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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来的。 如果宫宣看得懂脸色,如果他痛快说到此为止,那她什么都不说了。 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这两年多的气,她咽不下去也自己去咽。 片刻,两人打开房门进了屋,温言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去。 宫宣见状,给她拿了一瓶水递过去。 温言接过水,直接放在旁边。 她在等,等宫宣给她一个答案。 温言憋着一股劲的冷漠,宫宣心里也不舒坦了,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便狠狠喝了一口。 温言可以骂他,可以跟他动手,但他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说,不待见他的样子。 看宫宣喝完水,还是没有开口进入正题,温言先开口了。 她说:“你和宫泽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温言很平静,没动任何脾气。 因为不值当。 温言开口就说放过,宫宣原本不好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 温言怎么跟他闹,怎么跟他撒气,怎么撒泼都行,但他就是不爱看温言冷不丁的跟他说结束。 在一起两年多,这两年多就那么不值当?她就日日夜夜都想着散伙? 这么多年来,他只跟温言在一起最久,也只有跟温言在一起的时候,留她过夜,带她见朋友,甚至想带她回家给父母看看。 尽管是被他父母逼迫,但他不愿意,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此刻,宫宣似乎忘了当初为何接近温言,忘了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冷清清的看着温言,他说:“温言,你能有自己的主见吗?能不能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跟着动摇,什么叫到此为止?跟我在一起,你很委屈?” 本来不想跟温言争,但她的几句话,他心里堵得慌。 这话温言自然不爱听,眉心一拧的说:“我什么时候没有主见?难道我一直以来的立场还不够坚定吗?”接着又说:“是的,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委屈了。” “我就是看见你烦,不去公司也是为了躲你,我恨我自己没有本事跟你对抗,只能任你鱼肉。” 宫宣的态度,再加上刚刚在饭店听到的那番话,听到她被当成报复宫泽的理由,温言终究还是没忍住,还是冲宫宣发火了。 宫宣让她太难堪。 同样身为女人,为什么她要去承担另一个女人任性胡闹的后果?为什么他要被宫宣强迫?被他威胁? 特别是宫宣让她生孩子,想榨干她身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利益价值,温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温言凌厉的眼神,还有她坚决不退让的态度,宫宣也是气得牙痒。 冷笑看着温言,宫宣咬着牙说:“行,跟我在一起委屈,看见我就烦,成天想着怎么躲我是吧!行温言,你要散伙我成全你。” 这几句话,宫宣是抱着怎样心态说出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年来,他除了没有承诺给她婚姻,他哪对不住她? 她要散就散,他又不会缺女人。 温言说委屈,说看到他烦,宫宣这次也不想坚持。 所以两人没吵几句,他没有进行挽留,就直接答应分手。 宫宣的爽快,温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怨气并没有少,她还是讨厌宫宣,还是恨宫宣。 只不过,他已经答应散伙,温言就没有跟他计较这两年所受的气。 何况说出来又怎样?难不成宫宣还能同情她一两分?他要真有这份心,也干不出来灌醉她,强迫她的事情。 所以,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气,再多的不公平,她也只能自己去消化调解。 坐在鞋凳上仰头看了宫宣半晌,温言面无表情站了起来:“行,那我回去了。” 说罢,她转身打开房门就出去了。 屋子里,宫宣见她要走,他一声不响便转过身背对她。 她来,他可以去接。 她走,不好意思,他不送。 搭乘着电梯下楼,温言脑海里都是宁雪刚才的那番话,想着自己是这样被宫宣灌醉糟蹋,她心里就气得要命。 气得眼睛都红了。 眼泪却硬生生的不肯落下来。 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宫宣报复宫泽,不过也是个乌龙而已,她不过是他们游戏中的一个环节而已。 滴!电梯门开,温言头也没回就下了电梯。 这个地方,她一点留念都没有,也不想留念。 