 宋听僵硬在谢祤怀里,谢祤还在抱着他深情告白,宋听动都动不了,也不知道谢祤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 要是喝醉了,都说酒后吐真言,难不成谢祤真的喜欢他? 可要是没喝醉,那他干嘛要说这种话? 宋听脑子乱得像浆糊,谢祤的话还在一个字不漏地传进他耳朵。 “你喜欢我吗?你肯定早晚也要喜欢我的,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还记得你来面试的时候吗?我是你的面试官,你那时候真的好乖,手放在腿上动都不敢动。而且好像还很怕生似的,眼眶都快红了。” 宋听在心里吐槽,我他妈那是怕生吗?那他妈是快被你吓哭了。 一晚上,谢祤抱着宋听,真情告白了起码一个小时。宋听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震惊,最后麻木了。 他觉得谢祤是喝醉了的。 等谢祤睡着,宋听艰难地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皱巴巴的短袖,最后把谢祤扶进房间才回家。 - 早上的办公室沉浸在昏昏欲睡的氛围里。尤其是昨晚还喝了酒,起床不是一般困难。 宋听昨晚快三点才到家,今天早上七点过就起床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整个人跟抽干了精气似的,找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等他坐下没一会儿,门外忽然进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宋听只敢用余光扫一眼就匆匆收回视线,他暂时还不敢正面刚上去,硬着脖子埋着头干活。 谢祤只站了半分钟就走了,宋听忙不迭松口气,他不准备把这事儿挑破。 退一步来说,谢祤即使是真的喜欢他。但俩人压根不是一路人,三观、性格大概率合不来,所以没必要。 再说了,宋听虽然是弯的,但他已经想清楚了,先在大城市拼几年,攒点钱,然后回老家养老,谈恋爱这事儿不在他的规划范畴。 总结下来,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昨晚的事儿就当是一场梦。看谢祤的样子应该是不记得的,那他就把这事儿烂肚子里。 一直到下一周的周二。 宋听正在画草图,组长走到他旁边,敲了敲桌子,“宋听。” “组长,什么事?”他放下画笔。 组长抱着手臂,眼神带了些打量的神色看宋听,“总监喊你今天晚上跟他去见北洲的合作方。” “我?”宋听十分震惊又不解,“为什么是我?” 组长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去总监办公室交资料,他让我来通知你。” 组长走后,宋听再没心思画图了,一下午都坐立不安。 临近晚上,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谢祤一眼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疑似摸鱼的人。 宋听瞥见谢祤的身影,一下子就起来了,“总、总监。” 谢祤淡淡点头,红唇轻启:“跟我来。” “哦。”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宋听硬着头皮跟上去。 路上,谢祤忽然问:“听说那天晚上是你送我回去了?” 宋听心提起来,“是。” “我喝醉的时候有做什么吗?”谢祤问。 宋听咽了咽喉咙,“没有。” 谢祤没有说什么,也没多做什么。 到了吃饭的地方,饭桌上的合作方也很好说话。一顿饭,宋听压根插不上话,菜倒是吃了不少。 到尾声,合作方端了杯酒,要跟宋听喝一杯。 宋听其实不会喝酒,但又不能拒绝,便握着酒杯,不敢细细品尝就把酒咽下去了。 他没注意到身边眼神逐渐变得意味深长的谢祤,只觉得喝了酒以后,脑子开始变得昏起来。 饭桌上的酒,度数高。 宋听迟钝地发现,他好像还是个一杯倒。 合作方走后,宋听彻底撑不住,趴在桌子上了。 谢祤坐在旁边,不耐地扯开领带,眼尾微垂,落在手边脸颊变得酡红的青年身上。 细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宋听?”谢祤低声喊了他一声。 没反应。 “宋听,我们该走了。”谢祤抬手晃了晃他。 宋听还是没反应。 