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gl》（纯百）_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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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回王爷，使臣说最开始他担心是被发现带走的，所以不敢冒然上王府询问。可是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他们以为是被留在了王府。” “放屁！本王留他在王府做什么？” 墨云临烦躁的踱来踱去，属官失踪绝不简单。太常寺少卿说道：“立刻去衙门打听，这几日可有无人认领的尸体。” “去悬镜司也打探一下，看他们这几日可有抓到什么人。” 墨云临快速的说道：“不能让人发现是我们在打听。”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墨云临想不通，他还特意让人护送了两条街。 “舅父，会不会是被墨云策抓起来了？”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被禁卫军撞见了。” 太常寺少卿问道：“王爷可有信件落在属官手里。” “没有。本王就怕万一，从未与蓝和有信件往来。” “那就不怕，仅凭他一面之词，太子不会拿你怎么样。” “可是我们现在刚计划好的事情，难道就要取消了吗？” “不！我们可以派自己人前往紫岚，面见蓝和太子。” 墨云临想到舅父培养的几个人，点点头，“您帮着挑个最可靠的人去。” 只是这样的话，他得拿一样让蓝和认可的信物。目光流转到书案上，拿起木盒里青龙玉，墨云临有了主意。 “舅父，墨云策这两日没有动静，应该是忙于会考，还没有开始审问，或者说那个属官还没有开口。” “王爷分析的有理。” 墨云临说道：“立刻派人前往，抢在墨云策审问出什么之前，将我们的计划告知蓝和。” “我这就去安排。” 太常寺少卿有些激动，若是能将消息顺利地送到紫岚国，他们想做的事将会顺利进行。墨云临也很兴奋，西北的事将会是他的一个契机。一直守在谦王府和太常寺少卿府的暗卫，在这一天丢失了他们监视的对象。等到他们再次看到谦王和太常寺少卿出现在视线里时，中间间隔了两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墨云策知道后，疑惑他们怎么做到的？他之所以会另外派皇家暗卫监视，就是他们能够凭借气息和听力，察觉到监视的人是否在屋里。整整两个时辰，他们没有感受到气息。人去哪了？总不会像锦希一样凭空消失吧。芮锦希说道：“屋子里一定有密道，让他们避开了暗卫的视线。” 这话如醍醐灌顶。墨云临一定是察觉了他在严密监视，想出了应对之策。第457章会考放榜（一）墨云临其实并未真正发现，他只是出于一贯的谨慎，还有对危险的敏锐，在王府秘密挖了地道。地道不长，只通到了王府后门处的角房，太常寺少卿府也是如此，角房里提前放好了更换的衣服。因为是第一次，他们换了仆人的衣服，瞒住了书房外的皇家暗卫，骗过了外面监视的锦衣卫。太常寺少卿顺利得将事情安排好，对墨云临道：“这地道要是能挖出府，就好了。” 墨云临深以为然，而且突生想法，若是将地道挖进皇宫，那么，万不得已时，他们可以使用非常手段。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下，他能做到那一步吗？墨云策此时在芮锦希的提醒下，吩咐暗卫秘密的搜了一遍谦王府和太常寺少卿府，很快发现了端倪。经过今天的暗守，发现那就是密道口。 “真是龙生九子，各个不同，这一个会打洞。” 芮锦希戏谑的话，让墨云策失笑。 “会试结束了，你什么时候审那个蓝和的属官。” “不急!我想我们晚了一步，墨云临已将重要的消息送去了紫岚国。” 那消失的两个时辰，可以让墨云临做很多事，而且是那个属官不知道的。属官消失的这段时间无论是紫岚国使馆，还是墨云临都表现得云淡风轻。墨云策想那个属官一定对墨云临构不成威胁，甚至他们要是找到了使馆，使馆也不会承认有此人的，他也是个弃子。审问属官的意义不大了，就看那人对紫岚国的忠诚度有多少了？这样一想，墨云策懒得再去理会，说不定时间一长他会主动交代的。墨云策转移了话题，“明天就要放榜了，你猜锦祥排名如何？” “应该不会差的，狄老先生对锦祥是赞不绝口啊。” 芮锦希相信锦祥一定能考好，只是担心，“若是锦祥位列三甲，以他的年纪，能定他一个状元吗？” “若是他的成绩遥遥领先，那是自然的。若是与其他二人差距不大，就不一定会选他为状元了，毕竟他的年纪尚小。” 