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mega在发情。但如果同时两种气味在冲撞、抗衡,那是在争宠。 那么被两个顶级Omega争夺的Alpha钱大少,此刻在干什么呢? ——他走神了,他在思考怎么把手机掏出来,他有点无聊…… 钱宴打得过这两个一米九、有胸腹肌的大男人吗? 打不过。 但他压得住两个Omega吗? 作为一个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用信息素压制住其他Alpha的男人,这对钱宴来说还是太容易了。 但是如果把这两个Omega直接用信息素干晕到地上,他接下来怎么办? 打电话找人把他俩送医院,然后自己开车回去?迎着已经爆炸的媒体,和可能数不清的狗仔队?对了,他今晚睡哪儿来着? ……还是躺这儿吧,这儿的床躺着还是挺舒服的。 听到钱宴的话之后,两个Omega眼里的理智一下就被欲望打碎。 标记! 二分之一的概率,如果有谁有机会成为那个幸运儿,他们不仅可以被插开生殖腔、射进精液,还可以被标记! 钱宴很快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德里克就在他眼前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只留下脖颈处的深色项圈。 外人面前的国际大明星充满陶醉和崇拜地把钱宴的手指捂着,贴到他的脸上,低沉地唤:“亲爱的……” 那张出现在时尚杂志上,引得上亿人尖叫、疯狂的脸,此刻就放在钱宴手下,予取予求。 他墨绿色的眼睛就望着钱宴,充满信赖和情欲,仿佛在告诉钱宴,他知道钱宴不会把他这个所属物交给其他人。 他知道自己是钱宴的专属飞机杯。 德里克的腹肌向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已经勃起,一跳一跳地点着头,往下滴落淫液,马眼处滚动着透明的淫珠,俨然已经发情。 就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Omega双腿间肯定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该怎么……满足你,亲爱的?” 德里克握着钱宴的手,冰冷的金蛇手链压在他的脸上。 他的Alpha从来不会因为发情得多厉害、信息素的气味有多浓郁而被影响,从来都是那幅不冷不淡的样子,长睫毛下的深邃双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不带多少情欲,而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们拼尽全力、献出自己,才换来的一点。 而仅仅是这么一点,就足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更加疯狂。 “我该用这儿……”德里克的另一只手往后伸,抚摸到自己股间,摸了一手粘稠湿滑的淫水,让修长手指上裹着层层淫水,展示给自己的Alpha。 他的小腹处抽痛,痉挛着,渴望Alpha能把肉茎插进这种深度,再用精液灌满腹部的孕腔。 从身体深处分泌出的水层层打湿了德里克的肉穴,再从肥嫩的穴口涌出。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摸,而只是用手指擦一下,涌出的淫水就可以在数根手指间拉丝。 “……还是用这儿?” 德里克张开嘴,伸出舌头,抬头望着钱宴。Omega发情的时候会分泌出大量体液来方便交合,包括口水。 只需要稍加等待,他们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变成最适合Alpha插入的状态。 德里克的神色像时尚杂志上那样勾人,像在和雌性调情,但他才是那个雌性。 钱宴微微挪动手指,把手指塞进德里克的嘴,柔软的舌就熟练地缠上他的手指:“用这儿。” 看钱宴和德里克这个狗男人互动,徐天佑急了,去吻钱宴的眉骨:“宴子,宴子……!” 钱宴额头一抽:“你别以为在床上叫我小名我就不抽你。下来,跪着。” 徐天佑的呼吸骤然紧张:“好。” 他翻身跪倒在地上,再抬头看着钱宴,现在两个Omega都比躺着的钱宴低了。 钱宴微微低头,就看见这两个刚刚还在试图压制他、不让他离开的高大男人,此刻因为他而发情流水的痴态。 钱宴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命令这两个Omega交出他们的保险箱密码,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就是可能不发情也会照做就对了。 钱宴的快感阈值很高,通俗点来说就是这个Alpha并不那么容易得到快感,所以才不排斥做爱,也不排斥性爱对象的反应比较大。 如果对方有创意,能在床上床下整点花活,也能让他不那么无聊。 “钱宴……哈……” 徐天佑一跪到钱宴胯下,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激动得颤抖,大口喘息着往钱宴的裤裆上凑,试图用牙齿叼下钱宴的裤子。 钱宴按着他的头把距离拉远,他就去亲吻钱宴的手,一直在努力含到钱宴的鸡巴。 只要能吃到钱宴的鸡巴,就是他人生的一大成功。 他在往前努力的途中不停抬眼朝钱宴望,移不开眼,就算是死亡角度,钱宴的外形轮廓也流畅优美到让人想膜拜。 钱宴即使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就已经让他的后穴瘙痒难耐,一直在抽搐着流水,从生殖腔痛到心脏。 换句话说,当他们都开始有意识地锻炼出更强健的体魄的时候,何尝不是在潜意识蘫陞里想要在交配中抢走Alpha? 在两个男人的渴求中,钱宴却并不紧张,从神色到身体都很松弛。 他的鼻腔间是两个Omega浓郁的发情的气息,包裹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却无法冲散钱宴身上的气息。 他想,这大概就是他不怎么会受其他人信息素影响的原因。 钱宴的手指逗玩一样点在徐天佑脸上,徐天佑就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这个高大的男Omega双眼开始失去焦距,呼吸更紧张,一根粗长的鸡巴挺立着,贴在腹肌上,让腹肌挂满淫水。 发情成这样了,他都没有继续袭击钱宴。 旁边的德里克就算已经开始被骤然明显的发情症状冲击到恍惚,胸膛剧烈起伏,手死死握拳着绷出青筋,也因为钱宴没有开口允许而死死定在原地。 地板的地毯上甚至开始透出外扩的水痕。 有那么一瞬间,钱宴想起了丧尸……哦不是,是主人没有喊“可以吃”的时候等在狗盆前的狗。 简直一模一样。 钱宴的手收回,悠悠然地放在自己小腹下沿,血红色的酒液衬着玉白的指节,甚至让这只手的手背有些泛蓝。 咔哒。 他单手解开皮带,抽出皮带,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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