谢祤眼眸划过丝丝暗色,他站起来。一只手从宋听的腿弯穿过,一只手扶着宋听的背,轻轻松松就把人抱起来了。 代驾把车开到皖西区,谢祤抱着人回了自己家。 宋听被放在床上,谢祤给他脱了鞋子衣服,又带他去洗澡。 全程,宋听都没醒。 直到谢祤给他穿好浴袍,把他放到床上时,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转都不转,直勾勾盯着谢祤看。 眼神虽然直白,但完全不是以前看谢祤的样子。 还醉着。 谢祤得出结论,他站起身。 宋听也坐起来,眼睛亮亮的,“你好漂亮。” 谢祤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他,挑眉不语。 宋听接着说:“我能亲亲你吗?” 谢祤又挑了一下,一动不动。 见美人什么反应也没有,宋听默认这种沉默是答应。于是爬起来,两只手臂抱着美人的脖子。吧唧一下,把嘴巴贴在美人白皙的脸颊上。 他说亲,就真的只是亲,除此以外,再没别的动作。 谢祤伸手轻轻环着他的腰,不动声色地低声诱哄:“你喜欢亲亲?” 宋听挪开嘴巴,近距离看着美人的脸,心脏暖烘烘的,“喜欢。” 谢祤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宋听却急忙凑过去,不想分开。 黢黑的眼眸浮现出细碎的笑意,谢祤的手慢吞吞地揉着掌下细瘦的腰身,缓缓说:“还想亲吗?” 宋听连连点头。 “我也想亲你。”美人说。 宋听舔了舔嘴巴,“可以啊。” “除了亲亲,你还想做点别的事情吗?”美人问。 宋听眨巴两下眼睛,“什么事情啊?” 美人眼尾的笑意散开,“我教你。” 宋听被美人抱起来跪在床下,他懵懵懂懂地抬起来,却看到原本一脸温和的美人脸色瞬间变得不同,像是要吃了他一眼,狭长的狐狸眼中藏着他看不懂的欲望,灼热且尖锐。 “怎么...”宋听刚一张口,后颈忽然被美人用手掐着往下摁。 他来不及维持身形,下意识伸出手撑在美人的大腿上,清清楚楚地看到美人掀开了浴袍。 胯下直挺挺地立着根极其粗长的性器,茎身充血到紫红,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般,把空气都熏得越发燥热。 宋听只来得及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就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那可怕的性器刺进了自己嘴里。 “唔!”他瞪大眼睛,口腔被鸡巴塞满了,嘴角生疼撑到了最大,上颚被龟头顶着有一种呕吐感,脸腮涩疼。 谢祤揉了揉宋听的头,像是摸狗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变得湿润的眼睛,嘴角勾出残忍的笑容,“宝贝,好好舔,先让老公爽了再说。” 宋听打了个寒颤,脖子僵硬,谢祤让他把牙齿收好,用舌头舔。 啧啧的水声十分细微。 宋听忍着不适,心中虽然不理解,但美人的眼神很吓人,他下意识觉得不这样做会更惨,乖乖得用手扶着这根可怕的东西,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又哭又涩的味道在舌面蔓延,宋听的眼泪从眼眶流出来,滑到下巴。他吃力地把头埋在谢祤腿间,后脑勺被压着,动不了。 腥红柔软的舌头慢吞吞地舔,温热的口腔含着龟头吮吸,粗红的茎身上涂满了津液,泛着水光,像渡了层水膜。 宋听吐出鸡巴,咳了两下,结结巴巴地说:“舔、舔完了。” 谢祤垂眼,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乖,嘴巴张开。” 宋听害怕,心里惴惴不安,又不敢反抗。结果刚刚把嘴巴张口就又一次被鸡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次进得格外深,龟头粗暴地顶在了喉口,宋听疯狂咽口水,几欲呕吐。 可是喉管收缩,夹着鸡巴得吸,谢祤爽得厉害,便再压制不住。他扣着宋听的后脑勺,蛮横地抽动鸡巴,在宋听嘴里疯狂进出。 腿间的青年脸颊晕着红,眉眼湿润,眼神无措又惊恐,被欺负惨了。 相反,谢祤格外满足。一想到这个他日夜都心心念念的人正乖乖地趴在他腿上,吃他的鸡巴,他心里病态得满足。 他还要掰着宋听的屁股操他的逼,把宋听操到射精干到失禁,成为一条只能在他胯下呻吟的小狗。 “呜唔。”宋听发出痛苦的呻吟。嘴角疼得厉害,前胸和后背都因为过分害怕而渗出汗水,他感到呼吸困难。 