芮锦希瞪眼，“那对锦祥不公平，既然允许他参加会考，就不能以年龄而剥夺他状元的资格。” 听说过，因为长相被封探花的，可没有听说过，因为年龄小不能当状元的。墨云策笑道：“我们可以静待锦祥的表现。” 芮锦希不服气的对香兰说道：“明天一早就派人去看榜。本太子妃要第一时间知道锦祥的排名。” 香兰见自家主子气鼓鼓的样子，不敢耽搁，立刻出去吩咐。芮锦希扬着脖子对墨云策说道：“若是锦祥真的达到了那个高度，谁都不能剥夺他状元的身份。” “当然，他可是孤的小舅子，谁敢？” 墨云策立刻顺着她的意思。其实他早已听到有人风言风语的说，锦祥参加考试是胡闹，就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也不一定是真的。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能够获得好成绩。已经有人议论，即便成绩好，也是看在芮相和太子妃的面子上，考官放水了。为了做到公平公正，这一次会考虽然是由墨云策主理，但他实际上没有参与。不仅是他，就连芮相和芮锦淳都为了避嫌，没有过问一句，甚至没有提前去打问锦祥的成绩。三月初春的早上，京城贡院的门口异常热闹。所有的考生早早的就聚集在此，等着放榜。锦祥在三哥的陪伴下来到放傍处，个子不够高，只能站在远处，等着芮锦琛给他看榜。 “在家等着不就行了，非得自己亲自跑来，来了还挤不进去看。” 锦祥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抬起头，“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 芮锦希实在着急，将五胞胎交给皇后娘娘照看，带着卫喜和卫乐就跑出了宫。 “你一个人来的？” “三哥陪我来的，他挤到前面去了。” 锦祥开心的往姐姐跟前凑了凑，像小时候那样拉拉姐姐的手，立刻放开。芮锦希则是摸摸他的头，安抚道：“不要紧，好坏都无所谓，重在参与。” “嗯!我听姐姐的。” 凡事听姐姐的话，已深印在瑞锦祥的骨子里，就算知道自己的成绩一定会很好，也不会反驳姐姐的话。贡院的门终于打开，负责贴榜的差人走了出来。考生们立刻散开，让开一条通道。等差人门贴完榜单，立刻有人大声道；“会员是芮锦祥！” 人群立刻炸开，“怎么可能？那个才十二岁的半大少年。” “不会是考官给作弊了吧？” “很有可能，他爹是芮相，姐姐是太子妃，哥哥还是兵部左侍郎？一定是串通好了的。” “不会吧？芮相一直是个公正的人，太子妃也富有善心。” “怎么不会？那个太子妃嚣张跋扈，更是得了圣旨可以借势欺人。她的弟弟会中会员，定是早就知道了考题。” …… 很多人顾不上看自己是否上榜，就开始议论纷纷。芮锦琛早就听过了这些流言蜚语，不予理会。他挤出人群，准备向锦祥报喜。哪知好不易挤了出来，就看到妹妹站在锦祥旁边，瞪着一双大眼睛，怒气冲冲。而他们的面前，卫喜和卫乐两人打趴了一群人。 “出什么事了？” 芮锦琛急匆匆的跑过来。 “三哥，他们说锦祥的坏话。” 芮锦希一直待在宫里，没人对他说起此事，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回的会考，有这么多人不服气，胡言乱语。她指着地上的人道：“查一下这些人是否是考生，品行不端，即便上榜，也一律不予录用。” “你谁呀？好大的口气。一介妇人敢在这里放肆。” 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外罩青色纱衣，头戴玉冠的男子走出人群，义愤填膺的对芮锦希指责。芮锦琛护在妹妹身前，“你又是谁？不了解情况，不要在这里瞎管事。” “哼，本公子管定了。” 那人咄咄逼人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她说打人就打人，无法无天！” 第458章会考放榜（二）芮锦希冷笑一声，推开芮锦琛。 “年纪轻轻就耳朵背。你没听到我刚才说他们什么吗？他们该打！” 男子见她如此嚣张，对躺在地下的考生们说道：“你们不要怕。我乃建业侯之孙，我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建业侯之孙？那不是靖王妃的娘家侄子吗？芮锦希压下火气，耐心的给他解释道：“这些人身为学子，苦读诗书，却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人云亦云，如市井妇人一样长舌，说出的话都是攻击之语，言辞更加恶毒。这样的人即便是考得好，也不适合为官。” “他们只是在议论，大雍哪道律法说不能让人议论了。” 建业侯孙子一副主持正义的样子。 “不管怎样，你的丫鬟打人就不对。” 