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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就跑去找耳钉了。 宫宣把她当玩具,她也把宫宣当成玩具。 看温言光脚着屁颠屁颠的跑着,看着她翘翘的屁股,宫宣心情一片晴朗。 小东西,看着不胖,身材真带感。 一脸玩味的想着温言,只见温言一下又从卧室跑出来,一脸笑的说:“这个黑色的耳钉,我给你试试。” 温言说着,一下就走近沙上,跪在宫宣的两腿边,要给他戴那颗黑色钻石的耳钉。 宫宣居然有耳洞,太好玩了。 “嘶!”温言把耳钉扎进耳洞时,宫宣倒吸了一口气。 温言一脸专注的看着他的耳洞,哄着他的说:“我没有用力,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温言的话,宫宣一下没忍住的笑了。 他怎么觉得这台词那么熟,怎么他以前好像讲过。 没一会儿,小心翼翼帮宫宣把耳钉戴好,温言眉开眼笑了:“我就说耳洞没有闭,怪好看的呢!” 眼睛笑成两轮弯月的看着宫宣的耳朵,温言就像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艺术品。 温言笑得很好看,宫宣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眼睛仿佛长在温言的脸上,他也很喜欢温言没大没小的跟他胡闹。 只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他恐怕早就从窗户扔出去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强迫的温言,他心里有愧疚吧! 毕竟,他如果没有强行把温言留在身边,那她早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不用被牵扯在他们叔侄俩的中间。 所以对待温言,宫宣很包容,几乎把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给她一个人了。 看着宫宣的耳朵,温言说:“宫宣,你说公司的同事如果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宫宣一笑:“你当谁都有这样的待遇?都能像你这样闹腾?” 宫宣的笑,温言冲他瘪了瘪嘴。 紧接着,她抬腿从宫宣身上起开的时候,宫宣一下就把她的腰抱住,把她困住了。 他说:“温言,你在勾引我。” 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她吃饱撑着没事干,勾引他做什么? 宫宣见状,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你确定?”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百口莫辩。 刚才只顾着帮他戴耳钉,她没有想太多,也没意识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胸。 垂眸看着困住她的宫宣,温言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勾引你,你也把持不住。” 宫宣被她逗笑了:“这么自信?” 话音落下,不等温言再次说话,宫宣稍稍用力就把她衣服全部拉开,然后一下就咬住了她。 “嗯呜......”温言呼吸吃紧了。 直到在她身上留下些许印迹之后,他才抱着温言,把她平放在沙发上。 外面的太阳没有完全落山,阳光仍然洒在屋子里。 宫宣的亲吻,温言两手紧紧抓住了沙发。 直到宫宣亲她时,温言一把抓住了他胳膊:“宫宣,不行,这个不行,我接受不了。” 温言不答应,宫宣握住了她的手:“傻不傻,再说你当我对谁都这样?” 温言不撒手:“不行不行,再说我还没洗澡。” 宫宣:“洗澡就可以?那我先抱你去洗澡。” 说着,就把温言抱去卧室了。 温言却还是放不开,还是不同意,宫宣干脆拿衣服把她两只手腕轻轻绑起来,这可不是让她伺候自己,而是自己伺候她。 于是,温言两手抓着床单,呼吸都快停了。 最后,温言实在没忍住的求饶,宫宣这才把她放开。 看温言大汗淋淋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宫宣轻轻伏在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说:“今天总算让你尝点新花样了。” 迷离的睁开眼睛,温言没有想到宫宣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抬起右手,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她说:“宫宣,其实你不用对我这样。” 很多时候,温言宁愿宫宣对她坏一点,凶一点,那她还能借题发挥。 可他总是让着她,她都就找到不借口。 宫宣咬了一下她的手,把她揽进怀里:“这是情趣,很正常。”又说:“只是哪天你要是能心甘情愿给我弄一下,那我也死而无憾了。” 宫宣说的夸张,温言哭笑不得,她说:“你想要,外面很多人愿意给你。” 这话,宫宣不爱听了:“温言,我俩在一起,你老把我往外推什么?” 