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现在,他只庆幸,这个东西起码比昨晚那个alpha的性器要小上许多。 虽然他没有看见,但按照感觉,那东西实在是大得吓人,一度让他恐惧会被捅破内脏。 顾哲深吸一口气,手指撑开细嫩的女穴,将治疗手柄的头部贴在微微张开的小口上,慢慢的将那柱状体探入自己的身体。 顾哲的耳根都微微发红,这种仿佛自慰一般淫乱的行为,让他保守的内心倍感煎熬。好在治疗器带来的丝丝凉意,让他总算觉得还有点安慰。 “阿哲,你回来了?昨天……”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 衬衣没系扣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顾哲身上,露出后颈上触目惊心的标记,肩背上还带着些明显是情欲过后的痕迹。他没穿裤子,两条修长的腿半跪在地上,支起身子,露出下面正咬着半截柱状治疗器的嫣红小穴。 整个画面无比的淫靡香艳。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线让顾哲下意识的回头,正对上室友那惊愕又茫然的漂亮面孔。他整个人都一僵,故作淡然的说:“艾瑞尔,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但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室友,却一反常态的并未听话离开,反而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后,手指轻触到他后颈腺体上的标记,逆着光,神色晦暗不清,声音透着些许顾哲无法理解的愤怒:“是谁,标记了你?” 顾哲脑海中早已乱成了一团:艾瑞尔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第2章 被室友撞破 艾瑞尔的指尖微凉,触在后颈的那个血印上,让顾哲瑟缩了一下。 艾瑞尔仿佛被这细小的动作唤回了神志,他的手指勾开了顾哲的领子,看到对方后背上未消除的痕迹,又瞥见顾哲手腕上的发青的痕迹,还有边上的治疗器主机。 没有人比朝夕相处的室友更了解彼此的人际交往,他很快联想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有些愤怒道:“你被强迫了?是谁做的?” 这在中央学院不算太新鲜的事,由于学校里不乏位高权重的贵族子弟,这样的事不算常见,但也无法根除。omega身娇体弱还得负责,alpha武力值偏高难以征服,都碰不得,只有beta最为廉价且容易得手,最容易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顾哲觉得十分难堪,一个男性的beta被alpha强暴,怎么看都是件屈辱可笑的事,尤其还是他这么一个相貌不算太出众的beta。 他反而情愿艾瑞尔只是以为他在欲求不满的自慰,然后识趣的走开。 艾瑞尔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是谁?” “我不知道……” 艾瑞尔沉默了一会儿,跪坐在顾哲身边,手指触到了半没入他体内的治疗器。 “艾瑞尔!”顾哲气急败坏道,“我想一个人处理!” 艾瑞尔此时反而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语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 他这样的态度,顾哲根本无法对他发怒,正要再次拒绝他,却感觉到艾瑞尔按住那个治疗手柄一寸寸的往里推。 这个动作由他人来做,无限的扩大了羞耻程度,那个敏感的部位不受控制的溢出淫液,尽管昨夜饱受蹂躏,但终究是用于性交的部位。治疗仪起效后,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多疼痛,反而因为体内的异物而微微颤抖。 顾哲按住他的手腕,闷声道:“松开,艾瑞尔。” 艾瑞尔却并不理会他,坚定的将治疗仪推入了顾哲体内,整根没入,指尖触碰到柔软湿热的外阴,甚至沾到了一些湿滑的淫液。 那微凉的指尖扫过敏感的软肉,刺激得顾哲浑身一软,随后很快被巨大的羞耻所吞没,他将脑袋抵在床上,埋入蓬松的被子,完全难以面对身边的艾瑞尔。 体内的治疗仪开始起效,让他感到一阵清凉舒适,甚至连前面的性器都有些挺立起来,竟然有了反应。 他觉得是时候将体内的东西取出来,并结束这尴尬的事了。可艾瑞尔还在一旁扶着他的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顾哲只好自己伸手向下,指尖拨开柔嫩的外阴,夹住那个已经被浸得湿滑的治疗仪,慢慢的向外抽。 他在心里拼命的麻痹自己,就假装边上的艾瑞尔不在,耳尖都红成了一片。 可艾瑞尔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绵软的身体,他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 很快、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艾瑞尔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阿哲,你不能这么草草了事,生理课上说过,alpha的性器尺寸……如果不治疗得彻底点,你会难受好几天。” 他说着,便按住了顾哲的手,阻止他将治疗手柄往外抽取的动作,另一只手勾过治疗仪的主机,调节起形状数值来。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顾哲恼羞成怒的抗议,“艾瑞尔,你出唔!” 那治疗手柄被调节成了细长条的形状,笔直的插了进去,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被直接顶到了深处,那个娇嫩的子宫口上。 “啊……”顾哲抑制不住的低吟出声,彻底软下了身,就连眼眶都湿润起来。 那个脆弱隐秘的地方,昨晚被alpha恐怖的性器残忍的蹂躏了一夜,此时被细长的顶端捅到,有些刺痛,却又伴随着强烈的刺激。 