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若非众人扶持,只靠我魏家之人,焉能有我幽州今日之盛况?我已为将士儿郎们设下庆功之宴,今日尽管放开胸怀,不醉不归!” 众人轰然叫好,哈哈大笑,魏府门前豪气干云,喜气洋洋。 魏劭被朱夫人拉住问着话,他应了几句,目光便越过朱夫人的头顶,看向立在朱夫人身后的小乔。 小乔见他看自己,便朝他微微笑了笑。 …… 魏劭依旧身披战甲。而且,在外行军打仗,男人堆里滚了四个月,难免疏于收拾。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梳洗更衣。 西屋的仆妇侍女全都列在门口迎接。魏劭入内,众人也跟了进来服侍。 方才在徐夫人和朱夫人的跟前,倒还好。一进屋,魏劭的目光就直接定在了小乔的脸上。 被他这么盯着看,小乔难免感到有些尴尬。而且,两人成婚也就半年出头,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还没分开时间的一半多。 才刚刚有点熟起来,中间一下这么几个月就过去了,现在他突然站回在自己跟前,又胡渣拉耷的,令小乔难免再次生出了点陌生感。 只是他要这么看自己,她也不好叫他不要看,只好微微低着头,自己眼睛平视地盯着他的胸膛,抬手帮他解衣。 “你们都出去。” 魏劭忽然说道。 春娘和屋里的仆妇们对望一眼,立刻放下手里的活,鱼贯退了出去。 春娘最后一个出去,带上门的时候,望了小乔一眼。 春娘眼神儿里的意思,小乔看了出来,是让她好好地哄刚回家的男君高兴。 小乔忽然慌神了,又不好开口□□娘留下,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了门后,门也被关上了。 小乔的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更加严肃,一板一眼地继续帮他解着战衣。 他腰上的一个锁扣仿佛有点卡住了,她怎么弄也打不开。 手一直在他腰间摆弄,偏就解不开,小乔无计可施,又感觉他一直在看自己,更是紧张,加上时令已经入夏,天气渐热起来,连鼻尖儿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没办法,正要抬头向他自己求助,手背一沉,他的一只手压了上来,将她的那只手,完全地包覆了起来。 “前些时候,有没有想我?” 小乔耳边一热。 魏劭低下了头,凑过来耳语般地问她。一边轻轻地捏她的手。 因为常年用着刀剑,他的手心有点糙硬,还带着茧,揉捏着她柔弱无骨的一只手。暧昧的气息便油然而起。 小乔感到脸庞也开始热了。 魏劭是在挑逗自己了。这一点,连她这种感觉迟钝的都觉察了出来。 她迟疑了下,终于抬起眼睛,望着他轻声道:“外头好些人都在等你呢!还是让春娘她们进来,快些一道服侍你梳洗了吧——” “有没有想我?嗯?”他重复了一遍,打断了她的话。忽然加大力气,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力道大的甚至让她感到有点疼。他的脸也压的更近,两人面颊一下蹭在了一起。他仿佛是故意的,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胡渣刺着自己的那种又疼又麻又痒的感觉了。 46.第 46 章 小乔忍着要缩脖子的那种感觉,急忙扭脸往侧旁,躲了躲。 魏劭另只手便抬起来,拇指扳正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快了。 “想了——” 小乔在心里朝他丢了个白眼,声音含含糊糊的。 魏劭一笑,立刻松开了她,自己低头下去,三两下就解下了身上的战衣,脱卸到了地上。 天气热了起来,战衣厚重也不透气,他一脱下来,小乔就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隔夜馊饭的味道,他穿在内里的中衣,前后也都已经被汗湿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小乔也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自己暗暗屏住呼吸,转过了脸:“水都预备好了,夫君去……” 魏劭伸手就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个粗胳膊搂住她,低头强行吻住了她的嘴。 汗味儿,泥尘味,混合着他的别的小乔也说不出来的什么味道,一下朝她扑鼻而来。 