眼下,温言心里有气,所以记不起来宫宣的任何好,只记得他欺负她,利用她。 片刻,压抑着一肚子的气,阴沉着脸离开大楼往外面走去时,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却又停在她旁边。 温言被堵的没有办法往前面走,转身就看向了驾驶座的宫宣。 四目相望,宫宣沉着脸说:“是我带你过来的,我把你送回去。”怕温言多想误会,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答应了成全你,不会让你为难。” 温言刚才那几句话,宫宣也气得不轻。 所以眼下跟她说话,态度很强硬,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和,也没有挽回的意思。 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楼来送温言了,怕她心情不好会在路上出事。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没有打开门上车,而是准备转身从后面绕开走。 宫宣见状,忍着气说:“温言,我宫宣不会缺女人睡觉,我犯不着死皮赖脸的纠缠你,上车。” 说完,车子往后退去,又把温言的路给堵了。 宫宣的嚣张,温言气得脑仁疼,一点都不夸张的头疼了。 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上车,宫宣能在这里跟她耗到天亮,温言怒气冲冲瞪了她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打开后座车门了。 只是拉了几下后座车门,她都没有如愿的把车门打开。 正准备问宫宣是什么意思,只见某人先开口了。 他说:“没人给你当司机,坐前面。” 怒视着宫宣,想着这是两人最后一次的拉扯和纠缠,温言把气咽了下去,还是坐去前面了。 上车之后,她别过脑袋就不看宫宣。 温言的不待见,宫宣也懒得搭理她,随她怎么闹,他把她安全的送回家就行。 车子经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宫宣还是绕了远路。 这时,他心里的怒气也渐渐平复,也开始体谅温言刚才的脾气和那些话。 换成是他的话,他应该会把自己打死。 于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宫宣不动声色的问:“温言,你确定想好了?确定要分手?” 这一次,宫宣用的是分手。 这会儿,温言还在情绪上,冷清清的回他:“嗯。” 温言的坚定,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他,宫宣没有挽留,没有像之前那样哄她。 而且这次他也不好哄,因为温言连宁雪都知道。 当年,也只是一场误会。 温言的话音落下之后,车内再次陷入安静的沉默中。 宫宣眉心微微的拧着,他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从哪说起。 直到车子快到温言家小区的时候,宫宣这才再次开口:“温言,在我和你的事情上面,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欺负了你。” 就算再浑,宫宣也不会浑到不知道自己缺德,不知道自己欺负了温言。 他心里一直都门儿清的。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只是沉默不语,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喘气。 宫宣见状,又说:“工作就别想着辞了。” “这几年行情不是很好,外面的工作都不好找,我和你在公司也没有机会碰面。” 说到这里,宫宣沉默了一下,接着说:“我既然答应了分手,那就不会再让你为难,如果我要为难你,你辞职了也没有用。” 宫宣这话,是实实在在的老实话。 温言听着却像是威胁,他好像是在威胁她,她如果从公司辞职,那他就不保证不为难她。 还是没有开口,温言低着头,也算是默认了。 宫宣见温言没有开口说反对,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前两天还以为两人的感情升温,以为她考虑几天会去见他的父母。 结果,等来的却是分手。 算了,她实在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不强求。 强扭的瓜不甜。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了温言家的楼下,温言打开车门直接就上楼了。 似乎,跟宫宣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迈巴赫跟前,宫宣目送着温言上楼,看她头都没有回。 他吐一口气,在楼下站了片刻,便也上车走了。 —— 楼上。 回到家里的时候,温言的情绪仍然很低落。 她爸妈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两句就抱着衣服去洗手间了。 