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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我是方总的司机,方总喝多了,请您下来接一下。” 明城已经快要入冬,温度接近零下,年黎穿着短袖,连鞋都没顾上换就冲了下去。 晚上十二点,小区里很安静,只有那辆黑色的轿车亮着的黄色的大灯停在公寓楼下,司机站在后座位旁,正在扶方玉泽下车。 方玉泽喝得站都站不稳,单手撑着车门,刚摇摇晃晃从车里走下来,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泽哥!” 年黎风尘仆仆的从小区楼里跑了出来,他跑的头发纷乱,喘息粗重,冲到方玉泽身前一把抱住了他。 方玉泽的身体犹如纸片一般无力,顺着年黎的力道毫无反抗的被拥在怀里。 古龙香水混杂着酒气,年黎很用力的将脸埋在方玉泽的脖颈,拼命呼吸。 感受到了方玉泽存在的这一刻,年黎提心吊胆的心才终于活了过来。 司机告诉年黎,方玉泽今天晚上陪客户应酬去了。 年黎替方玉泽拢着敞开的西装,一言不发的点头,扶着方玉泽回家。 方玉泽喝得很多,腿脚发软,连站立都艰难,在电梯里甚至需要年黎抱着他的腰,支撑着他大半的身体力量。 年黎就这样半扶半抱的将方玉泽弄回家。 进了家门后,他扶着方玉泽坐到沙发上,替方玉泽将外套换了下来,又进洗手间里打了一盆热水,给方玉泽擦脸擦脖颈。 毛巾的温热让方玉泽清醒了一些,他依靠在沙发上艰难的睁开眼睛,目光难以聚焦的盯着年黎看了半响,确认了身边的人是年黎后才松下了身体,继而又四周看了一圈,迷迷糊糊的他看见了餐桌上的饭菜,问年黎:“这么丰盛,谁要来.......” 年黎半蹲在沙发边给他擦手,目光未动的说:“你说晚上要回家吃饭。” 方玉泽恍惚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哦了一声,说:“哦,对.......” “不回来为什么不说一声?”年黎问。 “晚上有点事,忘了......” 今晚的谈判不算顺利,方玉泽被灌了一肚子的洋酒,那几个从美国来的老外也没有要签合同的意思,想起来这件事方玉泽就觉得心烦,头也跟着发晕,他闭起眼睛枕在沙发上,抬手按揉着眉心。 “为什么不接电话?”年黎继续问。 方玉泽说:“很忙,没时间。” “再忙,回给我一句话的时间总有吧。”年黎的音量不高,方玉泽却听出了质问的意思。 按揉眉心的手停顿了一秒,原本压抑在心里的烦躁瞬间起来了,他睁开眼睛反问年黎:“我有什么义务必须要接你的电话吗?” ........ 这次望着年黎时方玉泽的双眸散去了大半的酒意,清醒时的锋利又起来了。 年黎与方玉泽对视着沉默了几秒,低声开口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会一直等你,担心你......” “等人很累,能不能不要让我总是等那么久.......” 年黎放柔了语气,甚至带有哀求,方玉泽却只感觉到了不耐烦。 他喝多了酒,往日能够忍耐的恶劣情绪,现在却似点燃了引线的炸药,他手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年黎说:“如果你觉得累,那你以后不用再等我。” 说完方玉泽推开年黎的手,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客厅里重回寂静。 与等待方玉泽回来那无数个分秒无异,又只剩下年黎一个人。 身后的关门声震耳欲聋,年黎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一动不动,大约是过了十分钟,他才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餐桌前。 餐桌上摆放着六菜一汤,虽然分量不多,但都很精致,有糖醋小排,四喜丸子,玉米排骨汤,清炒油麦菜....... 这些菜都是按照方玉泽的口味做的,甚至连放多少盐多少糖都被年黎记在了小本上,他应该会喜欢。 只可惜从晚上八点到凌晨十二点,饭菜早就凉透了,再好的饭菜也没有原来的味道了。 年黎拿起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早已经变成干的米饭,坐在餐桌上吃。 这一晚上方玉泽没回来,他也一口饭都没吃,现在也不是很想吃。 只不过这些全部都是奶奶塞给他的菜肉,每一块肉都是奶奶省下来给他的,他不能浪费。 第16章 年黎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吃完,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地望着方玉泽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过分了。 方玉泽身体不好,工作忙,他不仅在工作上帮不上方玉泽,还总是让他心烦,可能真的是他有问题。 年黎倒了一杯热水,拿上胃药,走到方玉泽房间门口轻轻的扣了两下房门。 “泽哥。”