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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的厉害。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是谁落水了?是谁?” 云姒的眉头一皱。 居然是傅娥媓来了。 她转头看向了婴妹:“若是你们在外人面前再泄露我们的身份,那毒,你就自己扛吧。” 婴妹的脸森白了下去。 她气的抓住蚩淮的手腕:“哥哥……” “刷拉”一声,帘子被拉起来。 傅娥媓背着药箱子进来。 看见地上狼狈无比,且丝毫不认识的人。 她的眼里,显然是有一瞬间的失望。 听见叫喊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盛大人回来了。 正想着,把云姒的那些所作所为,都告诉盛大人! 结果…… “我妹妹落水了,你是享誉江南的人间仙子,傅小姐傅娥媓吗?”蚩淮扶着婴妹起身。 傅娥媓点点头:“看着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看样子是远道而来,不若给你们找个帐篷,让你们先歇下。” 婴妹立即道:“人间仙子就是人间仙子,名不虚传,比有些恶毒又卑鄙的东西,好多了!” 她意有所指,看向了云姒跟南绛。 傅娥媓的眼眸微眯,马上就换了嘴脸:“过奖了,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这人什么样的都有,姑娘不要气成这样。来,我带着你们去休息。” 说罢,又极其好心的看向了云姒跟南绛:“你们两个也早点休t?息吧,等明天,我有事情吩咐。” “算是让她装了一把了。”云姒忍不住笑笑。 南绛却是无比担忧:“阿姐,怎么办,这不是狼狈为奸,都混在一起了?要是他们对我们不利的话……” “南绛……”云姒抬手,落在了南降的肩膀:“咱们都已经走到这个份上,已经成长了,其实也就没有绝对的好人跟绝对的坏人之分了。如果当真有人挡路,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烛火下,云姒的面容是假的,那可以双眼睛,却沉静的犹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猛然间,南绛又想起白天的时候,云姒在营地掐住了傅娥媓的脖子,还告诉他们人,爱治治,不治拉倒,不会求着他们治。 这让南绛心底升起一些怪异。 以前的阿姐不会这样,也不是这样的。 大医精诚,慈悲为怀,拯救众生。 可现在的阿姐……说话做事,似乎都带着一抹狠辣决绝。 让她……有些害怕。 许是觉得自己的言辞太锋利。 云姒声音软下来,柔声同南绛说:“南绛,古往今来,但凡能走到上面的,或者要往上走的人,从不是心慈手软的烂好心。别人求上门,能帮,竭尽全力,绝不懈怠。但别人不愿意,那也不要干涉别人命运,观棋不语真君子,做个理智的人。” “阿姐……我……”南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她只觉得现在的云姒,好陌生,好冷硬。 不是她能靠着哭的,示弱撒娇的。 看着云姒离开,南绛喃喃:“阿姐以前不是这样的……” 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到底怎样做,才能对得起良心。 南绛难眠。 彼时,云姒出了帐篷。 闹了这么多,她也全然没了睡意。 停下来的时候,她疯狂地想念孩子跟他。 “去准备马,我想要去前线看看,这洪水,什么时候能好。”云姒转头,吩咐十一。 南汉那边的封辞已经得到了蛊虫,只要治好她的双腿,她的名声马上就传到南汉。 至于这些百姓。 细菌性的疾病,最近已经开始用抗生素治疗。 一切,都开始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着。 她要见他一面,她想他了。 天边高悬的月亮,将一切照得皎洁。 云姒才到,远远的,就看见崩腾的洪水里。 男人入水,以身为盾。 就在这时,他骤然伸手。 身边的一位高官,毫无预兆地被按进了洪水之中,甚至没有半点挣扎,淹没到连他的衣角都不见。 像是被那男人,踩在了脚下。 无声无息消失在洪水里。 所有人都在忙着堵塞缺口,谁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唯有云姒…… 隔着江水,似乎感觉到了视线,霍慎之侧眸,静静同云姒对视。 第1509章 九爷:这难道不是惩罚之外的奖励? 洪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理好的。 