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是为了逼对方不会直接杀他,改为囚.禁,可他没有想到,师舟为了报复他跟温玉容,竟然…… 在半途,申珏就晕了过去,可师舟不是旁人,他恨毒了申珏,所以下起手毫不留情,他掐着申珏的人中,生生把人掐醒了,再继续。 到后面,申珏还被迫躺在了那张用来放大臣们的奏折的案桌。 晕了醒,醒了晕,反反复复,申珏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睁开眼的一天。 “醒了?” 申珏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师舟。他往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师舟坐在申珏的龙榻旁,手里还玩着当初从申珏手里夺过来的匕首,“你这一晕,居然晕了十来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错过了。” 说完,他看向申珏,表情渐渐变得冷淡。 申珏也看着师舟,费力地挤出一句话,“玉……郎呢?” “玉郎?玉郎也是你叫的?”师舟冷笑了一声,“陛下,啊,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废帝,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时局吗?你现已是阶下囚,让你活着,不过是为了彰显当今圣上的仁慈,以及——” 他俯身下去,目光直直地看着申珏,“我还没有玩够呢。不得不说,你这身皮.肉还真不错,若你去京城的青.楼楚.馆挂个牌子,怕是还能当个花魁呢。虽然年纪大了,可保养得好,尤其那张嘴,怕是欢.场最厉害的男人都没你厉害。” 此话何其诛心,即使是申珏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可师舟看到了申珏脸色难看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就想看到申珏难受的样子,要不然他白在这里守十多天,还让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对方的命。 师舟还伸出手拍了拍申珏的脸颊,“先别急着哭丧着脸,日子还长呢。我先带你去沐浴,好好洗一顿,放心,我可不喜欢玩死人。申珏……” 他突然皱了下眉,“叫你名字都是抬举你了,你名字也有玉,玉容哥是玉郎,你就当玉奴吧。” …… 后来,申珏才知道新帝登基后,搬去了另外一个宫殿。而他住的承德殿则是整日被师舟的亲兵看守了起来,而整个承德殿除了申珏,就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 那宫人负责申珏的衣食住行,而那宫人似乎是个干惯了粗活的,下手不知轻重,光是帮申珏穿衣,就把人身上捏出好几个青印子。 师舟很忙,并不常来,大概是新帝登基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温玉容整日被关在承德殿内,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陪着他的只有一个哑巴宫人。 问什么都不会答。 但师舟一旦来了,对申珏来说只是一场祸事。 他不知道师舟为什么要乐衷做这种事情来折磨他。 申珏看着上方的人,浑身抖得厉害,“你不觉得恶心吗?” 师舟低下头,掐住了申珏的下巴,见掐出了一个印子才满意地松手,“恶心,当然恶心了,可我就是要折磨你,恨吧,谁让你杀了我哥。玉奴,你要真有骨气,大可自裁,我可不拦着你。” 说着,他伸手在旁边凳子上的一堆衣服里翻了翻,最后翻出来当初申珏的匕首。 师舟把匕首丢到了枕旁,“匕首给你,你什么时候受不住就用它吧,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不然我折磨谁去?” 师舟每来一次,申珏都要晕上十天 半个月,那些名贵药材如水一般流进承德殿,就为了吊住申珏这个废帝的命。 申珏不知道温玉容在哪,他有问过师舟,可师舟却讥讽一笑,跟他说:“玉奴,你什么时候能撑住不晕,爷再告诉你。” 师舟的语气像极了欢.场里的客人说的话。 申珏看着眼前人,长睫下垂,好久才说:“你说真的?” 师舟却沉默了,好半天,他才咬着牙说:“真的,当然真的。” 