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生得也像,世子大抵会喜欢吧?过几日便是世子的生辰,希望世子会喜欢咱们精心为他准备的生辰礼。” 暗二这话一出,暗一便瞪大了眼,像跟看怪物一般。 可他着实顾不得说什么,在卫?l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地拽了下暗二的衣摆,声音从牙缝里悄悄溜出:“你少说两句,卫大娘子来了!” 暗二仿佛刚觉察到卫?l的到来,忙放下手上的毛篦,冲她拱手行礼,恭声道:“见过大娘子。” 卫?l轻轻颔首,半晌,她道:“碎冰是不是出事了?” 暗一一听这话便知不好,张嘴想道不是。谁料旁边的暗二跟吃错药一般,直愣愣地便回了声“是”。 “碎冰在青州受了伤,回到肃州没撑几日便死了,世子亲自喂他吃下那让它无知无觉死去的药。大娘子,世子怕您伤心,不许我们说。今儿我嘴碎,让您知晓了这事,还望您当做不知。” 想起碎冰憨憨地给她送花送荔枝果“请罪”的场景,卫?l忍不住鼻尖一酸。 她点了下头,道:“今日你们便只当我没来过这儿。” 说到这,她顿了顿,到底没忘记来马厩寻暗二是为了何事,又继续道:“我来这实则是有一事相求,嬷嬷先前听你说,锦衣卫的人去了白水寨――” “大娘子若是为了白水寨那群卫家旧仆而来,那便放一万个心好了。”暗二打断卫?l,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来,道:“白水寨有我们的人在,沈壮士在白水寨几番历险,都是定国公府的人出手相救的。今日是世子亲自带人去剿匪,未免大娘子您伤心,自然也不会让他出事。” 这话透露出来的信息不仅惊了卫?l,也惊了暗一。 卫?l垂下细长的乌睫,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开了马厩。 暗一憋话憋得难受,卫?l一离开马厩,他长手用力一指暗二,碎碎念叨:“你今日是吃错了药不成!世子说过多少回,不许咱们在卫大娘子面前提起碎冰和白水寨的事!你这锯嘴葫芦从方才就不对劲儿,莫名其妙就在嬷嬷面前提及白水寨的事,之后又故意在卫大娘子面前说起碎冰。你同我说说,你究竟有何居心?你,你,你就不怕世子罚你?” “罚就罚。”暗二面无表情地拿起毛篦,继续梳着踏雪颈圈那一丛茂密的鬃毛,“你若是少读两本戏折子,大抵就能知晓我为何要说那些话。” - 暗一与暗二的一番争执,卫?l自是不知晓。回到无双院,软言安抚了佟嬷嬷两句,便去了小厨房。 佟嬷嬷见她面色不大好,只当她是没睡好,忙道:“姑娘去午憩一会罢,你想吃甚,老奴代您去同厨娘说一声便是。” 卫?l抬眸道:“我想学着做一碗寿面,嬷嬷,你教一教我。” 佟嬷嬷先前两日才听公府里的仆妇说,世子爷的生辰就在这个月尾。这会听卫?l这么一说,下意识便问道:“姑娘可是为了薛世子,才想要学做寿面的?” 卫?l“嗯”了声。 佟嬷嬷登时眉开眼笑:“成成成,老奴教您!” 卫?l学了几日,总算是学会了如何擀面,如何扯面条,又如何熬出一锅味美的汤。她惯来聪慧,虽不爱下厨,可真要学,倒也是能静下心来学好。 薛无问从白水寨回来的当日,佟嬷嬷便从书肆接到了消息,沈听有惊无险,领着白水寨的悍匪躲过了锦衣卫的搜查。不仅毫发无损,还因此立了功,在寨里的地位扶摇直上。 卫?l望着一脸喜色的佟嬷嬷,也跟着笑笑,道:“嬷嬷让莲棋到墨韵堂守着,等世子从静心堂归来,便请他到无双院一叙。” 薛无问将从前住的院落改了名让卫?l住下后,自个儿便住在了西院的墨韵堂。 今儿是他生辰,他这人惯来不爱弄生辰宴。回来定国公府后,在静心堂吃了碗寿面便当是过了他二十一岁的生辰。 从静心堂出来,他人还未行至墨韵堂,便见莲棋规规矩矩站在那,似是有事要禀。 莲棋、莲画是祖母赏给卫?l的侍女,此时前来,定然是卫?l有事。 薛无问大步上前,正色道:“无双院出了何事?” 莲棋被他这一声震得心神一凛,忙道:“大娘子没出事,奴婢是奉大娘子之命,请世子您到无双院一叙的。” 薛无问踏着泠泠月色,走进了无双院。这里是他从前住的地方,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穿过月洞门,行过一截游廊,便到了寝屋。 此时寝屋的大门敞着,昏黄的灯色从里头漏出,铺展着一片薄薄的光亮。 里头的人大抵是听见动静,在他行至门外时便望了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了片刻,卫?l先打破沉默,淡声吩咐道:“嬷嬷去将小厨房的面端来罢。” 佟嬷嬷笑着应是,同薛无问见礼后便快步去了小厨房。 佟嬷嬷一走,这屋子便只剩他们二人。 薛无问提脚进屋,垂眸看着卫?l,问道:“还未用膳?” 这会将近戌时,要搁往常,这姑娘早就该用完了晚膳,也该沐泽完毕,正窝在榻上看书,或者在暖阁里捣鼓香料。 卫?l并未答他这话,只拉开一边的方椅,对他道:“你坐这儿。” 说着她又拉开对面椅子,兀自坐下。 薛无问挑眉,信步走过去,坐下后,便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笑问道:“你喊我来,就是要我看着你用膳?” 这话一落,庑廊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佟嬷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笑吟吟地进了屋,放在桌案上,道:“姑娘学了好几日才学会做这寿面,就为着今儿给世子爷您一个惊喜。世子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佟嬷嬷递了一双玉箸过去,薛无问倾身接过,望着正在垂眸抿茶的卫?l,道:“特地为我做的?弄伤手没?” 这姑娘娇气又怕疼,厨房那样的地方,他是舍不得她进去的,就怕她伤了手。 卫?l握着茶盏,不妨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她抬起眼,缓声道:“没有,你若是不饿,只尝一口便好。” 薛无问哼笑:“谁说我不饿了?祖母歇得早,我在静心堂压根儿没吃饱。” 这话也就他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口,薛老夫人虽不爱铺张,但不至于连顿饭都不让他吃饱,尤其是他过生辰这日。 不过是他劳碌了许多日,无甚胃口,这才只吃了一碗寿面便离开了静心堂。 前年他在肃州为了让卫?l吃上霍氏做的那碗寿面,特地寻了个青州的厨娘来。这厨娘后来也来了盛京,就在无双院的小厨房里当值。 卫?l这寿面便是同她学的,味道说不上差,但同府里厨娘做出来的自是没得比。 薛无问倒是十分给面子地将那根长长的面条吸溜完,连汤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卫?l给他斟茶,斟酌片刻,正欲开口,便听他笑着道了句:“我猜你是因着沈听的事在同我道谢,对不?是哪个碎嘴的在你面前提及白水寨的事了,暗一么?” 卫?l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薛无问接过她递来的茶盏,桃花眼微微挑起,似笑非笑道:“不是暗一?那便是暗二。” 他这人瞧着浪荡,实则心思深沉、心细如发,从她方才露出的神情便大致猜到了她今日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薛无问饮下半盅茶,旋即起身,望了眼窗外的天色,道:“你的谢意我收下了,白水寨那些人我会继续照拂,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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