但是前面是云姒想要去的必经之路,云姒的登天之路。 他想要云姒走到他身边来。 所以,以身犯险局。 一直到天蒙蒙亮时。 云姒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汽浸湿,她才看见浑身湿透的男人,朝着自己过来。 抬步要朝着他过去,云姒这才发现。 她在这里站了一晚上,看了一晚上,双腿早就僵麻了。 霍慎之才看见,眸光一沉,更快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臂,让她扶住。 云姒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霍慎之不过笑笑,似友,似亲,胜爱:“大庭观众,众目睽睽,自是得爱惜行之大夫名节。无人时,便不必了。” 云姒垂眸一笑,纤细的手,落在了他的手臂,却不是扶着,而是用一种相互搀扶的力道,跟着他朝着无人的地方去。 远远的,江南王收回目光,面色复杂起来。 霍慎之且先让她坐下,背对着她,去了身上的衣服。 听见身后的人靠近,霍慎之方才声音开口:“害怕么?” 他声音寻常,并无太大波澜。 好似今夜,一连十一个高官在他手下,被他亲手溺死,无声无息的消逝,不过稀松平常之事。 “害怕什么?”云姒靠近,从他身后环抱他,且不敢碰他伤处:“也是害怕的。” 话才出,她便感觉到了男人的肌理微微绷紧。 云姒的脸,轻轻贴在他的肌肤上,在他伤处吻了吻:“我真怕你这么下去,就上不来了。天灾岂能儿戏,更不能与人祸相提并论。” 衣架跟前,霍慎之垂眸,默了一瞬,方才转身,眸光静静看着她,抬手抚上她的脸时,轻唤她:“阿姒。” “九哥。”云姒偏了偏头,让自己的脸,更加贴近他冷如冰的手,想要暖他一寸,是一寸:“我知道,你不会滥杀无辜。我们该往前走了,这些贪官污吏,不杀不行。可阵前杀官,扰乱民心,若是要有理有据,那需要太多时间去审查。且现在,利用洪水,就是除去这些吸血鬼最好的办法。是你身为摄政王,屈尊降贵同百姓下洪水之中,在黄泉路口,送那些‘禽兽食禄’者,顺利上路。” “你是为君,是为臣,是为掌权者。” “我亦我医,亦为民,亦是受益者。” “我感激君恩,又何曾会惧怕?” 男人晦暗的眼底微动,扶着她的脸,垂首之际,云姒退开:“我是来给你上药的,上完药我就走。” 霍慎之不过笑笑,擦干净上身,唤她:“来。” 云姒提着医药箱走过去,就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微微分开腿,膝盖抵进她双腿间,贴的更紧,方便近距离上药。 肌肤触碰时,一个柔软,一个坚韧。 云姒的呼吸一窒,手下更是温和。 霍慎之垂眸看着她,相处时,便总想拥她入怀。 即便是坐的这样近,却感觉也远的很。 迎上云姒的目光,他淡淡挑眉:“嗯?” 云姒觉得他像是什么都知道,就等着她自己主动开口:“什么时候回去呢?” 霍慎之握住她的手,嗓音低低沉沉:“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只同她一起时,带着松弛感,有些慵懒意,却撩人的很。 云姒垂下眉眼,将他的伤势处理好,手勾着他的衣带打圈,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小性子:“你都不说想我。” 话音才落,男人略有些冰凉的手,已经贴到了她的腰侧,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抵在了床榻上。 云姒吓了一跳,推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霍慎之握着她,牵引着她的手,从心口,慢慢往下:“行之大夫,男人与女人的想念始终是不同的。女人要的爱是陪伴,是倾诉。男人要的,更为直接,是占有。我说的对吗?”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他身上沉水香的气息,弄得云姒心口酥软起来。 咽下咬着唇,轻轻推了他两下。 可明明他是隔着衣服爱抚她的身子,却让她浑身都燎了起来。 “不对,这个感觉好奇怪。” 云姒睁开眼,轻轻拉住他的手腕:“像是……像是中药了一样。” 爱欲如潮,浓情如蜜。 她拒绝不了,只想要仍由他予己予求。 霍慎之握紧她的手,往上攀升,让她勾住自己肩膀。 撑着身子,他眼底情浓:“是情蛊,你的感觉,我都能感觉得到。” 这话,宛若惊雷,在她脑海之中炸开,她整个人空白一片。 “什……什么?”好久,云姒才找回声音。 即便是这样惊讶,她心中的悸动,都没有消停半点。 中药,有的只是下等的肉欲。 而这样的情欲,如钝刀磨人,撩动人心,又找不到落脚点。 