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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的捕捉到这个字,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可不等他细想,药性上来,扶姣越发不老实,柔润的身体像是一条小鱼,游在皇帝身边。 扶姣小腿乱踢,脚尖绷紧,轻轻踹了一下皇帝的小腹,皇帝立刻便钳住她细瘦的脚腕。 “上一次朕便说过,再乱动,朕不会遵守承诺。” 带着扶姣回来,皇帝本就没打算再放她走。 一夜,云雨方歇。 皇帝食髓知味,竟从未有过如此畅快,他看着纯白之上的那一点红,长眉舒展,龙颜大悦,竟低笑几声:“小骗子。” 说什么心悦,明明都还没给过陈仕淮。 想到那等销魂蚀骨的滋味终究还是只有他能尝,皇帝龙颜大悦,怜惜的吻了吻扶姣粉唇。 他从不与妃嫔如此亲密,但之于扶姣,他情难自禁。 昨夜初入之时他察觉不对,可却不敢相信,今日看见这一点红,总算是得偿所愿,对扶姣的宠爱之心更胜以往,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 冥冥之中,只觉得如扶姣这般美人,仿佛便是上天偏爱人皇,方才降临人间,只等帝王采摘。 皇帝给扶姣盖好锦被,这才叫了王晃。 王晃何等聪明,早就备了水,可等了一夜,水都不知道重新烧了几次,才等到皇帝出来。 帝王房中事,他不敢探听,可只看这时间便知道,皇帝对里面这位是满意的不得了的。于是更加小心谨慎,抬水都没假手于太监,硬是他自己带着四个宫女。 宫女行礼问安后便要去伺候扶姣,可还没等碰到人,就被皇帝喝止:“出去。” 他要亲自来。 等温暖的水包裹住身体时,扶姣才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筋脉清晰,看着便格外有力。 这双手正撩动着水,生疏的替她擦洗暧昧痕迹。 仿若后知后觉,扶姣回过头,看到了背后拥着她的皇帝。 皇帝得偿所愿,凤目之中少了几分凌然,更添几缕春风得意,见扶姣看他,便笑道:“醒了?” 扶姣承恩泽雨露,面色原是粉融融的,可看见皇帝的刹那间就变得苍白,连唇都失了血色:“陛下!” 皇帝敛去嘴角笑意,手臂箍着扶姣腰身:“叫朕做什么?” “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同样的泪落下来,昨夜扶姣的泪水让皇帝多欢愉,现在便让他多怜惜。 皇帝去碰扶姣泛红的眼尾,轻声哄着人:“哭什么?” 扶姣却越哭越凶,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砸在皇帝的心口:“我、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何不可?”皇帝扣着扶姣,逼着她睁开眼睛看自己:“你爱慕你夫君,是不是?” 君威滔天,扶姣看着皇帝的眼睛,回答:“是……” 她的确如此说。 “你夫君是谁?” 扶姣又流下泪来,几乎泣不成声:“陛下为什么要逼我!您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不是吗!” 可皇帝却逼着她说,等扶姣压着嗓子念出陈仕淮三个字,他又绝口否认。 “不是。” 扶姣看着他,皇帝却无动于衷,硬逼着扶姣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扶姣的情绪终于崩溃,竟然动手去推皇帝,凌乱的摇着头,美人垂泪也一样美的惊心动魄:“怎么不是!是的!他就是我夫君!” 