宫宣不高兴,温言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温言的妥协,宫宣舒展了眉心,而后又问她:“刚刚那样舒不舒服?” 温言脸一红:“有一点。” “只是有一点?” “很舒服。” 温言说很舒服,宫宣一下又把她扑困在怀里了。 温言一惊:“又来?” 宫宣:“今天还早。” 温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说:“可是我好累。” 宫宣:“我在这里动,你享受就行。” 话音落下,他又吻上了温言。 宫泽挑的女人,确实是极品,宫宣很享受和温言周旋,享受和她的每一个暧昧,甚至每一句话,喜欢和她打情骂俏。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温言红着眼,拼命推着他说不行了,宫宣才百般不舍的消停。 温言每次一落泪,他心里就舍不得,但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又来劲了。 实在是放不下,舍不得。 终于得已清静,看着把她拥在怀里的宫宣,温言一脸疲惫的说:“下午本来都吃撑了,现在被你弄的都消化了。” 宫宣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摸了摸她的脸:“正好帮你减肥。” 温言窝在他怀里没有力气说话,宫宣突然感慨:“温言,其实我们在一起没有对不住谁,也没有违背道德,你以后不需要背负那么大的压力。” 再说,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宫泽已经不在A市,而且跟她连告别都没有就那样走了。 所以,她也不存在对不起宫泽,更不需要等他。 温言没有说话。 宫宣见状,低头看着她:“真累了?” 温言点了点头:“嗯,反正每次陪你睡完觉,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不累吗?” 宫宣得意的说:“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累,都是顾及你。” 温言抬眸,朝宫宣竖起大指:“你厉害。” 宫宣被她逗乐了。 紧接着,他往下滑了过去,把耳朵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问:“温言,肚子里有动静了吗?怀上了吗?” 宫宣突然提及怀孕的事情,温言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屏住呼吸的吞了口唾沫,温言说:“我不是易孕体质。” 但她也不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就是正常健康的女生体质。 温言这话,宫宣不用往深处问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怀。 不动声色把侧脸和朵耳从温言的小腹挪开,宫宣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心里却是挺失落的。 宫宣面不改色的坐靠在床上,温言两手撑在床上也坐起来了。 宫宣沉默不语,温言便抓起旁边的衣服,闷不做声的穿着。 温言的小心翼翼,宫宣没有生气,只是转身看向她,摸了摸她的脸:“温言,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吃药?” 温言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宫宣又先开口了,他说:“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不希望你跟我一场落下什么后遗症。” 没有跟温言计较这事,但不代表宫宣没有不高兴。 眼下,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心里是憋了多大一股气,才没把火冲温言撒出来。 因为还没有浑到明知道是自己强迫她,还冲她凶。 宫宣没发火,温言点了点头:“我知道。” 只是,他以后如果还是不愿意带套,那她真要让江媛在她男朋友那里拿点长效没有副作用的避孕药了。 以为宫宣不在意自己没有怀孕的事情,只是一心着急想生孩子,温言看着他说:“宫宣,你要是想当爸爸的话,你可以找其他人给你生。” 两年了,温言把宫宣往外面推过很多次,想让他把从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转移。 这话,宫宣不爱听了,本来就不好的心情,这会儿直接拉黑了脸色,眼神凌厉的看着温言,不耐道:“温言你怎么回事?我跟你在一起,你老把我往外面推什么?”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说:“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你非得整点事出来?你就不怕我哪天真调头走了,你后悔?” 宫宣很少冲温言这么大声的说话,而且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一时之间,温言有点被宫宣说懵了。 一脸震惊的看着宫宣,温言几次想开口说什么,最后却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就这么看着宫宣,眼圈唰的一下红了。 