明明是欢愉,却总差那么一点。 云姒渐渐明白了,忍不住诧异:“那我……那我怎么……” 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感觉…… 这话,她羞于启齿。 即便如此,霍慎之亦是知道她疑惑。 他身子沉下去,没太冒进,含住她的耳垂,咬着,弄着,缓缓开口:“这难道不是惩罚之外的奖励?” 她伤一分心,他受万分罪。 如今,情爱似是圆满。 能有的欢愉,情蛊自是不吝啬。 云姒整个身子虚软的受不住。 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你,见你?” 云姒亦是飘忽,此时也懂了。 即便是离的那样亲密。 他都未曾吻她。 或许说,是不敢吻她。 只是这样的爱抚,他便已经要失控了。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境地,他们怎么好…… “等……等等……”云姒红着脸,不敢同他对视。 偏偏他坏,故意握住她的纤细的脖颈,手指抵着她的脸,让她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她:“等什么?等等做什么?” 云姒哪里说得出来。 霍慎之的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的撩拨着她的身子,缓缓低笑:“都已经避开了,你非要来招惹……” 他不知抚到了云姒哪里。 云姒轻轻颤了一下,口中囫囵的呜咽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像是成倍的感受,施加过来。 他蹙眉,十指与她紧扣,呼吸t?开始沉了下去:“先控制一下你自己,再同我说等。” 第1510章 九哥,我是雄鹰一般的女人! “这个蛊可以解除吗?”云姒避开他,拥着被子退到了角落:“你的伤口发炎了,不要乱来。” 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有什么在叫嚣。 她眼底带着水汽,在他再次过来时,像是要在他指尖融成水:“你我之中,任何一个人死,情蛊,便不再有用。” 云姒已经死过一次了。 五年前的惨剧,再次显现。 云姒抬手,落在他英挺的眉眼:“我有一件事情,要同你说呢。” 南汉的事情,她事无巨细的与他开口。 走之际,却觉得舍不得。 好像,每天很少见到。 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知做什么了,共同的记忆,太少太少。 “早点回来,我等你。后方你不用操心一点,都有我在,我现在,不同了,不是从前需要你护着的雏鸟。是……雄鹰一般的女人!” 云姒握了握他的手。 霍慎之宠她爱她,舍不得,也只能放开她:“好,雄鹰。” 帐篷被撩开。 云姒的笑容还未消退下去,入眼就撞见了不远的暗处盯着这里看的…… “江南王?” 江南王被身后地叫了一声,吓了一跳。 对方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都只顾着看,没有察觉。 “这次死伤众多,都是一些高官。盛大人的意思是,他们先前虽然有许多过错,但这次洪灾出力,以前做的那些,也就不追究了。过后追查那些功过,也就不累及家人。” 江南王顿觉摄政王是善人,道:“如此,我便去知会下面的人。” 他朝着前面走了两步,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看着来传话的士兵,狐疑地开口:“嗳,你觉得……这个盛大人跟那个行之大夫,是什么关系?” “行之大夫不是来给盛大人治疗的吗?”小士兵都看在眼里呢。 江南王点点头,但也觉得奇怪。 摄政王把医药箱都给自己女儿了,听说也给了行之一个。 但是按理来说,应该叫自己女儿来啊。 难道,是自己女儿太忙了。 思及此,江南王觉得,不管什么时间,得空出手去看看。 天色茫茫,云姒纵马奔驰而去。 到了营地时,就听见了哭喊之声。 那假疏影也急匆匆的跑过来,跟云姒说:“王葭禾,那个王员外的女儿,伤口出了问题,她妹妹王如意也生病了,不要别人看,就要你。你快去看看吧,在晚一点,我怕她们得死。” 云姒提着医药箱过去。 帐篷里面,傅娥媓站在一旁,脸上有些羞恼,更是有些气愤。 但是她从来是好名声,这个时候,还要低声下气的劝:“我当真能给你治好的,你乖乖躺着不要动。” 王如意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当初是见识过云姒厉害的:“当时行之大夫忙的很,你也忙得很,忙着跑来跑去。而且你管理的营帐那边,好多人都没有治好,甚至死了好多。