口腔里潮湿温热,喉口收缩夹着龟头,野兽般的性器粗蛮地在窄嫩的嘴里进进出出。 谢祤觉得全身的热度都往下卷,汇集到胯下的性器,整根都火热得像烧红的铁。他的心在疯狂跳动,压着宋听在他嘴里射精。 地上的青年皱着眉头,嘴巴里含着浓浓的精液,嘴角也沾的白浊。谢祤掐着他的脖子,“咽下去。” 大拇指压着宋听的喉结,宋听苦着张脸,把满口精液都吞下去。 “呕,苦。”宋听跪坐在地上,吐出舌头。 谢祤抱他起来坐在腿上,捏着宋听的下巴接吻。 湿润的舌头钻进宋听滚热的口腔里,咸腥味滑进另一张嘴里。宋听坐在美人腿上被亲,嘴角特别疼,他拍了拍美人的肩膀,“嘴角也疼。” 撒娇的模样跟刚刚跪在地上又哭又怕的样子截然相反。 谢祤伸着舌头舔他的嘴角,咬着唇瓣嘬。 宋听半眯着眼睛,像是贝壳一样不知不觉展开。 “还有别的,你想要吗?”谢祤咬着他的下唇模模糊糊地问。 宋听咽了咽喉咙,“什么啊?” 话音未落,宋听便感觉到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美人眼神晦暗地低着头看他。 宋听莫名感到几分惧怕,美人现在就像是从海里上岸了妖艳海妖,勾着他一同坠入深渊似的。 “宝贝,把腿分开。”谢祤低头,亲上宋听晶莹的唇瓣。 他亲人可不像宋听那样幼稚了。带着凶狠的意味,直接用舌头撬开宋听闭合的嘴巴,游舌头伸进宋听嘴里,亲得又急又快。舌尖勾着宋听的舌头,咬进嘴里细细密密地嘬。 啧啧的水声和浅浅的酒味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来。 “唔,等、等一下。”宋听侧过头,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快憋死过去。 美人得了趣,捏着宋听的下巴把他头转回来,摁在床头地亲。 两个人身上都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温热的气息相互交融,周遭的温度逐渐上升。 谢祤松开宋听,拉开了他松垮垮的腰带,拨开浴袍。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弯曲的腰身线条慢慢滑到后腰。细细的酥痒沿着脊骨窜上去。宋听发出了两声猫一样的轻喘。 被灯光照得透亮的房间里,绵长缓慢的爱抚从宋听的腰身流到臀瓣。男人扣着他的后颈亲,另一只手徐徐地揉弄宋听白软的臀肉。 五根手指被奶油一样肉呼呼的臀瓣包裹着。但宽大的手掌时不时变化着方向地搓捏掌心的嫩肉,色情至极。 宋听的浴袍都被拨开了,和谢祤的皮肤紧紧贴合。他感觉脑子飘忽,像是踩在云里。令人颤抖的舌吻还在加深,他两只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胳膊。 谢祤松开他,眼底翻涌着层层堆叠起来的情欲,低沉的嗓音沙哑了些,“放松点宝贝。”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放在臀缝里的菊穴口打圈。 宋听的心跳加快,不安地把腿合拢,却刚好夹着谢祤的腰。他感受到后穴的痒意,抖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呀?” 谢祤垂下眼,重新亲住他,“我要操你。” 话音未落,一截纤细的手指便强硬地插进了那干涩紧窄的甬道里。 “唔!”宋听瞳孔猛缩,后头传来一股剧烈的痛感,整个人挣扎起来。 然而谢祤反手抽出浴袍腰带,三两下把宋听翻过身,将他双手捆在了床头。 看不到后面,宋听迟钝地察觉到危险。 他的腰身被男人抱起来,膝盖跪在柔软的床上。两只滚烫的手掌肆意揉捏着两团白晃晃的臀肉。 “唔嗯,别弄。”宋听艰难地用手肘略略支撑起上半身,想要逃离这样陌生的玩弄,可屁股高高撅着,随他的动作晃动,跟肉浪似的在谢祤眼底乱颤,勾着男人心中的暴戾的性欲越发高涨。 谢祤甩手在宋听屁股上啪啪扇了两下,眼神阴沉,咬牙骂道:“骚母狗!” 宋听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哭着说要回家。 美人就是朵食人花!他惹不起! 可这样排斥的举动激怒了身后的人。谢祤掐着宋听的腰,狠狠扇了两下肥腻的浪臀,猛得把两根手指插进腥红紧闭的窄穴里,“骚逼!平常在办公室就是这么勾引人的是不是?” “唔啊!!”宋听痛呼出声。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被骤然灌进来异物,滚热的肉襞细细颤抖着,含着插进肉口的手指嘬吸。 