洗完澡趴在床上的时候,温言回想自己这两年,想着宁雪的那番话,想着她还被宫宣折腾的去过医院。 温言的眼泪终于还是从眼角落下来,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她连人都不算。 只是棋子,只是泄欲的对象罢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温言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她心情很低落,突然觉得做人挺没意思的。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温言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动都不想动一下,只想趴在床上,什么都不干。 于是给领导发了信息,说不舒服请假了。 尽管昨晚默许了不辞职,但温言知道她不会在宫氏集团待太久,等过些日子,宫宣把和她这一段忘了,把她这号人物忘了,她再辞职。 宫宣那样的人,温言很有信心,他和自己散了之后,他身边很快会出现新的人。 到时候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就这样在家躺了好几天,温言心里的不甘和不公已经渐渐平复,差不多把宫宣也忘了。 情绪却越来越低落,每天都没有精神,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基本都在床上睡觉。 精神状态却越来越不好,书看不进去,手机也刷不进去。 更要命的是,瞌睡越来越重,胃里偶尔还一阵难受。 这天中午,温言一觉睡醒,一阵头昏脚轻,下床的时候差点儿都没站稳摔倒,还好是扶住了旁边的衣柜。 扶着衣柜休息了片刻,她的胃突然又是一阵难受不舒服。 右手按着自己的胃,温言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得去医院看看,也许她真的生病了。 这会儿,她爸妈都在学校里,于是她拿起手机就给江媛打了过去:“媛,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一趟?” 站都没有力气站稳,她没有办法自己去医院,所以就给江媛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江媛说:“我正准备喊你逛街的,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十多分钟后,温言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江媛上来敲门了。 进了屋,看几天没见温言清瘦了一圈,脸色煞白,江媛瞬间震惊:“言言,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请假在家休息,你怎么越休状态越不好?” 说着,伸手捏着温言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几圈,打量的说:“你这脸色还能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 又问:“你刚在电话里说不舒服,你都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打量着温言,江媛觉得她病得不轻。 江媛的问话,温言无力地吐了一口气说:“头重脚轻,头昏,有时候还想吐,这几天吃的不少,但就是没有力气。” 体质一直很好的温言,在家躺了几天,完全没有躺明白怎么回事。 江媛听着她的话,看她脸色不好,扶着她说:“先去医院看看。” “好。” 说着,两人便一块儿下楼了。 下了一趟楼梯,看了一眼外面,温言的情况比刚才稍微好一些。 片刻,两人上了车。 双手握着方向盘,江媛突然转脸看向温言问:“言言,我问你个问题,你先别紧张。” 温言转脸看向她:“你问,我不紧张。” 至于她和宫宣散伙的事情,她前几天已经通过电话告诉她,而且宫宣这几天确实也没有找她。 温言的镇定,江媛问:“你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 温言刚才说的症状,还说她这段时间瞌睡多,怎么睡都不够,江媛就觉得有点像怀孕的症状,所以就问了。 而且宫宣想让她生孩子,那他肯定会动手脚。 江媛的问话,温言心里咯噔一响,心虚的说:“应该不会吧,再说我有吃药。” “怎么就不会呢?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况且是怀孕这么容易的事情。” “虽说我家李太医给你开了药,但这种事情哪有万分的保证,任何事情都存在意外。” 江媛越说,温言的心就越往下沉,脸色也越难看。 她都已经和宫宣散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怀孕,那又算什么? 老天爷应该不会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长长吐了一口气,温言说:“应该还是不会,而且等下检查完就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虚。 