行之大夫这边,都没有人再死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会治?我不!我不要你治!” 生病的娃,生气起来,更是难缠。 这一句句的,叫得很大声,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本来这几天百姓的心对她就不稳当了。 现在被这么扯出来嚷嚷,更是让傅娥媓难受。 “那些百姓也有维持住的,并不是没有一个都没有好。的确是有人死,但并不代表我医术不精。” 云姒进来,就听见了这话。 的确,傅娥媓的医术是够的。 但是她私心太重。 谋名利不是什么罪过,错就错在,把名利看的太高,轻视人命。 “行之姐姐!” 王如意看见云姒进来,苍白的小脸都有了血色。 她也感染了。 云姒睨了一眼傅娥媓。 傅娥媓恼怒无比,冷声道:“既然你来了,那就你给她治疗吧。” 等着傅娥媓出去,云姒跟赶来的南绛说:“细菌性的疾病最难治,而且这次的感染,菌种高达三十多种,至少有十九中,能引起肺炎。但是你的隔绝做的很好,消杀也足够。现在整个营地,包括傅娥媓那边,人员已经不在感染了。” 南绛开心的笑了笑,感觉云姒又跟以前一样了:“现在难得,是不是就是不知道每个人感染的到底是哪一种?” 云姒点头:“对,所以需要你每个都做一次菌群测试,确定到底是哪一种菌。这就是这个‘毒’的厉害之处,变化多样。” 南绛点点头,看向了在床上的王如意。 因为这个医药箱已经公开,都说是盛大人给的,傅娥媓也有,所以就不稀奇了。 不用藏着掖着。 云姒拿出测试纸,再拿出取样棉棒,再王如意的口腔之中取样。 涂抹在载玻片上,等会儿拿去观察,就能确定到底是什么菌群。 这是个力气活。 只是这会儿,云姒给王如意吃了能够克制细菌的抗生素。 “吃了这个我就会好吗?”王如意睁大眼睛,看着云姒。 云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勇敢的人,一定会打败所有困难。” 王如意嘻嘻一笑。 看着云姒转身,王如意的笑容浅了几分,她咬了咬唇,又冲着南绛笑笑。 “你得意了?” 才出了帐篷。 傅娥媓就朝着云姒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云姒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假清风,道:“你把心思多放在医术上吧,你不是说,你的榜样是摄政王妃云姒吗?” “你配提王妃的名字吗?”傅娥媓冷笑。 云姒:“我不配的话,那是你这个把摄政王妃当成垫脚石,踩着她往上走的人配?我呸!” “你……”傅娥媓恼怒。 但是云姒不接话了。 她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管理的营地。 身后就传来一句:“那种人就那样,不过是有点医术,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婴妹?”傅娥媓转头看向了她:“你认识行之?” “什么行之,那是……”婴妹要说出来,但是身上还有云姒下的毒,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这会儿还有些不消停,只道:“何止是认识,我们还是仇人呢。她非常不要脸,喜欢勾引男人。” 傅娥媓忽然就想起来,云姒说她是三个孩子的娘。 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是知道什么。 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用用…… “婴妹!” 就在这时,蚩淮的声音在后响起。 婴妹不敢多留,转身去找蚩淮。 “哥哥……” 蚩淮上下打量着她:“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就不见了?怎么,那云大人来看你了?” “当然!”婴妹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了:“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让他过来。” 蚩淮点头:“那行,你让他过来,正好,我有事要交代他。” 第1511章 云姒请云令政来给南绛撑腰 婴妹的心狠狠一跳:“人家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说来就来?” “是吗?”蚩淮嗤笑了一声,仔细地打量着婴妹:“他是做大事的人,还是你根本就叫不动他?上次的事情,我可还没有跟他算账。但我没想到,你现在还不死心。