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嘴就要去咬扶姣柔软的耳垂,扶姣猝不及防的被恶心了一下,啪的一声,给了王二一巴掌。 “你若再过来,我的银钗就会插进你的心脏!” 扶姣目光冷然。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刺史家的少爷,你要是敢伤我,明日我父亲就会带着人马来掀翻你整座醉花楼!” 对扶姣的警告置若罔闻,王二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抱住扶姣就去啃咬她嫩白的肩颈,衣衫被王二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曲线的肚兜,王二猥琐的深吸一口气: “好香啊。” 他张嘴就要去舔。 扶姣抬手,噗嗤一声,腥臭的血液溅了她一身,嫩白的脸颊上也沾染了几滴,皇帝一脚踹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扶姣握紧银钗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听见动静,扶姣望见皇帝,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在地。 “我……我杀人了……公子……我杀人了……你快走,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分明就很害怕,可为了维护皇帝,扶姣还是叫他赶紧走,早知道皇帝真实身份的长公主神色复杂。 她为了逼皇帝一把,明明能救扶姣却愣是没动手,眼下看到扶姣对皇帝竟然如此全心全意,竟然还去担心会不会给皇帝惹麻烦,心中有些微妙。 若是叫扶姣知道,她刺伤的这个人对于皇帝来说不过蝼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今日之举太过天真。 长公主去看皇帝的神情,平心而论,如果换成是她,有一个人明明只剩下自己能帮他,却毅然决然的放弃被救助的可能,只为她能全身而退,她一定会为这片心而感动。 就是不知道皇帝…… 皇帝抬脚走向扶姣,手掌顿了顿,还是握住了扶姣手臂,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 怀中娇儿像是吓坏了,明明身子一直在抖,可手却不停的在推他,试图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公子,您快走,千万不要被我这样的人牵连!” 皇帝目光柔和,拇指蹭掉扶姣脸上几点肮脏的血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二:“别怕,他没死。” 扶姣整个人都埋在皇帝怀中,听见这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皇帝的眼神中流露着全然的信任与依赖:“没、没有死?” 皇帝笃定。 他坐拥天下这么多年,周边不安分的部落都不知道灭了多少个,活人死人他一眼就能辨认清楚。 何况…… “是他先对你动手,你不过反击而已,即便死了,你也不必害怕。” “可是,”扶姣欲言又止,看向王二:“他说他是刺史大人家中的少爷。” 这样想着,扶姣又焦急起来,她眼泪都还没有擦干:“公子,您不要管我,如果被刺史大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一定会迁怒于您的!” 崔姑姑早就傻了眼了,她看着地上躺着生死不知的王二,又看看扶姣,尖叫一声:“扶姣!你好大的胆子,刺史家的公子你也敢伤!若是连累了我们醉花楼,我跟你没完!” 为了避嫌而姗姗来迟的温香与燕儿也是满眼惊恐。 她们想对付扶姣,可却没想到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如果刺史的儿子死在这儿,扶姣自然是罪魁祸首,可是醉花楼全体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燕儿情绪激动,指着扶姣就骂:“你这个灾星,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都害死才甘心啊!” 扶姣的身体紧贴着皇帝,她的情绪也就这样分毫不差的传递给皇帝,感受到扶姣越来越害怕的心情,皇帝捻了捻扳指。 自从天下太平,他已经许久未动杀心。 在崔姑姑和醉花楼众人的责骂之中,皇帝一把抱起伤痕累累的扶姣,让她能整个人蜷缩在怀中,他身上的气势一旦不收敛,根本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喊大叫,皇帝迈步走向门口,无一人敢拦。 感受到扶姣从违心的抗拒到无法拒绝的依赖,皇帝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若是王家来人,尽管叫他来找。” 众目睽睽之中,皇帝带着扶姣翻身上马,将人安稳的护在胸前,手抓紧缰绳,双臂就将扶姣牢牢锁在怀中。 