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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话我已经说透了,将来怎么样你们自己想办法,别总觉得别人对你们好是应该的,要是愿意跪着就继续跪,我就不奉陪了。」 我冷笑着反驳李翠萍。 这母女俩看似是来向我道歉求原谅的,可言行举止处处透露着奸诈。 连道歉都没有诚意,我更不可能原谅她们了。 这世上命苦的人多了,有她们不多没她们不少。 等我绕过她们离开时,这对母女还在那跪着,似乎是想争取一些围观者的同情心。 可事不关己,又有几个人会真正在意她们? 我人还没上车,围观的人就已经散的一干二净了。 我想这对母女应该看清现实了吧。 可第二天来公司,刚走到楼下我就愣住了。 李翠萍母女俩一左一右跪在楼门前,手里还打着横幅。 「陈总,我们错了,求您原谅!」 这还真是粘上狗皮膏药了。 行,那我倒想看看,她们能坚持多久。 在绝对利益的诱惑下,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李翠萍母女为了让我继续掏钱,已经在楼下坚持跪了三天了。 不少从楼下经过的人都会停下来,然后评论一番。 这对疯批母女用心还真是够狠毒的。 这哪是在求我原谅?分明是作秀向我施压,逼我妥协。 我的压力的确很大。 虽然我还没妥协,但名声被她们祸害的不轻。 现在整栋写字楼到处都是关于我和李翠萍母女的流言。 有说楼下打横幅那对母女是我的原配妻子和女儿,如今我赚了钱就抛弃妻女。 有说她们其实是我的小三和私生女,想要分家产被我赶出门。 还有说她们是被我玩弄的母女花,双双怀孕,找我要钱打胎。 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我刷短视频都看到过好几次路人拍摄上传李翠萍母女俩在写字楼前打横幅的视频,起的标题更是辣眼睛。 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她们在硬撑,我也是一样,就看谁先撑不下去。 一周后,李翠萍母女连我的面都没见着,终于跪不动了,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告我停止资助姚兰。 资助人突然停止资助,本就是个敏感话题。 再加上李翠萍母女之前打横幅造势,一时间沸沸扬扬,引起了外界的高度关注。 这世间从不缺少谣言,而谣言大多都是恶意的。 人性之恶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网络上充斥着对李翠萍母女起诉我这件事的猜测。 版本诸多,但大多都是对我不利的。 甚至还有一些心理阴暗的家伙,刻意引导着舆论,堂而皇之地分析我之所以突然停止对姚兰的资助,是因为没有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么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有公司不缺钱,正值壮年。 姚兰年方十八,青春貌美。 一穷一富,一男一女。 这些恶心的家伙刻意把资助的事引导到男女方向。 说我贪图姚兰的美色,想以资助的名义包养她,遭到拒绝后气急败坏,停止资助。 虽然也有人并不认同这种猜测,但同样对我充满恶意。 在他们看来,我不缺资助的钱,为什么要停止? 姚兰眼看就要上大学了,我这么一搞,就等于断了她上大学的希望。 既然不想好好资助,当初为什么还要资助? 说什么这世上最大的恶意就是先给人希望,然后再亲手掐断这份希望。 还有人觉得我就是单纯的小气,此前资助姚兰读了初中高中,而读大学的开销明显要比中学高,我舍不得了,所以不资助了。 人人都在骂我鄙视我嘲讽我,偶尔有几个理解我的,刚站出来替我说句话,就被群起而攻之。 件被外界高度关注,再加上本身的特殊性,法院特事特办,没有走规定流程,决定从快从慎处理。 接到李翠萍母女的起诉后,一个星期就开庭了。 我找了辩护律师全权代理,向法院申请全程公开,并采取直播的形式审理此案。 开庭当天,整个法庭人头攒挤,不少网络大咖早早就架起了直播设备。 庭审第一项是当事人陈述。 李翠萍母女像说相声似的,一人一句提出了诉讼请求。 当她们说我诉讼请求后,整个法庭一片哗然。 李翠萍母女的诉求和之前一样,要求我继续资助姚兰上学,包括那天在升学宴上对我提出那些条件。 除此之外,姚兰还附加了一项诉求,她要以我干女儿的名义分割我名下的财产。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母女俩疯了。 我是资助人,姚兰是被资助人,她们母女凭什么对我提出那些物质上的条件? 而且我还没死,姚兰又凭什么分割我的财产? 随着庭审现场被直播出去,一些原本支持同情这对母女的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的辩护人也中规中矩逐一反驳了李翠萍母女的诉求。 庭审第二项是举证。 李翠萍母女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她们的诉求,只能一遍遍以我曾经资助过姚兰六年当借口试图说服别人。 而我的辩护人则当庭播放除了一段监控录像,就是那天在酒店办升学宴时的。 通过一些技术手段甄别,我和李翠萍母女间的对话清晰地传达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虽然在之前的陈述中李翠萍母女已经提出这样的诉求,可都是一句带过,此刻听她们亲口说出这些话来,整个庭审现场立刻一片哗然。 旁听席上已经有人开始骂这对母女贪得无厌了。 审判长连着敲了好几次法槌,现场才重新安静下来。 而这段视频证据,也让舆论倒向了我这边。 之后的庭审就顺利多了,结局也毫无悬念。 我的辩护人也在庭审结束前做了最后一次陈述: 「六年前,陈强偶然遇到因为家庭贫困辍学在家的姚兰,心生同情便决定资助她。」 「陈强的经济条件尚可,可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停止资助呢?」 