皇帝轻而易举的扣住她的手:“朕说不是,他便不是。” “他若是你夫君,为何从不向着你,将你赶来宝华寺?” “他若是你夫君,为何成婚三年不碰你?” “扶姣,”皇帝一字一句,击碎了扶姣心中一直不愿去看的遮羞布:“他根本不是你夫君,疼你护你之人才配得到你,你若要守节,也该为真正的夫君而守。” “朕不是陈仕淮,如今朕碰了你,便合该是你真正的夫君,往后种种爱意,你不必再错付他人。” 扶姣愣愣的看着皇帝,眼角残存的泪水滑落,却许久没再哭。 原本雾蒙蒙的眼睛里似乎多了点什么,皇帝这一番话说出来,却好像将扶姣心中原本根深蒂固的东西打碎。她手掌慢慢摊平,就覆在皇帝心口,那里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烫。 “真正的夫君……” 扶姣眼眸发亮,泪水化成淋漓妩媚的水光,她看着皇帝,抬手碰了碰他下巴,皇帝任由她动作,直到那只素白的小手越发放肆,以手指临摹着他面容骨骼。 良久以后,王晃听见屋中传来细弱吟声,带着侍卫们退避三尺之外。 日上中天。 第二十一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1 自那夜荒唐后,扶姣仿若枯木逢春,只不过短短几日,苍白的脸就时时刻刻都染着粉润的血色,一举一动之间尽是以往不曾有过的风情,常常叫皇帝把持不住,将她捉来正法。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便是一月过去。 这一月来,扶姣被皇帝带着赏月看雪,品茶对弈,若逢天气晴朗,还会带着一小队禁卫出行,宝华寺外山路平阔,扶姣便坐在他身前,被皇帝抱着随马匹颠簸。 皇帝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带着扶姣一起坠入世外桃源般的情网。 扶姣也不再假装怕他,而是渐渐熟悉皇帝的存在,两人越是白日不曾相见,越是夜半闹到天明。 任务进度条在扶姣的算计之中渐渐攀升,但凡事皆有尽头。 宝华寺的黄昏宁静,扶姣抱着从梅园折下来的花枝,一路小跑着到了皇帝屋外。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一到日落,王晃便自觉带着侍卫们离远些,没叫旁人见到扶姣的脸。所以那些侍卫只知道皇帝在寺中养着个格外宠爱的女人,却不知晓那人是谁。 扶姣放缓脚步,悄悄推开门,望见皇帝正端坐案前,手上御批朱笔挥毫。 皇帝高大挺拔,即使坐着也能看见他肩背宽阔,肌肉线条流畅而精壮,充斥着爆发性的力量。 他早察觉到了扶姣的呼吸声,装作不知是想引她过来,只是眉宇之间泄露出一丝柔色。 不得不说,在宝华寺这一个月,皇帝满心满眼都是扶姣,却着实感受到了岁月静好的滋味,倒也不比他征战沙场来得差。 扶姣将梅花插进花瓶里,又将花瓶搬到桌案旁,眼睛水蒙蒙的格外好看:“陛下,你是不是不高兴?” 皇帝一怔,拦腰将扶姣抱进怀中,把人放在腿上,弯腰,头懒洋洋的搭在扶姣颈窝:“何出此言?” “因为你皱眉了,”扶姣手指碰碰皇帝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妾看到了的,陛下这几日总是不高兴。” 皇帝苦笑。 贵为九五之尊,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对扶姣难免多些宽容,便放下了几分警惕。 或许也的确如扶姣所说,他近日来心情不畅,露了端倪。 “再过一阵,诸国王子与部族首领会来宫中朝见纳贡,你若有什么喜欢的便挑出来,朕都给你留着。” 扶姣摇了摇头:“如果陛下不高兴,妾就算得到了千金重宝,也都不会欢喜。” 皇帝就笑了,抬手摸扶姣的脸:“被朕养得越发娇了,不怕朕了?” 刚与她在一处时,皇帝能感觉到,扶姣对他是既亲近却又敬畏,如今这敬畏少了许多,反而更合他心意。 扶姣坐在皇帝腿上转了下身子,把脸埋进皇帝怀里,不说话了。 皇帝拍了拍扶姣脊背,顺着来回抚摸,安抚意味浓重,许久才开口: “朕少时身陷敌国,韬光养晦数年方灭敌寇,又过三年,先帝驾崩,继承大统,此后御驾亲征七载,降服周围诸国,本该无所忧惧。” 