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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宫远徵?”宫子羽不禁深思道。 月长老点点头:“因为云姑娘的事。” 原来在几个时辰前,宫远徵一脸愤怒找到宫紫商,气势汹汹责问她包庇云为衫。宫紫商也不甘示弱,当场下了逐客令,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宫远徵冷哼一声:“你和宫子羽一样,包庇无锋,他不配做宫门的执刃,你也同样担不起商宫宫主之位。” “是好是坏不是以身份判断的,是用心,你懂吗?云姑娘从未害过人!你这个人没有心,自然不懂!” “笑话,你们都被无锋细作迷了心窍,如果她是好人,又怎么会暗地里绘制云图,引无锋攻入宫门?” “云姑娘和我一起出过宫门下过山,她若有心,这云图早就到无锋手里了,还能被你们搜出来?云姑娘早就弃暗投明,一心向着宫子羽……”宫紫商咬着牙,手指向宫远徵,“她是被你们逼走的!” 宫远徵气急败坏,眼神带着凶光:“蠢货,怪不得你爹那么讨厌你。”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走,宫紫商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抄起桌上的器皿朝他的背影砸去。 …… 月长老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块用布包裹着的残骸,依稀能分辨出是爆炸后被烧焦的金丝手套的碎片。 “这块金丝手套碎片是在库房的废墟里找到的……” 宫子羽皱眉道:“赤金丝……这是宫远徵专用的金丝手套……” 月长老放下残片,继续说:“爆炸的中心是库房,这块残片正好是在库房废墟周围找到的……” 正说到这里,宫尚角带着上官浅推门而入,冷声责问:“仅仅是找到一块手套碎片就要断定是远徵弟弟下手?有可能是两人争吵间无意落下的,也有可能是栽赃陷害,执刃大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角公子不是一向公正严明绝不徇私嘛,怎么到自已弟弟身上就诸多包庇?” “口舌之争最是无用,等宫紫商醒来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宫子羽盯着宫尚角的眼睛,郑重道:“好,等紫商姐姐醒来,一定会揭发凶手恶行!” 一旁静立的上官浅突然说:“那要是紫商姐姐醒不过来呢?” 宫尚角不再说话 ,转身离去,大有势不两立的姿态。 角宫庭院,宫远徵抱着手愤愤不平,“我那副手套之前就遗失了,我派人找了好久。没想到他们借此栽赃,宫子羽如此算计,真是恶毒!” 上官浅打量着宫远徵和宫尚角:“想必是因为两位公子逼走了云为衫,所以他才借口咬着不放。他们这样冤枉徵弟弟,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徵弟弟,你就别生气了。” 宫远徵也把目光投向宫尚角。 宫尚角说:“他们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已经定下时间,他成为执刃已是定局,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直接对抗只会多生事端,于我们宫门无益。” 上官浅眼神一动:“继位大典?” 宫尚角望向上官浅的眼睛:“嗯,五日之后。” 宫远徵突然震惊道:“五日之后?为何偏偏选在——他们选这个日子,就是故意的!哥,这太欺负人了!” 上官浅垂下眼睛,眼神里某种情绪一闪而过。 只有上官浅知道为何是在五日后,因为这个日子正是她让云为衫提的。 那日,在云为衫房间,上官浅和云为衫秘密对谈。 “你去告诉宫子羽,十日后有五星连珠的天象,让宫子羽把继位大典仪式选在那一日。” “为何?”云为彬不解。 上官浅笑,但笑中透着威胁:“你不用管原因,照做即可。” 云为衫低头想了想,说:“告诉宫子羽没有用,而且太刻意了,容易引起怀疑,让长老来说比较自然,也没人会反对。我想办法说服月长老吧。” 所以,当雪长老提出要在继位大典上重新选娘时,月长老突然提议将日子定在五星连珠那一日,且说日月合璧是吉兆。 宫远徵很是担忧:“宫子羽当上执刃,那不是以后都得听命于他?!” “愿赌服输,当初是我们与他定下约定,三个月内他能闯过三域试炼,我们就要奉他为执刃。” 宫远徵无话可说,但还是闷闷不乐:“我不服。” 上官浅煽风点火:“我也不服。” 旧尘山谷,万家灯火。万花楼内,莺歌燕舞。紫衣房内,暂不接客,东、西、北三魍,还有寒鸦肆、寒鸦柒,聚集一堂,充斥着一股暴戾之气。 东方之魍悲旭坐在主座。他环视四周,淡淡地问道:“何时开战?” 寒鸦柒答:“五日之后。” 悲旭看看寒鸦柒,哼了一声,说:“为何要特意等待五日?” “宫门内的魅阶无锋上官浅送出的消息。”寒鸦柒道。 万俟哀看一眼寒鸦肆,略带讥讽:“说到这儿,寒鸦肆,我们在半路上遇到你的魑阶手下云为衫了。你要不要好好和她聊一聊?” 云为衫此刻蜷缩在一角,看着悲旭和寒衣僧、万俟哀,不自觉地有些发怵。 寒鸦肆转头问云为衫:“你怎么会碰到他们?” 万俟哀提醒:“你应该问她为何会离开宫门。” “我的身份……暴露了,不得已,只能先逃出宫门。”云为衫轻声解释。 万俟哀吐了口瓜子皮:“那你本事挺大的,无锋打了十几年打不下来的宫门,竟能让你随意进出?” 云为衫看着眼前诸人,心中已有决定。 “我确实愚笨,身份已露,再继续行动,只怕是会给诸位拖后腿。我只想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永久的那种。”她边说边看向寒鸦肆:“这是你之前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任务,就放我自由。” 寒鸦肆深深地看着云为衫,低声问她:“你真的想走?” 悲旭突然开口:“不管想不想,她都不能走。” 云为衫和寒鸦肆的脸色都变了。 万俟哀接过悲旭的话:“你随我们一起进宫门,将功赎罪,才算真正地完成任务。到那时,一定放你自由。” “我有什么罪?” 万俟哀似笑非笑:“每个人都有罪。” 云为衫沉默了片刻,说:“如果我不答应,这半月之蝇的解药,你们恐怕是不会再给我了吧?” 寒鸦柒说:“当然。” 云为衫咬牙,装出隐忍的怒意。 宫紫商已被从医馆挪回自已的房间,她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不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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