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是吓大的。” 那花臂大汉本想吓吓倩雪,被倩雪吼了一嗓子,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不打,就丢了面子,他一心横,就要打到倩雪那白白净净的小脸上。 池榆立即把倩雪拉到自己身后,皱着眉头,语气平静: “你真的还想打人么。” 看着池榆冷冰冰的一张脸,明明就是个女孩子,那花臂大汉却感到背后一凉,气势弱了几分,放下了手臂。 那花臂大汉还想丢两句狠话,池榆又道: “你该走了吧,别耽误我们买票。” 花臂大汉被池榆气势摄到,悻悻离开。 倩雪比池榆矮半个头,她抱着池榆的手臂轻轻摇晃,将头靠在池榆肩膀上。 “榆啊,你真可靠,刚才真是帅呆了。” 池榆抽了抽手臂,却抽不开。她低头看着倩雪,叮嘱道:“以后遇到这种人不要硬碰硬,真打起来你这小身板经得起别人一拳吗?” 倩雪笑嘻嘻说着好。 将池榆的手臂越抱越紧。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池榆从医院回来后,全身上下散发着可靠的气息,让她安全感爆棚。 两人买了票。 爬了两个小时的山。 “好累啊。”倩雪坐在一光洁的石头上,“休息一会儿,脚好软啊。”见池榆还直挺挺地站着,倩雪将她拉下坐到石头上,然后从双肩包里拿出一巨大的保温杯。 她将保温杯打开,递到池榆嘴边。 “喝一点。” 池榆看着杯子里泡着的枸杞红枣,“额……” “我年纪还小,不必喝这个 。” “喝不喝。”倩雪鼓脸瞪着池榆。 池榆咽了下口水,将冒着热气的枸杞红枣水喝下了肚。 倩雪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巾,给池榆擦了嘴。 池榆笑着:“你去看看我帽子里有什么。” 倩雪连忙扒拉池榆的帽子,从里面拿出一顶碎花帽,她惊叫出声,“啊——这是我一直想要的帽子。” 她连忙戴上帽子,“好看吗?” 池榆拿出手机,蹲下身子,指挥道:“去那丛花旁边,我给你拍张照,对,背直一点,脸对着镜头,真漂亮,笑一笑,来,一、二、三。” 一张精心准备的丑照新鲜出炉。 倩雪无语地看着那张变形的照片。 “你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同寻常。”说着就伸手给池榆点了个赞。 池榆无声看着那张照片。 其实……其实仔细看看也还不错,也没那么丑。 这时,天空忽得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下雨天爬山非常危险,两人决定原路返回。 正走到半山腰上,一块巨石从山顶滚落而下,向两人砸来。 倩雪被吓傻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池榆拉着她赶紧跑,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突然,倩雪惊叫着,“池榆,你身后。”又一巨石滚落而下,好巧不巧正对着池榆的头顶,倩雪想要推开池榆,却被脚下的小石子一绊,整个人扑在地下,而池榆被那巨石裹挟,滚到山脚下不见踪影。 倩雪爬起来后,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 池榆落到山脚下,好半天才幽幽转醒。 她醒后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却没信号。她又到处寻出口,却总是寻回原地。 她只得呆在原地,保存体力以等待救援。 在等救援时,池榆不由得仰头打量着面前的山,却发现了不对劲。 这山太高了,高得不见山顶,绝对不是她滚下来的那座山。 怎么回事。 池榆四面观察着,发觉这里很多植物她都不认识。 她心中一紧,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刚才的打算,只想逃离这里。 她艰难走了四个小时,又饿又累。忽然看见不远处粉红一片,她内心又疑又喜,走近一瞧,这粉色的原来是桃花。 这桃花与别处桃花不同,与漫天的白骨刺缠绕,长得又密又多又高,遮天蔽日,池榆站在下面,只觉得自己是一只小蚂蚁。 这地方…… 池榆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绝对不是地球。 但如果不是地球,又是哪里呢? 池榆忽然想到了什么,内心浮现不安。 这时天空忽得黑云密布,电闪雷鸣。 遮天蔽日的桃花从粉红变为黑色,如同被烈火烧焦般。 桃花与白骨交缠的缝隙中,无数双硕大的眼睛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盯着池榆。 “宸……宸……宁……” 池榆顿时识海生疼,她捂着脑袋,看着眼前熟悉的眼睛,缓缓开口: “晏泽宁。” …… 现在为大家插播一条晚间新闻: **山突发山洪,十三名游客被困,现已找到十二名游客,有一名游客失踪。 现将这名游客信息放到下方,如找到这名游客,请打电话联系。 池榆,女,22岁,身高165cm,家住**市区,失踪时上身穿的是宽松带帽白色卫衣,下身是黑灰色牛仔裤,戴黑框眼镜,手上有彩色橡皮筋…… ??185 ? 第1条if线:前尘尽忘(上) 晏泽宁杀了冥, 御剑落地,向众人吩咐收拾残局后,自己急忙进了宫殿。 虽然已经用灵力罩护住了宫殿, 但他还是害怕战斗的余波会伤到池榆。 一进宫殿, 他便看见池榆眼睛红肿、泪眼斑驳靠在床边。 “已经给你看了那只酒虫了,怎么还这般闷闷不乐。”