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去又醒过来,等到清醒之后,下体火辣辣地疼。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中招。宋听以前以为自己不会怀孕的,也对自己身上这个多余且畸形的器官没过多关注。 谢祤倒是喜欢的很。可是现在毫无征兆得被告知怀孕了。 高兴吗?好像是有一点的。 但是更多的是慌张。 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脑海里浮现出孕妇们的样子,却想象不出自己以后也会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的模样。 谢母回家以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谢祤和谢砚,还强制要求谢祤和宋听搬回谢宅。 谢祤在听到宋听怀孕的消息以后,反应跟宋听一模一样,但表情空白以后沉默下去。他想,自己居然要当爸爸了。 那天晚上,他抱着宋听,把手掌搓得很暖和摸到宋听的肚子上。 “哥哥,你怕吗?”他问。 宋听的背贴在他胸膛,感受着谢祤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诚实地说:“怕。” 他喉咙有些发紧,白天的惊慌失措过去了,接踵而来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是个双性,医生说,正因为是双性,所以怀孕困难,生产也比寻常产妇困难。 谢祤轻轻收拢手臂,把宋听圈在怀中,两个人的体温肆意交融。他舔了舔嘴巴,低声说:“我也怕。哥哥,其实不要这个孩子也可以,我更想你平安无事。” 对于谢祤来说,宋听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孩子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隔。所以在听到宋听怀孕了以后,他开心不起来。 宋听翻过身,抱着谢祤的腰身,脸埋进他胸口,闷声说:“不要。孩子要生。” 说完,他捏了捏谢祤的腰,抱怨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悲观,我又不会死。而且你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成熟一点。” 谢祤垂眼跟他对视,黑夜里,那双眼睛亮地像珍珠。 其实谢祤不能称作青年了,而是一个男人。在外面、在商场叱咤风云,是别人眼里的冷面总裁、商业巨鳄。可是在宋听面前还是跟没长大一样,喜欢撒娇,喜欢哭。 宋听无声叹了口气,“你会照顾好我吧?” “会的。” 从医院回来以后,谢母专门雇了专门的团队,给宋听做孕妇餐、照顾宋听。以至于宋听那段时间以为自己是残废了,而不是怀孕了。 都是谢祤给谢母说了以后,谢母才收敛点。 怀孕以后,宋听和谢祤便没再做爱了。 医生说,宋听肚子里的孩子不稳定,谢祤禁欲的时间自然要延长,这一延,就延了六个月。 前三四个月还好,谢祤能勉强忍得住,到了后面,每天早上都要在浴室冲好久的冷水澡才行,便不敢跟宋听一起睡觉了。 有一次,谢祤都流鼻血。 宋听说用腿或者手帮他。 谢祤眼神压抑晦暗地盯他,最后还是拒绝了。 难受的其实不止谢祤一个人,宋听也难受。 一个是因为,宋听习惯了以前高频的性爱,骤然停下来,一时居然适应不了。 二是因为怀孕时间长了,宋听莫名其妙得性欲旺盛,早上醒过来,内裤都湿透了。他想用手指弄,但是怕出什么岔子,便只能作罢。 一直到六个月后,谢祤专门问了医生可不可以,医生说可以,两个人才终于睡在了一起。 那天,谢母和谢砚都出差了,家里就谢祤和宋听。 宋听洗了澡,披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裹了一身水汽。他肚子已经挺起来了,走路的时候时不时用手扶一扶腰。 