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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他惯来养尊处优,又是皇子出身,原以为就是真有男女情事,也是旁人伺候他。 没曾想,遇着云乔,竟做下了这伺候人的活计。 究其原因,或许还是因着他瞧见云乔被那沈砚羞辱,莫名生了怜爱。 想着让她莫要难过。 情事上,难免就多了几分盼她畅快。 自己倒是未曾纾解。 那书房里,他只顾着让她快活,好似瞧见她快活,自己心底的痒,就能解了几分。 此时已是深夜,月光明亮,将萧璟怀中的云乔,脸庞映得清晰可见。 夏日杏花开得正盛,几许纯白的花瓣坠在云乔鬓发间。 萧璟抬手将花瓣从她发间拂落,动作温柔爱怜。 许是知道她今日心绪不佳,有意哄她开心, 他并未和往日一般只一味拿言语逗弄她,眸光望向云乔,同她道:“傻姑娘,怎么会脏呢,我眼里,你这具身子,无一处不美,至于你说的怎么能亲你那处,娇娇儿,你扪心自问,今日在那酒窖里,你不快活吗?” 云乔咬唇静默,一时答不出话来。 确实,今日在那酒窖里,就是难耐的哭了一回又一回,可说到底,她是得了快活的。 萧璟瞧她模样,伸手拿指腹擦着她眼尾的泪珠。 温声道:“云乔,我无非是瞧不惯沈砚那样待你,为你不平,盼你开心快活而已。” 男人情欲餍足后,话音温柔缠绵。 云乔听着他的话语,一双眼眸含着水意望向他。 久久未曾回神。 他说,他不过是盼她开心快活而已…… 没有人同云乔说过这样的话…… 萧璟抱着她,席地坐在杏花树下。 “喝过酒吗?”他挑眉问她。 云乔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骗了萧璟。 她喝过的。 十三岁前,云乔跟着祖父母在边塞生活时,其实偷偷喝过许多次酒。 只是回到江南后,再未碰过。 她怕,怕喝了酒,就装不出那个温婉贤淑的沈家少夫人了。 更怕,十三岁前,边塞荒野的那个小丫头,会从她已是泥塑木雕的身子里挣脱出来。 萧璟眼里她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寻常妇人,姑娘家娇滴滴的,没喝过烈酒,再正常不过。 他没怀疑她扯谎骗人,轻易信以为真。 捏着她肩头,低首瞧着她花瓣一样的唇,咬着她唇吻,边亲她,边把自己唇齿间的酒意缠进她口舌, 他云乔呜咽地被他逼着,受着他的亲吻,不住地推搡。 很快,就被他唇齿的酒意熏红了脸颊。 从两人唇边淌出的津液顺着云乔嘴角淌出,又从脖颈滑进衣襟,染污她裙衫。 萧璟瞧着她颊边艳红,也迷了眼。 头顶飘摇的花叶,也不及她娇美。 萧璟指腹触了触她脸上还未来得及洗去,却已然干涸的泪痕。 她生得当真是漂亮,哭起来也半点不损美色。 此刻,他一手就能捏碎的女子,正娇娇怯怯地坐在他怀中膝头。 婉身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可怜她,喜欢她,自然,也不可控地生出几分心疼。 瞧不得她那夫君欺辱她,更听不得那些骂她的恶言恶语,下意识想护着她,盼她快活。 夏日夜风拂面,萧璟目光低垂,瞧着她问:“云乔,人喝了酒大醉时,往往能揭了面具做真正的自己,而你,你好像习惯了装出那副样子,逆来顺受任你那夫君打骂,连一点点快活都不敢求,我只是想着,情欲之事最为放纵,或许,能让你有几瞬,稍稍挣脱那些桎梏,做个有血有肉的人。” 云乔目光微滞,望着萧璟愣了瞬。 她没有答话,片刻后,却攥着他衣衫,问他:“你为何对我说这些?” 她和他不过一场露水情缘, 他图情色,她有求于他。 仅此而已。 明明只是情欲和利用的纠葛。 他为何会在当日她失手摔了茶盘惹怒沈砚,被沈砚打了耳光时,攥着沈砚的手拦下他的暴行, 又为何在今日出言警告沈砚,说盼她开心快活。 萧璟听着云乔问话,也未曾立刻回答。 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是他的确喜欢云乔,身子也好,容貌也罢,她是他钟意的女子,榻上抵死缠绵,自然有几分情分在,他想要护着她几分,看不下去沈砚欺负她,再正常不过。 可除了这点,其实也还要别的缘由。 只是这缘由,太久远,太久远,也无法同云乔清晰言说。 他低叹了声,指腹温柔拂过云乔眉眼。 方才,云乔问他,为何同她说这些。 他知道,她是问他,为什么护着她,为什么看不惯沈砚对她动辄打骂,为什么因她受辱而动怒。又为什么,在她受了委屈后,盼她暂且挣脱那处囚着她的吃人宅院,想让她活得畅快。 夏夜晚风清凉,突然有一阵风吹得极大。 树上的杏花又坠落,跌在云乔眉眼。 她眨了眨眼睫,人比花更娇,漂亮又生动。 萧璟瞧着此刻的她,缓声回答她的问话。 他说:“我只是觉得,你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任人打骂的物件。” 萧璟望着云乔,在酒意微醺下,脑海中隐约想起了那些沉重的,极其遥远的记忆。 第25章 就这么想给我生个孩子? 这些年来,旁人眼中萧璟是太子是储君,是皇后名义上的儿子。 可是他的生母,却并不是当今皇后。 而是皇后的庶妹。 那是个性子极为柔弱的女子。 皇后族中女儿众多,她并不出众,早早就嫁了个庸碌无能的男人。 却在一场家宴上被彼时已经做了皇帝的姐夫瞧上。 皇帝强迫了她,一夜风流之后再没想起过她。 可她却怀了身孕。 那个孩子就是萧璟。 萧璟生下来就被皇后带在身边养大,宫廷内外朝野上下都以为他是正宫皇后的嫡子。 可萧璟很多年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时有位皇兄偷看春宫图,被先生瞧见后慌忙藏匿,误塞进了他书箱子中。 皇后知晓他书箱子里藏了春宫,将那东西摔在他脸上。 疾言厉色地骂他,言语过分极了。 甚至不听他解释,就罚他去自己殿中跪上整夜。 萧璟知晓母后对他寄予厚望,不愿让母后失望,也觉得委屈,于是回到母后宫中,想好好和她解释。 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身世。 那天,内殿里。 皇后最亲信的嬷嬷叹气劝道: “太子今年十三有余,已是少年,有这些念头再正常不过,过个一两年,也该送个晓事的宫女去伺候了,娘娘不能因着皇帝的事,就压着太子,真将他养成个佛像呀。” 皇后揉着额道:“本宫是怕多年费心教导,还是养出个畜生来,他那父皇,瞧上我早嫁了人的妹妹,伙同我那禽兽妹夫硬占了人的身子,若不是怀上了他,我那妹妹恐怕早就寻了死。我多年费心教他,却也怕他骨子里就随了他那父皇,又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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