温言性格虽然软,但她有自己的脾气,宫宣越是这么大声冲她嚷嚷,她也越倔强,越不想在他眼前服输,不想落泪。 温言两眼发红的盯着自己,宫宣一下就没有脾气了,没有精力跟她生气。 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看她还那样盯着自己,宫宣百般无奈,扑哧一声就笑了。 笑过之后,他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是我不好,我刚刚不该冲你大小声,我不该说你。”又擦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真是我的祖宗,我从来就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哄过谁,没这么跟人说过话。” “再说,刚刚不是你先说话气我的吗?” 心里就算再不高兴,宫宣也先忍着把温言哄好。 只是他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温言就更加委屈了,别过脸,眼泪一下从眼眶落了出来。 不等宫宣过来给她擦眼泪,她自己抬起右手,就用手臂抹了一把眼泪。 平日里,她不爱哭的,打小就不爱哭。 翻墙摔了都不哭,甭管磕成什么样都不哭,但就是受不了一点点精神上的委屈,看不了别人对他甩脸色。 因为家里条件就算普通,那也是独生女,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从小到大,她爸妈连重话都没说过她两次。 温言别过脸抹眼泪,宫宣刚刚停歇的身体又燥热了,抚着她的脸:“我都跟你道歉了,怎么还哭呢?不哭,不哭了。” 一边哄着温言,宫宣一边在想,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那么多人求着跟他玩,求着伺候他,他怎么非要跟这小姑奶奶纠缠不清了。 她要散伙就散呗,反正有这两年也足够让宫泽气了。 可是每次看到她,他就不想散。 满足过一次之后,确实会有两天安静,只是再多几天不见,他又想了,想她的柔软,想她在他怀里喘息,想她红着脸抓着他的样子。 宫宣的道歉,温言还是别着脸不看他。 宫宣见状,继续哄:“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大小声的。” 嘴上跟温言认着错,宫宣心里想的是,他到底错哪了?是不是错在把她留在身边太久? 见温言还是别过脸不理他,宫宣抚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掰过来,让她看向了自己:“姑奶奶,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好过谁,给我点面子成不成?”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结果这一笑,又笑了个鼻涕泡出来。 体质原因,一流眼泪鼻涕也会跟着一起。 温言这么一闹,宫宣抽着纸巾,给她擦干净的说:“你就只会拿捏我,欺负我,你看我现在在你跟前,我什么都伺候了。”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就想起他刚才那样亲她。 下一秒,耳朵红了。 宫宣没有意识到的是,温言能拿捏他,欺负他,那是他自己愿意的,他愿意被温言拿捏,愿意被她欺负。 这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宫宣恐怕早就扔到窑子里去了。 但是温言,她跟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不乐意。 看宫宣把擦过她眼泪鼻涕的纸扔进垃圾桶,温言本来还想劝他两句,让他别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说自己不会给他生孩子的,但知道他现在是憋着怒火,温言也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看温言眼神不再那么委屈伤感,宫宣说:“尽会折腾我。” 说完,他抬手扣住温言的后脑勺,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紧接着,又接着来了。 想到她背着自己偷偷吃避孕药,宫宣还是故意弄狠了她几下,弄得温言都喊叫救命了。 事后,温言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宫宣把她揽在怀里说:“温言,我们谈谈。”停顿了一下,又说:“只要你愿意生,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宫宣提出的条件太诱人了。 温言却还是一动不动,因为她没有任何想要的。 如果问她非有什么想要的,那就是和他撇清关系。 四目相望,看宫宣一直在看她,一直在等她的答案,温言眼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那我要散伙呢?” 温言话音刚落下,宫宣顿时变了脸色。 自己给她提要求的机会,结果她还是一根筯的转不过弯。 看宫宣变了脸色,温言不等他开口和自己发脾气,马上转移了话题:“我好饿。” 