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脸的模样大不相同。 沈璟之似乎有意点到为止,挪着视线落到那已经倒地的马身上,又看向了女人:“伤到了吗?” 苏南初愣了一秒,然后忙摇头:“没有,只是...” 她盯着瘫倒的马,又看了看前边沈璟之那辆完好无损的马车,歪着脑袋存疑道:“为什么你那辆没事呢?” 尤其他那辆还跑在前边,命好不过他吧,这马儿的运气也不如他吗? 都是四条腿,偏偏就她的马儿踩上了。 况且她们也不知道这段路上还有多少这种三刺钉,万一跑着跑着那个马也踩上了呢。 上官堇闻言在旁边笑了一声,似乎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儿。 苏南初更加狐疑的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上官堇开口言道:“想知道?” 苏南初板着脸,那不是废话吗? 上官堇也不逗她,接着道:“你去瞧瞧它们马蹄上有什么区别。” 马蹄?苏南初闻言就准备过去凑近看个仔细,刚动一步就被一把手攥住了胳膊。 然后男人声音寡淡低沉的声音传出来:“朕的马,是战马,马蹄上都有钉制的马蹄铁,可在一定程度上克制三刺钉。” 苏南初顿住脚步回头,原来如此。 她们的这匹马只是临时在马贩子手上买的,这种高级的配置自然都没有。 沈璟之话说完,又看向了上官堇:“去给襄嫔娘娘引路。” 随后拉着手里女人往前方马车跨去。 上官堇:“......” 同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一个他自己带,一个让他带。 这三刺钉他也怕怕,怎么不找人给他引个路。 无奈摇摇头,来到女人面前,行个绅士礼。 澹北赤黛连忙同等屈身回之,半分便宜不敢占。 “襄嫔娘娘不必多礼,此处三刺钉还不知会有多少,劳娘娘跟上脚步。” 澹北赤黛连忙道谢,然后亦步亦趋仔细盯着脚下跟上。 苏南初边走边盯着地上,果然一路过来,又瞧上了不少三刺钉,有些还被压瘪了刺,应当就是沈璟之马车过去的辙痕。 “皇上,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是意外吗?”问题是,她们走的小路,对方怎么知道,她们会走小路。 沈璟之眸子蒙着冰冷的雾:“天下哪有这么多意外。” 尤其兵部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制式武器外流... “那我们的行踪暴露了?”苏南初又问,可若是真是行踪暴露,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刺杀她们。 沈璟之抬头瞧了瞧断崖,回答:“没有,应该有人把通向关东的所有路都堵上了…” 大概率很快就可以收到仪仗队马匹受损,赶路进度停滞的消息。 有人故意拖延时间,是准备掩饰些什么? 重新上了马车,四个人又进了一辆马车,方政言在外边跟马夫坐一起,他喜欢跟马夫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在没有子嗣这上边,他只能跟马夫搭上共鸣。 反正他俩哥俩好,边赶车边聊的挺好。 苏南初没跟沈璟之坐一起,跟澹北赤黛同在右侧,随行的人少了两个。 听上官堇偶尔透漏的意思,应该是回去带着旨意调战马去了。 不管那边遇没遇见这种事,以沈璟之谨慎的程度,肯定是要把所有运输马车全部换成战马的。 距离关东越来越近,苏南初却觉得越来越压抑,就目前情况来看,关东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一个个听说沈璟之要过去,岌岌可危的夹着尾巴捣乱。 ...... 这日,苏南初睡醒意外发现沈璟之竟然不在。 从出宫到现在,沈璟之都是跟她一样懒,几乎都是一起起床。 咋滴,今天又励精图治,痛改前非了? 刚下楼没两步,就看见客栈里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看着她,比猫看见老鼠还热情。 