过耳的风声传来,皇帝听见怀中少女呢喃着的声音:“您又救了我一次……” 皇帝就这么走了,留下长公主在场,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二,冷哼一声。 崔姑姑如丧考妣,紧张兮兮的看着大夫给王二看诊:“怎么样?王二少爷有没有事啊?” 大夫摸了摸胡子:“这位公子并未伤到要害,可失血过多,又没有立刻得到救治,即便醒来,以后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了。” 带着王二过来玩的狐朋狗友吓得要命,立刻叫人去通知王家。 王刺史的长子生来体弱多病,对这个二儿子格外看重,听到有这样的消息,立刻就带人赶来,看到王二一身血的躺在床上,勃然大怒:“是谁!是谁干的!” 温香抓住机会,立刻上前:“回大人,我们都亲眼看到了的,是扶姣用银钗刺中了二少爷!” 崔姑姑没有反驳。 她虽然舍不得扶姣这个摇钱树,可是醉花楼的根基才是最要紧的,眼下一切罪责都推到扶姣身上才能不被迁怒。 长公主打量着这个王刺史,对他倒还真有点印象。 当年王刺史参加科举,只是朝中能人异士多,他虽然中举却排不上前列,最后被皇帝下放做地方官。 本来以为王刺史是个尽忠职守的清官,可眼下来看,他溺爱次子,俨然一副要公报私仇的样子。 “那个女人在哪儿!” 长公主站出来:“你若想找她,就跟着来吧。” 皇帝都许了让人找他算账,她自然不会阻拦王刺史送死。 气昏了头的王刺史带着一队兵马,紧跟在长公主身后而去。 他到时要看看,在这秦淮地界,还有谁能有底气伤他儿子! 第七十五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11 扶姣整个人都被皇帝抱在怀里,她衣裳被王二拉扯得破破烂烂,皇帝就把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厚重的龙涎香味道包裹着她,这是皇帝给她的安全感。 顾念着扶姣,皇帝拉扯着缰绳,胯下马并没有真的跑起来,至少比起他来时要慢了许多,这段距离让扶姣从啜泣逐渐冷静下来,她像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全然依靠着男人似的,脸上泛起薄粉。 “公子……” 皇帝低头看她小脸,没忍住轻笑一下:“怎么?” 扶姣仰头望着皇帝的眼睛,那双凤眸深邃而沉寂,好像没有什么能让这双眼泛起涟漪,着了迷一样,扶姣抬起手,白如玉的指尖碰上皇帝的眼尾。 皇帝也有些错愕,扶姣的动作对于他来说简直慢得可爱,他想看看她会做什么,所以没有躲开。 但是皇帝没有想到,扶姣竟然是要摸他。 他没忍住低垂眼眸,平直的睫毛碰上扶姣的指尖,触动出一片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愫。 扶姣抖了一下,轻轻收回手,眼底的苦涩叫一直注视着她的皇帝看得清清楚楚:“对不起,公子,我……是我方才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说着,扶姣也说不下去了,最后只能抿紧唇瓣,等着皇帝来说。 皇帝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扶姣。 方才扶姣所作所为,如果不是他有意纵容,她就算再快上十倍,也难能碰到自己的一片衣角。 反感吗? 皇帝问自己。 他平时是最厌烦旁人触碰的,无论沐浴更衣,他都从不吩咐宫女太监,为的就是不愿意与人肢体接触。 这个毛病不是才有的,他自幼如此,只是随着权威更重年岁更长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以前还能够耐住性子去妃嫔宫中,但到了现在,他只要想起男女情事就觉厌烦,别说与妃嫔们亲近,他就连状态都起不来。 也正是如此,太后和长公主才绞尽脑汁的想要让他纳新人入宫,希望能有谁打破这场僵局,哪怕不行,至少也要留下个能够继承大统的皇子。 所以他本应该反感的。 皇帝微微抬起自己护在怀中人纤腰上的手臂,有些怔愣。 没有,没有一点反感。 其实早在昨夜他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否则他只需要放任扶姣自己去泡冷水,何必彻夜不眠抱着她就为了能不伤她身体。 皇帝皱着眉头,不愿意去深想这样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无妨。” 扶姣发现皇帝的声调冷了许多,可她半分不觉得气馁。 对于皇帝这样对谁都淡淡的人来说,无论是温和还是冷漠,都代表着他的情绪在波动。 这是好事。 现在的皇帝就像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谁能第一个揭开面具,谁就能得到真正的他。 扶姣要成为这个第一人。 她的泪水都不用酝酿,几乎是皇帝话音一落,她的眼泪就掉在皇帝手背上。 皇帝一愣,他嗓子干涩,有意想说些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而扶姣接下来的路上也一言不发,原本温柔缠缱的气氛突然变得古怪苦涩,等到了太守府门前,皇帝下意识的抬手去抱扶姣,扶姣却瑟缩着,宁可狼狈的从另一边摔下去也不要他抱。 “不敢劳烦公子。” 