「经过刚才的庭审,相信大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陈强对姚兰的资助毫无疑问是善举,而且是不图回报的那种。」 「刚开始资助姚兰时,有报社想对他做一个专访,宣传他做好事。」 「陈强是生意人,有了媒体的宣传,无疑可以做到名利双收,可他拒绝了。」 「原因在于他要照顾姚兰的自尊,不想让一个孩子背上被人资助才能读书的包袱。」 「可最终他得到了什么?是原告母女无穷无尽甚至愈发过分的索取。」 「善良是美德,可当这份善良被人利用,想借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那这善良是不是已经变质了?」 「没有人能够决定自己的出身,富贵贫穷各不相同,可无论贫富,大家都是人,都有该遵守做人的基本道德要求。」 「陈强可怜姚兰,因此资助了她六年,想改变她不幸的命运,给她一个光明的未来。」 「在这期间,陈强不光承担了姚兰所有读书需要的费用,甚至还在尽力帮助改善她们母女俩贫困的生活。」 「六年来,光是花在李翠萍母女俩身上的钱,就已经超过了三十万,要知道,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陈强没有这个义务。」 「可陈强的善举换来了什么?是这对母女日益膨胀的胃口,是她们无尽贪婪的私欲。」 「她们向陈强提出种种过分的要求,虽然没有威胁,但却利用情感和善意在绑架陈强,这种行为和敲诈勒索又有什么区别?」 「请诸位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们是资助人,你们的资助对象向你们提出了类似的要求,你们会怎么选择?」 「我不反对行善做好事,善良的人越多,才说明这个世界越美好。」 「但我反对利用别人的善良来满足自己。」 「不是谁弱谁有理,不是谁是原告谁有理,法律是公平的,人心是一面镜子,不会美化丑恶,也不会委屈善良。」 「我的陈述完毕,谢谢大家!」 庭审现场陷入了沉默,随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陈强,对不起,之前是我们误会你了,我们跟你道歉!」 有人在旁听席上喊道。 法官当庭做出宣判,驳回原告李翠萍母女的一切诉求,并要求她们公开我对进行道歉。 当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李翠萍母女瘫坐在原告席上。 她们败诉了,同时她们也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从今往后,她们身上就会贴满贪婪、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等诸多耻辱的标签,她们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之前我被骂得有多惨,现在就有多少人向我道歉。 之前有多少人同情李翠萍母女,现在就有多少骂她们。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庭审那天就是姚兰考上的那所大专开学的前一天。 当晚那所大专就发布了紧急公告,取消姚兰的入学资格。 理由是大学是培养人的地方,不光看学习,更要看人品。 而姚兰的人品在学校看来,并不适合忙着学习,应该先学做人。 六年的时光,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十二岁的姚兰,因为家庭贫困,不得不辍学。 十八岁的姚兰,因为私欲的膨胀,失去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未来将何去何从,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人生就是一个圈,规规矩矩按照路线走,或许会遇到坎坷,但最终会走向圆满。 可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偏要贪图捷径,想提前到达终点,没准就会坠入深渊。 我的名誉恢复了,那些骂我指责我的人也都销声匿迹了。 网络上也充斥着为我解释的文章。 一切似乎就到此为止画上了句号。 可当我再次来到公司时,却看到李翠萍母女再次打着横幅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陈总,陈总,求您了,给个机会吧!」 「不用您出钱资助兰兰上学了,让她在您公司给她个工作的机会吧?」 「我们母女俩现在名声都臭了,想找地方打工都没人要我们。」 「陈总,求您了,发发善心吧!」 一看到我,李翠萍就痛哭着哀求道。 「这人是谁呀?不认识!」 我目不斜视,从她们面前径直走进写字楼,连脚步都没有停顿。 这次不知道她们能坚持多久,不过应该不会再有人同情她们了。 拒绝朋友拉郎配,我公开恋情 ----------------- 故事会_平台:余梨小说 ----------------- 我和周序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他的女朋友很介意这点。 两人经常因为我闹不愉快,上演着分分合合、她逃他追的戏码。 直到一次聚会,他女朋友当众点了我的名:「陈小满,不如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 一片寂静中,我抬眸看了眼周序身旁——他的好兄弟沈烈。 然后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下一秒,周序面色阴沉,硬生生捏碎了酒杯。 1. 周序和林真真又复合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秦灿津津有味地发消息跟我八卦: 我笑了笑,没有回复。 我发了个婉拒的表情包。 发完消息,我接着练琴。 大概半小时后,我再次拿起手机,看见秦灿又发来了一条新消息。 她似乎斟酌了很久才问出口。 