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他的声音里有无限缱绻。 然而从黎愿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裴瑾行胸膛上属于别的女人的暧昧红痕。 好恶心! “你放开我!” 她不可抑制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干呕,死命去推裴瑾行。 裴瑾行眸中染上愠怒:“愿愿,别这么不乖!” 他蛮横的一手钳制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想去亲她的唇。 黎愿汗毛都竖起来了! “裴瑾行,你滚开!” 她推不动裴瑾行抵过来的胸膛,挣扎间又扇了他一耳光! 这巴掌比前两次都重,裴瑾行脸上巴掌印迅速红肿,甚至还带着一股酥.麻感。 裴瑾行薄唇紧抿,眸色沉沉,阴郁的盯着黎愿,大手却仍牢牢扣在她的腰间不让她逃,带着强势的占有欲。 黎愿死死咬着下唇,眼底是倔强的光:“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裴瑾行有一瞬的瞳孔紧缩。 “你嫌弃我?” 他的声音愠怒,又带着不可置信。 曾经炽.热的少年身居高位多年,早已不容人违拗,哪怕是他曾放在最心尖上的妻子。 他强势的钳制住她双手的手腕举过头顶,用一只手锁住,另一只手捏住黎愿的下巴,眉眼染上寒意,“愿愿,你不能生,这么多年我从未嫌弃过你,而你现在却嫌弃我?” 黎愿愣住,心底痛的难以复加,冷笑着:“所以,我该感恩戴德吗?” 当年她出事就提过离婚,是他说这辈子不要孩子,只要她! 昏暗的车厢内,女人眼底的泪花格外明亮,看上去要破碎了,只是表情仍旧倔强的像一朵凌霄花。 自己的这个妻子做女强人做的太久,他很久没见过她这样脆弱的能激起他保护欲的一面,裴瑾行有种想弄哭她的冲动。 他的唇落在黎愿的脖颈,呼吸紊乱,放软了语调:“愿愿,别任性,你承受不了离开我的代价!” 男人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黎愿心慌的厉害,拿脚去踹他:“放开我,裴瑾行,你敢动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奸!” 裴瑾行声音暗哑:“那也要看看有没有人敢接这个案子!” 说话间黎愿上身一凉,外衫纽扣散落,露出里面薄的可怜的打底,修身的设计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裴瑾行的呼吸又炽.热了几分。 “砰——” 一声巨响,车玻璃忽然直接炸裂开来! “谁?!” 裴瑾行眉眼冷厉,松开了黎愿的手腕,坐起身来。 他一转头,就看到车窗外,身材欣长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破窗器,五指修长,骨感分明。一双幽深的蓝眸似笑非笑,没说话,却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裴瑾行怔了一瞬。 这副混血面孔实在太出名,港市商界神话傅老先生唯一的儿子,如今傅家如日中天的掌权人,傅廷衍! 黎愿趁他出神,一脚踹开了还半压在她身上的裴瑾行,拢紧衣襟咬牙拉开车门就逃下了车。 “愿愿!” 裴瑾行拧眉,顾不得车窗外突然出现的傅廷衍和满身玻璃碎片,下车就要去追她。 黎愿下意识就往傅廷衍身后去躲。 傅廷衍伸手拦住了裴瑾行去路。 他比裴瑾行的身高还要高半截,裴瑾行看他甚至还要微微仰头。 裴瑾行眯眸,警惕的打量着傅廷衍:“傅总这是做什么?” 傅廷衍居高临下看他,似有嘲意:“当然是在阻止裴总在光天化日之下犯罪。” 说完,扭头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黎愿。 女人身上外衫纽扣散落,此刻正紧紧揪着衣襟,小脸铁青,连头发都有些凌乱,有些狼狈。 傅廷衍微微蹙眉,笑意冷了几分。 他直接将自己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脱下,绅士的披在她身上。 带着冷香的西装外套忽然披在自己身上,黎愿一抬眸,就又与那双深邃的蓝眸对上。 黎愿真诚道:“谢谢。” 傅廷衍问:“要帮你报警吗?” 裴瑾行觉得可笑,他和愿愿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能轮到一个外人插手? 还有,他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的妻子算什么? 裴瑾行恼恨般直接走过去挡在了两人中间,阻碍了两人的视线。 他阴沉的与傅廷衍对视,冷笑道:“我们夫妻吵架而已,傅总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一股剑拔弩张感在两人之间迅速蔓延。 一个挑衅般宣示主权,眉眼防备。 一个睥睨放肆、似笑非笑。 傅廷衍微微扬了扬下巴,唇角带着几分嘲弄:“原来是裴总的妻子啊。外界传言裴总爱妻如命,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裴瑾行眉眼沉沉:“你知道什么,我当然爱愿......” “瑾行哥哥——” 裴瑾行话未说完,突然被别墅门口传来的一声娇呼打断。 