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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己能悄无声息的解决。 可刘嫂子心里却并不乐观,菜市都是寻常百姓才会去的,真正的好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就比如这次将军府要的东西,都是各处庄子直接挑了最好的送来的,而菜市里出现的,都是挑剩下的。 苏棠对此却一无所知,她鲜少出门,更别说来菜市这种地方,眼见前面马车过不去了,便戴了帷帽喊着刘嫂子下了车,可一落地她便十分失望,东西不少,可品质却和自己要求的相差甚远。 “往里头走走吧。” 虽然菜市的混乱让她有些不适应,可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再往前都是些荤腥摊子,有卖鱼的,也有卖肉的,血水一盆盆的泼在路边,刘嫂子连忙将她护在身后:“姑娘小心些。” 可她这般小心反而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屠户们纷纷看了过来,虽然苏棠戴着帷帽,可那副这个年纪特有的单薄身板,还有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味,都表明了她是个年轻娇俏的姑娘。 能来这地方的都不是什么贵人,他们也不怕得罪,肆无忌惮的讨论起来,刘嫂子破口大骂,开始还能吓住几个人,可越到后来情况就越糟糕,她不敢再往前了。 “姑娘,咱们回吧,要不你找个茶楼等着,我自己来看。” 苏棠从不知道这菜市这般混乱,也有些后悔亲自过来,闻言连忙点了下头,两人掉头就走,却被人拦住了去路:“小美人,看看我家的肉吧,这么厚的肥膘,别人想买都买不着。” 他却不是真的要给苏棠看肉,而是将自己肥硕的腰腹拍的啪啪作响,动作既淫荡又下流。 刘嫂子连忙将苏棠挡在身后:“你个天杀的屠户,赶往老娘跟前凑,我看你是活够了!” 周遭一片哄闹声,苏棠怕刘嫂子吃亏,拉着她就要走,那屠户却不肯放过这占便宜的机会,他年过四十还没娶到媳妇,要是能蹭一下这姑娘的手,回头往她家人门前一闹腾,说不定媳妇就到手了。 此时见两人要走,他立刻上前一步,朝着苏棠的袖子就抓了过去。 苏棠不防备他如此无礼,脸色瞬间一白,挥手就要躲,可下一瞬那膘肥体壮的屠户就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随着一声落地的闷响,苏棠的心几乎提了起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撩开帷帽看看发生了什么,可不等做出决定来,薄纱便被毫无预兆的掀开,她呼吸一顿,险些被这忽然的变故惊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眼前那人皱起眉头,十分不满地开口:“怎么不说话?吓傻了?胆子这么小还敢往这么乱的地方来?头上这戴的什么,你也不嫌热。” 这声音…… 苏棠终于敢正眼去看面前的浪荡子,果然是秦峫那张脸,她松了口气:“将军……” 惊吓过后她身体有些发软,踉跄着要往地上栽,秦峫皱着眉头让她靠在了自己小臂上。 他刚才来探望退伍的一些老兵,刚打算回府就听见这边有吵闹声,他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看一眼就打算走的,可就是这一眼他就认出了苏棠。 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她带着帷帽,脸遮得那么严实,可他就是认了出来。 “府里的事不够你忙的?还有空来这里?” 苏棠刚刚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再次僵硬起来,她下意识看了眼刘嫂子,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和秦峫说实话。 可刘嫂子已经躲到了一旁,低着头,看都不肯看他们一眼,然而对秦峫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 苏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没得选,秦峫都看见她来这里了,寿宴出岔子的事不可能瞒得住……只是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责罚。 “府里备的菜出了问题,剪云斫鱼羹做不了了,妾这次出门,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替代。” 秦峫的眉头拧得更紧,本就慑人的脸越发凶悍,苏棠只是眼角余光瞥了一下便不敢再看。 刚才被踹飞的屠户却不知天高地厚,爬起来嚷嚷着又走了过来,抬手就要去抓秦峫的肩膀。 秦峫却是头都没回,反手就拧住了那屠户的肩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屠户竟然生生疼晕了过去。 苏棠掌心出了汗,秦峫果然很生气……他会不会在这里对她动手? “将军,妾……” “这里能有什么正经东西?” 苏棠话没说完,就被秦峫不耐烦地打断了,苏棠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听出来秦峫要责骂也没有反驳,可下一瞬秦峫就打了声呼哨,随即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他纵身跳上马背,“我去庄子上看看,你回府吧。”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抖开缰绳就走了。 苏棠却愣在了原地,秦峫竟然既没有责骂她?甚至还帮她去解决问题了…… 怎么会是这样呢? 明明她以前见过的男人都是不会这样的。 “姑娘,咱们回吧。” 刘嫂子这才凑了过来,一句话将苏棠混乱的思绪拉得回了神,她应了一声,却是又看了一眼秦峫消失的方向才跟着刘嫂子回了将军府。 安国公夫妇 如同苏棠所料,金嫂子没能买到鱼糜,虽然有几间食肆有意讨好将军府,愿意出让,可用的鱼不对,买了也没法用,她最后只能空手而归。 “姑娘,真是对不住了。” 苏棠摇了摇头,这本就在她预料之中。 “嫂子先去帮忙吧,我再想想该怎么办。” 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峫身上,他应当会带些东西回来吧? 若是没有…… 她有些心不在焉,险些切到手,被这一吓倒是勉强集中了精神,晌午快到了,她不能再留在厨房里了。 “刘嫂子,你多用心,我去外头看看。” 虽说晚宴开始前一个时辰才会有客人陆续到达,可秦老夫人人缘好,会有些故交提前来,她的身份虽然不好露面招待,却还是要看顾一番的,至少不能在人前失礼。 好在能和秦老夫人交好的人脾性大都和善,明德堂一片欢声笑语,她悄悄看了一眼,见没出岔子这才安心退下去,可随着天色暗下去,她的心就又提了起来,秦峫还没有回来。 这都已经小半天了,什么庄子这么远?莫不是发现凑齐食材不容易,所以撂挑子了? 她心跳有些乱,控制不住地一遍遍看向门口,红杏被老夫人遣来帮忙,刚好看见这一幕,她不知道寿宴出了岔子,还以为她是单纯的紧张,连忙安抚—— “姑娘不用担心,咱们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爷又是最年轻的三品将军,朝中上下没有人敢不给咱们面子的,姑娘待会儿只管在门口大大方方的站着,来的什么人,奴婢和郑嬷嬷会给您提醒的……时辰差不多了,您快回去换衣裳吧。” 苏棠无可奈何,又看了一眼门口这才回去换衣裳,按理说迎客这种事,是该秦峫来的,可他还没回来,只好由她顶上。 这次换的衣裳是一件正绿的吉服,昨天红杏刚送过来的,说是老夫人特意找人给她做得,苏棠很是受宠若惊,可此时看着心里却越发煎熬。 若是这寿宴当真办砸了,她该怎么和秦老夫人交代…… 她叹了口气,纵然心里百般愁绪,却只能强撑着去前门迎客,郑嬷嬷已然到了,虽说是个下人,可她却比苏棠认识的人更多,瞧见苏棠来脸上眼底露出几分幸灾乐祸来:“虽然有老奴和红杏提醒,可姑娘还是得用心,别给咱们府里丢人。” 苏棠总觉得鱼糜丢了和她脱不了关系,此时一见她这幅样子,便越发觉得如此,可却只能将怀疑死死压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再查吧。 “郑嬷嬷这是说得什么话?苏姑娘这般体面的人,外人看了不知道多羡慕咱们将军呢。” 红杏皱眉反驳了一句,她素来不喜欢郑嬷嬷,仗着是罗夫人留下人,倚老卖老的很。 “你……” 郑嬷嬷还想说点什么就有宾客到了,她虽然不喜欢苏棠,却不想让旁人看将军府的热闹,所以还是闭了嘴。 红杏不动声色提醒来人是谁,苏棠便依着提醒上前见礼。 眼见又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看制式乃是勋贵世家,她不敢怠慢,连忙往前迎了两步。 