温言转移了话题,宫宣脸色也恢复了,他说:“酒店的饭菜应该送来了,先起床穿衣服。” 说着,他自己先起开了。 今天的心情本来是很不错,结果温言没有怀孕,还有温言刚刚的几句话,宫宣到底还是被影响了。 活了这么些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牵着情绪走。 这种滋味,真他妈憋屈。 关键他对温言凶也不能,骂也不能骂,不然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没一会儿,温言换好衣服的时候,酒店就把晚餐送过来了。 这会儿,已经八点钟,天色也完全的黑了。 宫宣把饭菜摆在餐桌上的时候,温言拉开椅子就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宫宣见状,给她递着筷子说:“你也只有吃饭积极。” 温言接过筷子,端起碗就认真吃了起来。 宫宣若无其事的给她夹菜,而且这是两人有少机会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吃着饭,温言以为等下可以回去,因为今天的班已经加完。 这时,宫宣却说:“温言,你搬过来住。” 温言猛地抬头,宫宣又说:“这套房子当初是买在你名下的,房产证放在书桌的抽屉里,你要是过来住,我们以后在一起也方便。” “而且这里离你家近,你回去看你父母也方便。” 尽管当时答应过温言,他们只办事,他不留她过夜。 但想到温言背着自己吃药,宫宣就想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这样一来她也没法折腾。 紧接着,又说:“今天那辆新车也是给你买的,以后去哪也会方便一些。” 宫宣安排的天衣无缝的事情,温言却炸了,她说:“宫宣,我们当初说好的,我不在你这里过夜,你怎么还让我搬过来住,我不要你的房子,也不要你的车子,你收回去吧!” “如果需要我签什么字的话,我签。” 她一心琢磨着散伙,结果他却琢磨同居。 他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也不会想同样的事情。 还有,媛儿今天说的话真准,就跟算命似的。 说她和宫宣以后要是散伙,宫宣肯定少不了她车子房子,这下倒好,还没等到散伙他就给了。 可是,这些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做个正常人。 温言的反应,宫宣说:“温言,只是一套房子而已,你别那么较真,也别太敏感,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 一时之间,温言被气笑了:“我敏感,我把事情想的严重?宫宣你敢说你不是在包养我?不是花钱买好玩吗?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什么时候听过我讲话?” 这下,宫宣也不依了,啪的把筷子拍在桌上:“除了没听你说要散伙,我还有什么是没听你的?每次半夜三四点都要回去,我哪回没送你?” “动不动给我使小脾气,我哪次没哄你?” “除了没给你名分,我还有什么是没给你的?你不敏感,你总说我包养你?什么叫包养了?我是有家庭还是有老婆未婚妻了?你就不能当成正常的在谈恋爱?我送你点东西又怎么了?你就那么拿不出手?” 还有上次那张卡,自己给她多久了,她用过一次吗? 平日里,宫宣不和温言计较这些事情,有什么事情一笑就过去了,从来不跟她争对错,今天确实是被她气厉害。 所以眼下,就把不满说出来了。 宫宣跟她吵,跟她论对错,温言的态度一下也强硬了,不甘示弱的说:“是我让你接的吗?你可以不去接我,你也可以不送我,我自己会回家。” “你给的那些东西不是我想要的,难道我不要还有错吗?再说你有没有想过,我穿戴着你送的那些东西,别人要是问起我怎么来的,我又该怎么解释?”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不是一路人,从小的生活环境就不同,可你偏偏不听,你还非闹着要我生孩子,你还要我搬过来住,我能不跟你急吗?” “我也跟你解释过,我当时和宫泽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公司的老板,不知道他是你小叔叔,是他跟我说,他也是公司的普通员工。” “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再说,你就算拿我报复宫泽,气宫泽,我第一次都是给你了,我也陪你睡了两年,你再怎么着也够本了吧!你就非得压榨完我作为女人最后的一点身体价值吗?” “宫宣,话说回来,我也不欠你什么吧!” 他还委屈,她的委屈比他更大呢!她想说的话更多呢! 平日想吵,吵不起来,宫宣今天开了头,说了他的不乐意,温言自然也一吐痛快。 温言这么一说,宫宣倒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说的没理了。 眼神冷清清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宫宣突然在想,在一起两年了,她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啊!比他的心还硬,宫泽怎么看上这种女人的? 气氛陷入僵持,宫宣意识到自己没有理,便又收起态度说:“好了,今天吵到这里为止,你先吃饭。”