年黎喊了一声,里面却没人应声。 年黎皱起眉头,直接推开门走进去了。 房间里有些暗,弥漫着浓重的酒味,方玉泽没有睡,而是发丝微乱欠着身子坐在床上,一下下的用手揉着心口。 真丝睡衣下他的四肢纤细,腹部微微隆起,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虚弱的苍白。 年黎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扶住方玉泽的身体问:“怎么了泽哥?哪里不舒服?” 方玉泽刚刚被气着了,现在那口气顶的他的胸口处,像是噎了一口大白馒头,他锤了半天也锤不出来,难受的脸色都变了。 年黎将自己的手替了上去,替方玉泽拍后背揉心口。 方玉泽低垂着头,推开了年黎的手,声音嘶哑的说:“滚出去......” 年黎一下下顺着方玉泽的后背,说:“泽哥,我错了。” “不是累了吗,不用你管,滚出去......”方玉泽难受的呼吸不匀,说一句话都扯的心脏生疼。 年黎怎么可能走,看见方玉泽难受成这样他除了心疼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他一只手抱着方玉泽的腰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忙着给方玉泽顺气,嘴上还哄着说:“泽哥,我刚刚不该那样说,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泽哥,我错了.......” 年黎又是认错又是说好话,垂眉耷眼的给方玉泽揉了半天心口,方玉泽心里的那口郁气终于是舒了出去,他靠在年黎的怀里半闭着眼睛,虽然是不再让年黎滚出去,但是还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年黎多说。 没一会方玉泽的胃又开始难受了,喝过的酒翻江倒海的在胃里晃荡,一下下的翻滚到喉头,方玉泽喉结滚动,猛地激起一阵恶心。 他用力拽了一下年黎的衣袖,年黎立刻明白了方玉泽的意思,跑到洗手间拿出了一个盆递到了方玉泽的嘴边。 方玉泽身上一层层的冒冷汗,这种反胃的感觉难受极了。 他一般晚上应酬吃不了什么东西,胃里装的都是酒,吐出来时候嗓子烧的干裂,又是咳又是呕,肩膀都在颤。 吐完之后,胃里还是疼,但还好没有很严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年黎蹲在方玉泽身前,抽出纸巾替他擦着吐红的眼睛,又伺候着他将胃药吃下去,手抚摸在方玉泽腹部揉了揉。 那些酒吐出来后方玉泽鼓胀的腹部明显平坦了许多。 年黎问:“泽哥,好点了没有?” 方玉泽鼻音浓重的恩了一声,没再多理年黎一句,转过身躺在床上。 他酒喝多了,有些坐不住,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年黎却是不敢睡觉,坐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这一场酒喝下来,将方玉泽的胃喝伤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年黎每天换着花样做饭都喂不到方玉泽的嘴边。 身体不好,方玉泽的心情也不好,年黎每天都尽力的顺着他哄着他。 别的他帮不了方玉泽太多,只想在生活上让方玉泽能够好受点。 三天后年黎正在高尔夫球场上班,忽然接到了方玉泽的电话。 “在哪?”方玉泽的声音又低又哑。 年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电话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忍耐的痛哼声,年黎心里一惊,立刻问:“泽哥,怎么了?” “回家.......” 方玉泽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就把电话挂断了,年黎慌得连假都没顾上请,满头是汗的跑回家。 房门刚一打开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艰难的干呕声,年黎顾不上换鞋直接冲进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开灯,方玉泽穿着一身的西装站在洗手池前。 撑着洗手池的手指节苍白,他的手胡乱的揉着胃,头很不得埋进洗手池里,嘴巴微张,时不时发出干呕声。 “泽哥。” 听见年黎的声音,方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被一波剧烈的恶心激的低下头继续吐。 方玉泽肩膀剧烈耸动,虚弱地摇摇欲坠,年黎生怕他一头栽在地上,立刻脱下身上的棒球服冲上去披在了方玉泽的肩膀上,抚开了方玉泽冰冷颤抖的手给他揉肚子。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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