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很清楚你现在跟猪头一样,而猪头很美味,你只是厨馀。」他对自己的拳头还有一点自信,虽然被腾蛇的牙敲掉一块肉,但结果绝对可以打平还倒赚。 「真过分。」呵呵低笑,腾蛇一点也不在意,床沿微微往下陷,他伸去推开男人脸的手被握住,十指交缠那种。 真他妈的恶心! 宿醉让帅昭民差点真的呕吐,用力甩著手。他之前是不喜欢腾蛇,但还不至於讨厌到无法忍受。 昨天听到的消息绝对太过分了!这条烂蛇怎麽能把瑟拖下水! 「你想找穆罕默德吗?」腾蛇将他的手握得很紧,刻意挤压著受伤肿胀的位置,痛得帅昭民埋在被子里的脸扭在一起。 「当然,难道还让你得逞吗?」冷哼两声,他知道腾蛇不把自己逼出被窝,绝不会善罢干休。 不甘不愿地翻起身,没戴眼镜的视线很模糊,但还是一眼发现腾蛇其实就靠坐在他身边。也许是刚洗过澡,有著很淡却清爽的沐浴乳香气。 顺著包裹在牛仔裤里结实有力的大腿线条往上,腾蛇穿著咖啡色的薄毛衣,袖子挽在接近关节的部位,蜜金色的肌肤让肌肉线条显得很漂亮,仔细看会发现布满大大小小的浅疤,有些看起来像利刃划伤的,还有些像是子弹贯穿的旧伤。 「我需要眼镜。」再往上就有点模糊了,看得出来腾蛇正对他笑,脸比平常肿,颜色也很精彩,妈的!不看仔细一点太可惜了! 「这麽想看清楚我吗?昨天,我们应该已经把彼此看得很透彻了才对。」有些粗糙的指腹滑过帅昭民的脸颊,轻柔的动作有些搔痒,帅昭民缩了下肩躲开。 「不要提醒我,昨天被下药的其实是我吧!」 「也许。」腾蛇呵呵的低笑,帅昭民眉头一皱,忍著不出口骂人。 冰凉的金属触碰上脸颊,视线瞬间清晰起来,帅昭民也从床上弹起,莫名其妙的红起脸。眼镜拿给他就好,干嘛帮他戴! 「对自己的成果满意吗?」 第一眼,帅昭民就噗的声笑出来。干!何止满意!非常满意啊!满意到他现在想再扁 一次腾蛇?布列尼这条金诈狡猾的蛇! 笑过之後,帅昭民知道自己又被腾蛇设计了。费奇的反应不用细想就能完全了解,怪不得昨天这条蛇完全不反击任由他打,就是为了打出一脸伤让费奇生气吧! 「你这麽想让费奇赢,又何必答应娑罗小姐的条件!拒绝啊!」一把揪住腾蛇领口,宿醉加上愤怒的吼叫在语尾破碎成一片。 干!有小人在他脑袋里跳踢踏舞! 揪著薄毛衣的手很没用的抱住自己的头,帅昭民倒回床上低声呻吟。 「很痛吗?」有力的手指按向他抽痛的太阳穴,帅昭民在被窝里抖了下。 「干!你敢笑老子就撕了你的嘴!」他身边为什麽总是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缠上他的人?高中那个、大学也有几个、法学院更多...... 「不问我为什麽希望费奇赢?」腾蛇笑笑地把唇贴在他耳边,低柔的声音在耳中滑动的感觉很舒服。 「你够了没有,同样的问题不要重复,要说就他妈的说出来!」吼叫只会让自己的头痛得更厉害,帅昭民却依然克制不住。 不只跳踢踏舞了,现在还加上一组管弦乐团。要不要来几声大炮? 「帅律师,你听说一个说法吗?自杀的人在执行前会不断试图释放求救的讯息,用各种方法暗示身边的人。」不只唇,腾蛇的脸颊也贴上帅昭民,药味及淡淡的血腥味让因为宿醉而疲惫的胃,抽痛到极限。 「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医生。」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紧靠在一起倒在被窝里,柔软的床垫被褥舒服的让人挣脱不了。 「帅律师,你曾经亲眼看著亲人死去吗?确确实实感受到灵魂的离去。」腾蛇的唇几乎是含著帅昭民的耳垂,晃了下头他并没有很认真的推拒。 「为什麽把我当成浮木?相信我,除了自己以外,我拯救不了任何人。」语言可以很冷酷,但到头来跟过去的每次一样,腾蛇不断侵入他的领域里。 瑟曾经无意间提过,他砌了一道墙,把身边的人分为墙里跟墙外,没有人可以擅自越界,那会被他毫不留情的驱逐。 不过,面对爬藤植物......动了下身体,腾蛇高大强壮压得他有点不舒服。 「这是国王的驴耳朵。」刻意更用力抱著他往床上压,低沉的笑又显得恶意了。 ---- 国王有驴耳朵,常常的好可爱啊!人家好想要 芦苇:......(妈的,又来一个) 平行线--28 「对不起,我长得像芦苇吗?」真要说青色的,腾蛇现在的脸颜色比较相近吧!帅昭民动了下肩,顶开腾蛇含著耳垂的唇。 他才没兴趣知道布列尼家族的小故事或小秘密,实际上他只要能自由离开这栋公寓,就绝对不会再回来了。谁管那个竞赛呀!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惹的麻烦,影响瑟的生活。 「穿著衣服看不出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检察。」