可能是因为宋听自怀孕以后都呆在家,吃得精细,养得也精细。周身的皮肤白腻腻的,跟从壶里倒出来的热牛奶似的,露出的那截脖颈纤细漂亮,小腿也是,均匀的皮肉包裹着骨。总之,很是诱人。 谢祤状似无意地看他,而宋听也恰好捕捉到。 两个人的视线在虚空中相互碰撞,从起先被压制得死死的冲动,迅速变成了翻涌如同浪涛的渴望。 空气被烧着了。 谢祤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喉咙发紧,感觉周身的欲望被点燃,热烈滚烫的火焰烧得他四肢发麻。 “哥哥,过来。”男人的嗓音渐哑。 宋听被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扣着,双腿迈不开,可眼睛接触到谢祤胯下那挺立着的帐篷,腿心便涌出一股热流,他迟缓地抬腿,在谢祤的目光下走近。 烫热的淫水淋在腿心的穴口,阵阵浓郁的骚味从腿根蔓延出来,融入潮湿的空气里。 谢祤的喉结滚动,手掌搂着宋听的腰,让宋听岔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仰头咬住宋听红润的下唇,舌尖伸出来把那软唇舔得更湿,吸咬着唇肉。 宋听张开嘴巴,探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谢祤的嘴皮,腰间那手掌扣得用了点力,把他完全压下去,两腿叉开,谢祤的一根大腿卡在中间,腿心密实地挨上了白皙的大腿上。 洗了澡之后,宋听只传了一根薄薄的蕾丝内裤,是谢祤要他穿的。根本兜不住变得肥厚的肉逼,黑色的内裤边缘把嫩生生的阴唇挤在外面,各外淫荡。 而淫水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兜着逼的那片布料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腿心。坐下时,淫水便流在了谢祤腿上。 感受到那片湿润,谢祤忽然轻笑了一声。 宋听听得耳根麻。 谢祤掐着他的下巴,吻得更深入,带了几分残忍的味道,把舌头挤进宋听嘴里,嘬吸着舌头和唇瓣。津液相互融合,湿漉漉的被送进宋听嘴里,又从嘴角流下去。 “唔,谢祤。”宋听喊他,被这个浪荡的热吻搞得心神荡漾,穴里空落落的,一直在往外吐水。 谢祤抵着他的额头,松开他,哑声说:“想要了?” 宋听喘了口气,“想了。” 眼睛里是被灯光照得透亮的天花板,淫荡的水声和滚烫的情潮一齐漂浮起来,往这房间里的四面八方窜去,角落里的空气都吸收了那股股淫水骚味。 宋听被放在床上,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头把他抽高。他两腿都朝两边大大分开,谢祤用虎口掐着他的腿根,有点热,汗水从毛孔里溢出来。 可能是怀孕了,肉穴里的水格外多,滋滋地往外流。 谢祤那漂亮的脸就埋在他腿心,脸颊和下巴,甚至眼皮上都沾了淫水。 用大拇指拨开湿透了的内裤,露出肥嫩的阴唇,颜色偏红,阴唇上泛着水光,骚得厉害。他舔了舔嘴角,眼神痴恋到吓人。 宋听感到几分害怕,护着肚子拽了拽谢祤的头发,“你轻,唔啊!” 话才说到一半,谢祤已经亲上了那两片骚红的肉唇,张开嘴含了其中一片咬进嘴里嘬吸。 热乎又潮湿的舌头顺着阴唇内里的边缘伸进去了些,挠着软绵绵的穴肉,用舌苔舔,然后被浇了一大股淫水。 宋听的腿已经被架在谢祤肩头,悬空的莹白脚趾抓紧,白花花的腿无措地收紧。 他浑身发热,然后出汗,额头、脖子,锁骨,腰窝,腿根,可是尾椎骨那儿又有点凉。 他半眯了眼睛,表情又是享受却也有些挣扎。 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且来势汹汹,宋听感觉自己就是一间破烂的木屋,一下子就被撞碎了,以至于下体狂流水,被伸进来的那根舌头搅化了。 甬道里都被裹上了灼热混乱的痒意。 谢祤重重地呼吸,鼻子里弥漫开大股大股淫水骚味,刺得他血液沸腾,胯下胀到不行。他侧着头,变换角度用舌头舔宋听的逼。 甬道里的嫩肉被灵活的舌头弄得泛潮滚烫。