苏琳月扶着门口的石阶,小脸惨白,一副虚弱不已的样子:“我的肚子好痛啊,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裴瑾行瞳仁里瞬间爬满紧张:“月月!” 傅廷衍有些玩味:“怎么,裴总和爱妻的孩子正装在别的女人肚子里?” 裴瑾行喉间一梗,有些难堪。 但这个孩子从检查出来以后胎像一直不稳,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转身先去安抚黎愿两句。 他想拉黎愿的手,被黎愿躲开了。 只能道:“愿愿,我先送她去医院,之后我一定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向门口的女人走去。 黎愿瞧着他慌张的背影觉得讽刺,但心底仍忍不住有一抹酸涩。 她没让这样的情绪放纵,转眸看向一旁的傅廷衍:“今天,真是多谢傅先生了。” 她和傅廷衍从前见过,但是没什么交情,今天完全没想到他会出手帮她。 她向傅廷衍道了别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一直到车上,她才松开自己一直揪着衣襟的手。 摊开,掌心是一枚纽扣大小的微型摄像机。 里面录的是刚刚裴瑾行和三儿在他们夫妻名下别墅同居的证据。 第5章 黎愿向律所告了假休息一天,回去后先进了浴室。 被撕毁纽扣的外衣被她丢进了垃圾桶,她在浴室里几乎将自己的脖颈搓的泛红,但仍止不住内心的恶心。 出来后她便开始收拾打包自己的东西。 这栋婚房承载了她和裴瑾行七年的婚姻与回忆,既然都已经撕破了彼此那层体面,她也没必要再继续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哪怕,这个屋檐他从一个月前国外出差开始,到至今回国,都没有回来过一次,也许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黎愿心下有些嘲弄。 她的东西有很多,但她只挑了一些贵重的衣物首饰和常用的必需品,所以收拾到最后也不过三个行李箱。 收拾完毕,她眉眼冷漠的站在主卧内,将无名指上的戒指褪下,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而后抬眸看向床头挂着的婚纱照上。 婚纱照里的她和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眉眼间都是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黎愿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 他们结婚那年,是在两人最爱彼此的二十岁。 那时候黎家还没破产,在海市与裴家势力各占半边天。 她是黎家的大小姐,在海外名校越级读博归国的高材生,与初成海市商界新贵的他郎才女貌,两家都对他们的这桩婚姻感到满意。 两人蜜月旅行时在北欧一个静谧的小镇发生严重车祸,危机时刻为了护住裴瑾行,她冲到了裴瑾行身前,再次醒来她躺在icu,意识模糊间外面顾女士和裴瑾行争吵的声音零零碎碎的传进她的耳朵。 她不能生了,顾女士想让裴瑾行和她离婚。 对她爱意赤诚的少年为了她要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断绝关系。 她出了icu后,从头到脚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少年手捧鲜花跪在她的床前跟她说: “愿愿,我们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 黎愿蜷缩起手指,眼底猩红一片,胃里又开始觉得恶心,像吃了苍蝇一样。 她抄起一旁昂贵的摆件,狠狠砸向婚纱相框。 “砰——” 一声巨响! 婚纱照从墙上跌落,相框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溅了满地。 黎愿毫无留恋的拖着行李箱就开始往外走。 这个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黎愿接过电话,是老宅管家打来的。 “少夫人,今晚是老爷子的寿宴,老爷子怕您工作忙,特地让我打电话提醒您一声别忘了。” 黎愿这才想起来裴老爷子今天过寿。 她与顾女士不合,但是裴老爷子待她却是一直不错的。 她捏着手机道:“知道了,你和爷爷说,我会准时过去的。” 黎愿把行李箱丢进车里运到了自己名下的一套房子里,120平的三居室,与她和裴瑾行的那套大平层相比不算大,但她一个人居住足够。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便随意挑了一套晚礼服,驱车赶往裴老爷子的寿宴。 裴家老宅很大,有专门的宴会厅。 黎愿到的早,宴会还没有开始,她便直接拎着礼盒往后厅去找裴老爷子。 裴家的儿孙里只有裴瑾行夫妻俩搬出了老宅去住,难得见一次,裴老爷子很是开心。 “爷爷,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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