手指开始进出。褶皱的穴口翻滚起来,穴里自发分泌出蜜液。 宋听的腰身抖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跟撕开了一样,正中的刺痛蛮横地攥着他的心脏。 他脸颊上反射出晶莹的泪珠,“唔,好痛,我疼死了,不要弄了。” 谢祤倾身上去,赤裸苍白的胸膛贴在宋听被汗湿了的后背上,手指还在渐渐湿润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舌头伸出来,快点。”他盯着宋听桃粉的脸腮,恶狠狠地威胁道。 指尖往里探,抠挖着一处柔软的嫩肉,肠肉被逼得收搅不停。 宋听的眼泪飙出来,他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嘟囔:“你好凶。” 可是还是很乖得朝美人偏过头,把艳红的舌头吐出来。 谢祤眼眸微沉,滚烫潮湿的嘴唇贴着宋听被汗水浸湿的后颈一点点顺下去,划过下颌线和脸颊,咬着吐出来的软舌头,含进嘴里又嘬又咬。 饱含水汽的深吻让宋听的心脏直跳。他的手肘和膝盖颤颤地抖个不停。 后头痛痒痛痒的,一种数不清的感觉像是热流一样涌进他的身体里。 谢祤叼着他的舌头舔,唾液交融,然后被滚热的舌头推进宋听口腔里。 他垂下眼,将被肠液沾湿的手指抽出来,收缩的穴口与指尖拉扯出几道透明的丝线。 宋听感觉肚子有一团火球,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谢祤抱着他,掐着他的腰,释放出沉甸甸的阴茎。 尺寸比常人大得多,紫红的颜色,茎身上的筋脉跟充血似的鼓胀起来,整根性器宛若巨龙一般。 谢祤的身体在升温,小腹肌肉紧张起来绷得硬邦邦。宋听在他身下喘息的声音吹进他耳朵里,耳窝都细细密密地开始痒了。 他扶着肉屌,将龟头对准微微颤开口的热洞里,猛然灌进去。 “唔啊啊啊!!”宋听几乎是瞬间就两眼翻白了,喉咙被扼住,头晕目眩地感受到撕裂般地剧痛。 紧张的甬道蛮横地夯进这么根粗壮的东西,肠肉失措地疯狂收缩,肉襞颤颤巍巍地卷曲,将操进来的前端阴茎裹着,死活不要再退让。 谢祤咬着牙,额头青筋迸出,眼尾赤红像是碾开的花汁洒在上面。手掌甩在宋听因疼痛而翘得老高得屁股上,“骚货!操不死你!”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吐出的字眼却脏得很。 宋听哭着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肉刃卡进滑腻湿润的甬道里,滚烫的肠肉咬着龟头,爽得谢祤直起鸡皮疙瘩。 他胯下用力,一鼓作气把鸡巴送进深处,不顾宋听越来越痛苦无力的呻吟,提着性器往肉洞里狂操。 肠道窄窄的,浸满了流出来的滑液,往里顶操的阳具带动起粘附在茎身上的骚肉,重重地拍打过穴里柔软的骚心,剐蹭过难耐的肉襞。 宋听的背上冒热汗,颈窝和头发里也有汗珠,往外散发着水汽,他呼吸有些困难。 后头的穴口被撑裂了一样,肚子里的火棍还在不停往里探,一下一下特别大力地冲撞他的身体,把又烫又痒的热意卷进他的躯体。 谢祤掐着宋听的下巴,要宋听转头跟他接吻。 二人结合处泛着水液的光泽,可怕的巨龙大半根都进了烂红生涩的肉洞里,穴口一圈掐着茎身,里头的骚肉颤蠕着含着鸡巴。 粗红的阳具往里操进后又抽出,粉嫩的甬道像是浇了汁一样充盈着滑液,茎身上也沾了许许多多。巨龙从不同的方位硬操进灼热的穴洞里面,每每冲撞内里敏感的穴肉,又急又快的酸痛中渐渐夹杂了一股清晰的快感,把宋听吸着卷下去。 谢祤单手掐着宋听的腰,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压,肉刃迎上去,破开层叠烂红的媚肉,里头的穴肉吸得他鸡巴硬得更厉害。 他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操宋听。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碰撞发出有些闷闷的声音,砸得周围的空气越发升温。 宋听的舌头被谢祤吮吸进嘴里,贴合的唇瓣偶尔分开,缠绵呻吟倾泻而出。 他的手指拽着腰带,感觉各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去,他被盖在了一具火热的身躯下,接纳粗暴酣畅的性事。 