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产生的效益,这160万是最低了。” 装修公司负责人也是无法,讨价还价。 “140万。” 舒听澜摇头。 “145万” 还是摇头。 对方一咬牙, “150万,不能更多了。” 病床上的易木旸笑:“行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吃点亏就吃点亏了,舒律师,跟他签协议。” 然后就在病房里,当即把协议签了,等着对方打款。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等对方走了,易木旸朝她竖拇指 :“还是舒律师厉害,其实我的心里价位就是120万,想不到舒律师能真的帮我谈到150万。” 舒听澜不置可否,这个案子比想象中顺利很多。接下来才是重点,她想成为易木旸这家极限运动挑战馆的长期法律顾问,所以势必要维护好与易木旸的关系。 把案件相关内容收进包里,本想说明天再来看他。结果易木旸喊着她 “舒律师,你先别走,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他马上就到。”这位朋友就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被资本家腐蚀了灵魂的黑心律师,唐惟钧。 唐惟钧进来时,一身律师惯有的穿者打扮,做工精良的西装,还系着领带,完全没有来看病人的自觉,附身低头在易木旸的断腿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毒舌道 :“我说你怎么还能蹦跶呢,原来才断了一条腿?”言语里有点惋惜,两条腿断了就好了,彻底废人一个,无法蹦跶。 易木旸恼怒,刚想骂脏话,看旁边有女生在,逐恨恨地拿起手中的橘子就砸向唐惟钧,唐惟钧身手敏捷,稍稍一避,橘子不偏不倚砸中舒听澜,眼镜险些被砸碎。 飞来横祸,真是够倒霉。 “对不住,对不住...”唐惟钧急忙道歉,看到舒听澜时,只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舒律师,对不起啊,你要骂就骂他吧,他躲开,才殃及无辜。” 舒听澜随意揉了揉额头没有说话,对易木旸的这位朋友也有一点面熟的感觉,在想是否在哪个案件里碰到过? 易木旸这才正经给他们介绍 :“这位是舒听澜舒律师,负责我这次装修的纠纷案。她啊,收费比你高,服务也比你好。” “舒律师,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黑心律师唐惟钧。” 听完易木旸的介绍,两人忽然恍然大悟。 “舒听澜?” “唐惟钧?” 原来两人是大学同学,这个世界确实很小。多年不见,都有些惊讶。 “你们认识?”这回换易木旸一头雾水了。 “我们同班同学,听澜当年可是我们的系花。”唐惟钧想这是什么缘分?大学毕业这么多年,竟然在易木旸这见到舒听澜。 系花? 易木旸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身黑的舒听澜,心想,你们法学院也太缺女孩了吧? 舒听澜没太说话,只是跟唐惟钧互加微信说保持联系。 她当年上大学,跟同学来往不多,每天上完课就直接去打工了,大学四年,很多同学也只是打个照面并不相熟。工作之后,更是几乎无来往,所以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唐惟钧比较善谈,加完微信后说道, “听澜,我记得你之前是做非讼的?”虽然并无交集,但同学之间都是业内人士,或多或少会听到一些彼此的消息。他知道她从企业转到宏正律所,宏正律所是有名的红圈所,多少知道一些她的消息。 “嗯,现在转到诉讼业务。”舒听澜淡淡地回答。 大学毕业这么多年,大家早就各奔东西,各自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行走着,有人行差踏错,有人平步青云,物是人非。 唐惟钧素来善谈,当年还是校辩论队的主要成员,毕业后一头扎进商业诉讼领域混得风生水起,人也难免意气风发,在易木旸这遇到老同学,当即就热聊起来了。 舒听澜不像前几年,喜欢把自己缩起来。现在即使内心不喜欢交际,但工作需要,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唐惟钧聊什么,她便聊什么,至少不让场面冷下来。 唯独病床上的“残疾人”气恼地看着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他是想利用舒律师挫挫唐惟钧的锐气,结果竟然是帮他们这对老同学牵线搭桥建立起了社交?他气死了,不时搞点声响来引起她们的注意。 老同学见面,最能拉近彼此距离、消除陌生的话题便是聊以前的同学。唐惟钧与大部分同学都保持着联系,所以讲了不少同学的近况,舒听澜就是听着,不时点头附和着,直到唐惟钧提到了林之侽的名字。 “我记得你以前在大学最好的朋友就是林之侽吧?形影不离像姐妹两。”唐惟钧对她们印象深刻,是因为她跟林之侽都长得漂亮,两人每次走在一起,是校园一到靓丽的风景线。 “她下个月要结婚了。” 第220章:林之侽要结婚了 舒听澜原以为自己早练就成了铜墙铁壁、无坚不摧的。但是猝不及防突然听到林之侽的名字,她的心还是狠狠地一颤,鼻尖有些发酸。 她们最后一次联系是林之侽在可可西里散心,她给她打钱,结果林之侽生气质问:是想跟我划清关系吗? 再后来联系,是妈妈出事,她想通过林之侽联系傅慎逸帮忙找医院,但是林之侽的手机一直关机。 然后妈妈去世,她怀孕生子,人生发生剧变,再也不想与过往的人有任何联系。把妈妈的骨灰带回栖宁安葬之后,她便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中部城市生活,远离故土,远离故人。 原以为都忘了的,却在唐惟钧提到她时,内心揪痛,她最好的朋友,曾是她最大的避风港。 “她还好吗?”舒听澜问。要结婚了,是与傅慎逸吗? “应该挺好的,我跟她也没有联系,是咱们班一位女同学在朋友圈分享了她的结婚请帖。” 看舒听澜好像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所以他没有细说,能够理解,校园的友谊跟校园的爱情差不多,毕业后都是各奔东西的,再好的关系也会渐淡。 “嫁得蛮好的,是卓远科技那位CEO傅慎逸。” 唐惟钧感慨完这一句就不再说话了,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平日金口玉言,说一句话都要算钱的。 舒听澜依然是点头附和着。在这个信息资讯如此发达的社会,你不可能活在真空里,不可能真的屏蔽掉所有的信息而独立活着,尤其是她做律师,要接收各方面的新闻,虽然她尽量避免,但偶尔也会刷到他的新闻。 傅慎逸代表卓远科技经常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例如新品发布,例如每年的年会又或者一些行业论坛,甚至各行各业巨头们的聚餐,都有他的身影。渐渐地,在业内,大家便都默认了他代表的是卓远科技。而卓远科技真正的大老板卓禹安,这几年反而在公众视野里彻底消失了,外界无人知晓他的去向,甚至卓远科技的员工,也好几年没见过这位大老板了。 公司新品研发的事情由王岩王总监负责,公司对外的一切运营事务则由傅慎逸负责,反正公司年年稳步盈利,股东、投资方的人赚得盆满钵满,也不会去深究大老板究竟去哪了。 当然,卓禹安并非真的人间蒸发了,卓远科技的几位高管,尤其是傅慎逸以及王岩,都是需要定时跟他汇报工作的。 他人在卓远科技总部的科研基地,科研基地是在总部办公楼旁边的一栋独栋的建筑,总共只有三层,第一层是卓远科技的产品展厅,第二层是卓远科技的产品研发室,所有的科研人员都在这一层办公,而第三层是卓禹安的独立研发室,这三年,他像个科学怪人一般,沉默,孤僻,不言不语,一头扎进研发室里,没日没夜搞研发,与外界断了联系,若非逼不得已,绝不露面。 他与外界唯一的连接便是他在总部的秘书崔姐,崔姐是他创业之初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秘书,为人低调,办事稳妥,性格极温和。 这几年,不论是傅慎逸还是王岩找他汇报工作,实际上并不是直接对接他的,而是转告给崔姐,由崔姐负责双方的转达。 崔姐不知卓禹安为何会变成这样?当年回国时,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而再回总部时,人便已经是这样了,自闭,寡言,宁愿每天与冰冷的代码打交道,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这几年,因他加入研发团队,卓远科技的产品更新换代得特别快,几乎每半年就会出一款新品,并且迅速卖到火爆,竞争对手对卓远科技只能说是望尘莫及。 可惜,无论卓远科技发展得多好,卓禹安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科研机器而已。 这几天,卓家父母给崔姐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让她务必帮忙转告卓禹安 :爷爷病重,速速回国。 崔姐曾试图让卓禹安接电话,亲自与卓家父母沟通,但每回卓禹安拿过手机,听也不听,便把电话挂断,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崔姐其实也是中国人,只是婚后随丈夫移民美国,她最清楚中国人血浓于水的感情,打断腿都连着筋呢;也最清楚卓禹安从小与爷爷的关系最好。 若是在平常,任何人的电话打进来,她都会直接帮他挡了,不愿让他烦心。 她知道他是心里有伤,需要慢慢养。很多个深夜,她看他一个人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夜,原来挺括的身材现在也只剩下消瘦了。 所以崔姐不愿意外界的事情来烦他,能替他处理的基本都替他处理了,可卓老爷子病重,她不敢替他做主。 见他又挂了电话,她不由劝道 :“你出国好几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听你母亲的意思,老爷子可能挨不过今年。” 老爷子是癌症,一查出来就是晚期了,把卓家上下震得七零八碎。大家想不通怎么会这样,老爷子才70多岁,还不算太老,每年也有固定的身体检查,平日看着很硬朗的,就是前段时间说腰疼,一查,胰腺癌晚期。 老爷子是卓家的定海神针,即便卓闳这几年在京中发展顺利,但他深知,那是老爷子替他铺好了路,今后,如果老爷子不在了,人走茶凉,不知是否还有人继续支持他。 卓母在电话里还是说轻了,老爷子现在就掉着一口气等卓禹安回国,想见卓禹安最后一面。爷孙这几年别说见面,就是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查出自己生病后,在养病的这段时间,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卓禹安小时候,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的身边陪他办公,有时候他忙,就让警卫带着他出去玩,但他鬼精鬼精,把警卫骗的团团转拿他没辙,他就在旁边得意地笑。 小时候是多活泼的孩子啊,病床上的卓老爷子如是想着。即将离去时,人的愿望就会变得特别淳朴,就想见最疼爱的孙子一面,他这一世也就圆满了。 第221章:回国 卓母打了几次电话,皆是无果,儿子自从离婚后,与卓家彻底断了往来,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崔姐也无法,卓禹安日复一日在研发室里工作,别说是卓母的电话了,别人的电话,只要不是公事,他一律不接。你把电话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让他接,他也不生气,但每回都是一句话不说便直接按断,然后继续埋首工作。 崔姐就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部工作机器,没有灵魂,说不好听点就是行尸走肉,即便在得知卓老爷子病重时,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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