江媛说的没有错,任何事情都存在意外。 江媛听着温言的话,她说:“言言,我也不是吓唬你,只是跟你提一个醒,让你心里有个数,免得医生等下突然通知,怕你接受不了。” 温言陷入了沉默。 脑袋也比刚才更沉,更疼。 转脸看了温言一眼,江媛也无奈。 当女人就是这点不好,男人睡完可以提上裤子什么都不管,但女人总得担心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发生。 在心里感慨了一下,江媛问:“言言,如果是真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这孩子你要吗?” 江媛这一问,彻底把温言问住。 她都没有结婚,而且在她父母和亲戚眼前,她一直是乖小孩,而且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眼下,她突然回去告诉他们,她怀孕了。 温言光是在心里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就已经怕得要命。 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会儿,她结结巴巴的说:“等检查了再说吧!”又补充:“如果真怀了,我可能不会要。” 她怎么要啊?拿着这孩子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啊? 她也不可能在散伙之后,莫名其妙去找宫宣,说她怀孕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讹一笔大的。 实事上,她想都不敢想,只求老爷天别让她怀孕,让她别招惹这样的麻烦事情。 “唉!”江媛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希望你别怀,要不然你和宫宣的事情被揭开,你爸妈还得打我,说我帮你欺上瞒下。” 两年多啊,她们俩硬是瞒的滴水不漏,除了她们俩以外,谁都不知道温言和宫宣这一段。 本来还指望温言来个一鸣惊人把宫宣拿下,眼下看来,是她太给她压力了。 特别是当她得知宫宣接近她的原因,她差点儿都要去骂宫宣,和宫宣打一架替温言讨公道,硬是被温言拉住了。 温言让她给她留点尊严,留点体面。 想到这些事情,江媛气冲冲的说:“狗男人,祝他以后生的儿子都不是亲生的。” 温言紧着眉眼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哪还有心情骂宫宣,哪还有心情提他,关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只盼着自己别怀孕,别把事情闹大就好。 ——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到医院的时候,江媛挂了好几个专家门诊,然后就陪温言开了单子一块儿做检查了。 两人做完部分检查,坐在专粗办公室外面等叫号的时候,温言已经开始在冒冷汗。 因为刚才那个医生建议她先去妇产科,查一下彩超什么的,等那边没有问题再查CT,以免有辐射。 坐在温言旁边,看温言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江媛安慰着她说:“言言,你也别太紧张,也许没有怀孕。” “就算怀孕了我们也不怕,我们把事情从实跟家里人说清楚就好了,就说工作上吃饭,老板让人把你灌醉强迫了,你才怀了孕。” “至于后面那两年,咱们不提就行,你爸妈肯定不会怪你的。” 江媛不安慰还好,她安慰温言心里更虚,更紧张。 似乎,还没有检查,她就已经被认定怀孕。 似乎,还没有检查,她就已经被认定怀孕。 眉心紧紧拧着一团,一脸严肃的看着江媛,温言问:“媛,我如果真怀孕了怎么办?这孩子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温言挺喜欢小孩的,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未婚先孕,更没有想过生宫宣的孩子。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跟宫宣提过好几次,让他带套,可他偏偏就不。 这下再好,他提上裤子什么都可以不管,害她在这里怕的要命。 温言的慌张,江媛握着她的手:“先检查了再说,检查了再说。” 温言问江媛,江媛也拿不定主意。 生了孩子,那对她以后谈恋爱结婚肯定有影响,而且把孩子拿掉对她身体也不好。 不生,可那是宫宣的孩子,如果生下来了,别说这辈子,就算是下下辈子也不用愁。 这孩子以后也不会过苦日子,一出生就在罗马。 抓着江媛的手,温言担心的要命,最担心的还是跟她爸妈没有交代。 “168号,温言。”护士比系统早一步喊了温言的名字,让她去彩超市检查。 温言听着自己的名字,嗖的从长椅站起来,就往检查室走了过去。 江媛跟在她的旁边,轻声安慰:“言言,你别太紧张,不会有事情的。” —— 一个小时后,温言拿着几项检查结果来到外科专家坐诊室时,医生看着她的各项检查结果说:“不是怀孕,有胃炎,血糖也偏低。” “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各项身体机能都没有达标。” 