谢祤把宋听的手松开,抱着他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下面进得太深,基本上是一整个鸡巴都操进了温热的甬道里面,谢祤的性器生得粗大,前端微微翘着,宋听的前列腺点很浅,轻轻一磨就能操到。 他抱着人,颠着宋听操他逼。 宋听不安地抱着美人的脖子,身体在晃、视野在晃,快感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往五脏六腑和四肢蔓延开。 他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呻吟,哭着淫叫:“太快了,你、你慢一点,我要死了。” 求饶的声音显然不能让美人温柔一点,反而被越发厉害地操干。宋听被逼急了,就像猫一样用手挠谢祤的背。 谢祤的头埋在宋听胸口,唇边就是一粒桃粉的乳头,不知是不是他心里在想宋听这两颗骚奶子会不会流奶涨奶,竟然真的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奶味。 他张开嘴,牙齿咬着奶头下面一圈白腻腻的乳头,把粉奶头含进了嘴里,舌头胡乱搅着坚挺起来的乳粒,牙齿左右磨,又粗暴又剧烈。 宋听哭得更厉害,他乳头疼但带了种羞耻的酸痒。想把对方推开,却被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夹得使不上力。 在被扯得像浆糊一样的思绪里,宋听在想,乳头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没有。 谢祤偏过头吮吸这粒在他眼里必定会出奶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周边的奶头舔过,再狠狠地碾过变成红珍珠一样饱满圆润的乳头。 他一点点仔细地舔,从肿了起来的乳头到锁骨,再到腋窝往下面、胸口旁边的嫩肉处。牙齿咬着一团细腻的软肉,又嘬又吸。 灼热潮湿的舌头像是要把宋听那边皮肤都烧着了似的,他的汗出得更多,背后的汗汇集在一起,顺着肩胛骨流下去,滑到股缝间。 下面二人结合的地方被打出了白沫子,鸡巴抽出来时,穴口微微变得褶皱,凹陷处便渗下去混合在一起的滑液和白沫。 夏日的夜晚燥热得厉害。 宋听觉得好热,身上的汗稠密,下体的快感也稠密。他很瘦,皮肤白,腰细,被操得乖巧的穴口咬着鸡巴吮吸,肚子早就撑出了鸡巴的形状,骚穴里充实地塞了鸡巴,太满太深。 他拽着美人的头发不敢用力。胸口,尤其是两颗被吃得肿起来的乳头挂在两边,一起泛着水光。 他完全被操开了,一开始那痛感荡然无存,徒留狂烈的快感。粗大滚烫的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是有一股岩浆涌进来,烫得他浑身发烧,里里外外都是谢祤的气息。 谢祤抱着他,把他翻过身,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是一种酸麻的舒爽,穴肉越发用力得吮吸。 他扔下宋听,以一种野兽交合的方式将宋听摁在身下干他。他拉着宋听的一只手臂,又扣着宋听另一边的蝴蝶骨,顶着胯,腹肌紧绷着往浪穴里塞鸡巴,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扯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塞进骚肉里。 热气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都打湿了。 谢祤抱着宋听,跟他接吻,微微的腥味从一个口腔进入另一个。宋听眯着眼睛,时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他呼吸到滚烫潮湿的空气,像发烧了一样,脑子昏沉。 高楼的窗外,天空像幕布,唯有星星点点几颗星星。 空气灼热潮湿。 谢祤仔仔细细地啄宋听的脸,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他的手掌压着宋听的肚子,鸡巴猛得进入深处,在里头射精。 一股股黏腻滚烫的精液倒灌进窄窄的甬道中,把宋听凹陷的肚子也撑得鼓起来。 宋听累得连手臂也抬不起来,手腕被粗粝的腰带磨得通红。谢祤从后面抱着他,半硬的性器还塞在肉洞里,堵着精液流不出来,温热汗湿的手掌一下下在凸起来的肚子上揉,力道不重不轻。 环绕着他们的气息平缓下来,里面温热且甜腻。 宋听想睡觉了,在意识昏沉之际,男人忽然把他抱起来。