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她带他来极限挑战馆,就要对他的安全负责,否则出了事,她无法跟孙律师还有师母交代。 “舒姐姐,没事的,很安全,我跟教练已经学过基本动作了。”孙阅阅小男生,兴高采烈要进去,骨子里就有挑战基因。 舒听澜确实有点太谨小慎微了,尤其在孩子的问题上。虽然孙阅阅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但毕竟是个高中生,在她眼中就还是孩子。 一个大人,一个孩子就这么僵持着。 易木旸旁观了这一场,心想,他会喜欢这种又保守,又胆小如鼠的人?不,不,不,绝对不是喜欢。 心里这么想,但是脚却朝她走去。 “舒律师,我带他玩吧,别担心。” 啧啧,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安抚。 舒听澜见是易木旸,莫名就有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保护好孙阅阅,加上孙阅阅坚持要进去玩,她便松口答应了。 然后等易木旸也换了教练的衣服入场,她全程在外边盯着。易木旸作为教练,一上场后,就像换了一个人,没有平日嘻嘻哈哈的模样,很严肃,很认真,眼神与表情竟透着刚毅。 认真的男人最帅了,何况他本来就长得高,长得帅。 小新在外边就差没流口水了,问 :“舒律师,要不,等阅阅下来,我也去试一试?”她也想让易先生当教练陪同。 舒听澜冷冷看她一眼,她立即闭嘴,想起自己是来工作了,不是来玩的。 她拍了一小段视频发到朋友圈,不到五分钟,底下几十条的评论,都在问 :“这是哪里?” “教练好帅啊。” “快多拍几张让我们养养眼。” 小新回复完朋友圈,易木旸正好带着孙阅阅出来,她悻悻收回手机,听舒律师的话,在客户面前,保持专业。 “晚上有空吗?我们庆功宴。”易木旸出来后就直接邀请舒听澜来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实际上,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庆功宴,就是他的这些朋友们聚餐。 刚才在风洞里面,风很大,噪音也很大,人的心反而很安静下来,他一边保护着孙阅阅,一边看着玻璃罩外面神情紧张的舒听澜,忽然间就确定了,他的心跳加快是因为喜欢。 他向来是行动派,既然确定自己的心意,就会马上付出行动,甚至就迫不及待想要带她见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所以一出风洞,他立即邀请她来参加庆功宴。 “抱歉,晚上可能不方便。”她要带小朋友的,晚上的应酬,都是能推就推。 听她这么说,易木旸倒也没有坚持,能理解。 两人因为孩子的事情,一周以来,几乎是没有任何交流与联系。易木旸也就莫名憋闷难受了一个星期,这会儿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那些烦闷便有了归处,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听澜,我对两位小朋友绝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他们很可爱,很纯粹想让他们开心。” 舒听澜本来也因为自己上回的话,心存内疚,一个人是否是真心对孩子的,她当然判断得出来,之前说那些话,也不是针对他,而是怕孩子被惯坏了,以她的条件,以后无法满足孩子,现在又听他这样诚恳地道歉,更内疚了。 “我知道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你,还念叨过几次。” 她就是礼貌地回话。 结果,易木旸两眼一亮,很开心 :“真的吗?她们都想我了?” 呃.... “嗯。” “那今天放学后,我去接他们,我也很想两个小家伙。” 有些人,是真的分不清礼貌客套与邀请的。 “你不是要开庆功宴?” “没关系,我在不在都一样。”反正那群家伙,也是借着他的名义聚在一起,名正言顺吃吃喝喝。 舒听澜没法拒绝了。 旁边小新一直偷着笑,就是觉得这位易先生,不仅人长得帅气,有钱,还很真诚,很热情,连一向冰冷的舒律师都拿他没辙。 等挑战馆营业时间结束,那些被易木旸支配去当免费教练的朋友们,一个个累成狗,比比赛训练还累百倍。好在终于结束可以出去嗨了。 结果,发现,东道主,也就是易木旸不见踪影了,只给他们留了一张卡,让他们随便刷。 他们一个个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今天从各个城市“屈尊降贵”聚到这来,帮他撑场面,难道是为了这点吃饭钱吗?拿钱侮辱谁呢? “我给他打电话。”玩极限摩托赛车的老丁拨通了视频通话。 易木旸很快就接了。 “在哪里?”老丁问。 易木旸正开车呢,用手机在后座虚虚晃了一下,得意地说 :“接孩子呢,没空管你们,自己玩去。”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我草... 我草... 众人惊呼,易木旸这厮什么时候有了孩子?而且虚晃的镜头下,还是双胞胎? 等再打视频时,就不接了,每次挂断。 易木旸确实没空管这群狐朋狗友的,他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提前知会了舒听澜,会来幼儿园帮她接孩子,提前半个小时就守在幼儿园门口了。 两位小朋友原本是乖乖巧巧地牵着老师的手出来,看到他时,眼底忽然发光,几乎是立即松开了老师的手,撒欢着一路跑进他的怀里。 他一手一个腾空抱起来,不要太满足,尤其是今天,确定了自己对舒听澜的喜欢之后,爱屋及乌,这会儿就真切地有了一种当老父亲的感动。 第235章:恨他不找她 易木旸开车带着两位小朋友去律所接舒听澜。舒听澜一个下午都很忙,津耀药业因为M市的韩医生不肯删除公众号的文章,影响极其恶劣,这篇公众号在各种育儿群、妈妈群、医生群里疯转,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后来才知道,韩医生为何强硬不肯删除公众号文章的原因。