你这次掉在洪水之中,是不是跟他有关?” “不是!” 婴妹恼怒的开口:“你别这么胡乱的冤枉云大人。云大人可好了,只是被那些小人遮住了眼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蚩淮冷眼看着婴妹:“你从小就看不起巫族,觉得巫族的人都生活在深山老林,你爱那种珠光宝气的生活。但你也不想想,云家现在已经成了反贼,他们还想要扶持那个锦弗公主的儿子登上高位。如果成了真的,那锦弗公主就是皇太后,你的那个云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锦弗的。你最好是安分点,老老实实的一辈子!” “我不要!”婴妹站起身。 凭什么南绛那种都能攀附上云家。 云家的男子,都任由南绛选。 南绛配吗? 她明明比南绛高贵多了,南绛多蠢啊! “那你把人叫来,让我看看他对你有几分心思。”蚩淮走到了桌子跟前坐下。 婴妹一下子就被炙烤在了火上:“好啊,去就去。” 正好,去问问南绛那个不要脸的,那天晚上她看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跟着南绛去看。 她也不会被抓走,那些蛊虫,虽然她觉得恶心,那蛊虫也不会被抢走。 哼,这笔账,都要算在南绛的头上! “什么?”南绛诧异地转过身,看着婴妹:“我抢了你的男人?” 婴妹扬起下颌线:“难道不是吗?那晚上的事情,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这个不要脸面的东西,你把云大人还给我!”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南绛不敢置信地摇头:“顺顺,我在跟你说一遍,你在店里看中一样东西……” “又是这些大道理,少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几斤几两,一个破烂,跟我说这些?你觉得你配吗?”婴妹恼怒地看着南绛,满脸不敢思议t?的开口: “你要不要看看你是什么啊,要贞洁没有,要什么都没有,你这种人,怎么配得起云大人。还有!” “笑死了,你是不知道廉耻吗?还是说,你跟云大人,是逢场作戏?” 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婴妹也不能原谅南绛。 南绛真的是被恶心到了,怒气一上来,抬手就给了婴妹一巴掌:“疯够了没有!人家说过喜欢你吗!人家说过要你娶你为妻吗!我不配,天下人都不配,就你顺顺最配!” 婴妹没想到,南绛居然敢打她,还敢这么说她! 她怒气一起来,抬手也甩了一巴掌过去,扑上去就跟南绛撕扯在一起:“你算是什么东西,未婚先孕的破鞋,你光荣了是不是?因为你犯蠢,你全家都遭难,现在居然还敢顶嘴!你爹娘都是废物!” 可是刚开始是婴妹打南绛,慢慢的,就是南绛掐住了婴妹的脖子,死死的把她按在了地上:“就是事事都强,阴沟里面的臭老鼠,每天张嘴到处毒骂。圣女的本职,你半点都不懂,跟个傻子一样,我教了你好几遍的东西,你都两眼一抹黑。” “你就这种脑子,除了嘴脏,你也不会什么了,无能的废物!” 南绛死死的掐住婴妹的脖子,眼底都是恨意。 她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但还是每次都拿出来说。 “阿姐说得对,出门在外,心软就会被别人试探着欺负到头上来。你这种人,只能一次性就把你给教乖才行!” 一巴掌扇过去,婴妹的嘴角开始出血:“你爹娘才是废物,所以教出你这种上侮辱长辈,下不知廉耻,男人爱不爱你都往上贴,什么脏的臭的都要吸引一把的没家教的脏嘴蠢货。巫术,蛊术,巫医,甚至是巫族的规矩,明明是你自己蠢学不会,还要装出一副不想学的样子,阿姐她们说你是草包,现在我是真的信了!” 婴妹没想到居然能从南绛的嘴里听见这些话。 她的心,瞬间气愤到了极点。 还想要骂的时候,南绛抽下鞋,狠狠一鞋子甩在了她的嘴巴上:“你可以蠢,可以什么都不会,但你起码嘴巴要干净,要好好做个人,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训,你爹娘不好好教你,现在轮到我教你了!” 鞋子是牛皮底锻造的,抽起来可疼了。 南绛也是被戳到了痛楚,下手半点不留情。 总归是打出了个开头,不能留情,生怕打不怕婴妹,她下次还要来:“原本以为都见不到你了,谁知道你跟条狗一样闻着味儿又来找不自在了,这是你应该受的!” “呜呜呜……”婴妹反抗不过,已经开始哭了起来。 她昨晚还挨了一顿打来着。 这时候,帐篷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 南绛诧异地看过去。 