他心头一跳,想睁眼看,可是醉酒后已经坚持到极致的神经再禁不起一点摧残。混沌的思绪像一盘散沙,再拼凑不起来了。 第二天,宋听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他下意识翻过身想找手机。 铃声被掐断,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今天不去公司...是...” 谁啊?怎么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打电话。 宋听心里这么想,隐隐有睁开眼睛的趋势,可是忽然一只手盖在他眼皮上。 “乖,再睡会儿。” “...”宋听瞬间张开眼睛,一张十分漂亮且十分熟悉的脸在眼前放大,他摒住了呼吸。 谢祤?? “总、总监?”宋听不解地问,声音沙哑地像是吞了沙子。 他人傻了,一些迟钝的感知潮水一般回来。 嘴巴疼、腰疼、屁股疼、腿疼,就没有哪儿不疼。 谢祤看出来他的不解和震惊,掀开被子起身,刚刚好背对着宋听。于是宋听一点阻碍没有的,看到了对方背上凄惨的抓痕,他不愿意面对却不得不抬手,看到自己的指甲,貌似还有未干的血迹。 草草草。 都是成年人,发生了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宋听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登时反应过来,他昨晚好像还是下面那个。 “总监,我们昨天晚上...” “做了。”谢祤不等他把话说完,穿好掉在地上的浴袍,捆好腰带转身盯着失魂落魄的宋听,轻飘飘地说: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就把你带回来,但是...” 但是? 宋听下意识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谢祤接着说:“但是我给你洗完澡,你突然就醒了,压着我亲。” “亲、亲、亲你?”宋听吓到结巴,“亲上了吗?” 谢祤看着他,用沉默回答。 那就是亲上了。 宋听舔了舔干裂的嘴巴,艰难地坐起身,甚至不敢直视对方,“对不起啊总监,我也不知道我喝了酒会...会这样。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您看...” “你不想负责?”谢祤打断他,反问。 宋听被他骤然冷下来的气息吓到了,求生欲占据了理智,“绝对没有!” 闻言,谢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更是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那你今天就搬过来吧,我家没别的空房间了,你跟我一起睡...” 宋听默默听他的安排,心里很缓慢地冒出来一个想法。可是谢祤家那么大,怎么会没有空房间呢?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啊?”等谢祤说完,宋听问。 谢祤挑眉,“结婚啊。” 宋听:“...”直接跳过了谈恋爱。 可是宋听没有立场反对,因为的确是他的锅。 一开始宋听觉得谢祤早晚会厌烦,本着「什么时候谢祤说结束就打包行李回老家」的打算跟谢祤在一起了。可是他没想到一负责就负责了三年。 这三年,两个人几乎没吵过架,谢祤对宋听特别好,几乎百依百顺,什么事也不用宋听操心,甚至宋听觉得如果可以,他都不用去上班,但宋听不想。 不过有一点不太行,就是性生活。 谢祤的性欲太强了,性事又频繁,宋听压根跟不上。可是每一次宋听想好好跟谢祤谈谈的时候,谢祤就很委屈,说别的夫妻都是这样的。 这种事,宋听又不可能真的跑去问人家真夫妻,只能由着谢祤来了。 后果就是三天两头被谢祤做到下不来床。 三年后的某天,宋听在家休息,谢祤理所当然地在家办公了。 梁锦艺给宋听打电话说想要一点资料,宋听的电脑没在身边,他跑去书房,“老公,我用一下你房间的电脑。” 是的,老公。宋听现在对这个称呼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喊出来了。 谢祤一开始要宋听这样喊的时候,宋听百般拒绝。但架不住谢祤撒娇,宋听从一开始的不太愿意,到「其实叫一叫也没损失。毕竟谢祤看起来很开心」,到最后「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干什么都无所谓啦」。 