又说:“不过房子和车子我是不会收回来的,你如果不愿意要,就搁那里吧!” “还有,我先不要求你住下来,但我今晚是不会送你回去了。” 才吵了嘴,宫宣也不想次次都让她,他今天就是不送了。 温言却说:“我自己等下打车回去。” 宫宣刚刚拿起的筷子啪嗒拍在桌上,转脸就看向了她:“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我也难得休假,你就非得跟我闹,非得回去?”接着又命令:“等下打电话给你爸妈请个假。” 就算是在生气,他也不想放温言回去,就算两人等下还会接着吵。 今个儿,他就是不想依她,就想她依自己一回。 宫宣的命令,温言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杠着他说:“我不打。” 宫宣气的牙痒:“行,你今天要是能出这个门,我跟你姓温。” 忍了半天,今天这架还是吵起来了。 这通脾气一闹,宫宣没有心情吃饭了。 椅子往后一挪,拉黑着脸就起身去书房了。 一旁,温言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把脑袋别向一边,懒得看他。 片刻,宫宣憋着一肚子怒气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只见温言没生气了,继续在吃饭。 一时半会儿,宫宣气都气不起来了,看温言的眼神也可想而知。 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自己和她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尽管这么想,宫宣还是忍不住生闷气。 餐桌跟前,温言却压根没有发现宫宣从旁边出来了,该怎么吃饭,还怎么吃饭。 戳在一旁盯着温言看了半晌,见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宫宣也懒得戳在那儿,转身又回卧室了。 九点钟,温言吃完饭,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的大门怎么都打不开。 不用问,肯定是宫宣的手笔,肯定是他把门反锁了。 温言不生气,也不去找宫宣,转身就回屋子里瞎鼓捣。 书房里,宫宣见温言在客厅里闹腾了半天之后没有动静,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就去找她。 实际上,他刚才也没有心情工作,注意力全在温言的身上,竖着耳朵在听她的动静。 在客厅和卧室没有找到温言,宫宣推开洗手间的门,只见温言已经爬到洗手间的窗台上。 骤然间,宫宣的心脏都要被她吓停止了,赶紧走近过去抓住她的手:“温言,你要干嘛?” 温言转脸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说:“大门出不去,我看能不能从排水管爬下去。” “......”宫宣就这么看着她了。 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说:“你知道这是多少楼吗?” 温言气定神闲的说:“我知道,24楼。” 宫宣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打横就把她从窗户抱下来了。 她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干脆也别活了。 把温言放在地上,宫宣无力的说:“温言,你非要这么跟我抬杠?我让你陪我一个晚上,你宁愿连命都不要?” 温言抬头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回去。” “......”宫宣。 不想跟温言扯这些道理,宫宣直接威胁:“温言,你要是敢从这里爬下去,我把你爸妈一起从这里扔下去。” “宫宣你......”温言脸气红了。 宫宣见状,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投降的说:“好了,我也不是想威胁你,是你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我实在拿你没办法。”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也没脾气了,也不说话了。 宫宣见她态度有变,趁机说:“我是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日子,所以舍不得放你回去,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要不然你走了,我也没地方去,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你不跟我闹,陪我一次都不行吗?” “再说,我还不是看见你心里欢喜,我才想跟你待一块的。” 宫宣使软刀子,温言没辙了。 舔了一下嘴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宫宣又问:“就这一次,一次都不可以吗?” 宣宣的低声下气,温言无可奈何。 抬头看着他,她说:“我打电话和我爸妈说一下吧,他们要是不同意的话,你就不能再为难我了。” 