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贺知州薄唇微抿,他沉默了两秒,闷声说:“不是!” “......哦。” 我瞅了瞅他的神色,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他似是不想在戒指上跟我多说什么,搂着我,继续埋首在我的胸口细细地亲吻。 密密麻麻的吻从我的胸口移到脖颈,麻麻的,痒痒的。 他甚至还坏坏地在我的颈侧轻咬了一下,多少像是带了一股子惩罚的意味。 这个男人,不是说好了哄我的嘛。 诶,不对啊。 回想他刚才看这戒指的眸光,好似确实带了几抹幽怨的意味。 所以,难道...... 这枚戒指真是我四年前扔掉的那枚,他暗搓搓地去找回来了? 想到这里,我眸光一转,低声喊他:“贺知州......” “嗯?” 他亲吻着我的锁骨,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大手也没闲着,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我内衣的搭扣。 我舔了舔唇,抠着他的肩膀,故意冲他道:“那个,这枚戒指就是我四年前扔掉的那枚,你把它捡回来了对不对?” 贺知州动作顿了顿。 他沉沉地看着我,没有任何语气地说:“不是,你都愤愤地甩雪地里了,茫茫大雪,我还去哪里捡?” “噗!” 一听他这话,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好看的眉头缓缓拢起,郁闷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傻瓜!” 我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我都没说过我是扔在雪地里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还知道我是愤愤地扔的,哎呀,贺知州,你当时是不是正躲在暗处啊?” 我说完,贺知州明显一怔。 半晌,他似是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别扭。 他别开脸,闷声说:“你要是再敢把我送给你的婚戒扔了,我就......” “就怎么?” 我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侧亲了一口。 他浑身一颤,搂在我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了几分。 他回头沉沉地看着我,嗓音沙哑得厉害:“我就......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猛地噙住我的唇,深深地吻。 我心头一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 原来,这枚婚戒真的是我四年前扔掉的那枚。 他当时明明那么恨我,说好永远都不要再见到我的,却还是悄悄地把戒指捡了回去。 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矛盾呢,矛盾得甚至让人有些心疼。 贺知州呼吸沉灼,大手按在我的后背上,跟着了火一样。 上衣被他褪去,内衣暧昧地挂在手臂上。 我羞得脸火烧火燎地烫,手将他肩头上的衬衣都差点揪破了。 他眸光暗沉似火,捏着我的手腕,牵着我的手来到他的皮带扣上。 他深深地看着我,嗓音黯哑地说:“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摇摇头,趴在他的颈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揽着我的腰,在我的肩头亲了亲,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诱哄:“安然,这次换你主动好不好......” 第961章 “好不好啊?” 他一直问我,声音柔柔的,带着蛊惑。 我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我埋首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说了一声‘不好’。 然而男人还不死心,声音越发低软醇厚。 他一声一声地唤着我的名字。 低哑的嗓音仿佛有一种魔力,一点一点地引.诱着我解开他的皮带,然后...... “乖,安然......对,就是这样......” 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调,带着浓浓的晴欲。 屋子里的灯光一瞬间变得朦胧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后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做的,但明显是取悦到他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他的眸光都透着几分沉.沦。 再到后来,他抱着我去了楼上。 一整个前半夜都是旖.旎的爱意,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尽情地索取。 终于餍足的那一刻,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说爱我,说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忽然想起了那面怀旧墙上的字。 心头忽然软软的,涩涩的,带了点心疼。 我紧紧地抱着他,说我也爱他,说我们永远也不要再分开。 可在我沉沉睡去后,我却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他双眸赤红地说恨我。 梦见他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要再遇见我。 在梦里,他说后悔遇见我,后悔爱上我,不然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悲痛的事情。 我崩溃地去追他,中间却总像是隔了一层阻碍。 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他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是直接被吓醒的。 醒来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还跳得好快,心里都是那种无助和痛苦。 