医生说她不是怀孕,只是胃炎,温言紧张一上午的心终于放下来。 问她是不是碰到事情,一时半会儿的,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除了和宫宣分开,她没有碰到其他事情。 江媛见温言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替她说:“失恋,失恋了。” 医生换了一张检查结果看看:“难怪的。”又说:“给你开点药,自己回去好好调节一下,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不排除会抑郁。” 没有对温言的失恋发表任何意见,医生给她开了四五种药。 温言和江媛拿着单子离开时,只见医生自言自语的说:“现在的小姑娘,不是太深情,就是太游戏。” ...... ...... 两人拿着单子赶紧溜了。 回去路上,江媛开车,温言的状态比刚才来医院的时候好了一些。 两手握着方向盘,江媛长长吐了一口气:“虚惊一场,真是虚惊一场。” 温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江媛转脸看了她一眼,接着说:“言言,倒是你,怎么和宫宣分手抑郁成了这样,不是说不喜欢宫宣,不是一直都想把关系撇干净吗?” “怎么丢了半条命?” 温言告诉他,说她和宫宣散了,江媛还以为她会高兴的起飞,以为她肯定特别开心自在。 谁知道在家里把自己都折腾病了。 医生刚才也说了,她的胃不好也是情绪引起的。 江媛的问话,温言尴尬了。 胳膊压撑在车窗上,手掌托着侧脑袋,抓挠了一下头发,她说:“可能是咽不下那口气吧!” 江媛安慰:“都过去了,本来也是谈了一场恋爱,宫宣其实也挺不错,挺用心的,肯定不全是利用,言言你别想太多。” 两年多,宫宣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啊! 只是关于其他的,江媛不敢提,怕温言心情更差,怕她会抑郁。 温言点了点头,也希望自己能早日走出来,不要再郁郁寡欢。 —— 与此同时,宫宣的办公室。 自从答应和温言分手,宫宣便一直没有去找过温言,也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这几天,他一直把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尽量的让自己忙碌,不去想温言。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开,杜秘书过来送文件。 把文件递给宫宣之后,杜秘书没有马上离开他的办公室,而是站在他办公桌跟前没有走。 宫宣见状,抬头看向了他。 这时,杜秘书才谨慎的汇报:“宫总,温主管几天没有来公司了。” 没打算过问温言的情况,但听着杜秘书的汇报,宫宣的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 自己不是跟她说了吗?外面的工作不好找,让她别想着辞职的事情,他不会去打扰她,他们也不会碰面。 怎么还是脑子转不过弯?怎么还是要走? 宫宣脸色一变,杜秘书赶紧又接着说:“没有辞职,是请假了。” “也没有去外面找工作。” 杜秘书分两次说完的话,宫宣的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最后,冷不丁的看着杜秘书说:“行了,我知道了。” “好的宫总,那我先出去了。” 办公室的房门被轻轻地关上,宫宣继续低头工作。 只是心情终究被打扰,啪嗒把手中的合同扔在桌上,抬手就揉了揉太阳穴。 没听到温言消息的时候还好,他的情绪反而不会被打乱,杜秘书刚刚突然提起温言,宫宣还是被影响了。 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宫宣很快按出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只不过,想起温言那天的坚持要分手,想起她眼里的淡漠,宫宣啪嗒又把手机扔回桌上。 自己没去找她,她肯定很快活。 那个女人,心态比他好多了。 两人在一起两年多,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一点都没动过,成天只琢磨跟他散。 散就散吧,他才不去找她。 想到这些,宫宣就不打电话了。 但仍然没有心情工作,于是关掉电脑,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就去找陆北城了。 晚上,几人在一起吃饭,陆北城和沈离见他情绪不高,问:“上次不是还是挺嘚瑟?怎么没几天就蔫了?” “女朋友呢?” 不提女朋友还好,一问女朋友,宫宣端起跟前的酒杯就猛喝了一口酒。 他这阵势,陆北城和沈离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用说,多半是吵架了。 这种事情,陆北城是过来人,一笑的说:“吵架了?” 宫宣还是不吭声。 陆北城接着说:“大老爷们别和女人计较,哄一下就好了。” 