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瞧着书案上那滴泪珠,嗤笑了声道:“怎么这般没出息,不过几句话就又要掉泪,你在那沈府,也是这般哭哭啼啼的吗?” 云乔没有吭声,却忍着没再掉泪。 萧璟手落在她背脊,寸寸抚过那血痕。 他俯首贴近她,抽出一旁暗格的伤药,拉下她衣裙,给她上了伤药。 边上边道:“这药日日用着必定不会留疤,夫人记得往后每日来寻我上药,一日都断不得。” 萧璟的伤药,是宫里的玉肌膏,确实功效极好。 这药原是前朝宫廷秘药,前朝有位昏君,最喜作践女子,每每宠幸后宫妃嫔,都将人从外到里折腾的伤痕累累,又不喜欢妃嫔身子留了疤痕,便命太医院配了这副,药效极好身子内外都能用的伤药,日日涂抹消去疤痕将伤处和内里皮肉都温养得粉腻更甚。 萧璟之所以从太医院配了这药,还是因着不久前遭了回刺杀,脸上被箭矢划破了道血痕。 他那在意儿子面皮的母后,执意要他用。 那药涂在背上,云乔感觉到背脊伤处冰凉的药膏,点了点头应下萧璟方才的话,模样蔫得厉害。 萧璟一寸寸给她上着药,手指缓缓涂在她伤处。不喜欢瞧她这副蔫蔫的样子,竟起了坏心。 刻意将力道稍加重了些,揉在云乔伤处。 云乔疼得嘤咛,眼里又泛泪花,连身子都有些颤。 偏又记着他方才嘲弄她哭啼的做派,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咬着唇不肯让泪珠从眼眶滑落。 只侧首看向身后上药的萧璟,有些委屈道:“你轻些,我疼……” 她到底不大熟谙情事,不知道女人衣衫凌乱摇着身子对着男人喊疼要他轻些,又多勾人。 云乔带着哭腔的颤音入耳那瞬,萧璟眼底又渐浓暗,手指动作迅速地把伤药往下涂着,最后甚至将那指尖残存的药膏送进了云乔身体里。 这东西本就是里外皆能用的,假山那回折腾得太厉害,她本就伤了些,用一用也无不可。 只是云乔哪里知晓这伤药能涂抹内里,被萧璟莽撞的动作吓白了脸,慌忙推他。 萧璟被她推搡,非但不肯住手。 反倒伸手扣在她后颈,逼着她跪在桌案上,借着那药膏逞凶。 他方才只一心让她知晓情欲之欢,自己却一直忍着。 眼下得了机会,自是怎么畅快怎么来。 云乔白着脸推拒,却根本推不开他。 在他狠厉撞着她时,叫着哭出了声音。 萧璟满意地听着她哭,感受着手下人的颤抖,惦记她方才求自己轻些时那副样子,一边冲撞,一边粗声粗气骂她:“夫人不着寸缕趴在我书案上,身上的水将我砚台里的墨都晕开,又摇着身子一个劲发浪,哪里像是想要我轻些的样子?” 云乔听着他颠倒黑白羞辱自己,一叠声地骂他无耻。 可他实在太凶,折腾得她声音破碎,连话都说不清楚。 前头云乔本就被他折磨得力竭体虚,眼下这般,更是让云乔受不住。 不知道是被他送进身子里的伤药的缘故,还是萧璟实在太凶,云乔身子酥麻酸软得厉害,头也昏昏涨涨。 待得云歇雨住,她伏在桌案上累得一点力气都无。 萧璟抱她去了净室,匆匆给她洗了遍后,寻了件寝衣裹在她身上。 云乔意识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瞧见他抱着自己往榻边走,又被他放在了榻上,强撑着意识抵着床榻起身,冲他摇头。 “不要,我得回去。” 她哪里敢睡这张床榻,也不敢在外头彻夜不归。 自然是深夜回去的。 萧璟听了她的话,脸色微沉,捏着她下颚,瞧着她那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破皮的唇。 寒声道:“回去?方才一声声喊着受不住,眼下又要回去伺候你那夫君不成?” 萧璟捏着她下颚的手很是用力,云乔有些疼。 她眼睫微垂,略有些委屈,摇头道:“不是,是我女儿,她夜里若是饿醒了,我怕她哭闹着寻娘亲,小丫鬟再哄不住。” 萧璟不满,想说孩子饿醒自有奶娘和保姆嬷嬷照拂,转念想起曾瞧见过她给孩子喂奶的模样,大略猜出了她那婆家,应是连奶娘和保姆嬷嬷都没给她请,只她和那小丫鬟两人照顾孩子。 他蹙了蹙眉心,没再言语。 云乔见状勉强将寝衣穿好,又拿过帷帽,想借着帷帽来遮掩并不算妥帖的衣裳。 她没和萧璟说话,腿儿轻颤着,艰难地往外走去。 萧璟脸色阴沉得厉害,随手拎起一旁自己的长衫兜头砸在她身上,而后沉声唤了个女护卫进来。 “属下见过主子。”护卫穿着男装,脱口却是女音。 萧璟见人进来,开口让护卫将云乔送回沈府去。 云乔捏着萧璟扔来的男子长衫,知道来的是个女子,倒省了许多顾忌。 她勉强将衣裙穿在身上,扶着那侍卫的手踏出房门。 因着云乔这身子实在乏得紧,路上走得打晃,侍卫几乎是拖着她的腰往前走的。 这侍卫身量高挑,不说话时,倒真像个男子。 回到沈府时,远远瞧见云乔院落里点起了灯,隐约能听到些许孩童哭闹声。 她心下担忧,走得急了些,不小心踩空了院门前石阶。 虽在侍卫托扶下没摔下去,帷帽却掉在了一旁。 那侍卫扶着她站稳,忙捡起帷帽重又给她戴上。 护卫本就是女子,自然是按着婢女伺候女主子的做派行事。 可她毕竟穿的男装,身量又高挑,夜里远远瞧着,可看不出是男是女。 这副姿态,落在旁人眼里,委实惊人。 远处的一草丛里,刚刚同府上家丁偷欢结束的柳姨娘瞧见这一幕,心下惊诧不已。 暗道怪不得。 今日在花园里,柳姨娘偶然在假山洞中寻到了一枚玉兰花式样的盘扣。 一枚扣子无法确定是谁,可柳姨娘想到前日同沈砚在花园寻欢时偶然听到的些微动静,总怀疑是云乔。 只是云乔往日实在太过正经,上回深夜派人去佛寺里,也是什么都没查到。 她这才稍稍散了几分疑心。 没曾想,和情郎夜里私会偷欢,竟撞见了云乔夜半和一个男人一道回来。 柳姨娘瞧着云乔那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一双欢场练就的眼皮子,只一眼就瞧出她定是让人好生疼爱过。 若不是现下自己赤身裸体伏在草丛中,肚兜都挂在情郎腰带上,柳姨娘怕是当即就要冲着去抓奸云乔。 远处院门口,那侍卫搂抱着云乔,将她送了进去。 柳姨娘瞧着两人进了门,谇了口骂道:“我还当那沈砚的正头娘子是什么贞洁玉女呢,竟也背着沈砚在外头和人搞到了一处。” 她骂过后,又推了推身旁的男人,问道:“哎,我瞧方才那男人身上的衣衫好似是护卫形制,你可有见过那人,是咱们府上侍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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