治疗手柄头部的位置变成了一个比柱身稍大的圆润球状,在艾瑞尔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慢慢破开宫口钻了进去。 治疗手柄本就带有缓解疼痛的作用,尺寸也不大,即使是钻入那个娇嫩的地方,也没有让顾哲感到太多不适,甚至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酥麻。 “疼么?”艾瑞尔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浑身瘫软的顾哲抱坐在了自己身上,手指控制着那细长的治疗手柄轻轻的动作。 那被包裹在子宫里的圆球随着他的动作,几乎刮过了里面的每一寸。顾哲拼命的咬住被子,才没有泄出太多声音,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法被轻易隐藏。 那个被不断逗弄的部位又热又麻,治疗手柄带来的凉意也无法冷却,在被重重顶到一处细微伤口时,那里面不受控制的涌出一大股热液,就像失禁一般滴落在了艾瑞尔的手上。 前面的性器也更加高挺,被艾瑞尔伸手抚慰了几下便一泄如注。 顾哲沉浸在高潮中,脑海中一片混沌。 昨夜的那场强暴除了让他畏惧恐慌,也让他的身体初识情欲,变得敏感起来。 艾瑞尔从洗手间整理好自己出来时,刚刚被他扶上床的顾哲已经沉沉睡去,他眼底有些青黑,一边的脸上还印着个淡淡的掌印,看上去有些憔悴。睡姿蜷缩,听说人在感到不安全时就会采取这种睡姿,果然睡梦中他也紧皱着眉头。 顾哲睡得并不好,身心的双重煎熬让他半夜发起了烧。他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人掀开他的被子,用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甚至分开他的双腿进行清理。 他本能的挣扎了起来,听到艾瑞尔温和好听的声音低声安抚着他,于是又安心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首先印入顾哲眼帘的便是艾瑞尔那极具冲击力的美貌,此时艾瑞尔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他肌肤白皙,五官精致,沉睡的模样就好像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透着纯真又无辜的稚气。 他楞了几秒,这才发现两人的四肢都交缠在一起,艾瑞尔穿着单薄的睡衣,而他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心跳加速后,顾哲很快冷静了下来,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发烧了,是艾瑞尔照顾了他一整夜。 但一回想起昨天的“治疗”他就忍不住的感到难堪:发生了这样的事,艾瑞尔会怎么看他?他们还能像普通室友一样相处吗,就像以前一样? 不管怎样,他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艾瑞尔。 他想要趁对方还没醒起身离开,微微一动,却惊醒了身边的人。 艾瑞尔黑羽般的睫毛轻颤,微微掀开,露出一双朦胧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瞳色十分罕见,配上那与生俱来的美貌,被中央学院里的贵族们戏称为帝国最昂贵的宝石。 那双流光溢彩的宝石睡意朦胧,半闭着眼凑近了顾哲,将额头贴上了他的,慵懒的声音低声道:“不烧了,还难受吗?” 顾哲从没与人这么亲密过,好无防备的撞入那片纯澈的紫色中,有些慌乱的移开眼。心里知道这是对方的一番好意,只能忍下不适应回答:“不难受了,谢谢你。” 艾瑞尔有些清醒过来,他担忧的看着顾哲,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也是昨晚弄的吗?” 这是顾正山打的,他手上的戒指在顾哲脸上留下了一个挺显眼的痕迹,但顾哲不想解释这么多,便没有回答。 艾瑞尔又问道:“昨夜是怎么回事?舞会上发生了什么吗?” 昨夜是顾哲学院里的迎新舞会,顾哲本不想参与,却被几个故意找茬的贵族威胁赴约。起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面无表情的接受完刁难和奚落,准备离开时,舞会上有个omega居然突然发情了! 作为一个beta,这一切本该与他无关,毕竟发情和结番什么的,听起来完全是alpha和omega的事情。 可顾哲有生理缺陷,他几乎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普通的beta即使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会对alpha刻意散发出的信息素有天性上的臣服和畏惧。 但顾哲完全没有,这对于beta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点,每当顾哲的拳头无视信息素的压制,毫不留情的挥上alpha的脸时,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有些时候,却又成为了致命的缺陷,让他对alpha的偷袭毫无觉察,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毕竟他根本感觉不到alpha靠近的信息素。 舞会这种人群密集的场合,一个发情的omega能勾引起在场大部分alpha的欲火,让他们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交配。 但omega稀少且难以善后,所以有时候落单的beta便成为了alpha的目标。 在此之前,顾哲从没想过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顾家虽算不上名流,却也是个中流贵族,再加上他在校内风评很不怎么样,拳头更是与不少人有过“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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