宫宣的拇指蹭了蹭她的脸:“行,你就说跟你今天下午那个朋友在一起,你妈要是不同意,我马上送你回去。” 宫宣也选择了让步,温言就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拨通了黄丽君的电话。 那一头,电话很快被接通,黄丽君的声音传了过来:“言言,这都九点钟了,怎么还不来?” 温言抬头看了宫宣一眼,说:“妈,明天周日不上班,我在媛家睡。” “你这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黄丽君:“那你们也别在外面玩的太晚,早点回去休息。” “我知道。” 随即,又和黄丽君说了两句,温言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的跟前,宫宣早已眉开眼笑:“没有那么困难吧!” 温言:“那这么长一个晚上,我们要干嘛?” 宫宣俯身贴在她的耳边说:“干你。” 温言呵呵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算了,那我还是先回去。” 宫宣见状,伸手就把她拉了回来,抱进了怀里。 他说:“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耍流氓,陪我看看电视,陪我聊聊天就好。” 说着,两人回到客厅,他就把温言拥在怀里看电视了。 温言还是在看相声节目,宫宣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身上揉捏。 过了好一会儿,温言突然转身看向宫宣说:“宫宣,跟你说个正经事情,房子和车子我真不能要,你收回去吧!” 宫宣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左手搂在她的腰上,右手揉着她胸前的柔软说:“房子一直都在你名下的,车子你要开就开,不开就先放着,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 听着宫宣的话,就这样看了他半晌,温言感慨:“你如果不是宫宣,如果不是公司的老板,如果只是普通人那就好了。”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如果他不是因为报复宫泽接近她,温言在想,他们应该会开展一段正常的故事吧! 温言的感慨,宫宣一下就笑了,吻了一下她的脸说:“喜欢我了,想一直和我在一起?” 温言:“没有。” 两年来,她从来都没敢想过这样的事情,一直都在保持着清醒,所以从来不拿自己和宫宣在一起的事情炫耀,从来不用宫宣送她的东西。 宫宣却解着她衣服说:“温言,你要是想喜欢我了,可以试试放长线钓大鱼。” 温言:“我没有这本事。” 温言话音落下,宫宣打横就把她抱去卧室了。 长夜漫漫,他的心情很好。 —— 次日清晨,宫宣睁开眼睛醒过来,下意识伸手在旁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温度,没有摸到温言,他的睡意瞬间清醒。 眼睛豁然睁大,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温言。” 先是喊了一声温言,然后光着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温言那个女人,她该不是大半夜想不开,又爬窗户去了。 快速打开房门去找温言,宫宣的心脏几乎从嘴巴里面跳出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没有这么害怕过。 如果她真有三长两短,那他也活不成了。 光着脚没有穿鞋在两个洗手间找了一圈,看洗手间的窗户没有打开,宫宣隐隐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去外面接着找。 来到客厅的时候,听旁边有动静,他转脸向餐厅,只见温言正坐在餐桌跟前吃东西。 她把昨晚剩下的饭菜加热了,还准备了果盘蛋糕和牛奶。 温言的享受,一时之间,宫宣完全没有脾气,扑哧一声,无奈又欣慰的笑了出来。 小姑奶奶,吓死他了。 看宫宣出来了,温言鼓着右脸颊,抬头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解释:“我饿了就先起来了。”又说:“看你睡的沉,就没有叫你。” 温言的解释,宫宣走近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一下就抱进了怀里。 下巴靠在温言的肩膀上,他说:“温言,你是我祖宗,我活怕你。” 宫宣没有告诉温言,他刚才很紧张,很害怕,怕她想不开去爬窗户。 活了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失去过一个人。 尽管以前也交过不少女朋友,但是那些女人加起来都抵不上温言给他带来的情绪波动。 仿佛,他以前是一个没有心,没有感觉的人。 宫宣突如其来的拥抱,温言莫名其妙,她好像没有做什么,没有和他吵架,也没有说散伙的事情。 他做噩梦了吗? 想到这里,温言在心里偷偷的想,幼稚。 被宫宣抱了一会儿,温言转脸看了一眼餐桌,而后又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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