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可能吃几天牢饭就忘了。” 盛屿直起身体,又看了一眼车子中的人,然后转身向警车走去,边走边抬起双手挥了挥,手铐在阳光下发出刺目的光芒,他懒懒的扬声:“谢谢你特意跑来一趟,但其实真没这个必要。” 脚步踏在落叶上,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最后的悲歌,走到警车身旁,身子一矮盛屿坐了进去。 秋风乍起,又有叶片随风而落,带着血绩的方巾被认真折好,再一次放进了口袋里…… 第61章 叫盛屿妈妈 包房里光影摇曳,音浪翻滚,本是醉生梦死之地,人人却是苦大仇深,挎着一张脸。 薛宝添拿了一杯酒,去换佟言手里的麦克风:“哥们,我他妈半生作孽,但罪不至死,别唱了,给大伙留条活路。” 佟言被收了麦克风,一句情歌卡喉间半句,不出不进的有些难受。 他接过酒,干得默不作声却极为痛快。 薛宝添不知为何戒了烟,如今不叼烟,叼着棒棒糖,他瞧着佟言叹了口气:“好像那个美羊羊,三千多集没有妈妈,怪他妈可怜的。” 下一刻,棒棒糖就被人拉着糖杆儿,从口中拽了出去,薛宝添抬起眼,看到阎野十分自然地将棒棒糖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戒了烟,糖也要少吃。”他给薛宝添倒了杯淡酒,“你晚饭吃得少,别喝太烈的酒。” 白皙的双指一并,薛宝添拨开了面前的酒,骄矜地冷言:“让我戒烟,现在又让我戒酒,前咧腺同学,哪凉快哪儿呆着去,你还没有发炎的权利。” 佟言放下酒杯,微微倾身过来:“选我,我宠着你。” 薛宝添被烦得头疼,从沙发尽头拽过来一个男孩:“小垃圾,过来,把你爹带走。” 男孩十岁左右,通身脏兮兮乱糟糟,瞧不出长得如何,只有一双掩在乱发后的眼睛,凶狠多疑的像狼。 “哪儿来的孩子?”有人问道。 “薛爷我心善,垃圾站里随手捡的。” 小垃圾一双脏手去摸桌上的酒杯,童音中带着一丝威胁:“薛叔儿,你还没摆酒谢我呢。” 薛宝添觉得自己也算怂到家了,还撒童子尿的玩意儿在自己面前就敢如此嚣张,自己还得捧着宠着,谁让他欠这崽子的人情大过天呢。 他下了男孩手中的酒,塞了一杯饮料进去,重新向大家介绍:“白赫,我白爷,佟言的新儿子。” 佟言停住了点歌的手:“谁的,儿子?” 薛宝添将佟言的肩膀一搭,对众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七八只手来抢走了麦克风。 长舒了一口气,薛宝添与佟言窃窃私语:“阎野上次被盛屿用假合同骗到边境,粘上了邻国的一只臭虫,那人用了点阴毒的手段将阎野囚在了国外,全靠这孩子消息灵通,给我报了信儿,才有你薛爷的跨国英雄救美。” “孩子命苦,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舅舅还死了,不找个监护人,就得去福利院,孩子野惯了,受不了福利院这样那样的规矩,所以这不是想找个爹吗,人家孩子看上你了,有知识有文化。”薛宝添看了一眼旁边的麦克风,昧着良心夸,“人帅心善,歌唱得也……不错。” 一臂开外的小垃圾喝着饮料,一撇嘴:“胡扯,我不想他做我爹。” 佟言也摇头:“我不想要这个儿子。” 薛宝添不喜欢淡酒,如今也只能妥协,抿了一口酒将撒童子尿的玩意儿踹开,继续和佟言商量:“没让你养他,就是暂时挂在你名下,房子和读书的钱我出,你白捡个儿子,有什么不乐意的?” 佟言继续摇头:“房子和钱都你出,为什么不挂在你名下?” “我不要挂在这个姓薛的名下。”小垃圾抢着说,“我想挂我老大阎野名下。” 薛宝添咬着牙怼人:“你应该像墩布似的挂在沥水架上!阎野今年才多大,还没到能结婚的年纪呢,挂你?你自己也好意思?” 小垃圾回怼:“我老大这么年轻,还没到结婚的年纪,你就好意思霸占他?” 薛宝添不怒反笑,指着小孩儿对佟言说:“知道我为什么把这墩布挂你名下吗?他牙尖嘴利的,就是一人精,你眼神不好,还缺心眼儿,他能帮你防着点别人。还有,盛屿的罪定得不重,那孙子满肚子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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