谢祤从公务里抬起头,“好,你知道密码吧?” “知道。”宋听回。 是宋听的生日。 宋听一般不用谢祤的东西,电脑什么的就更别说了。 他打开电脑,刚准备浏览器就看到桌面上有一个文件夹,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看?不看? 宋听还是好奇,打开了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点开后,宋听懵了。 这是一段监控视频,里面两个人交叠地抱在一起,赫然就是他跟谢祤。 一些久远的记忆重新回来了。 屏幕中,谢祤紧紧搂着他,说喜欢他,还有别的话。 这一刻,宋听觉得心跳加快。 是不是谢祤其实第二天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还是问了宋听,而且还带了宋听回家。 在座位上缓了缓,宋听蹭得站起身,跑向书房。 谢祤看着来势汹汹的老婆,居然扔下笔,脸上浮现微妙的笑意。 宋听推开谢祤,熟练地叉开腿,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揪住谢祤的衣领,凶狠地问:“视频怎么回事?” 谢祤歪了歪头,眼珠倒映出宋听的脸,“看到了?” “看到了。”宋听看着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他一直都被着人蒙在鼓里,“你故意的!” 谢祤伸手不动声色地圈着宋听的腰怕他摔,嗓音轻松:“对啊。” “为什么?你明明都知道了!”宋听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我之前喝醉的那个晚上也是在你的计划里?” 谢祤摇头,笑意更深:“没有,不过老婆,你喝醉酒真的会亲人。我还记得是你自己抱着我说要亲我的。” 宋听蹙着眉,似乎在回忆。 结果谢祤推开桌上的资料,一把把宋听抱上去坐下,“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 说罢,手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宋听的衣服里。 “等等!”宋听还没理清楚,身下一凉,很快就被塞满了。 两个人无比契合,谢祤熟知宋听身上的每一处。宋听没反抗两下就趴在谢祤身上,敞着腿给谢祤操了。 其实宋听不知道,谢祤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这辈子足够了。在宋听进公司以后,谢祤想方设法接近宋听,奈何宋听像根木头似的,谢祤做什么都不管用。 以至于这个不信神、也不信佛的人跑去寺庙里求神求佛,希望宋听能跟他在一起。 也幸好上天听见了,没人让谢祤等太久。 番外2 说实话,宋听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肚子里有个崽的事实。 事情是这样的,六个月前谢母说自己头疼,于是宋听陪着她一起去医院检查。拍了片子又问了医生,并没有查出谢母有什么不对劲。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决定仔仔细细做个全身检查。宋听顺便问了医生,说自己最近也胃口不好,吃东西要呕吐。 医生表示可能是吃多了,或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但是谢母说来都来了,那干脆也做个检查吧。 宋听便顺道做了。 结果两个人的检查结果出来,谢母的身体指标很健康,头疼大概率是没休息好。 而宋听。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沉默半晌,说:“这位先生是怀孕了啊,都两周了。” 两人当场被钉在原地。 宋听脑袋空空的,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像是隔着温热的体肤摸到了里面安安静静的小生命。 两周以前正是谢祤出差回来,刚一进门就逮着宋听做爱。那次做得特别凶,宋听又哭又骂,谢祤跟耳朵被堵住似的,听不进去。宋听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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