穴肉蠕动,夹着舌头缩搅。 宋听前面的鸡巴硬了,下面没被谢祤舔两下就忽然收紧,潮喷了。 身体异常敏感,所有感知都被放大了几倍。 他仰着头,发出歪歪斜斜的呻吟,喘得厉害。 谢祤擦了擦脸上的淫水,抓住宋听还在打颤的腿根分开,露出鸡巴。 宋听只往下扫了一眼就被吓到了。 谢祤生得漂亮,胯下的鸡巴却长得吓人。尺寸又粗又大,勃起充血以后就红到发紫,前端微微挺翘,龟头朝上,铃口泌出液体。 宋听声音抖,“你慢点,注意点孩子,不能操进子宫里。” “知道。”谢祤应了声,眼皮和眼尾都漫开一抹浓重的桃色,妖得过分。 他扶着性器,对准眼前水汪汪的肉逼,咬着牙耐着性子顶进去。 龟头进入了一个异常温暖水润的地方,被舔开且高潮过后的穴肉十分敏感,一下子就涌上来,包着刺进来的异物嘬。 谢祤眉心直跳,恨不得一鼓作气地操进去,可又担心宋听,不得不放慢动作。 宋听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骨节泛白,他觉得自己在一点点被打开,被占据。 火热的肉棍涌入水滑紧窄的甬道里,谢祤晃动腰身,挺立胀痛的性器开始在里头进出。一开始他操逼的动作还能勉强压制,也没有顶到子宫口。 可是次数多了,穴肉夹得他头发麻酥酥地爽,便有些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道。 直到宋听受不住叫他的时候才勉强缓下来。 维持不了多久就又发了狠地操。 随着他的动作,每每抽插一下,潮湿的甬道都有淫水喷出来。飞溅在他们的结合处,飞溅在宋听肚子上,飞溅在床单上。 周围的空气慢慢在上升了,谢祤的动作越来越控制不住,隐隐有操到宫口的趋势。 宋听眼前昏花一片,全身像水一样。他忙搂着肚子,用手胡乱推了推谢祤,只摸到一手汗液。他喘着气,“等一下,唔,谢祤你慢点,小心,嗯。” 谢祤便将他两腿都扛在肩头,跪在下面绷紧了小腹操宋听,力道是一点没减缓。 勃起的阳具表面凹凸不平的布着筋,细细密密地捣进泛滥的肉口里时,把穴口口一圈撑得薄薄的,茎身摩挲过湿滑的穴肉内襞,再进到深处,扎实的快感将欲望带动得一同膨胀起来。 宋听的身体一晃一晃,股股热浪和灭顶的感觉冲上来。他抱着肚子,后背时冷时热。 谢祤把他抱起来,让宋听坐在自己在自己腿上,鸡巴进的更深,几乎快顶到了子宫口。宋听屏住呼吸,一只手扶着谢祤的肩膀。一只手抱着肚子。 “哥哥爽吗?骚逼一直在流水,夹得我好舒服。”谢祤吮吸宋听的耳垂,含糊地说。 宋听睁着湿润的眼睛,断断续续地回答:“爽,嗯,好撑,好大。” 他本能地把腿分得更开,头向头仰了仰。 谢祤的嘴巴贴在宋听的胸口,那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唯有一颗粉白的乳头点在上面。 而是微微涨了一圈白嫩嫩的乳肉,那乳头颜色也红了些,形状也大了些,生涩却可爱。 谢祤张嘴舔那最近的一颗乳粒,潮湿的津液盖在上面,涂抹上一层亮亮的水光。 宋听急促地淫叫了两声,“别舔那里,痒。” 闻言。谢祤便索性用舌头舔那乳头裹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内壁光滑柔软,乳头被含在舌间吮吸。一种尖锐的刺疼与身下的快感融合了,滑上来。 空气沸腾,咕噜咕噜在冒泡。 维持着这个姿势,宋听又高潮了两次,前面也射了精,喷在谢祤的腹肌上。 他浑身无力被谢祤掐了腰,一种危险感涌上来。 “等等!啊!!” 他只来得及抵抗两声,身下便再次被破开。 谢祤双眼赤红,两边的太阳穴鼓起不规则的青筋。 他亲着宋听颤抖的下唇:“哥哥爽了就到我了。” 嗓音柔和。 可胯下的动作却夸张吓人。巨龙失控地在蜜桃般熟透的肉洞里抽插,拔出捣入,每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夹不住的穴肉朝两边分,不知所措地含着鸡巴吸。淫水涌出来蔓延在床单上,浓重的湿气和腥骚味化作了催情药。 谢祤的腹部紧绷,后背弓起来暴露出漂亮清晰的肌肉线条,不夸张也不羸弱,总恰到好处。 他的胸口被情欲灼烧着,全身的热度都往胯下灌去,阳具直挺挺,硬到不行。 “慢点慢点,啊,谢祤,小心孩子。”宋听颤抖的哭喊,力气被剥干净了,只能坐在谢祤腿上,抱着肚子求谢祤慢点。 但以往在床上就是不听使唤的男人在这时候稍微尝到了点肉腥味,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宫口很快就被找到了,谢祤寻着那地方一下下地撞。 电流一样的快感连通了宋听周身的神经,噼里啪啦地传开。 谢祤把他放下去,稍微缓了两秒准备继续。 借着这空档。宋听抬腿踹了谢祤一脚,连忙翻过身护着肚子往前爬。 谢祤像是野狗一样,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宋听泛红的脚踝将他拖回来。 在空中甩荡的阳具再次夯进滑腻的甬道内,一次进得尤其深。又烫又硬的龟头砸在柔软的宫腔上。 像是感受到一股向上的吸力一样,宋听顿时就感觉后背发凉。他脸上全都是泪痕,谢祤抱着他,以兽类交合的姿势操他。 宋听的心脏跳得厉害,后背那具年轻火热的躯体困着他,让他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被撬开。 脆弱的宫口挡不住如此剧烈的攻势。在微微打开的那瞬间,性器前端的龟头刺了进去。 嗡。 宋听耳边发鸣,连呼吸都变浅了。 谢祤撩了把头发,鸡巴被嘬着,爽到难以言喻。他就着这深度抽插。 等到宋听微微缓过神来,谢祤才把性器抽出来了些,在阴道里射精。 这次以后,宋听再不敢让谢祤碰他的。他甚至不敢去回忆那种可怕的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直到四个月后,宋听终于生了个女孩。 等宋听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以后,谢祤把孩子扔给谢母,带着宋听去旅行了。 旅行途中自然遇见了许多人,许多事,不过谢祤心心念念的,还是和宋听的二人世界,以及拽着宋听,把那十个月的份额补回来! 番外3 有一年夏天,谢祤带宋听去了海边。 白天太阳大,他们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才出门。 谢祤牵着他,赤着脚走在沙滩上。细腻的沙子在脚底摩擦,挠得脚心细微地痒,一阵一阵地蔓延到脚踝上。 两个人的手扣在一起,手掌心分泌出潮热的汗液,相互渗透进肌肤纹理里面。 天空被渡上了一层近似于粉紫的颜色,漂亮得像是被漆涂抹了一样。 他们沿着沙滩慢慢走,海水冲上来,漫过脚背,卷起翻涌的白色泡沫,然后退下去,吮吸着脚趾,是一种不一样的痒意。 时间流淌得很慢,等到天色完全黑下去了以后,宋听两条腿都酸了,见周围没什么人,他干脆坐在沙滩上。 谢祤也坐下来,侧头看他,眼珠里照出宋听的脸,“哥哥。” 眼底浮出渐渐炽热的欲望。 宋听捂着他的眼睛,想也不想地说:“不行。” 谢祤轻轻拉着他的手腕,拽下去,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膝盖挨在了一起,染上对方的体温。 “行!”谢祤搂着宋听的腰,“这周围没人,天又黑了,我会很小心的。” 宋听咽了咽喉咙,刚想开口。谢祤便倾身上来压着他的肩头把他扣在沙滩上躺下。 “谢祤!”宋听惊慌地看了看旁边,呵斥道:“不可以!” 谢祤弯下腰,用嘴巴堵住宋听反抗的声音。 他亲得急,咬着宋听的下唇嘬进湿热的口腔里吮吸,发出浅浅的水声。然后撬开牙齿,粗蛮得将舌头闯进宋听嘴里,在各个角落里搅弄。 这周围海水翻滚的哗哗声和草丛里昆虫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 宋听怕得厉害,却被亲得软下腰,两只手攀在谢祤脖子上,张开嘴迎合他的动作。 他们的津液交融,谢祤压着宋听的舌头,舌尖卷过宋听的口腔,把津液往自己嘴里卷,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 宋听的脸渐渐红了,在察觉到谢祤的动作后,瞪他一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祤就喜欢在亲他的时候吃宋听的口水。