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啊!” 谢明溪惊叫一声,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燕麟刚落地,忽觉背后寒意刺骨。 他本能地侧身闪避,却见一柄泛着幽蓝寒光的短剑直取谢明溪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他毫不犹豫转身—— “噗嗤!” 短剑深深刺入他胸膛,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闷哼一声,手中长剑却去势不减,直接将那刺客头颅斩飞! 那高大的身影往后不稳地退了两步。 他皱着眉看着伤口上泛着乌黑的血,剑上有毒。 一旁的谢明溪,看着他胸前迅速晕开的血迹,惊呼着。 无尽的黑色笼罩着他…… 宫中。 燕麟再次醒来,四周空无一人。 等了许久,才进来一个宫女看着他。 “燕影卫醒了!” 过来很久一会,谢明溪才迟迟出现。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被污渍感染过的衣物,又换上了新的装扮。 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甜甜地笑:“燕侍卫,你为何要这般拼命护我?” ◇ 第13章 曾经无数遍想要说出口,坦白的话,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沉默良久,他心中下定决心:“二殿下,可否三日后在城郊的流杯亭中一会?” “臣有要事相告。” 谢明溪草草应了声“好”。 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匆匆离去,连头都没回。 倒在床榻前,他突然想起之前有次狩猎。 那时一只猛兽误闯先帝陵园,他护在谢朝仪身前,手臂生生受了一记爪伤。 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染红了半截衣袖。 谢朝仪眼眶通红,执意要亲手为他包扎。 她指尖微颤,明明怕极了他伤口狰狞,却还是固执地守在他身侧,寸步不离。 待御医退下,她仍攥着他的袖角,声音哽咽:“你若再这般不顾性命……我便、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可如今…… 他低笑一声,指节抵着眉心,现在还想着谢朝仪只觉得荒唐。 “呵……” 燕麟自嘲地笑了笑,将擦拭染血的帕子扔进铜盆,对着无人的空气说。 “出来。” 他眸光一沉,指尖在案几上轻叩三声。 霎时间,数十道黑影自暗处掠出,齐刷刷跪伏于地,鸦雀无声。 “去把城郊外的流杯亭外的梅园给包下。” 是该了断了。 在华国蛰伏多年,扮作影卫,隐姓埋名,是为了接近她,跟她有个美好的开始。 而今,他已经伴在她身侧有些时日了,也到时候了。 三日后梅园相见,他便要撕去这层伪装,将金国太子的身份,一并剖白于她。 待尘埃落定,他要以十里红妆,万里山河为聘,迎她入主东宫。 黑衣人应声而退,如墨色般消融在夜色里。 他负手立于雕花窗前,望着庭院中簌簌而落的梅瓣,思绪倏然飘回很久之前那个雪霁初晴的清晨。 那时他初入华国皇宫,于梅园深处偶见一袭白衣胜雪。 白衣女子抚琴,纤指拨弦,落雪沾湿她鸦羽般的鬓发,琴音清冷如碎玉投冰。 琴弦在她指尖震颤出的孤高之音。 此后经年,这惊鸿一瞥成了他心底最深的执念。 回到金国后,他命画师日夜临摹,却总绘不出那抹清绝神韵。 每每入梦,总见那白衣身影立于雪中,琴案上落满红梅。 后来经人打探才知。 华国有两位公主。 一个嚣张跋扈,一个温婉可人。 而那日梅园深处的女主,定是二公主无疑。 三日后,流杯亭外。 胸前的剑伤仍隐隐作痛,深秋的寒风卷着枯叶掠过梅林,刮得人骨缝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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