挫败感直上心头,皇帝手上力气重了些:“若说时至今日有何遗憾,朕不得不承认,膝下无子,百年之后万里江山托付他人,乃是朕心头大患。” 扶姣不像他后宫的那群妃嫔,身后没有世家势力,皇帝也不防备她:“朕几年前曾想,若安宁成器,朕便动手整肃朝纲,待她成年就立为太女,以女子之身继承大统,总归有朕为她筹谋,虽有阻碍,却也未必不成。” 剩下的话不用皇帝说,扶姣也能明白。 安宁公主嚣张跋扈是小事,如今尚且年幼,好生调教自然能改,但问题在于,安宁公主绝非帝王之才,就算皇帝让她继承皇位,她也绝受不住江山社稷。 “每每诸国来朝,朕见他们子嗣繁盛,心中总有些滋味难言,久而久之,便也不爱见了。” 可皇帝毕竟是皇帝,他接受朝见,是大燕的荣耀,也是为震慑诸国,不能轻易不见。 说到此处,皇帝一顿。 扶姣双手环抱着他肩膀,主动送上粉唇,像个不老实的小鱼在怀里乱跳,皇帝刚升起的颓然之心立消,垂眼看她。 怀中美人红着脸,声音细弱:“陛下,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她一向害羞,这是头一次主动,皇帝压着嗓子凑近:“姣姣心疼朕,朕也该投桃报李。” 广袖一挥,屋内烛光尽灭,又是一夜荒唐。 结束之后,扶姣枕在皇帝胸膛上,张着唇喘息,皇帝的手还环在她腰间摩挲,同样没睡。 症结未解,皇帝自然难眠。 扶姣呼叫系统,问它: “只要我意念一动,好孕体质就能发挥作用吗?” 系统答: 还好问了一句,扶姣倒是没想到特质的作用这么大,不仅可以无痛产子,还能选择数量性别。 扶姣心中默念,感觉到小腹轻轻烫了一下,随后便归于平静,系统滴滴叫了两声,示意她已经完成。 系统任务到现在这个时刻,才终于完成了一半,扶姣心中安定许多,不同于皇帝,她很快便陷入沉睡,再起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禅房。 显玉跟明春守在她床前,脸色复杂。 扶姣并没有刻意在她们面前掩饰过,显玉明春与陈国公府上其他的丫鬟不一样,她们不是家生子,是被买进来的,更是由扶姣一手调教扶持,若是有朝一日入宫,扶姣是想把她们一并带走的。 她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自然察觉到了古怪。可事关皇帝,她们不敢说,只能如往常般伺候着扶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今日是皇帝来宝华寺的第三十日,主持方丈已经带领众位僧人准备了整整九百九十九座祈福灯,明春将扶姣叫起来:“姨娘,马上便要点灯了,您要过去瞧瞧吗?” 点了祈福灯,皇帝便要回宫,扶姣起身,笑意柔和:“给我梳妆吧,就带那只白玉亭台春海棠步摇。” 女为悦己者容,这步摇是皇帝给的,扶姣自然要戴给他瞧瞧。 第二十二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2 皇帝点祈福灯,寻常人是没那个资格去看的,所以等扶姣过去的时候,整个佛殿都只有几个得道高僧,王晃并侍卫都在殿外守着。 看见扶姣来,王晃便弓着身子过去:“扶主子,您来了,陛下吩咐,说若是看见您,便叫奴才先带您去侧殿。” 侧殿与佛殿只隔着几层拢帐,扶姣若是想看,只需要躲在拢帐后面就能将皇帝看得一清二楚。 扶姣便过去,王晃还给她准备了热茶。 她在拢账后看皇帝,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祈福灯,他自然不会一一点亮,只是手持香檀木,点了火,将最大最华美的那一盏点亮即可。 过程并不复杂,只等皇帝点好了首灯,高僧们便紧随其后将其余祈福灯点亮。 祈福灯点燃后能经久不灭,高僧们念了诵经后便退下,很快,正殿就只剩下皇帝。 扶姣从拢帐后探出身来,被皇帝捉个正着。 