可申珏撑不过,连一回都撑不住。 等他醒了,师舟就骂他,“你这破身子有什么用?活着都是浪费药材,浪费粮食。” 就在申珏认为这境无计可施的时候,承德殿来了一个人。 那人走到床边,他才发现对方。 “你就是废帝?”一道男声在床外响起。 申珏先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才转过头看向对方。 是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但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龙袍。这个人应该就是金陵王的孙子,刚登基的新帝。 新帝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盯着申珏看,仿佛申珏是个什么珍稀动物一般。 “原来师将军留着你,是有这等用处,按资排辈,孤还应当叫你一声皇叔,原先听闻皇叔你残暴不仁,倒没想到还有这般风姿绰约的时候。” 他目光落在申珏的脖子上,那上面的痕迹,只要是经过人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申珏抿着唇盯着眼前的新帝,半响才道:“你要是来羞辱的,就随意羞辱,反正成王败寇。” “不是,皇叔,你误会孤了。” 让申珏意外的是那人居然在床边坐了下来,还弯了弯眼睛说:“孤是看不过眼了,皇叔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现在成了一个小小禁.脔,师将军实在太过分了,而且皇叔你知道吗?师将军要成婚了。” 申珏眼神骤变,“跟谁?” 新帝曼声道:“丞相的嫡长子,温玉容。说来,温玉容还曾是皇叔的伴读吧。” 温玉容要跟师舟成婚了? 他们要成婚? 申珏有些茫茫地转开脸,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他们为什么会成婚?师舟前几日还来过,虽然没做,但也处处戏.辱他。 还有温玉容,他明明知道师舟做过什么,他怎么能跟师舟成婚? 那他申珏算什么? “皇叔,你怎么了?皇叔!” 申珏没忍住,直接吐了一大口血,这似乎吓到了旁边的男人。 “来人!来人!” 申珏看着床褥上鲜红的血,缓慢伸手抓住了新帝的衣袖,“我没事,只是吐了一口陈年污血罢了。”他转眸看着对方,凤眼幽深,“他们什么时候成婚?” 正文 干掉那个状元郎(19) 新帝闻言, 挑了下眉, 才悠悠道:“听说下个月十五, 不知道为何师将军那么急着成婚的, 挑了个最近的大吉日子就定下了。” 申珏抬起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神情归于平静, 松开新帝的衣袖。 新帝盯着申珏看,笑了笑,“孤真替皇叔不值啊,皇叔对师将军也不算坏了,可师将军连要成婚都不告诉皇叔, 还把皇叔关在这小小承德殿,寸步不出, 养金丝雀都不是这个养法吧。” 申珏扭开脸, 不再看新帝, “你说完了就走吧。” 他自顾自地重新躺下, 因为新帝在,他干脆把被子把整个人都罩住了。 新帝坐了一会, 似乎觉得没趣,就起身离开了。 作者说:发现一个非常棒的阅读网站:墨书网 地址:MSXS2.COM 申珏听到人离开的脚步,手摸到了枕头下,那里放着当初师舟还给他的匕首。 这一次他居然比前几世过得还不如, 兜兜转转一大圈,温玉容还是要跟师舟在一起。 申珏闭上眼,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匕首。 几日后, 师舟大步地从外面进来,一进来,就直往内殿里钻。他见到申珏没在床上,而是站在窗前的时候,顿了一下才走过去。 “今天身体好了?站在这里吹冷风?” 师舟说着,伸手把打开的窗户给合上了。 京城已经步入深秋,天气渐渐寒冷了,往年申珏这个时候就要准备迁去南宫住了,可今年没这个命了。 那哑巴宫人虽然努力地在承德殿烧了几个炭火炉子,但殿内依旧透着凉气。常人倒还好,可申珏受不得凉,脸色惨白不说,即使穿再多,身上都是冰的。 师舟不知道申珏站在这里吹了多久的风,脸色看起来比前几日更差。 他不由皱了下眉,拉过人在榻上坐下,嘴里骂骂咧咧,“你要寻死,别只吹冷风,直接吊在这房梁上就可以了。” 话说得难听,可却把申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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