婴妹则是怀着希望看过去。 “阿姐?”南绛愣住,下意识的想要起来。 云姒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可惜空青不在,空青在的话,就把她的嘴缝起来了。” “你继续,我给你守着,好好发泄发泄。对待不是人的东西,不必要手软。教训牲口,一定要一次就打服,知道没?”云姒放下帘子,站在帐篷外面。 其实云姒也好奇:“你说这个顺顺,父母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教出这种女儿来?” 她问的是假疏影。 假疏影想了想,笑:“没见过这种人,反正那天晚上,她嘴巴是挺脏的。这种嘴巴不收敛的,过去第一件事情,就让我们头儿打了一顿。” 云姒笑了笑,仰头看着天。 等进西疆,到巫族,婴妹这道菜,也应该凉透了。 蛊虫没了都不知道担心,真是……合她心意呢。 “顺顺的哥哥来了。”假疏影提醒。 云姒看了过去。 蚩淮是听见婴妹的哭声,所以过来了。 看见云姒守在外面,想也没想,抬手就把云姒一把推开。 云姒摔了个猝不及防,叫假疏影扶起来:“你去帮我找个人过来。” 这种时候,二哥不在,怎么行? 第1512章 南绛我要了,她也愿意跟我 只可惜,这个蚩淮为人还挺谨慎,暂时抓不到什么错处。 果不其然,里面,蚩淮的声音响起。 “南绛,你做什么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绛居然直接抽了针,在缝婴妹的嘴巴! 已经缝了两针了。 做大夫的人,下手快准狠,一点血都不见。 南绛被推开,踉跄了几步,看着婴妹闭嘴哭着倒在了蚩淮的怀中。 “南绛!”蚩淮怒目而视,看着南绛:“你可是她的嫂子,有什么不能跟她好好说,居然用这么狠毒的办法!” 南绛静静的看着婴妹:“你妹妹要是长了耳朵,会好好听话的话,我就跟她说了。可是她没有本事,自以为是,对我句句侮辱。你自己都教不好,怪我做什么?” “你——!”蚩淮没想到,南绛的嘴巴这么厉害。 从前,她还不是这样的。 南绛看向了婴妹:“我可不做你嫂子,我也做不起你这种嘴脏的人的嫂子。我怕哪天老天听不下去,一个雷劈下来,你连累我。” “你什么意思?”蚩淮这会儿用剪刀把线给婴妹剪开,闻声,忍不住回头看着南绛。 南绛道:“我已经有婚约了,我跟云家二公子,你知道的。” “那婚书不是已经撕毁了吗!”蚩淮怒目看着南绛:“南绛,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谁逼迫你这么说的?你说这些,难道连你的父母兄长也不顾了?” “你说这些,才是在逼迫她吧?” 帐篷帘子被掀起。 一个身着银白色衣袍,一身清贵的男人走了进来。 “呜呜呜!”婴妹难堪地喊了含糊喊了一声云大人。 “南绛这个狠毒的人,她缝我的嘴,打我……” 饶是再怎么疼,她都想要云令政认清楚南绛的丑陋面目。 南绛有一瞬间的心慌,缝了婴妹的嘴,这是从前的她绝不会做的。 她看向了云令政,莫说是云令政,就算是别人,是云姒,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她也觉得……恶毒…… “做得好。”云令政走到了南绛的跟前,不是将她挡在身后,而是将她拉到了蚩淮跟前。 他站在她身后,眼底淬着入骨的寒意:“能把一个跟兔子一样的人逼的做这种事情,你们兄妹,好手段呢。让我听听,是对我的未婚妻子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情,才能让她这样!” 那声音沉了下来,文官的威严,立即显现。 南绛没见过这样瘆人的云令政,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以前,都是默默把人整死的,从不跟人正面交锋,他说都是蠢人,辨不清,知道蠢人有罪,直接弄死就好了,不需要出面的。 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南绛转头,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云令政看过去。 云令政抬手,落在了南绛的肩膀,眸光之中含着轻蔑,瞧着比自己矮了几分的蚩淮:“云家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但世家大族,哪家没有几个动荡的时候。至于是动荡倒了,还是动荡起了,谁也说不准。今日,说不清个所以然,你巫族大祭司,可在这里嚣张不起来。” 蚩淮拧眉看向了南绛,对上在官场浸淫无数年的云令政,他这个深山大祭司的气势显然是不够的。 他看向了南绛:“南绛,你的父母……” “拿人父母要挟人嫁与你,你一个男人,就只会这点手段了?”