二人面对面相望,皇帝倒不至于荒唐到在佛前对她如何,只摸了摸她头发,看着那步摇,心情甚好:“朕给了你那么多东西,倒是第一次见你戴着,很美。” 扶姣抿抿唇:“妾很喜欢陛下赏的东西,只是怕落人口实,妾如何都无碍的,只是陛下不能因为妾这些小事落人口实。” 皇帝就笑:“你当朕是陈仕淮?” 他为皇帝,皇权在握,没人敢置喙。 扶姣也笑起来:“那以后,妾要日日戴着。” “朕给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该怎么回报?” 扶姣沉思,有些失落:“陛下坐拥天下,是什么都不缺的,妾无论送什么,好像都不算珍贵。” 皇帝却不这么认为,他对临行前从陈仕淮身上看见的那荷包耿耿于怀,眼下扶姣属于他,她做的东西自然也如此,便道:“给朕绣个荷包来,你贴身带着,等香了,朕再去取。” 扶姣立刻面泛桃粉,他这话说得风流,荷包本来就要塞香料进去的,他却不喜欢,只想要她的暖香。 扶姣从侧殿跑开了,皇帝深深看她一眼,时间来不及,他得即刻启程回宫,否则肯定要把她抓回来疼爱。 山门前上御辇,皇帝最后回了一次头,看到角落里闪过温润的玉光,是那玉台步摇,凤眸一挑,笑了。 躲也不会躲。 扶姣等皇帝御驾彻底没了踪影,才神情淡漠的回身,路上碰见四个小和尚抬着担架,拦着问了一句。 “施主,方才陛下点灯祈福,却发现有一盏灯漏了,灯光明灭很不吉利,方丈查出是这二人玩忽职守导致灯油撒漏,行了八十杖,叫我们将他二人丢出寺去。” 风一吹,扶姣看清了担架上的两个和尚,正是那日在姜氏房中污蔑她的和尚与他徒弟,被打的皮开肉绽,冬日里这样被逐出宝华寺,已经没有活路了。 * 皇帝走后三天,陈老夫人拜别方丈,带着扶姣回了陈国公府。 老妇人手捻佛珠,跟扶姣说话:“今日我带你回去,总要给姜氏一个交代,她毕竟是仕淮之妻,所以我会解了她禁足,希望你能明白这事的道理。” 扶姣低眉顺眼:“是,老夫人,妾明白。” 陈国公府外,陈仕淮早早就等候在门口,等轿子停下,他立刻上来搀扶老夫人:“娘,您可算回来了,近日在寺中可好?” 陈老夫人喜笑颜开:“好,一切都好,我儿可好?” 陈仕淮自然也说好,只是陈老夫人看出他眉宇之间一丝郁气,瞧着有些失意。 扶姣掀开车帘,显玉明春扶着她,刚一露出脸来,陈仕淮便愣在原地。 他早知扶姣貌美,可一月未见,只觉得她更姣丽许多,肤色莹白如月华加身,往日美丽也似明珠蒙尘,今日才终于得见真正华光。 皎若天上仙,艳若富贵花,其中种种,不足描绘扶姣万一。 陈老夫人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有几分满意。 她带着扶姣回来就是想着扶姣貌美,能笼络住陈仕淮,等日后有孕生下孩子,她们陈家也算有后了。 一路往府中走去,陈仕淮手搀扶着老夫人,心却飘在后头,惦念着扶姣。 陈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匆忙将事情都交代下去,又劝陈仕淮将姜氏解了禁足,便自己一个人回了卧房,只留陈仕淮与扶姣二人。 陈仕淮情不自禁凑上前,正要握住扶姣的手,被扶姣若无其事的避开:“世子,妾一路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休息了。” “嗯?”陈仕淮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扶姣这样冷淡对他:“累了?累了……那你先回房休息吧,我明日便去看你。” 扶姣淡淡行礼,带着显玉明春回了清月院。 显玉明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们比谁都清楚,扶姣对待世子与往日大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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