宋听觉得这样不行,但是谢祤喜欢得很。 衣服被扯开,谢祤拉下宋听的裤子,将腿挤进去,用下体肿胀的性器去顶宋听腿心那肉穴。隔着裤子,娇嫩的阴唇被磨得发红。 宋听拍开谢祤的脸,大口地呼吸两下。这几年跟谢祤在一起,身体早就习惯了他的挑弄。 就这样没顶两下,宋听已经感觉下头在流水了,他把谢祤的脖子勾得更紧,抖着深声音:“快进来。” 谢祤抬起眼,随意抹了把碎发,露出的眉眼经过几年的时间长得更加惊艳漂亮了。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听,眼神黝黑带了占有和掌控的意味。 他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轻笑道:“把哥哥的逼操烂。” 宋听揪了把他脑后勺的头发,轻飘飘反驳了句「乱讲什么」。 谢祤把宋听的嘴唇舔湿,解开裤子,拽着宋听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 把胀到紫红的阳具塞进宋听手里。 特别粗特别大一根,宋听单手都快握不住。温度也特别烫,铃口流出的液体沾到宋听的手心,黏黏糊糊的,被随意抹在凹凸的茎身上。 宋听觉得自己嘴里被谢祤吃走的口水又分泌出来,喉口有些密密地痒。 谢祤发出两声低低的喘息,就着这姿势把性器刺进了那潮湿泛水的肉洞里面。 “唔!”宋听骤然被塞满了,自喉口发出一道闷哼。 谢祤刻意低头亲他,不让他发出声音。身下的阳具直往水滑逼仄的阴道里顶,撑开了薄薄的肉襞。 他掰着宋听的腿根,让腿根分得开夹在自己的腰侧。随着他进去的动作,腿根细细地颤抖,总不由自主把他的腰夹紧,这让谢祤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汗液从宋听后背溢出来,浸湿了衣服,他明显感觉到谢祤今天很激动。 一操进来就大开大合地往里撞。 穴肉被这狂风骤雨似的操干搅得发抖,咬着肉刃嘬,又被蛮横拍开。涌出来的淫水浇在茎身上面,再沿着穴口滑过涩痛的会阴和后头的穴口。淌到沙滩上,把沙子浸湿后结了块,颜色也变深了。 宋听抱着谢祤的脖子,腰身挺得高了些,从嘴角发出细颤颤的呻吟,“好撑,谢祤你怎么,唔,怎么长的。” 谢祤咬了咬他唇瓣,“喜不喜欢?” 哗哗的海浪拍打沙滩。 宋听却只听到的他们肉体激荡碰撞的啪啪声,就连淫水被砸得飞溅的啧啧声也被扩音了在耳边炸开。下体涩疼,鼓鼓囊囊的肿胀感占得太满。但快感覆盖上来以后,他整具身体都沉浸在性欲里了。 “喜,喜欢,啊。”宋听一下被谢祤翻过身,压着后腰操逼。 阳具挺进深处,顶得他尾椎骨都麻了。窄嫩的穴口裹在阳具表面,撑到极致。穴口一圈也渡了层水亮的光泽。里头的嫩肉把鸡巴咬得很紧。 一种燥热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到谢祤的身体里,指尖痒痒的。他被这样要命的快感爽得发出低喘,扣着宋听,操得更狠。 海水涌上来,把沙子打湿。席卷了丝丝凉意,但很快被空气里的热燥吞噬。 宋听半眯了眼睛,脸颊在粗糙的沙粒上磨,变得红了。他的腰几乎动不了,整个人都趴在沙滩上,大股大股的汗水把衣服润湿,贴在皮肤上,随着夹杂热意的海风吹过,黏腻得厉害。 周遭的气味被淫水侵蚀,变得腥臊,热腾腾的气息直扑来。 宋听的一条腿被谢祤拎起来,从侧面灌进去,粗红的阳具猛然把合不拢的肉穴重新撑开。 挺直的肉刃操进深处,龟头撞在里头一处柔软的肉环上,肉襞颤得更急,裹着鸡巴嘬。 宋听把手指咬进嘴里,压不住哭喊,“唔,谢祤,轻一点,唔。” 谢祤压在宋听身上,忽快忽慢地干那热乎乎的肉逼,他垂着头,嗓音被熏得低哑,“操到哥哥哪儿了?” “唔,操到。”宋听的眼泪流出来,喉头干热,“操到子、子宫了。” 两个人做了那么多次,谢祤能面不改色说那些诨话,宋听不行。但是谢祤多少教了宋听一些,有些不那么过分的话,宋听便没太大负担得能说。 忽然,谢祤把宋听翻过身抱起来,让宋听的两条盘在自己腰上。 “唔啊!怎么了?”骤然的腾空,宋听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肉穴又把鸡巴吃得更进去了,顶得格外深,宋听感觉肚子都被这根滚烫的肉棍搅化了。 谢祤抱着他,脚步不急不缓地往一旁的草丛里走,在宋听耳边轻轻说:“有人来了。” 闻言,宋听的头皮炸开一般,连忙扑腾着身子想从谢祤身上下来。但是谢祤抱他很稳,任宋听怎么动,都没让他掉下去。 “别怕哥哥,我们躲进草丛里,他们看不到。”谢祤慢悠悠地说,神态悠闲,还有心思把阳具往嘬得他头皮发麻的肉逼里顶两下。 “唔嗯。”宋听怕得很,用手掌把嘴捂着,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不远处缓步走来一对情侣。 他想到现在两个人衣服松垮垮的,就连下头都是连在一起的,被人看到的话,后果会多吓人。 他一紧张,身下便夹得更紧,埋在里头的性器被涌出来的、稠密的淫液包裹起来,滚烫湿润的肉穴每一寸都贴合在性器上。 谢祤眉头跳了跳,抱着宋听闪身进了草丛,把宋听扔在地上,拉开宋听两腿,将越发胀痛的性器往那水汪汪的肉逼里操。 密密实实的操干把烂红的穴肉拍得咕唧流水,淫水流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和宋听的腿根。 宋听咿咿呀呀地淫叫,但一想到外面有人来了,只好把呻吟咽下去,把嘴捂着。 谢祤操又操得凶,腹部紧紧绷着,全身的血液快速地循环着,掐着宋听的腿,阳具抽出的空隙带出股股水液,随后急促地重新埋进去。 脆弱敏感的宫腔口被一次次恶狠狠地捣弄,这种要命的感觉令他灵魂都在抖动。温热的津液从舌根蔓延出,兜不住的从嘴角流下去。 谢祤往前舔过他的下巴,温厚的舌苔剐蹭过细嫩的皮肤,把透明的液体裹进嘴里。 他变化着角度撞那宫口,每顶一下,穴肉就吸得更紧,龟头进去了些,肉嘟嘟的宫口把那圈阳具夹住,把龟头包起来嘬。 谢祤眼尾赤红,额头沁汗,两只握着宋听腿根的手,小手臂上青筋勃起,充斥着热血。 他含着宋听的舌头,胯下的性器暴力一般往那水滑烂红的逼里捣,在宋听身体深处撞得颤颤。龟头拍打着滚热的宫腔口,淫水飞溅。 宋听捂着嘴,眼尾流出的泪水没于发丝,脸腮绯红。悬空的两条腿在空中时不时伸直,脚趾搅紧,脚背绷直。 外面慢慢走来的情侣在他们刚刚做爱的地方忽然停下来了。 压抑在喉口的呻吟几欲崩溃,宫腔口被操得发痛发麻,宋听哭得更厉害,一只手抱着谢祤的脖子,低低的喘息从指缝溜出,传进谢祤耳蜗里。 “哥哥。”谢祤抬起眼,张嘴咬着宋听的耳垂,低声说:“你叫得好骚。” 宋听咬着牙,饱含水汽的眼睛横了谢祤一眼。 看得谢祤脑子瞬间就充血了,胸膛里那股暴戾如同被剧烈摇晃过的汽水,打开了盖子就咕滋咕滋炸出来。 他松开宋听一条腿,扣上宋听的后脑勺,身下发力猛操那渐渐开了个小口的宫口。 “唔嗯,谢,唔。”宋听被亲得喘不上气,腿心间的嫩穴被骤然急促地操干,每次都顶在宫口,带去一种窒息的快感。 谢祤不让他逃,转过他的头咬上来,下头进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厉害。 草丛里空气稠密,有一种海水的咸涩味和植物的清香味,海水涌上来,隐隐扑来的水汽融在升温的空气里。 外头那对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亲在了一起,发出的啧啧水声特别大。 宋听听得面红耳赤。 谢祤看他这模样,边操他边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看人家就那么自然。” 宋听压着喘息,抖着声说:“他们,嗯,只是接吻,唔,才没这样。” 可是他话音刚落,那情侣的身体贴得更紧,男的的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他们一同倒在沙滩上。 宋听觉得脸更加火辣起来,连忙侧过头不去看他们。 谢祤笑了两声,抱着宋听翻过身,将宋听背着,后入得把鸡巴夯进深穴,猛烈的撞击把宫腔都操得变形了一样,宫口凹陷下去。