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点头,却没有说话。 沉默中,门外响起脚步声,众人回头,见来人是宫尚角。 宫尚角远远施了一礼,说:“听到夫人醒来,特前来看望。” 雾姬夫人回道:“有心了。” 宫尚角问:“敢问夫人,昨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云为衫说:“夫人刚醒,还不是很清醒——” 宫尚角打断她:“清不清醒,大夫说了算。” 云为衫不再说话,退后两步。 很出乎宫尚角的料想,宫子羽竟然没有维护云为衫,也没有冲他发火。宫尚角有些好奇地看向宫子羽。 一夜静思,宫子羽不断反省,他再次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冷静与决断,告诫自已保持头脑冷静,决不可轻易冲动。故而,他今天不但保持着克制,还问出了宫尚角想问的问题:“姨娘,昨夜的情形,你还记得吗?我也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雾姬夫人抬起眼睛,缓了缓,说道:“前些天从外面送回了几张狐皮,晚上,我便想着拿去给子羽挑一挑,做一身大氅,结果子羽不在……刚才子羽和我说了,已经抓到了上官浅,没想到,她竟然是无名……” 宫尚角说:“她不是无名……” 众人诧异,雾姬夫人的表情也有些异样。 宫子羽问:“她若不是无名,为何深夜潜入羽宫,还刺伤了我姨娘?” 宫尚角答:“上官浅说她白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来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看看夫人是不是无名。” 宫子羽反问:“你不觉得荒唐吗!” 宫尚角拿出腰带里的软剑,摆在雾姬夫人面前。“这是雾姬夫人的腰带吗?” “是。” “你是被这把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所伤吗?” “是。”雾姬夫人说,“我到羽宫,发现墙上的血字,还未来得及叫人,上官浅就来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迎敌。但我打不过她,被她夺走了软剑,刺中后背。” 宫尚角说:“但上官浅说,她不敌夫人,是夫人自已故意撞到自已腰带中的软剑之上。” 宫子羽嚯地站起:“够了。上官浅人赃并获,你不怀疑就算了,却轻信这个狱中垂死挣扎满口胡咬之人。宫尚角,这不是你该有的脑子。” 宫尚角看着他,并不理会他的指责,只是淡淡地说道:“白日里我刚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天晚上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你难道不觉太巧合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说:“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宫尚角身形一震,盯向云为衫:“什么意思?” 云为衫说:“月长老的伤口既薄又窄,但这把剑的剑刃宽度明显超过了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我想,无名没有理由杀人的时候故意更换不同的武器吧……” 宫尚角沉默下来,他看着虚弱的雾姬夫人,又瞧瞧那把软剑。“你说得没错……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的呢?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云为衫脸色发青,但没再说话。 雾姬夫人咳嗽一声,说:“是我和她说的……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和她就在讨论这个事情。我和她说了,月长老是被无锋的薄剑所杀。” 无懈可击。云为衫与雾姬夫人配合得周密严谨,可谓滴水不漏。宫尚角看了宫子羽一眼,眼神颇为复杂:身旁两个女人如此精明,男人很少能不改变,要么更愚蠢,要么更智慧。 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一事。 宫尚角申明自已的观点:“上官浅的确是孤山派的遗孤,血脉的胎记无法做假,况且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她不是无名。” 雪长老问道:“她既不是无名,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留的?” 宫子羽看了宫尚角一眼,推测道:“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还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意图让我们互相猜忌,引起更大恐慌。” “上官浅虽刺伤雾姬夫人,但情有可原,她在牢里受尽酷刑,也算是应得的惩罚,是不是可以将她放出来了?”宫尚角看看大家,毫不避讳这个话题,显得底气十足。 月长老叹口气:“这上官浅的身世实在可怜。两位长老可有什么意见?” 雪长老回忆道:“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中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但他最终惨遭清风派与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当中有误会,我看,就先把她放出来吧。” 花长老顺水推舟:“上官浅是你角宫的人,就由尚角你自已处理吧。” 这时候,雪长老突然想到什么,又与花长老低声商量:“现在这无名依然逍遥法外,藏在暗处,恐会继续制造恐慌,这有如芒刺在背,让人烦心。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来威慑无名,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宫尚角大受震撼,平日里一向冷静的他突然大声脱口而出:“不可!” 殿内瞬间安静。 宫尚角自知失了仪态,稳下声音,低头沉声道:“不妥,此举绝非上策。”殿内长老们表情都有些复杂,似乎也在思考,除了宫子羽。 宫子羽第一次听到“无量流火”这四个字,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雪长老,你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花长老立即沉默,只与雪长老对视一眼,两位长老对此讳莫如深。 宫子羽还想再问,宫尚角打断道:“等你闯过三域试炼,当上执刃,自会知晓。” 月长老看着宫子羽:“是啊,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宫子羽咬牙点头,没有说话。有什么可说的呢?自已算个什么执刃呢,连自家的秘密都不清楚,岂不是个笑话? 云为衫捧着一个锦盒走进角宫的庭院,刚走了几步,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云为衫说:“我来看望上官浅姑娘。” 侍卫让她等待片刻,自已前去通报。 庭院深处,宫尚角房间里,医馆大夫正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低头禀报:“回角公子,上官姑娘伤势颇重,但所幸都是外伤,我开了些外敷内用的药,休养半个月也就好了。” “嗯,退下吧。” 坐在一边的宫远徵说:“看来哥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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