原来是津耀药业在舒听澜不知情的情况下,之前已经找人去M市贿赂过韩医生,结果韩医生不为所动,坚持说自己的文章里提到的药膏,是经过试验提取的,里边根本不是纯天然自然的,而是含有激素,并且是远远超标的激素。见贿赂不成,津耀药业又找人去韩医生上班的医院去威胁恐吓他,甚至也找人爆料出韩医生过往的一些所谓的黑料,彻彻底底把韩医生给得罪了。 津耀药业看软的硬的都行不通,这才找了律师来解决。 在之前的沟通中,津耀药业对自己做过的事绝口不提,舒听澜是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津耀药业做的事。 现在韩医生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你们要起诉就起诉吧,他坚决不肯删除,何况后面还有很多支持他的妈妈们。 她焦头烂额,想着要去M市一趟,跟韩医生好好沟通,看是否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津耀药业的诉求很明确,要M市的韩医生删除公众号的那篇文章,并且声明,他文章里提到的中草药纯天然药膏不是津耀药业的产品。 而跟韩医生沟通之后,他拒绝了这个要求。一是,他没有指名道姓说的是你们的产品,是你们自己做贼心虚对号入座;二是,你们还找人威逼利诱,并且爆他过去所谓的黑料,对他也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在舒听澜看来,这个案子若是真的走法律流程,上诉到法庭,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损失,津耀药业目前最迫切的不是要韩医生赔偿,而是要撤销文章,把影响降低,所以如果一味地以法律条条框框来要求韩医生,再走诉讼,时间线拉得越长,损失越重。所以舒听澜是计划亲自去一趟M市,能协商解决最好。 正在想着工作的事,就见易木旸带着两位小朋友走进律所了。 律所办公厅的位置本来就不大,易木旸长得高高大大的,再带着两个小朋友,办公厅顿时显得很逼仄。 易木旸这回没带她们去他家吃饭,而是找了一家儿童主题餐厅,有儿童游乐项目,有儿童餐,两位小朋友吃完饭,便到旁边的游乐园玩。 游乐园的区域在她们视线的范围内,所以不用跟着。 易木旸感慨 :“听澜,小朋友们就该多出来活动活动,你要是没空,我可以帮忙带。” 他以前一直舒律师、舒律师的叫着,不知何时就顺口叫听澜听澜了。 舒听澜脑子里还想着津耀药业的事,有些心不在焉。去M市是势在必行,可是如果她出差了,两位小朋友怎么办? 以前有阿姨在,小朋友们很小,晚上必须有她在才能睡着,所以是阿姨带着他们陪她到处出差,后来大一点了,晚上不那么黏她了,有一次她出差,阿姨尝试着独自在家看两个孩子,结果一不小心,舒小念从餐椅上摔下来,额头起了一个大包。阿姨跟她打电话说这事,阿姨在电话那边哭,她在电话这边哭,旁边还有舒小念与舒小荷的哭声,当时她赶不回去,觉得天都快要塌了,担心了一夜,也流了一夜的眼泪,就是觉得生活怎么那么难呢?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哭了一夜,眼睛都红肿了,第二天早上用冰袋敷眼,强自收起心绪,戴上眼镜,穿戴整齐去出庭,那次的官司她替委托人打赢了,可是没有一点喜悦,甚至等不及委托人跟她道一声谢就急忙赶回家。 其实这么多年,她很少去想起卓禹安,跟爱恨无关,纯粹是因为太忙了,身后有一个鞭子,每天都在抽打着她,逼着她往前走。 唯独那次,她在回家的高速上,忽然想起卓禹安来,眼睛瞬间便模糊了,有一点想他,如果他在,绝对不会让她,更不会让孩子们过得这么辛苦。但是也有一点恨他,恨他这么多年都不来找她一次,哪怕来找她一次,她心里便也好受一些。 过去那些爱,就在这几年里,慢慢积蓄成了一份难以消散的恨意。那次回家看到舒小念额头摔的那个大包,她心疼死了,后来尽量能不出差就不出差,需要出差的案子,她接得非常少。 她作为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在事业上局限性很大,即便她已经很努力往前跑了,但是当别的律师跟客户应酬时,她只能回家陪孩子;当别的律师能接一些跨省跨市的大案子时,她只能接本市的案子。所以她还无法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样的律师。 “听澜,吃完了吗?”易木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像是晃神了想到遥远的过去,所以他把她拉回来。 “吃完了,走吧。”舒听澜起身,见易木旸已经熟练地背起两位小朋友们的包,然后去游乐场帮他们穿鞋。 舒听澜对易木旸又改观了不少,平时看着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但是实际上,很细心周到,难怪小朋友们会这样喜欢他。 易木旸开车送她们回家,两位小朋友许是玩得有点累了,上了车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车内没有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难得很安静。 又开了一会儿,易木旸忽然把车停在路边。 “我下去一下。”他轻声说着,就解开了安全带开车门下车。 舒听澜见他一路小跑到马路中间,原来马路中间有一只死去的小狗。只见易木旸小心翼翼把马路中间的小狗抱到路边的灌木丛中,然后再回车内。 “别让车再碾压到它!”他很随意地解释。 而舒听澜的心,就在这一刻,忽然对他放开了。 一个对死去的动物都能保持如此爱心与周到的男人,能差到哪去呢? 我特别理解大家想让卓总出来的心情,我这两天也会努力赶进度,按目前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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