但架不住这么强势的操弄,三两下就被顶开。 粗大的肉刃前端都操进了温热逼仄的宫腔里头,阴道把鸡巴夹得更紧,包着地嘬。 宋听眼前发白,又恍惚。身体从里头被劈开了,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谢祤舔了舔嘴角,眼底抹开餍足,他刚操进宫腔,那肉逼把他含得下体酥麻,爽得要命。 他把宋听翻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低声在他耳边说:“哥哥坐我鸡巴上自己摇。” 余光扫了眼外头那情侣,正热火朝天。 宋听两只手撑在谢祤的腹肌上,滑溜溜的,再加上他掌心也有细汗,直打滑。 草丛把他们的身躯完全遮挡了。 宋听坐在谢祤身上,发丝沾了热汗,贴在额头上、耳鬓边。他张着嘴,热气从嘴里呼出,两条腿在谢祤身上分开跪在沙滩上,膝盖被沙粒磨得泛红。 肚子里热乎乎的,那根阳具完全吞进颤颤的嫩穴里,宫腔都被填满了,凹陷的肚子上也顶出了一个圆圆的弧度。 滚滚的热量从身下蔓延进了五脏六腑。 宋听眼里兜着泪花,撑着谢祤的腹肌慢吞吞得直起自己的身体。凹凸的茎身在穴口滑过,淫水交汇着流出去。他腰身酸软,没抬起来一下就又重重地坐下去。 龟头刚刚卡在宫口就又撞在软嫩的腔壁上,刺得宋听眼泪哗哗直流。 谢祤忍得眉心直跳,腰腹用力从下往上顶,鸡巴夯进子宫里,抵在穴口两颗圆润的睾丸啪啪拍打肥嫩嫩的阴唇。 腥臊的淫水把阴唇浇湿,前面的阴蒂充血冒出头。谢祤扯着宋听的手去摸那蒂头。 细白的手指捻着红珍珠一样的肉蒂,谢祤拉着宋听的手指,让宋听的手指夹着阴蒂,指腹咕叽咕叽地搓肉粒。 宋听咬着下唇,下体又麻又痒,指尖滑腻腻一片,搅着自己下头的阴蒂,搓得火辣辣的痛痒。 谢祤直直看着宋听的样子。脸腮和眼尾都红成了一片,眼泪湿漉漉的,神色迷离,下唇被自己咬得艳红,玩着自己的下体,一股子掩不住的骚劲儿。 内心燥热无比,谢祤松开宋听的手,扣在宋听的腰上,猛烈得向上操水颤颤的肉逼。被搅得热乎的淫水从缝隙里逃逸出来,打在他们交合处。 宋听腰眼被撞得酥麻,被深顶了没两下就软下腰趴在谢祤身上,敞着两条腿被操。 外面那对情侣大概是以为周围没人,做爱的声音尤其响亮,砰砰砸得极响,还有二人的话音。 “骚婊子的逼怎么松垮垮的,被哪个野男人操过的烂逼!” “啊、啊、啊,被老公操烂的,就只被老公操过。” …… 宋听脸更红,捂着嘴不愿发出半点声响。 谢祤抱着他翻过身,将他两条腿叠在胸口,学着他们的话,“骚婊子的逼好紧,水还多,有没有被别的野男人操过?还是只想被老公操烂?” 他嗓音放得又低又沉,夹杂情欲,掺了钩子一样。 宋听耳朵麻麻的,尾音发颤,呵斥他:“别、别乱讲。” 谢祤咬他耳朵,“让老公顶顶看操烂没有?” 说着身下越发用力,鸡巴操得更急更快。 宋听喉咙发紧,呜咽着哭:“慢、慢点谢祤,嗯,太快了。” “骚逼操烂没有?”谢祤刻意问,胯下又是一记深顶。 宫腔细细密密地颤抖,宋听又爽又疼,快感一波接一波,感觉下面完全被劈开来,再掰着被灌进滚热。 他抱紧谢祤的脖子,几乎崩溃地呻吟,“操、操烂了,嗯。” “被谁操烂的?”谢祤又问。他嘬了口宋听的耳垂,接着吻下去,腾出一只手扯开宋听的衣服,把前面的乳头含进嘴里,收缩着脸颊嘬几口。 津液把乳头嘬得泛亮。潮湿的吻蔓延到侧边,他张嘴把腋窝往下那处软绵绵的嫩肉吃进嘴里。 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留下密密的爱痕。藏在里头的嫩肉格外容易留下痕迹,谢祤埋着头在上面扩展。 宋听抱着谢祤的头,呼吸沉重,“被,被老公,嗯,被老公操烂。” 谢祤往深处操去,虎口压着被叠在胸口的腿弯,稠密的精液往宫腔里面灌,浇在被操到一碰就抖的宫腔内壁上。 宋听仰着头,下面不停喷水,前面也射了好多次精。 两个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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