直接就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出门在外不能直呼娘娘,只得眼神热切的默默行了个礼。 沈璟之就在他旁边坐着,楼下好像被包了场还是咋滴,总共就他们两个人。 苏南初诧异。 苏禀谦怎么也在? 她跟着走下去,这几天习惯了,看见沈璟之也没想起来行礼。 结果抬头就看见那老头把五官都拧成麻花了,不停挤眉弄眼给她使眼色。 苏南初:“......” 没法子,怕他眼睛抽筋,微微屈了屈身:“爷。” 然后装模作样走过去:“爷,这位是哪位,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整天站在沈璟之那边,她跟他认识吗,啊? “是新来的吗?”从哪个地缝钻出来的。 苏禀谦:“......”眼神目瞪口呆了一秒,脸色更加苦哈哈了。 沈璟之被她这模样逗乐了,早点就知道不是吃亏的性子,现在连自己父亲也敢胡乱开玩笑,还专门往苏禀谦心口上捅。 “别胡闹,去给父亲见礼。”眉眼带笑道了一句,坐在那里低头把玩着苏禀谦刚送过来的玉佩。 苏南初脸色更黑了,行,你们高尚,你们一个两个装互谦互让,让她行来行去的? 阴着脸上去屈膝:“见过父亲。” 原本只是应付的一句话,刚准备耍着性子抬头,不动声色回怼两句,就看见头顶男人苍老的眸子一瞬不移凝望着她,眼眶里已经饱含上了泪珠。 苏南初突然愣住,这才想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苏禀谦父亲? 第262章 他是真的爱他这片土地 老头用力睁了睁眼,像是经历了什么苦楚,又苦尽甘来品尽酸甜苦辣。 面容上愧疚有之,感动有之,欣慰有之,更有几分说不出的释怀。 热泪在眼眶打转,迟迟没有落下,反应过来之后,忙感激涕零的上来虚扶:“使不得,使不得...” 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君臣有别,娘娘身份尊贵,万不可行此大礼。” 说罢,自己又弯腰回了一个更低的礼。 低下去之后,不知道是想掩饰什么,还是如何,动作迟迟未起。 那根直了一辈子,留下“倔”字之命的老头,现在如今却是如此谦卑有礼,谨小慎微。 苏南初盯着对方半晌没有回神。 不知为何,明明对方一句话多余的话没说,她从对方眼神里看见了浓烈翻涌的爱意。 那种好似没有杂质的爱意,那种真真切切舍己为人的爱,可是自己跟对方也不过几面之缘... 父母之爱,当真就与生俱来吗? 直到沈璟之握着玉佩站起身,苏南初听见动静,才收了神色走到了对方一侧。 头顶男人挪步子看着状况,边淡声开口打破僵局:“进关东之后,礼不可不收,亦不可全收,若是把不好关,让窦翊去负责。” 苏禀谦还没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是,臣谨记。” 官场上的这些世故,苏禀谦远远不如窦翊,对方能把整个朝堂耍成花,还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对了,窦翊,你们应该都认识,宸太妃舅父。 苏南初记得之前中秋宴时明婉清就提到过,但是当时她小命朝不保夕,没空理会。 现在想想,还怪诡异的,宸太妃谋反人尽皆知,就连同是对方党派的人也死的死,扳的扳,她那个舅父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苏南初好奇,也找机会问了出来。 沈璟之言。 当初宸太妃谋反之时,窦翊在兵部任职,原本应当在接收到宸太妃本家信号以后,私自调兵包围上官府。 但是对方选择了告密,将宸太妃安排到他身上所有谋算告知了上官家,这才在一定程度上,更加瓦解了宸太妃势力,奠定了对方溃败基础。 苏南初听完只剩下几个大字。 这窦翊脑子有泡吧?宸太妃好歹也跟他沾亲带故的,当时又那般受先皇宠爱,若是他帮着宸贵妃,说不定现在他就成了皇亲国戚了啊。 苏禀谦接了旨就走了,沈璟之不知道犯了什么抽,回去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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