房间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一瞬间就放大了所有恐惧。 我急促地摸向身旁,却摸了一个空,连被子里都是凉的。 心头猛地一跳,我连忙开了床头的壁灯。 一眼望去,房间里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贺知州呢? 这么晚了,贺知州去了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那个梦吓到了,这会没看到那个男人,我的心里慌得厉害。 顾不上双腿的酸软,我急忙找了件睡袍套上,然后往外面走。 走廊上的灯是声控的。 我一走出去,廊灯就亮了。 我去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直到最后才在书房里找到了那个男人。 当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慌乱的心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心头却忍不住冒起一抹莫名的酸涩,连眼眶也跟着涩然模糊起来。 贺知州正坐在电脑前,像是在处理公事。 他看见我慌张地跑进来时,明显愣了一下:“安然?”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就是莫名的难过,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他连忙过来,抱紧我,急声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埋首在他的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见我哭了,贺知州顿时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擦着我的眼泪,焦急地问:“怎么了安然,别吓我。” 我看着他,哽咽地说:“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说你恨我,梦见你说再也不要遇见我,你走了,任我如何喊你,你都不理我......” 第962章 贺知州听罢,微微松了口气。 他将我揽入怀中,喃喃道:“傻瓜,那只是梦啊,梦都是反的。” 即便现在清醒过来,我清晰地知道那些都只是梦。 但是我的心绪就是难以平静下来。 许是我跟他这一路走来太过艰难,像这样的宁静和幸福太难得,以至于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总是害怕这段时间的宁静和美好都只是昙花一现。 像四年前的那种痛苦,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再承受第二遍。 我真的好怕,好怕我总以为要幸福了,现实却总会出其不意地给我一拳重击。 贺知州轻抚着我的后背,低声说:“一直以来,我都在追着你跑,都是我在纠缠你,包括最初,也是我使了些手段,将你绑在我身边。 从来都是我害怕失去你,而你总是不将我当一回事。 所以怎么可能会是我丢下你,不理你,要丢也是你丢下我,不理我才对。 这么看来,梦里就是反着来的啊。” “真的是......反着来的么?” 我喃喃开口,脑海里浮现的皆是我与他的那些过往。 有最初的厌恶,有中间的欢喜与失落,再到后来的苦涩与痛苦。 我看着他,眼前还是不受控制地冒起一抹水雾。 我冲他哽咽地说:“反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将我赶走了。” 贺知州眸光一痛,眉间闪过一抹心疼。 “对不起。”他冲我说,“我最后悔的,也是当初将你赶出江城。 我问过丹丹,你当初生孩子的情况,如果你那时候出了什么事,我想,我也不会独活。” 是啊,生嘟嘟和乐乐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我垂着眸,没有说话。 但心里就是莫名的忧伤,眼泪莫名地掉个不停。 贺知州捧起我的脸,他拭去我眼角的泪,冲我低声问:“安然,你还在怕什么呢,你告诉我。” 我摇了摇头,难过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就是刚才被噩梦惊醒,看到你没在,心里就好慌好慌。” “傻瓜。”贺知州揉着我的头发,无奈地笑道,“我只是起来办点公事,你要知道,我不会丢下你,也舍不得丢下你。” “......我知道。”我低声喃喃,这一刻,情绪就是低落得很。 他拉着我的手,笑笑:“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宵夜?” 我摇摇头:“我不饿,就是很累,想要你陪着我睡。” “好。”他笑着抱起我,眉眼间是让人沉.沦的温柔宠溺。 回到卧室,他将我放到床上,随即褪去睡袍,躺到我身旁,将我搂在怀里。 我的眼角还挂着泪,他伸手在我的眼角处擦了擦,黑沉的眸光忽然认真地看着我。 他说:“安然,我贺知州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你,你明白么?” 我怔怔地看着他眼里的深情,这一刻,内心还是有所触动的。 我寻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冲他道:“那你要是再敢把我赶走,那我就彻彻底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 男人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将我的手紧篡在他的手心里。 他沉声道:“不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我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劲瘦的腰身,听着他胸膛里强健有力的心跳,慌乱不安的心终于慢慢踏实下来。 贺知州,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啊。 否则,我真的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原谅你。 第963章 有贺知州陪在身旁,后半夜,我睡得很踏实。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我刚动了一下,就感觉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后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瞬间,被子里的温度都升高了些许。 我将被子往下拽了拽,然后在男人的怀里翻了个身。 贺知州双眸闭着,呼吸匀称,好像还在睡梦中的样子。 