可身边却迟迟没响起提醒声,她催促地看过去,就见红杏脸色铁青,而郑嬷嬷更是直接越过她拦在了对方面前:“将军府并没有给你下帖子,请你们原路回去。” 这忽然的变故让门口围观的百姓和来往的贵客都愣住了。 苏棠也有些回不过神来,郑嬷嬷虽然在府里一向嚣张,可在人前还是会装模作样几分的,像现在这般不管不顾的,还是头一回。 “郑嬷嬷,不可无礼。” 她连忙呵斥一声,试图让她冷静一些,奈何这一声喊出去,郑嬷嬷却连头都没回:“和你没关系。” 苏棠虽一向脾气好,此时却也被这句话激得动了怒,红杏连忙压低声音解释,苏棠这才知道这马车竟是出自安国公府。 但对方显然不会听一个下人的话,仍旧有人从马车上下来了,乃是一位美妇人,虽然年岁不小,却处处透着风韵,正是安国公的继室,崔夫人。 但这夫人二字只是尊称,她并不是诰命。 皇帝虽然因为秦峫的不孝举动对他颇有微词,可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所以不得不顾虑他的想法,既然他与国公府继室有仇,那朝廷乐得卖他个人情,便将这诰命扣下了。 但这崔氏能将安国公收拾的服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她看起来却丝毫不像是生了两儿两女的人,体态婀娜,嘴角含笑,一副柔弱美人模样,此时被凶神恶煞的郑嬷嬷一衬,便越发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围观者不由开始窃窃私语,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将军府仗势欺人,一个下人竟然都敢拦正经主子,虽然这崔氏是填房,可伦理,秦峫是要喊她一声母亲的。 安国公慢一步从马车上下来,一眼就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脸色瞬间黑了,被崔氏靠在怀里那么戚戚怨怨的掉下两滴眼泪,瞬间就没了神志。 他也顾不得这是将军府门前,要照顾秦峫的面子,抖着手指向郑嬷嬷:“狗奴才,来人,把这不知尊卑的狗东西给我拖下去!” 国公府的人当即就要上前,将军府的下人哪里能看着自家人吃亏? 嚷嚷着就迎了上去,眼看着场面就要混乱起来,崔氏忽然开口:“你们可想清楚了,血脉天性,茂生再怎么不听话,也是国公爷的儿子,你们为了一个奴婢就让国公爷丢人,他岂会放过你们?” 将军府的下人一时被唬住,虽然一向知道秦峫和国公府的关系不好,可崔氏有句话说的很对,血脉天性,再怎么说,那也是父子,不是一个奴婢能比的。 将军府的侍卫慢慢撤回了手,郑嬷嬷孤立无援,瞬间就被钳制住了胳膊,她却是毫不畏惧,对着崔氏就狠狠啐了一口:“你个贱人,你害死主母,迷惑主君,残害少主,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安国公被气的脸色铁青,一连声道:“给我堵了她的嘴,卖出去,现在就卖出去!” 人群里再次响起议论声,秦峫父子的事早就在京里传的沸沸扬扬了,起初他们都当做是儿子不孝,现在看来,更像是这当爹的和做继母的有问题啊。 安国公自然也知道旁人心里怎么想,所以不敢让郑嬷嬷继续说下去,恨不得现在就给她毒哑了,崔氏的脸色却十分淡定,她伏在安国公怀里:“国公爷,你让她说吧,若是我这个继母背了这些罪名能让茂生心里好受些,那我受着就是了,做父母的为儿女受些委屈算什么呢?只要你知道姐姐当初的确是病死的,和我没有关系就行了……” 她一番话如泣如诉,吐字却十分清晰,瞬间便扭转了方才一边倒的言论。 安国公越发心疼,一瞬间也忘了心虚了,仿佛事情真如崔氏所言,秦峫的生母就是自己病死的。 他迅速理直气壮起来,狠厉的目光看向郑嬷嬷:“把这个贱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国公府下人拖着人就走,一声呵斥却忽然响起:“住手!” 她比别的都重要 苏棠虽然听说过秦峫和国公府有嫌隙,却没想到会深到这个地步。 安国公身为父亲,被人挑唆几句便不顾儿子的颜面,公然在将军府门前喊打喊杀,若是平日里也就算了,可今天还是秦老夫人的寿宴,他这不只是在打秦峫的脸,也是在落秦老夫人的面子。 既不慈,又不孝。 她不得不开口喊了停,虽然她与郑嬷嬷有仇无恩,但今日的寿宴是她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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