云令政且开口了。 笑容之中,更是显现刻骨轻视:“还有别的能动脑子的手段吗,拿出来我看看。” 蚩淮从未见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他死死的皱眉盯着云令政:“我跟南绛有婚约!” “作废了。”云令政轻飘飘的落下三个字。 蚩淮面色铁青:“南绛的阿娘阿娘还在西疆,还是巫族人……” “又是威胁这一套?”云令政挑眉看着蚩淮:“我自是知道西疆水土不足,且不知,养出来的人也是没个聪明的。前还说你手段下作,才说了几句,你又开始提。大祭司的位置,怎么做上去的,说来让我等当个笑话听听,嗯?” 这话,对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摧毁脸面的。 南绛忍不住暗中拉了拉云令政的衣服。 让他别这么说了。 云令政蹙眉垂眸,看着南绛:“的确,未婚夫对上未婚夫,要你一个小女子夹在中间做什么,出去玩儿去,这有我就够了。” 他伸手,就把南绛拉到了一旁待着了。 云令政有多看不上这些人。 跟蠢人说话,总是费劲的。 从前他会默默整死他们。 何曾这么多费唇舌过。 婴妹这时候道:“我……” “到底是谁说的我喜欢你?”云令政走到了一旁坐下,目光之中满是讽刺:“你两兄妹卖不出去,也不能强买强卖。你们不要脸,旁人也是要要的。我嘴巴挑剔得很,不是什么东西能咽的。” 云姒就在外面。 她抿唇一笑,深吸一口气。 这文官t?说起话来,真是每个字都戳人痛处! 好歹毒! 婴妹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侮辱,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 一时之间,更恨南绛。 蚩淮的目光,也不善起来:“云大人的嘴巴的确厉害,据说能说舌战群儒,名不虚传。只是,光嘴巴厉害有什么用?” “听到没有,嘴巴厉害有什么,无能就是无能。”云令政也不是不知道婴妹嘴巴脏。 这一刀,又落到了婴妹的头上。 她没脸留下去了。 一张脸,原本就生的不怎么好看,这会儿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就跑出去。 看着要追出去的蚩淮,云令政冷声开口: “大祭司,我且丑话说的前面。首辅今日不是首辅,却也是个男人。南绛我要了,她也愿意跟我。若日后你兄妹再找事儿,尽管冲我云令政来。只要我活一日,谁敢动她一下,威胁她一句,辱她半点,那便是在朝我云令政脸上打。” “以往对待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若是我弄不死它,那便是誓不罢休的。从前,现在,将来,只会变本加厉,绝无半点情面可讲。” “我云令政说出去的话,绝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动起手,也绝没有手软的时候,你自己掂量着来。” 他把底牌亮出来,对方要死要活,今后即便是改了那些毛病,便是成了世人眼中的好人,那也得死,绝不心慈手软! 西洲跟西疆接壤,且云令政又是西洲首辅,最年前的存在,有多厉害,又有多狠辣,传的神乎其神。 可是,如今在蚩淮眼里。 云令政又不是首辅了,他手里,没有一点势力。 “这种人,不如我们巫族的儿郎,婴妹,你能不能吃口好的!” 第1513章 就叫她趴在自己身上 婴妹这会儿只顾着哭,觉得脸面都要被扫没了。 “我没想到,南绛居然是这种人……” 蚩淮拧眉看向了婴妹:“你说什么?” 婴妹回头看着蚩淮:“明明是我先喜欢上云大人的,可是南绛却……” “别发疯了!”蚩淮冷声开口:“你的那个脑子里面到底在装什么?你喜欢谁,谁就是你的了?” “哥哥,你怎么也这么说我?”哥哥不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吗? “且不说别的,就论南绛跟你有婚姻,她还在外面跟别人订了婚约,难道就不值得讨厌的吗?哥哥你居然还一点都不觉得她恶心,居然还说我……” 婴妹哭得厉害起来。 蚩淮不耐的转头看着她:“够了,南绛的事情,她自己的选择,就得为自己承担。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用不着插手这些。” “哥哥你要收拾南绛吗?还有那个锦弗,锦弗也该死!南绛这种不知廉耻的……”婴妹还想要诋毁。 可是蚩淮没这么多心思听这些。 转身就离开。 婴妹气愤的跺脚,哭的厉害起来,最后仰头张嘴嚎啕起来。 与此同时,帐篷之中。 南绛看着离开的蚩淮跟婴妹,有些担心:“他们一定会对我家人下手的,尤其是蚩淮,蚩淮是大祭司,有处置巫族之中任何人的权利。