秦灿几乎是秒回: 2. 周五,沉寂许久的好友群突然热闹起来。 毫无意外,是周序在群里发了消息,说和女朋友复合了,要请大家吃饭,还是老地方。 众人嘻嘻哈哈,一边应合一边调侃。 …… 我正打着字想说不去,林真真却突然在群里单独@我。 林真真: 林真真: 林真真: 林真真: 接着是一片尴尬的死寂。 群里没人再开口说话。 我捏着手机,突然感到十分烦躁。 片刻后,我回复: 3. 我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推开门,空气静默了一瞬。 坐在主位的周序看向我,原本紧拧的眉头微微松开。 「怎么才来?」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过来坐。」 林真真脸色微变,却还是笑着挽住周序的胳膊,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小满,你终于来啦,我们正等你呢。」 「抱歉,路上有点堵车。」 说话时,周序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我装作没看到,扭头走向角落里正在朝我招手的秦灿。 刚坐下,林真真端着杯酒走了过来。 「小满,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之前我总是误会你和阿序的关系,也因此动不动地就和他闹脾气,让大家看了笑话,怪不好意思的。 「这肯定也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我在这里跟你说一声抱歉,希望你不要计较。」 林真真站在我身旁,目光俯视着我,脸上的笑意有些虚伪。 「不过以后不会了! 「阿序再三跟我保证过,虽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他对你的好仅仅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照顾而已。 「你之前那么爱黏着他,应该也只是把他当哥哥吧?」 原本热闹的氛围再次安静下来,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尴尬得话都没敢插。 周序仍旧盯着我,似乎也在等我回答。 秦灿翻了个白眼准备开口,我伸手将她拦住,随即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身,与林真真平视。 「话说开了就好,你的道歉我接受。」我浅浅笑着,「周序说得没错,我们就只是普通的邻居而已,你以后可别再误会他了,伤感情。」 说着,我朝她扬了扬酒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话音刚落,忽听「咚」的一声。 周序冷着脸,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 他眉宇间隐隐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你喝不了酒,别喝。」 林真真脸色猛地一变,捏着酒杯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因为,周序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4. 我和周序八岁相识,两家比邻而居。 小学,我开始学小提琴,周序总在隔壁捂着耳朵大叫:「陈小满,你是在锯木头吗?」 初中,周序给我补课,气呼呼地用笔敲我的头:「陈小满,听我的课你还敢走神?」 高中,我体育课上摔倒,他背着我往医务室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陈小满,你痛不痛啊?」 甚至后来,我的父母因意外车祸双双离世时,也是他握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对我说:「陈小满,别害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们是所有人都羡慕的青梅竹马,几乎参与了彼此人生中所有的重要时刻。 我也以为他真的会像他所说的那样永远陪着我。 直到小提琴培训班里来了个新同学,周序开始频繁在我耳边提起另一个女生的名字。 他说:「陈小满,你觉不觉得那个林真真和你有点像?」 「哪里像?」 「她拉琴拉得和你当初一样难听。」 他说:「陈小满,那个林真真挺有意思的,你去帮我要一下她的联系方式呗。」 他又说:「陈小满,我和林真真在一起了。」 …… 5. 包厢里安静极了。 在场的人里,除了秦灿,其他大部分都是周序的朋友。 我平时不是在上课就是忙着练琴,和他们的来往并不算多,交情也浅。 反而是林真真,自从和周序交往后时常跟他们玩在一起,彼此关系要好得多。 周序看似关心的一句语,令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甚至已经有人在用鄙夷的目光打量我,仿佛我是狗血小说里那种为了抢男人而故意为难正牌女友的绿茶青梅。 我努力压住想要掀桌的秦灿,仰头一口饮尽杯里的酒,笑得客气又疏离:「一点酒而已,没什么喝不了的。」 周序脸色更冷了,他大步上前,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杯。 动作间还将林真真挤退了两步。 「陈小满,你挺硬气?明知道自己喝了酒要起红疹,还喝?」 我心里止不住地烦躁:「跟你没关系。」 周序又想开口,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6. 来人穿着一袭黑色风衣,高大匀称的身型站在门边,几乎完全挡住了走廊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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