这话宫宣不爱听了,抬头看着陆北城说:“老子就差给她下跪,我还要怎么哄?” “平日里,只要不提分手,有哪样我没依着她?我对我亲爹娘都没那么多的耐心,没那么好,碗都舍不得让她洗一只。” “结果她倒好,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我那天还特意追问了一遍,她是不是想好了。” “她倒痛快,回答的斩钉截铁。” 提起温言,宫宣一肚子的委屈,仿佛在他和温言的关系里,他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大的亏。 眼下,他压根都忘了他接近温言的目的,忘了他只是在演戏。 “宫老板还能被气成这样,还能委屈成这样?真是活见久。”沈离旁边的公子哥说的眉开眼笑,像是看到了什么传奇事情。 宫宣听着这话,继续喝闷酒,不说话了。 这时,沈离问:“你是怎么和温言认识的?” “宫泽的女朋友。” ...... ...... 宫宣说完,大伙齐唰唰的抬头看他,眼神很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沈离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那这事你真怪不上人家姑娘,我没猜错的话,她当初跟你在一起多半是被强迫的。” “宫泽现在回来了,她肯定尴尬,肯定要想着跟你散。” “那姑娘很本分,这事错在你,不在她。” 沈离的话,宫宣脸色一沉:“她和宫泽才多长时间?我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 宫宣不说话了。 陆北城见宫宣钻牛角尖,问他:“宫宣,你先别想输赢,你先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想要什么,能给人家姑娘什么?” “如果是奔着结婚过日子去的,那你真诚的去跟人家道个歉,去表明一下你的立场,免得走了我和南烟的弯路,中间错过那么多年,如果还是跟宫泽怄气,那劝你别去祸害人家姑娘,那姑娘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些品种,你别让她难过。” 陆北城他们见过温言一次,对温言的印象都很好,一看就是良家妇女,能够结婚当老婆的。 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劝宫宣。 要是换成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他们才不浪费口舌。 陆北城说完,宫宣只是低头不说话。 哄了温言那么多次,宫宣这次也犯倔,不想那么轻易的低头。 关键他不认为宁雪那天的出现,以及她的那番话,能够对他和温言的关系造成影响,觉得温言是在借题发挥罢了。 所以,也憋着一股劲。 然而,也只有在陆北城他们跟前,宫宣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展露自己的情绪。 直到凌晨两点多,陆北城要回家去,今晚的场子才这样散了。 司机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宫宣和往常一样,还是让司机把车子开去了南湾。 虽说温言眼下不在里面,但她好歹在这里待过很多时间。 房间里有她的味道,有她的影子。 更重要的是,宫宣也习惯来南湾了,习惯想念她。 —— 另一边,温言从医院回来之后,医生开的药,她每天都按时吃,只是仍然在请假,没有去公司上班。 直到一个星期后,状态慢慢恢复一些,温言才回公司上班。 和宫宣说的一样,他没有找她,在公司里他们也没有碰面的可能性,所以安然无恙。 这天早上,温言起晚了一点,踩着时间赶到公司的时候,只见有部电梯正要上午。 赶着去打卡,温言拔腿就朝电梯跑了过去:“等一下,等一下。” 她的声音落下,关闭的电梯门缓缓开启。 温言气喘吁吁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好几个人,有两个是她们隔壁财务的女生,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似乎很紧张。 温言把眼神从她们身上挪开,下意识看向后面的人时,只见宫宣面无表情站在那两个同事的身后,杜秘书站在他的旁边,还有其他几个领导也在电梯里。 一时之间,温言的脸色也变了,小心翼翼和几位领导打过招呼,马上转过身,然后按了一下按钮,就把电梯关上了。 心想,难怪财务室的同事紧张。 这阵势,谁都会紧张。 早知道宫宣在电梯里,她宁愿迟到也不挤进来了。 温言的办公室在28楼,平时觉得电梯运行的还挺快,这会儿却觉得好慢,像坐了一个早上的电梯。 电梯的后面,宫宣两手揣在兜里,他没有和温言打招呼,也没有表露出任何认识他的迹象,但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温言的身上。 看着她的侧脸,他心想,果然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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