晏泽宁话音刚落,陡然察觉上方空间有波动,刹那间, 宫殿上方的空间被撕出一道黑色裂痕, 一双金色巨手从空间伸出,抓向池榆。 惊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那金色巨手,那只金色巨手被惊夜砍得粉碎,散成点点金光消散在这片空间中。 晏泽宁连忙走近床边, 将池榆搂在怀里细细观察,“没吓着你吧。”他把着池榆的脉,脉息正常, 顿时松了口气。 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掠走池榆? 晏泽宁垂下眼眸稍一思索, 有实力有动机的, 还能撕裂空间的,便只有焚天谷那三个了。 找死。 没一会儿,晏泽宁心中涌起后怕,他不由得将池榆搂得更紧了些。 若池榆真被他们给掠了去, 不知道会有多害怕,不知道会受怎样的折磨。 他眼中浮现一层阴翳与惊惧。 低头不停吻着池榆的额头。 又蹲下身子来,见池榆双目发怔, 脸上没有表情, 便摩挲着她的脸颊, 有些担忧问着: “怎么了,真被吓着了。” 池榆没有回应。 “那群人真该死。”晏泽宁语气变得阴冷,又很快变得柔和起来,“师尊会好好收拾那些人的。”他缓缓坐在床榻边,将池榆抱到他大腿上坐着,整个人笼罩着池榆,手不停地抚弄池榆垂散的发丝,垂眼看着池榆。 “怎么了,还不说话。” 他俯身轻吻池榆的唇瓣。 平心而论,这段日子他不太好过。虽然日日与池榆缠绵,他用了些暴虐的手段她只软语相求,婉转承欢,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的渴望,但他到底还是想要池榆开心些,与他共享鱼水之欢,就算打骂他他也乐意。 池榆识海已经被他毁了,也没有人敢提供助力给她,她这辈子只能靠他而活。 况且在没怀孕之前,他已经给她看了那只“酒虫”了,也算是态度软了下来。何不趁此机会借坡下驴,与池榆和好,本来他就为池榆一退再退了,就算池榆以后将他脸面踩在地下又怎么样,总归……她已经捏在他手里了,死都要跟他在一起。 酒虫这种精怪寿命只有三五十载而已,只要将池榆与酒虫隔开,减少她跟酒虫见面的次数,不让她发现酒虫是假的就好。届时这只酒虫一死,他与池榆就不会再有隔阂。 晏泽宁这般想着,看着池榆脆弱莹白的脸,顿时爱怜不能自已。 他俯身解开池榆脖子上的软绸,池榆喉咙间的血洞已经结了疤,眼看着再等到几日便会恢复如初。 晏泽宁吻了吻那道疤。 “是因为脖子疼,不想说话吗?” 晏泽宁轻笑,“乖,等两日就不疼了。”他眸色渐深,伸出猩红的舌尖甜弄着池榆的脖子,将池榆拥倒在床上。 …… 晏泽宁从床上起来,一面穿着外袍,一面看着池榆恬静的睡脸,想到池榆昨夜乖巧极了,他忍不住将池榆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轻轻吻了又吻。 穿好外袍后,晏泽宁俯身拨弄池榆脸上垂散的发丝,轻声道: “师尊去解决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了,你放心,师尊会早日回来,将那些人压到你跟前磕头谢罪。” 晏泽宁在床边流连了片刻,终是断了那些缠绵的情绪,御剑上了焚天谷。 一个月后,晏泽宁从焚天谷回来,修仙界的格局也随之改变。 他杀了焚天谷上百个高阶修士,毁了焚天谷大半的殿宇,差点劈开天池。 天池那三位尊者终是与他道了歉,将蒋毅推出来做替罪羊。 至此,一剑门正式与焚天谷平起平坐,隐约还有高出一线的架势。 晏泽宁回到一剑门后,将蒋毅压跪在宫殿外。自己进了宫殿,急于与池榆讨功,池榆仍倚在床上,他急冲冲的说了好些话。 “蒋毅是焚天谷的老将,那三个将蒋毅交由我处置,已是势颓,蒋毅现在在宫殿外,你看要不要让他过来给你磕头谢罪。” “……” “若是不想,师尊早点解决他。” “……” 渐渐的,晏泽宁察觉不对劲。池榆目光空洞,眼神涣散,他摸着池榆的脸轻唤着: “宸宁……” 池榆居然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 晏泽宁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他将池榆抱了起来,一面不停输送着灵力,一面将伺候池榆的仙侍唤了进来。 仙侍们跪在地上向晏泽宁禀报近些时日池榆的状况。 “夫人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就靠在床边,一动也不动,脸上也没表情。奴婢们依着掌门的命令,不敢靠近夫人,也不敢和夫人说话,所以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奴婢们一无所知——” 这些仙侍话音一落,晏泽宁便捂住池榆的眼睛,将这些侍女用灵压给碾死了。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失职的剑婢有何用。”晏泽宁冷冷道。 有仙卫进来,将这些仙侍的尸体拖了下去。 晏泽宁又唤了灵医。 灵医来时正瞧见仙卫将几瘫血泥拖下去的景象,不由得汗流浃背。他进去后依着晏泽宁的命令给池榆诊了脉,百般思索,觑看晏泽宁的神情后,跪下禀告。 “夫人身体无碍,这副样子,应该有心事,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刺激了夫人。” “夫人是得了……得了离魂症。” 离魂症——民间叫做失心疯。 晏泽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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