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是当之无愧的医科圣手,可他只给薄家人治病。 可现在,她和薄斯言离婚了,两人毫无感情,她该怎么让王主任去给她开刀动手术? 如果不治,全家就只剩下妈妈了,她一个人又怎么活下去? 五年前,阮元瑜的爸爸逝世了,妈妈才会性情大变,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妈妈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何况,她曾经答应过爸爸,会在他走后,好好照顾她的。 思来想去,阮元瑜决心回去一趟找薄斯言。 她可以不要任何东西,只求他能松口让王主任救她一命。 可当阮元瑜徒步走到薄氏山庄时,却看到了令她血液倒流的一幕—— 阮母居然跪在门口,卑微至极的和薄斯言乞求着什么。 阮元瑜急了,快步上前过去扶住她:“妈!” 谁知,听到她的声音,阮母扭头,忙拉着她也跪下:“女儿,你也跪,让斯言原谅我们,让他别和你离婚!” 阮元瑜僵住了,一动也没动。 她看见妈妈额头上的血迹,眼眶泛红,抬头望着薄斯言声声颤抖: “薄斯言,虽然我们家远远不如以前,但我妈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我们家也是书香门第,你怎么如此羞辱她!” 薄斯言轻轻扫过她们母女俩,满眼不屑:“书香门第的作风,让我也是大开眼界。” 阮母见状,无地自容,拉着阮元瑜想一起跪下。 可阮元瑜坚定不动。 “我说跪下,求斯言原谅,你听懂没有!” 阮母心急如焚,干脆站了起来,给她狠狠甩了一耳光。 “你都不听你妈的话了吗,跪下!” 阮元瑜脸一歪,嘴角满是溢出来的血,但膝盖就是没有弯曲:“妈妈,我们回家吧……” 阮母恨极了这一句话,她歇斯底里,快要疯了:“我们家就在这里!你爸的钱在这儿,你男人也在这儿,你敢离开山庄,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阮元瑜望见她眼底的执着,浑身失望透顶。 可她只能忍住心底的酸涩,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阮母大闹一场,终于心甘情愿地走了。 山庄门口一片寒凉。 薄斯言盯着她脸上的红肿,深邃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很快,他收回视线,准备进入门内。 可阮元瑜却不依不饶,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 “斯言,我病了,需要王主任开刀治病。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能不能让他给我治病?” 薄斯言一瞬愣住了,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什么病?” 阮元瑜轻声:“癌症。” 听到这个字眼,他居然笑了,满是嗤之以鼻:“癌症?年前薄家的医生还给你体检,你身体还好好的,现在居然编一个癌症给我?” “而且,还要王主任亲自操刀,你真是说得出口。” 听到他语气里的轻蔑,阮元瑜鼓起的勇气全部烟消云散,垂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 她盯着薄斯言的手工皮鞋,自嘲一笑,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他。 还是说,姓薄的人,就是比较薄情呢? 她突然想起,婚前他为病重的她忙前忙后的样子,仿如上辈子的事。 薄斯言看着她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愤怒:“是不是因为我不是谢世玉,你就摆出一副死人脸给我看?” 听罢,阮元瑜千疮百孔的心又被狠狠一击,浑身血液冷得倒流。 她眼前又是一片漆黑,晕的不能再晕。 自从病重后,这种情况越来越多了。 阮元瑜下意识想逃走,然而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步正凭借着记忆,又走回了山庄里。 他薄凉无比的响起:“别进去,柔柔在家!” 第八章 阮元瑜的心瞬间冰凉一片,抬起脚,半天也不知道落哪里去。 等她的视线稍微清晰些,转身狼狈离开。 雪夜,呼啸的寒风钻进了骨里。 她浑身湿漉漉的,更是冷得彻骨,只能蹲在角落里蜷缩了起来。 蹲了许久,阮元瑜已经头晕目眩,根本站不起来了。 “阮小姐,您没事吧?”不知何时,一个略带紧张的声音出现在了阮元瑜的耳畔前。 她用力地睁眼看过去,只见小陶背着背包,满脸担忧。 “你怎么来了……” “阮小姐,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看管好你之前的东西,让张管家给扔掉了,现在,只有我自己私人的衣物给你用了。” 阮元瑜听着苦涩,下意识想要拒绝。 却听到她又说: “阮小姐,当初不是你下令让王主任救我妈妈,我妈已经没命了。你对我们家有再生之德,帮你又怎么样?” “只可惜,我的劳动合同在薄家,不能出来好好照顾你。” 小陶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把背包递到她眼前:“只求你不要嫌弃这些东西。” 阮元瑜接过那个小小的背包,一时间觉得宛若千斤重。 她强行扯出一个微笑:“谢谢,我如今这样,怎么会嫌弃你……” 说完,阮元瑜站了起来,强忍着不适开始走。 小陶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突然落下了两滴热泪。 …… 阮元瑜走到娘家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她想回家,可一想到妈妈现在的样子,是想回去又不敢回。 她真怕妈妈会被逼疯。 望着门口亮着的路灯慢慢变暗,阮元瑜依旧挪不开脚步。 直到清晨,门哐当一声,打开了。 阮母瞥见阮元瑜的那一瞬,脸色大变,仿佛碰到了鬼:“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妈妈,对不起……” 阮元瑜不想继续激怒她,转身就走,可那一瞬,天旋地转,根本迈不开步子,倒了下去。 倒下去前,是阮母着急奔跑而来的身影。 醒来后,阮元瑜发觉她躺在家里的沙发上。 一年时间没回来,客厅已经大变样了,爸爸的遗照高挂在客厅,阮母正在仔细擦拭着他的牌位。 她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转身,对着阮元瑜呵斥道:“跪下!” 阮元瑜一愣,没有丝毫犹豫,跪在垫子上。 阮母缓缓道:“你好记得,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阮元瑜想到了父亲死时的场景,眼圈瞬间发红,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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