他对那些考生说道：“你们可以去报官，本公子为你们作证。” 芮锦祥站到哥哥姐姐身旁，“好啊！我们可以对博公堂，他们诽谤诬陷本少爷，你是帮凶，帮着作伪证。” “小孩儿，快回家吃奶，别在这里凑热闹。” 瑞锦祥笑了，“我是他们议论的人，此次会试第一名，他们不服气在这里污言秽语，我姐姐听不下去揍了他们，你却跑出来为他们主持所谓的公道。真是个傻缺！” 一旁知道前因后果的百姓，对着建业侯孙子指指点点。 “年轻人不要断章取义，不了解事物的本相，就在这里指手画脚。” “就是！他们当着人家姐弟的面，说人家弟弟的坏话，还不能让姐姐护着弟弟了？” “这是哪来的二愣子？” “他好像说了句，他是什么猴孙子？” “好像不是京城的侯。” 建业侯孙子只要周围的议论听得清清楚楚，指着那些人说道：“你们这些刁民。我一定要治你们的罪。” “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品级？什么官位可以治百姓的罪？” 芮锦希眯着眼睛透着寒光看着他。 “本公子不仅是建业侯之孙，还是靖王的侄子。” “呵呵！靖王的侄子姓墨，你姓墨吗？冒认皇亲国戚可是要杀头的。” “你，真是个刁妇。” 芮锦祥和芮锦琛同时说道：“辱骂太子妃，该当死罪！” 太子妃？此话一出立刻有人认出了芮锦希。呼啦！地上跪倒一片。建业侯的孙子没想到自己碰上了硬茬，眼神中闪过慌乱。就在这时，一队巡逻的禁卫军过来，领头的是彭羽，队伍中还有墨云柏。 “末将见过太子妃。” “云柏见过皇嫂。” 芮锦希对彭羽道：“这些人诽谤诬陷，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带回去查清他们的身份。我会告诉太子，若有上榜的人一律不能入朝为官。” 站在榜单下的考生听到此话，皆是一阵战栗。那些刚才还在榜单下诋毁锦祥的人，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头垂到胸前，只怕被旁人揭发，害得他们也失去了做官的资格。考生们大多不认识太子妃，但关于太子妃的传说，却听过不少。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她的奉旨嚣张。在场的人此时纷纷想起了太子妃可是芮家的人，是会考第一名的亲姐姐。他们当着人家太子妃姐姐的面，诋毁人家的亲弟弟，可不就是在找死吗？打一顿都算轻的了。墨云柏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袖子，扭过脸，发现面前的人有些眼熟。 “云柏表弟，我是你柴二表哥。” 墨云柏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正是他大舅不争气的嫡次子柴文涛。他们二十多年才回到沧州住了月余，只见过这表哥一面。因为他长宿青楼。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冒认皇亲国戚，还辱骂我太子妃姐姐。” 芮锦祥可不想放过他，他才不管他是什么猴孙子，又是什么王侄子。他不在意对自己的诽谤，诬陷，诋毁，因为那一切可以用自己的实力摧毁。可是他不能容忍别人辱骂姐姐。 “彭大人，此人对太子妃不敬，还不快点抓人。” 小锦祥绷着脸，严肃的看着彭羽。这一刻他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一定要夺取状元，进入官场，升到高位保护姐姐。彭羽自然是向着芮锦希这边，没有在意小锦祥，没有官身却对他发号施令。一挥手让手下人将那些瘫倒在地的考生，押到衙门去。墨云柏了解了事情经过，默默的帮着弟兄们押送考生，不理会这个柴二表哥，他对他没有好印象。 “诶，云柏表弟，别走啊。” 柴文涛追着墨云柏跑，芮锦希看了彭羽一眼，“别让人跟丢了。” “是，末将一定紧跟着他。” 小锦祥看着跑远的柴文志，笑着肚子疼。 “那人真是个傻缺，墨云柏是去衙门的，他这样跟着不是自投罗网吗？” 未曾散去的百姓和考生们一听，也不由的乐呵起来。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芮锦祥昂首挺胸，对榜单下的考生们说道：“本少爷会考第一，凭着真本事。若有不服者可以来挑战，但不能诋毁我，更不能对我姐姐不恭敬。” 那些学子早被芮锦希的气势吓破了胆，哪敢对她不敬。但是文人学子固有的清高孤傲，让不少考生，当下对芮锦祥提出了挑战。小锦祥全部应下，约好三日后，大家在状元楼比试。早朝刚结束，还未走出宫门的百官，便得知了好几个消息。芮相府的四少爷中了会元。有考生诋毁诽谤四少爷的才能，被太子妃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