可即便还在睡梦中,他的手臂还紧紧地圈着我的腰,好似生怕我跑了一样。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眉头是舒展的,没有半分平日里的阴沉与戾气。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睡颜,突然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 这么看来,嘟嘟的长睫毛是遗传他的啊。 男人的五官立体深邃,微抿的薄唇性感诱人,连那喉结都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诱惑。 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腹肌,我鬼使神差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保证,我真的只是挨了一下他的唇而已,就跟蜻蜓点水似的。 然而等我退开的时候,男人就是睁开了眼睛。 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早就醒了,还是被我亲醒的。 总之啊,那一瞬间,我蛮尴尬的。 毕竟我一亲他,他就醒了,还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真的像是做了坏事被他撞破了一样。 男人还用那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盯着我,唇角还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我搓了搓有些发烧的脸颊,冲他诧诧地笑:“醒了啊,那我们起床吧。” 说着,我就要从他的怀里起来。 却不想他的手臂牢牢地圈着我的腰,就是不让我起来。 我恼怒地看着他:“干嘛啊?” 贺知州笑看着我,幽深的视线忽然往下移,那眸子一瞬间又变得火热起来。 我真的,这男人...... 昨晚睡觉的时候,他把我的睡袍给脱了,以至于我现在跟他算是坦诚相对。 他的黑眸直直地盯着我的胸口看。 我羞恼地捂住他的眼睛,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贺知州好笑地拉下我的手,冲我道:“你舍得?” “怎么舍不得,谁叫你总是看不该看的地方!” “不该看的地方?”他唇角的笑意更深,眸子里都是明亮温柔的笑意,他冲我说,“我老婆的身子,怎么就叫不该看的地方呢? 我不光要看,我还要......” 他说着,忽然揽着我的后颈,在我的唇上亲了一口,黑沉的眼眸里又腾起了明晃晃的欲。 嗐,贺知州疯起来,我真的有点遭不住啊。 我抵着他的胸膛,脸红心跳地说:“不早了,你还要去上班呢,赶紧起床啦。” 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拉近,滚烫的胸膛贴着我,覆在我耳边哑声说:“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要......”我连忙拒绝,头摇得跟拨浪鼓。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到现在,这男人的性.欲都重得很。 我忽然想起,前些天我那样撩拨他,他都能忍着不碰我,可真是个狠人呐。 也得亏没把他给憋坏。 正胡思乱想着,男人忽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第964章 我一惊,抵着他的胸膛:“贺知州......” 贺知州摩挲着我的肩头,亲吻着我的唇,低声诱哄:“乖,就一次。” 然而他贺知州在床上就是一个大骗子。 说好了一次,结果他来了三次,以至于我下床的时候,都得扶着腰,软着腿。 好气! 等我匆匆赶到剧组的时候,顾青青挨打的那场戏都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不过,我过去的时候,着实被顾青青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吓了一跳。 今天唐逸没来,估计是叶南风让人守在门口,不许唐逸进来。 因为我刚才来的时候,门口多了几个保镖。 陆长泽应该早就来了,他还是跟昨天一样,摆着小桌子在那吃瓜看戏。 看到我过来,他连忙朝我招了招手:“嗐,小安然快过来,我给你留了好吃的。” 我往片场里瞅了一眼,然后迈着别扭的步子朝陆长泽走去。 陆长泽瞅了瞅我,眸光忽然古怪起来。 他摸了摸鼻子,在我过去时,冲我嘿嘿地笑道:“小安然,知州挺猛的吧?” 我一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握起拳头抵在鼻尖假咳了两声,冲我笑:“没什么没什么,咱吃瓜看戏,吃瓜看戏哈。” 他说着,就将一堆小零食推到我面前。 我狐疑地瞅了瞅他,今天这陆长泽怎么怪怪的? 正要收回视线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陆长泽的脖颈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啧,看来他昨晚跟丹丹也是蛮激烈的。 我摸了摸鼻子,拿了包饼干吃。 片场里,顾青青挨打的戏份又在重新拍。 此刻,顾青青的脸上已经补了厚厚的妆容,但还是能看出她脸肿的痕迹。 我冲陆长泽问:“今天拍的一直都是这一场戏?” 陆长泽闷闷地说:“恩咯。” 顿了顿,他又一脸嫌弃地说,“都怪这顾青青的演技太太太差了,害得我家丹丹手都扇肿了,真不晓得她脑子里是什么做的,咋就演不好这场戏呢。” “叶导怎么说的?” “叶导说,继续拍,拍到他满意为止。” “那这是拍的第几次了?” “十几次吧。”陆长泽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说,“十六七次吧。” 我惊了一下。 也就是说,顾青青至少挨了十七巴掌? 啧啧啧,这要是唐逸在,铁定要心疼坏了。 “卡!” 这时,叶南风又喊了停,他颇有些烦躁地说,“全体所有人,休息二十分钟再继续!” 一休息,丹丹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陆长泽连忙给她递水。 丹丹接过水猛喝了一口,冲我埋怨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都错过好戏了。” 我拉过她的手看了看。 这女人手掌红彤彤的。 我冲她问:“疼不?” 她笑嘻嘻地摇了摇头。 我才不信,她这手掌跟肿了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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