腾蛇厚实的胸膛就压在帅昭民背上,心跳轻微地撞击著背心,帅昭民又扭了下。 那种感觉很奇怪,平常不会特别注意自己的心跳频率,这时候却会变得异常敏锐。两个不同的频率互相影响,互相配合,慢慢的变得一致。 如果是情人,那当然很浪漫。问题是他跟腾蛇?布列尼别说是情人,根本还是敌人!干!人为什麽不能控制心跳! 「理发师难道意淫了芦苇丛吗?」手肘往後撞了撞,在被窝里不好使力,腾蛇又压住了他,推拒反而像是打闹。 妈的!腾蛇到底什麽时候才会了解,他以前是个律师,现在是个死老百姓,而不是不列尼家族里的宠物、仆人、玩具兵或沙包! 「他不是挖了洞吗?」贴在帅昭民耳边的唇又抿了下耳垂,低声但得意的呵呵笑。 干拎娘!有没有这麽露骨!帅昭民猛地涨红脸,乾脆用头去撞腾蛇那颗讨人厌的头! 当然是扑空了,没长眼睛的後脑是赢不了长著眼睛的正面,腾蛇不但闪过了,还把脸窝近他的肩窝里,大胡子刻意搔了搔细嫩的肌肤。 很痒,笑声来不及压住就跑出唇边,腾蛇跟著闷声笑著。「帅律师,我考虑过你说的问题,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沟通,你不知道我要做甚麽,而我不小心玩弄你上瘾。」 笑声很快止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咒骂,非常流畅,指天骂地包括布列尼家近八代的祖宗,完全没有一字重复。 什麽叫做「不小心玩弄上瘾」?这种事情还有不小心上瘾的说法吗?根本不应该发生!不小心个屁! 「帅律师,你想要继续骂还是要跟我沟通?」腾蛇总是那样游刃有馀的轻挑,帅昭民却不得不强迫自己闭嘴。 「有屁快放!你到底为什麽要招惹我?」 「这就要慢慢说了,你要知道,理发师也是经历了很多才会跑去挖芦苇丛。」温热的气息、胡须的轻搔,让帅昭民敏感的颈窝微微抽了下。 腾蛇感觉上靠得很舒服,几乎整个人趴在他上身上。 「理发师,请不要继续意淫芦苇丛了,牧童在排队,请您有屁快放。」翻了下白眼,眼镜在腾蛇的挤压下歪斜著,视线下方是柔软的黑卷短发。 身体深处有点搔痒般的燥热,并不陌生却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浮现。那是很原始、很雄性的热意。帅昭民大大吐了口气,迟疑於视而不见或者理性压抑之间。 颈侧突然被舔了下,帅昭民猛地绷起身体,腰稍微弓起立刻被压下。 「故事很长,所以我们挑重点说。」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腾蛇一口一口的啃著刚舔过的地方,隔著被单手掌服贴在帅昭民柔韧的腰侧。 就当被蛇咬了,希望口水没毒。头很痛,身体很重,与其浪费体力挣扎,不如让腾蛇去玩,没反应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腻吧!妈的!人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我很乐意听重点。」其实他更乐意跳结论就好。 「你认为,我母亲究竟在看什麽?」像吟唱般悦耳的男低音第一次严肃地问一个问题,反倒让帅昭民脑袋瞬间反应不过来。 不对,他反应不过来是因为,重点太奇怪了!妈的!没头没尾鬼才知道在问什麽! 「对不起......重点前面有没有提示?」这问的後含蓄也够明白了吧!就算是讲重点,也要有前後叙述呀! 「我想不透,母亲总是坐在阳台上看远方,究竟在看什麽?外婆在义大利,台湾已经没有亲人了,父亲虽然经常不在家,按每天总会打电话回来陪母亲说话,就算重伤也一样。」像坏掉的水龙头,水不断流出来,悦耳的低语一反常态的平淡,反而像梦呓。 「你干嘛不问?」莫名其妙,既然想不透,自己的母亲不能开口问吗?帅昭民记得,资料上有记载,腾蛇跟母亲还有外婆住在一起,直到母亲去世为止。 照理说应该很亲近吧?他还不是妈妈带大的,母子之间却没什麽事情不能说,他国一就跟父母坦白性向,十四岁开始发育的时候,妈妈直接丢了一堆钙片跟保险套要他自己摸索性爱。 『儿子,男孩都是这样长大的!你加油。』靠!那时候他尴尬死了! 「我受的教育,没有教我去询问他人的感受或意见。」这句是自我评价吧!还真他妈的中肯到靠北! 「布列尼先生,我无法代替令慈回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不要继续压在他身上可以吗?就算是以前的情人,也没有谁可以压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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