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每一处伤口都不明显,却让你疼得痛不欲生。 同样是女人,她们更知道阴私招数。 短短十天,我吃了三顿泔水,两个霉馒头,还有倒在地上的米饭。 那天我发烧烧了一夜,第二天滴水未进,总算有一个大姐发了一丝善心,给我一个热包子, “姑娘,撑下去吧,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你的家人想一下,一切都会好的。” 那天,我盯着那个包子,眼泪哗哗流下来。 我不是懦夫,可是我不能死,赵妈妈出院腿脚不利索,还需要大量钱维持治疗,孤儿院的孩子还等着我给他们带面包牛奶。 那天,我混合着眼泪吃了那个包子,第二天烧退了。 我主动给老大他们倒尿桶打饭,在他们手举起的那一刹那,我主动跪在地上扇自己嘴巴,磕头求饶。 从每天的折磨一次,变成两天一次。 这天,我正给老大他们擦着鞋,狱管通知有人要见我。 我跟着狱管来到接待室,看到了珠光宝气的顾攸尔。 第7章 7 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上是新款香奈儿,脖子上的钻石闪的我眼花。 她高高在上的看着我, “徐沐恩,还敢和我抢傅祁年吗?我踩死你不过踩死一只蚂蚁。” 说着啧啧嘴, “你自己犯贱没事,不该连累你的家人枉死啊。” 我心下一凛,警惕起来, “顾攸尔,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太过份。” “明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你还想怎么样?” 顾攸尔嗤笑一声,随即换了面孔,恶狠狠说道, “我让你恨傅祁年,让他想到你就厌恶,让你们再也不能做肮脏之事。” 说着拿出手机,把一个视频放到我面前,画面里,我趴在地上狗一样舔着剩米饭的视频,还有我跪在地上磕头扇耳光的。 赵妈妈脸色惨白扑向顾攸尔, “你们放了沐恩,她是好孩子,我给你们偿命。” 顾攸尔一把甩开赵妈妈,继续放着视频,傅祁年就那样站在旁边目无表情地看着。 赵妈妈捂着胸口瘫倒地上,身体不断抽搐着。 我震惊地盯着画面, “顾攸尔,你把赵妈妈怎么了?你们怎么她了?” 画面切换,赵妈妈躺在天平间里,身上盖着白单,可她的眼睛还圆睁着。 我捂着嘴,心痛到窒息,嘶哑的声音穿过我撕裂的喉咙, “顾攸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杀了你!” 顾攸尔哈哈笑着, “你知道吗?这些都是傅祁年陪着我做的,他说要替我出气,给你一个教训。” “还有你那些可爱的弟弟妹妹,我把他们都送到大山里了,那里的生活可是很合适那些贱皮子。” 我猩红着眼,一头扑向铁窗,额头鲜血直流, “顾攸尔,我杀了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狱警电棍打到我身上,一阵电流袭来,我抽猝着瘫在椅子上。 顾攸尔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晚上,我一个人紧紧躺在床上,任凭她们把我拖到地上,踹着踢着,掰开我的嘴塞着烂菜叶。 我只是呆呆地任他们撕扯着,没有一丝求饶反抗。 傅祁年,我恨你! 你明明知道赵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还这样对她。 或许是见我神情太过死气,折腾了一刻钟,她们也就没了兴趣,把我扔到地上,转身上了床。 我木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夜渐渐沉寂下来,周围全身呼噜声。 我拿出牙刷,死劲掰断刷头,一下一下磨着塑料,磨得尖锐锋利。 我平静地看着刷头,咽下最后眼泪,如果我能早点死多好,那样赵妈妈就不会死。 我看着自己廋成骨头的手腕,拿着刷头狠狠扎向大血管,血喷涌而出,这一刻我笑了。 还多亏以前傅祁年遇刺,我用手挡住刺来的刀,当时凶手正好砍到我手腕大血管上,虽然抢救及时,也没伤了性命,不过那儿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傅祁年给我找了皮肤专家,精心护理,依然留下一道疤痕。 也让我准确找到大血管位置。 要不然一次找不准,还要疼一次,其实我很怕疼的,只不过没人心疼,所以每次都是自己吹吹,哄着自己不疼了。 看着血流的小了下来,我爬上床静静躺下来盖好被子。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赵妈妈温柔地搂着我唱着儿歌。 第8章 8 赵妈妈生病了,开始只是发烧,肚子疼,后来她住院了,尿毒症。 我开始四处兼职挣钱,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更努力,那样自己就可以早点大学毕业,就可以挣钱救她。 我趴在赵妈妈床前,哭得声嘶力竭。 傅祁年带着光走了过来,是那样亮眼。 我害怕地捂住眼,惊慌地看着他。 他手拂过,一道光闪过,赵妈妈醒了,她抱着我跳啊笑啊。 