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看着后山的方向,念叨了一句:“子羽啊,希望你一切顺利。” 后山雪宫里,呼啸的雪声中,云为衫忍着腹痛,继续对抗雪重子。 但她很快就败下阵来,手里的柴火棍被折断,雪重子冷笑一声:“你用的是剑法,不是刀法,你不是宫门的人。” 说完,他抬起一脚。云为衫本就剧痛难忍,顿时失力跌跪在地。 雪重子起手,尖锐的冰棱朝云为衫的脖子用力刺下。 宫门岗哨的钟声猛然在夜里响起,夜鸦尖锐的啼叫让钟声听起来像是丧钟,格外瘆人。 长老议事厅里空空荡荡,血夜冷寂,一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被吊在议事厅上方,尸体在地面投下漆黑恐怖的影子,尸体下方滴滴答答,鲜血凝聚成血泊。 那具被高悬的尸体,竟是月长老的。 议事厅的高墙上,杀人者留下鲜血写就的诗句,猩红而张狂—— 执刃殇,长老亡, 亡者无声,弑者无名, 上善若水,大刃无锋。 第九章·月桂之味 冰棱冒着寒气,在月色下发出幽蓝的光泽,异常锋利、尖锐。 眼看冰棱就要刺中云为衫的脖子,宫子羽一掌击退缠着他的雪公子,闪身上前,睁着眼睛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冰棱堪堪停住,尖刺停在离云为衫喉咙不过一丝的位置,逼得她仰起了脸。 她一身黑衣,漫天飞雪落在她脸上,如同坠入雪地的黑羽,她此刻使不上一点力气,神容痛苦,眼眶微微发红。 雪重子见她已经失去了反击之力,转过头,哑着嗓音问:“羽公子有何吩咐?” 他一开口,宫子羽便震惊了:“你会说话?” 这人竟然会说话?明明之前还跟自已打着手语,他从未怀疑过他不是哑巴。 雪重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手上的冰棱依然没有松开分毫。 云为衫坐在地上,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穿得太单薄,她脸色苍白,长发散开,眉眼垂着,显得沉静和单薄。宫子羽没有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是怎么进来的,看见她那一刻,所有念头都是她有没有受伤。 什么都还来不及问,宫子羽急中生智:“她是我的绿玉侍,之前我吩咐她去准备一些东西,所以来晚了……” 他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扶起云为衫,避过了那根锋利的冰棱:“宫门祖训规定,可以携带贴身绿玉侍一同闯关。” 话是没错,但雪重子道:“可你的绿玉侍卫是金繁。”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宫子羽正色起来:“执刃有权对绿玉侍进行任免,云为衫姑娘就是我最新的绿玉侍。宫门没有规定女子不能为侍吧?” 这分明是临时起意,目的只为了替云为衫开脱,却被他说得义正词严。 雪重子未与他辩驳这一点,他看起来年龄小,心思却缜密,幽幽说道:“女子可以为侍……”见宫子羽松了一口气,他很快话锋一转,“但我想看一下云为衫姑娘的绿玉手环。” 宫子羽的脸色腾地变了,连忙寻找借口:“因……因为要进入后山试炼,任职匆忙,我还没有来得及……” 他正支支吾吾着,身边的人突然开口。 “在这里。”云为衫从容不迫地从怀里掏出那枚绿玉手环。 润玉无暇,绿光通透,如假包换的绿玉手环,代表绿玉侍的身份。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就连宫子羽也难以置信。 云为衫默不作声。在她出发后山之前,金繁在身后叫住她—— “在进后山之前,有一样东西,我要交给你。” 金繁将一直佩戴在手背上的那枚绿玉交给了云为衫,有了这层身份,在后山遇到任何险境,后山中人都不会为难她。 金繁提醒云为衫:“如果被人问起,就说你是执刃大人的绿玉侍卫。” 云为衫接过绿玉,紧紧握在手里,向他承诺:“你放心,我定当舍命保护执刃。” 然而金繁思虑重重,云为衫问:“你信不过我?” “人心最不可信。” “那私心呢?可信吗?从私心来说,我也一定会舍命保护执刃。没有了他,我也再无立足之地……” 有绿玉手环为证,雪重子和雪公子自然无法再说什么。 雪重子收回了手上的冰棱,轻轻丢掉。 雪公子见天色已晚:“我去安排一间客房,云为衫姑娘,请跟我来。” 她刚要走,宫子羽突然阻止了:“不用,云为衫姑娘和我住一间屋子即可。” 他见云为衫苍白、憔悴,刚才又打了一架,若是无人照顾,夜里恐怕会不好。她既然来了后山,那自已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不能单独置她于不顾,所以他态度坚定。 众人皆有些惊,云为衫的脸安静地低下。 雪重子有些迟疑:“这不合规矩吧?” 宫子羽回道:“云姑娘是我指选的未婚妻,只是父亲去世,我当守孝,所以推迟了婚期而已。”哪里还管得了规矩? 见他说得如此坚决,云为衫不由得转过脸去看。宫子羽身上沾染了雪宫松柏清冽的气息,却没有掩过他眼里的暖意。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云为衫的腹部还在如火烧似的灼痛,刚才手掌撑着雪地,抓起一捧雪,寒气触到她的皮肤,进入她的体内,才稍稍压制了一些。但此刻,她看着宫子羽认真的表情,心里却仿佛突然被什么燎了一下,重新让她热了起来。 石门紧闭着,房内冒着咕噜噜的热气。 宫子羽拿着那枚绿玉摩挲,绿玉背面用金丝刻着一个“繁”字。 “这是金繁的绿玉。”他很肯定。 金繁一向视绿玉为已任,从不离身,没想到竟然给了云为衫。 云为衫坐在床榻边,脸色好了不少,她坦言道:“公子离开之后,金繁就一直魂不守舍……最后在我和宫紫商的逼问之下,他才透露说,三域试炼极其凶险,于是我和大小姐逼他协助我偷偷来后山找你……” 宫子羽有些哭笑不得:“我能想象到宫紫商是怎么逼迫金繁的……” 转念一想,她是听到三域试炼凶险,才奋不顾身地闯进来,宫子羽心里没由来地一阵高兴。 “金繁本来死活不愿意违背宫门祖训家规,但我绝不允许你在后山遇到任何不测,所以我逼迫金繁和我比武打赌,证明我自已能够保护羽公子……” 宫子羽撑着头,歪着脑袋,故意问云为衫:“为何不能允许我遇到不测啊?” 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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