小乔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闭着眼睛让他啃咬个够。 他啃了一会儿,忽然松开了她的嘴,两手抱住她腰,将她一把提了起来,坐到了身后的那张案几上。 “夫君——” 小乔吓了一跳,忙要下去,人却被他放倒了,强行摁在了案几面上。 当下的家什器具造型都趋于低矮。案几不高,小乔坐上去两腿正好及地,类似于坐脚凳。魏劭一放倒她,什么话也没说,自己就顺势单膝跪在案几前,低头继续啃她的脖子,将她衣襟从肩膀上拽落,露出了一侧的精致锁骨和半片胸脯。 魏劭的注意力转移了。可怜小乔那片嫩肉,被他脸颊上的胡茬给磨蹭的又疼又痒,没两下就发红了。 大白天的他刚回来,外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等他出去,徐夫人应该也在等。 对着个突然放飞自我,浑身又一股馊饭味的男人,小乔实在有点吃不下去。何况就他那种亲热方式,非但半点也没被他撩动,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勉强忍了一会儿,感觉到他咬了自己一口,疼的“啊”了一声,实在受不了了,抬手一把推开了扑在胸脯上的那张脸,终于推开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一只手又掀开她裙摆往里摸去。 “别——” 小乔坐起来。被他另只手压住了一侧肩膀,放倒了下去。 “夫君!” 小乔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小乔就跟条砧板上被钉住了的鱼似的,扭的鬓发都散了下来,脸颊泛红,气喘吁吁。 “会有人来的!” 魏劭两眼直直地盯着她,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抱起她,站了起来快步到床前,将她一把投在了床上,低头就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小乔哭丧着脸:“那你先去洗洗!” 魏劭终于抬头,看来她一眼,抬胳膊闻了下,大概自己终于也闻到了那股闷出来的味道,转身快步浴房去。小乔听到里头传出几下哗啦的泼水声,一口气还没缓回来,就见他出来了,已经脱光衣服,肩膀和胸膛上,不住地往下滴着水。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传了进来:“男君,前堂有人寻。” “让等着!” 魏劭头都没回地吼了声,单膝跪在床沿上就爬了上来,伸手跟抓小鸡似的把床角的小乔给拖了过来压到身下。 小乔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公孙先生寻男君。说要要事相告。” “夫君快去!” 小乔急忙催他。 魏劭脸色有点难看了。盯了她片刻,终于从小乔身上滚了下去,下了床。 “过来替我更衣!” 小乔赶紧整理好身上刚才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衣裳,下床捧了一套预先已经准备好的干净衣裳,一边躲着他往自己身上摸的手,终于帮他整理好了外衣和腰带。 换上整齐的衣服,他又变得英俊爽净了。 “等我回来,不许再推三阻四了!” 魏劭临走转身前,惩罚般地又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手有点重,声音却颇柔和。 …… 魏劭匆匆来到前堂,撩衣摆入座,问:“先生急要见我?” 公孙羊已经等了他一会儿了,递上一卷黄帛。 魏劭:“洛阳来书?何事?” “少帝暴病而亡,幸逊改立闻喜王七岁稚子为新帝,诏改定康为泰安,幸逊假节钺,如今传书命天下各诸侯前去洛阳参拜新帝。” 魏劭扬了扬眉,展开黄帛看了一眼。 …… 半个月前,朝廷侍诏郭兴、大夫崔进,两人因不满幸逊在朝中作威作福,和南宫卫士令周追一道密谋,借着少帝的名义召幸逊入宫,暗中在帐后埋伏了刀斧手,等信号出来斩杀幸逊。少帝如今渐渐长大,已经十五岁了,处处受幸逊的挟制,敢怒不敢言,被说动答应了下来。按照议定,以商议为幸逊加封国父之名将幸逊骗进了宫。计策商议好,只是毕竟从小受挟于幸逊长大,事到临头,少帝终究还是恐惧于幸逊的平日淫威,面露惊惶之色,被幸逊识破,掉头逃跑,一边逃,一边大声呼叫,帐后的刀斧手闻声追了出来,被幸逊冲进来的卫士斩杀,幸逊逃过一劫,岂肯放过?当天抓了郭兴崔进等人,连同家小斩首于街市,没两天,少帝也暴病而亡。幸逊便该立闻喜王的七岁儿子刘筌做了新皇帝。 …… “先生有何见解?” “主公自然不去。可推病却之。攻下晋阳,虽兵员猛增,却也良莠不齐,需时日加以驯用,且大战过后,原本就该养息上一些时日。我听闻青州袁赭、广平刘楷二人已经集合联军,打着勤王旗号正往洛阳发兵征讨幸逊。主公借此机会,坐观鹰犬相斗便可。” 魏劭打下了晋阳,一统北方,幸逊自然不肯坐视,原本必要干涉的,现在忙于应对袁赭刘楷,正好给魏劭留出了整顿军务、接手地方管理的空档。 “先生所言有理,我且慢慢养上些时日的病,等病痊愈,再作后议。” 魏劭将手中的黄帛掷在案上,笑道。 …… 魏劭一出去,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滚了过来,根本就脱不开身。至晚,魏府和城外东南西北四兵营又大设庆功之宴。魏劭免不了一番酬酢饮宴。最后终于摆脱人回了西屋,天此时已经黑透。小乔刚沐浴完不久,穿着套家常的烟红色软绸袍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将秀发全都拢到了肩膀一侧,微微侧头,擦拭着自己刚洗过的湿发。袍子很宽松,遮的也严实,因为头发都拢到了一边,只露出一截月牙般的后颈。但套她身上,在侧旁那盏烛火的映照下,却愈显得整个人清新纤袅,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魏劭推门而入,看到这样的一番景象,脚步便立在了门槛之内,望着她新出浴的背影,一动不动。 春娘回头,看到魏劭回来了,心里也知道白天应是被打断过的,见他此刻又这样注目着小乔背影,立刻便从小乔身后起来,带着两个侍女一道出了屋。 魏劭走到小乔身后,矮身下去,双臂从后插入她的两腋之下,埋脸到了她后颈里,深深地闻了一口她皮肤和头发里散发出的浴后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像白天那样将她送放在了床上。 小乔心知这回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了,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见他两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抬手飞快地除去他的腰带,又扯开了衣襟,情不自禁就紧张起来,躺在枕上,也睁大眼睛看着他。 魏劭刚扯开衣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掉头到门口打开门,对着门外仆妇道了声“非祖母传,任何人不见”,说完啪的关上反闩,快步朝小乔走来。 小乔被他压在了身下,紧紧地抱住。 …… 魏劭这几个月在外,夜间有时难免会想到家中乔女。上次两人床事,虽然短暂,但当时的个中滋味,实在令他回味。唯一不满就是自己一时失控,竟然遭她耻笑。每每想起,心里如同猫抓一样。今天终于回来了,白天出来的火气没消,积到这会儿yu念暴涨,虽然也不想让她过于疼痛,只是实在难以克制了,想快些进入实质,小乔偏又怕疼,掐着他肩,不住在他耳边恳求慢些。他也不忍让她过于疼痛,第一次光是进去就折腾了不短的时间,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实在是憋的太久了,犹如突然放闸的大水,置身于温暖乡中,听着小乔在自己耳边吹着风似的嗳嗳娇音不断,小乔再在他身下,不过扭了几下,魏劭后腰一酸,打了个哆嗦,竟然又控制不住地一泻千里。 小乔有了前次教训,这回可不敢再笑了。而且也没心情笑了。 因为魏劭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就像要杀人一样了。 他就一直趴在她身上,把脸埋她还带了点潮意的头发堆里,不肯下去。 小乔等了一会儿。绝不是想刺激他的。可是魏劭太沉了。整个人这样压她身上,久了实在吃不消。 她终于轻轻咳了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慰道:“蛮蛮知道夫君乃一雄伟大丈夫,方才我也很是消受。夫君今日路上辛苦,想必也是累了,早些休息了吧。” 魏劭慢慢抬起了脸,盯了小乔片刻。 小乔一怔。 “休息?还早!” 魏劭冲她呲了一下牙,带了点报复意味似的,低头再次扑到了她的胸前。 …… 案台上的烛火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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