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他站起身,一把揽过徐逸之的腰,对着目瞪口呆的鸨母点点头道:“劳驾,他脾气不大好。” 老鸨登时喜笑颜开起来,知道眼前这位是遇着了旧相好——转念想想也不奇怪,这个小倌她瞧着面生,指不定是从何处刚收来的,同郁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风流债。 她思及此,麻溜地带着一众小倌关门离开了。 因而她不曾注意到,房内的徐逸之身形一僵。 ——一把匕首,正不偏不倚抵在他的腰窝。 郁濯另一手还不徐不慢地摇着扇子,支使米酒出去后,他懒洋洋地问徐逸之:“镇北侯府是没人可用了吗?派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跟来。” “你胡说什么!谁稀罕跟着你了!”徐逸之又气又恼,却不敢左右乱动,“你昨日才嫁给小将军,今天、今天就来逛青楼——你怎么对得起他!” 他越说越激动,既紧张又委屈,语速越来越快:“要不是我碰巧撞破你,你是不是就真要背着小将军寻欢作乐了?你、你不能这样,我娘说过,成了亲就要待另一人好的,就算你没那么喜欢小将军,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郁濯听得头疼,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照你这个说法,我活该为了他周鹤鸣守节?” “这哪里是守节呢?”徐逸之叫嚷起来,未曾注意那柄匕首已经撤掉了,“若是成了亲的还都像你这样,那这世间不得尽是薄情郎、负心汉!” 郁濯被他气笑了:“我同他之间本就无情无义,又哪儿来的负心一说?你与其骂我,倒不如回头仔细问问你家小将军,他究竟对着什么人情根深种?” 徐逸之猛地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郁濯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徐逸之急了,来捉他的衣袖:“你说清楚......” 只听“砰”一声响,一人气势森森地踹开了门,冷面朝他俩走来。 郁濯系那兔子的时候便刻意没栓牢,临到祭场附近颠了下去,他目的既遂,冷眼看着那地上逶迤开来一抹赤色,方才追着周鹤鸣进了林子。 跑了近半个时辰,几乎横贯整个冬祭猎场,二人身上皆出了汗。 “行了——”郁濯从背后遥遥唤人,冲着周鹤鸣道,“你赢了!” 周鹤鸣猛地一勒绳,胯|下马蹄搓地而起,扬起一捧雪尘,周鹤鸣回身瞧他,问:“兔子呢?” “掉下去了,”郁濯骑在马上,鞭稍点着乌骓踏雪的背,原地转了一圈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似笑非笑地说,“云野,你跑得太快,把人情弄没了。” 郁濯朝他凑近一点,轻声道:“你太心急。” 周鹤鸣不同他诡辩,只强调说:“我赢了。” “这是自然。”郁濯从怀里摸出方帕子,擦着额间薄汗,他眼尾已经染上点绯色,但很快消散下去,像是方才飞速窜进林子里的那只赤狐一般隐没了。 郁濯平整好呼吸,方才不徐不慢地开口道:“马的确是从二殿下处得来的。” “那日你同他打赌,你赌赢了。”周鹤鸣呼吸平静,问,“赌的什么?” “恰恰相反,我赌输了。”郁濯抬眸,露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来,“可我实在喜欢这马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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