我虽然已经不是巫族之中的人,但是我家人是。因为我,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灾祸。” “灾祸难道不是你的懦弱?”云令政站在她身后,静静开口:“你软弱,太过善良,又太容易相信人。” 南绛转身看向了云令政:“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云令政轻嗤了一声:“这件世间,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值得信任,你怎么敢信任旁人。不管是谁,就连我,也不值得信任。你只能相信,送到你手里实在的利益。有时候送到手里的也不能信任,会跑。” 南绛定定看着云令政,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痛苦。 可是想到云令政刚才愿意为了自己站出来,她又觉得不可思议:“你刚才这么说,他们会以为我们两人的婚约是真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真的。” “难道不是吗?”云令政轻笑,垂眸看着南绛:“你觉得不是吗?” 南绛抿唇,眼底有些湿润,云令政的轮廓,也渐渐地模糊。 云令政抬手,将她拉入怀中,有些生涩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腰线,渐渐下滑。 南绛介于女人跟女孩之间的气息,只要动情,就十分诱人。 云令政是个男人,自问没有跟旁的女人有过什么,以为情爱不过如此,没什么不好克制。 可是在南绛跟前,他坠落的奇快,让他自己都难以把握。 低头之际,云令政想要同接吻。 他的手,轻轻在她身上爱抚,南绛有些不争气的动心。 垂下眉眼之际,南绛声音微微颤抖:“云令政,我们这样,算什么……” 云令政突然停了下来,原本贴着南绛唇角,也开始慢慢抽离。 只静静看着南绛,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什么?”云令政问她,带着认真。 那一双眼睛,似乎会伤人。 南绛甚至不敢多看,更不敢开口。 她张了张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这里……” 南绛含泪指了指心口,声音哽咽:“这里好难过,又开始没有着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云令政握住南绛的手,注视着她。 她长得其实极好看,但是不爱打扮,每天换来换去,就是这么一身衣服,一个灰扑扑的颜色。 同云姒的明媚大方不同,也同东陵初阙那种倾城绝世不一样。 南绛的美,像是一朵幽兰。长在阳光下,不刺眼,弱小有温柔,却倔强的很。 很适合在养护在家宅之中。 云令政闭了闭眼,大抵知道,南绛这只小犟种的脾气又上来了,她的情绪也上来了。 他抱起她,将她按在床上。 南绛也不反抗。 似乎这个时候,他只要愿意,就算是在这种地方要了她的初次,她也不会反抗。 而南绛微微动了一下,就发现他居然…… 她的鼻尖微红,眼眶还有刚才的委屈浸透的潮湿,看起来万分可怜。 云令政拥着她,翻身就叫她趴在自己身上。 “南绛。” 他少见地唤她的名字。 南绛想要起来,却被他往下压:“什么?” 她慌得厉害。 云令政看着她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哑声道:“帮我缓缓,嗯?” 那意思很是明了。 拉着她的手,就往下去。 南绛赤红着脸,想要反抗。 可是想到他刚才出面帮了自己,她也还他一次。 当触及到的时候,云令政却没有勉强她,而是哑声笑着,将她的手握紧,包裹在手中:“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不会拒绝吗?” 他其实也知道,南绛一个女子,在这种世道,在巫族那种地方,要承受多少。 像是现在,他这样的要求,她只会在这种无人时怯怯的不敢反抗,由着他什么都对她做。 有那么一瞬间,云令政动了恻隐之心。 他甚至想,如果真的成婚,也未尝不可。 可这种念头,不过稍纵即逝。 南绛在他的心里,还没有到能够让他把说出去的话,往回收,把他二十几年的想法,都推翻的地步。 “你……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吗?”南绛颤抖着开口。 云令政拥着她坐起,也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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