傅祁年温柔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向光明的天际飞去,我们越飞越高。 突然,傅祁年脸色恐怖起来,他一把推开我, “你去死吧。” 说着向更高处飞去,那里,顾攸尔像一个仙女站在云层上,向傅祁年伸着手。 一阵刺痛袭来,我啊一声疼醒,入目是雪白的墙壁。 我愣愣看着墙顶,这是哪里,天堂吗? 耳边传来温柔急切的声音, “徐沐恩,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顺着声音我偏过头,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我再也忍不住,嗷一声哭出声, “师兄。” 我趴进萧煜晟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萧煜晟拍着我的背,心疼地安慰着, “哭吧哭吧,一切都过去了。” 说着叹口气, “都怨我,最近忙,就没顾得上你,没想到傅祁年这么混蛋,眼睁睁看顾攸尔这么折磨你。” 那天我是哭睡着的。 我不知道萧煜晟找到傅祁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等我醒过来,看到的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傅祁年。 他内疚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 “沐恩,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我只是想着给你点教训,也平息下顾家的怒火,要不然顾家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 我看着傅祁年,想一巴掌扇过去,想撕了他,最终我没有,只是静静说道, “傅祁年,分公司还在吗?” 傅祁年一愣,点点头, “在,我一直在让人管理。” “转让手续都齐了吗?” 傅祁年忙说道, “沐恩,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手续齐全。” 我闭上眼睛, “好,出院后我自己管理。” 三天后,我坚持出了院,萧煜晟陪着我去找了下家,两天之后,我以五千万转手了分公司。 我扔了所有和傅祁年有关联的东西,掰断电话卡,和萧煜晟做上了去米国的飞机。 傅祁年回家后总是心神不宁,脑海中总是回想着徐沐恩冰冷的眼神。 虽然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可傅祁年感到了一种疏离冷漠,一种莫名的恐慌席卷着傅祁年。 在陪顾攸尔旅游的两天里,傅祁年总是魂不守舍,最后更是一个人连夜坐飞机回到江城。 到了江城,天已经亮了,傅祁年直奔分公司,他想给徐沐恩一个解释,告诉她自己都是为了保护她。 顾家是江城四大家之一,如果不走法律,很可能她的尸体会飘在江里喂鱼。 赵妈妈只是意外,那天顾攸尔是说话难听了,自己想着她出了气,就不会找她麻烦,没想到赵妈妈居然突发心梗。 自己想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他真的想她活的幸福,看着她笑,自己也会由衷开心。 等到了分公司,才发现居然换了人。 第9章 9 傅祁年愤怒地揪着那人, “徐沐恩呢?谁让你买了她的公司?” 最终,傅祁年一张黑卡甩给他,那人拿着卡连连道谢,仓皇而且。 傅祁年驾驶车辆飞驶到徐沐恩租的地方,傅祁年推开房门,发现除了空荡荡的桌椅,再没有徐沐恩一丝痕迹。 傅祁年心慌了慌,开始疯狂翻找着,所有抽屉看一遍,最后目光落在垃圾桶上。 傅祁年的脸色变了,一把抓过垃圾桶上面一个带血的护身符。 由于时间久远,护身符角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 傅祁年抖着手震惊地看着护身符,他的护身符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妈妈去世时留给他的。 傅祁年慌乱地拨打着徐沐恩电话,传来的只有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傅祁年不死心地继续拨打着,最终颓然扔下手机,坐到地上沮丧地揪着头发。 不可能,不可能是徐沐恩,当年明明是顾攸尔救了自己。 电话突然响起,顾攸尔来电话。 “祁年哥哥你在哪里,不是说来机场接我吗?人呢?” 对面传来顾攸尔娇蹭的声音。 傅祁年死死攥着手机,追问着, “攸尔,当年你救我时送你的护身符呢?” 对面传来顾攸尔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护身符,都多少年了,我早都忘记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当年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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