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 但毕业后,清艾没有工作,即使她的知识分子女性身份是极大的亮点,而且清艾是无信仰人士,四样全是王炸。 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能从学校进入到社会,她的事业会风生水起,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但因为清艾没有继承权,她没有这样的意识,家里更是不培养她,值钱的身份变成了卖女的资本,他们立刻给清艾相亲,让她嫁给了赵源一。 然后婚后的生活就是那样,实在乏善可陈,聪明的才智拐弯抹角用在了男人身上。 没有人为清宇考虑过,清艾生育前从没想过为未来的小孩谋划过权益,但万幸那个小孩遗传了她的聪明,那种摁不住、随时都要溢出的才华可能少见,但清宇带着天生的敏感。 聪明人的敏感是天赋。 在学校的时候,这份敏感是对于知识的天分和灵感。 后来被生活所塑造,敏感发展出了预测的本能。 清宇观察那些人,向他们学习,给他们欢愉,让他们觉得绝不虚弱,然后他开始学习,开始模拟,知道他们的恐惧和弱点,等待万事俱备的那一天。 他从一开始离开会所活过来便对以后做好了打算,赵秉之之后会是北城屋,然后也许继续北上,最后落脚在北境。 那里曾经是军工业重地,后来权力回收,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但背靠着森林,他应该会喜欢的,清宇设想过,尤其是丞缇向他描述了她的未来生活。 生活总要有一个憧憬的吧。 这是当时贫乏的条件下看似不错的选择,但现在不同了,清宇改变了主意,在陆诚和陆权返回的夜晚。 他现在愿意做这个交换了,所以他回来了。 没想回来的12月,Farchit就乱了,他们两人有事,清宇闲得自在,开始专心弄专业。 曾经的作品集再也找不回,扉页夹层里有一张学校夏令营的合照,清宇把它弄丢了,连同那几年的努力,所以他要重新起步。 但被收回的天赋让人苦恼,清宇给自己灌了水又回了房间,直到有人叫醒他。 “清宇……” 清宇听见耳边的声音,睁开眼时还有些疑惑,他撑起上半身,反手摸了摸僵硬的后颈,眼神逐渐回归看清面前的纸,和人,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睡着了? 陆诚站在清宇身边,看见刚才还趴在工作台上迷糊的人皱了皱眉,露出苦恼的表情。 陆诚见过这样的表情。 清宇最初走近他身边,最初交汇的时候,似冻结的人偶,关节是冷的。后来不了,后来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温热,冷淡的关系变得活泛,陆诚能从清宇脸上看见变化。 此刻,就在一个失而复得的普通夜晚,陆诚看见自己曾经参与的每一件事情,全都拥挤着回到脑海,那些相处的小细节就像快进电影,攒在一起,在他眼前放映。 人不在的时候,陆诚脑海里那些区域是空白的,现在触手可及,真相让他恍然大悟。 陆诚伸手,接住工作台上的那支笔,问:“怎么忙到这么晚?” 陆诚刚弄完手头的事,这次的合作是不行了,他听见这边没声音,还以为清宇已经回房间了,结果走过来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清宇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现在他们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陆诚将笔放进桌边的暗槽,看清宇站起身想往回走。 清宇就很烦他,问的什么问题,这不是睡着了嘛,怎么忙这么晚。 清宇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这里工作的空间连着陆诚外面工作的书房,但有两道各自的门,可以选择穿过书房一起出去,也可以互不打扰。 清宇向外走,路过墙上的时钟,他看了一眼,又奇怪站在桌边的陆诚,“你不走吗?” 陆诚收回落在纸上的目光,落后清宇一个身位跟着下了楼。 清宇站在房门前,转身就看见跟在后面的陆诚。 陆诚又露出了那种目光,好似带着些小心翼翼,或是算计伪装出的无辜,他们重新见面后,陆诚常这样看他。 清宇张开手臂,对陆诚说:“让我抱一下。” 然后不等回答,上前挪动一步,抱住了陆诚。 陆诚似乎是僵住了,清宇双手从前胸箍住了他的上肢,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淋浴头洒下的水雾,将他严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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