皇帝皱紧眉头,伸出去的手掌握成拳,看着扶姣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身后,距离甚至能再站着三个人,心里的火猛地就窜上来了。 可他不能说什么,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就这样,冷着,远着,他也能像来时想的那样,前往灵山道观。 压着这股火气,皇帝走向太守府邸,扶姣低着头跟着,看都不看牌匾一眼,皇帝突然就心软了。 她站得那样远又如何,就这样跟着他,好像无论自己带着她去哪里她都愿意。 看到扶姣披着他的披风,他自己正正好好的尺寸放在扶姣身上就松垮得很,肩头那里滑下来,地上拖着一片布料,将扶姣衬得小小一团,格外娇小柔弱。 明明没有风,可披风却在抖,她在害怕。 皇帝沉着气,再次抬手:“过来。” 少女藏在眼睛里的眼泪唰的就掉下来,她咬着粉润的唇,明明还是怕的,却还是乖乖的把手递给皇帝。 “怎么这么乖。” 皇帝轻轻的叹一声,将落入掌中的柔荑握住,带着她进了门:“别怕。” 太守府邸因为他的到来守卫着重重重兵,他怕她猝不及防的被吓到。 果然,扶姣一进门就看见一队穿着盔甲的卫兵威风凛凛的从门口路过,见到皇帝进来,虽然没有山呼万岁却依然跪得整整齐齐,等皇帝抬手,他们才站起身离开。 皇帝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力道抓着他袖袍,回身一看果然是扶姣。 只是她的表情却不像被吓到,反而有些欣喜。 欣喜? 皇帝的心一沉,见了他身份不凡,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欣喜,是他看错了,还是眼前的女子也与旁人一样,妄想着攀龙附凤? “你在高兴?” 扶姣嗯了一声,眼睛水润润的:“嗯,公子,我在高兴。” 皇帝眼神冷了冷:“高兴什么?很希望我是个位高权重之人?” “当然啊,”扶姣承认得毫不犹豫,她就像完全没看见皇帝冷凝的面色一般,苍白的脸蛋都重新盈润起来,仰头一脸崇拜的看着皇帝:“这样的话,公子就不会被我连累了!” 原来不管他说了多少次别怕,她心中都还是惦念着他,生怕有一分一毫的罪落在他身上。 明明自己是个需要人仔细呵护怜惜的弱女子,却为他这个天下共主担忧。 皇帝的心软了软,忍不住抬手去摸扶姣垂落在肩头的青丝,触手一片细腻温凉,柔顺极了。 这个女人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嗯,我位高权重,你不必怕。” 皇帝活到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说出这样堪称幼稚的话,就为了让扶姣安心。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可面前的少女却格外认真,仰慕的目光快要化成水,将皇帝整个人都包围在这样的柔情里。 “好,公子无碍,我就不怕。” 二人相对无言,可暗潮汹涌的情丝却在不知不觉间缠绕起来,让人几乎沉溺在这种安静的氛围里。 直到有不长眼的东西将它打破。 “你带我来太守府邸做什么!你竟然敢戏耍本官!” 第七十六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12 心中涌上来的那点温情被打破,皇帝回身去看王刺史的时候目光冰冷得刺人。 王刺史被派来秦淮已经十多年了,当年他中举,可终究不是前三甲,所以并没有资格直接入殿面圣,所以哪怕看到皇帝站在眼前,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太守听见消息早就匆匆赶来,就见王刺史不知死活的与皇帝对峙。 许是因为皇帝站在太守府中,王刺史多少还有些估顾忌,但他与太守共事秦淮多年,对于太守的姻亲家族都有些了解,从来没见过皇帝出现,所以将皇帝归类为不大重要的那一类人,言谈举止不大客气。 “你若是将你身后那害人的青楼女子交出来,老夫自然罢手,也不必在此叨扰太守清净!” 太守赵荣之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对皇帝说话,当下就是一怒:“王刺史好大的口气,什么事不必叫本官知晓?” 秦淮一带都是赵荣之治下,但王刺史掌握着地方兵将,平日里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还从来没有红过脸。 王刺史没想到赵荣之竟然会直接跟他对上,想起二儿子失血过多的惨样,他也顾不上得罪赵荣之了:“怎么,太守这是想要包庇嫌犯吗?” 扶姣刺伤王二,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即便是王二霸王硬上弓在前扶姣才反抗,但她青楼女子的身份就是原罪。 王刺史自信,此时就算告到衙门去,他也占理。 皇帝挡在扶姣身前,冷硬的面部轮廓似乎更绷紧了些:“你待如何?” 他开口,赵荣之自然不敢再僭越讲话。 王刺史还依为皇帝是怕了,冷哼一声:“本官在秦淮多年,还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嚣张恶毒的妓,如果不重重责罚,日后青楼中的人都学她这般行径,那还不乱了套了!以本官所言,就判其腰斩!” 皇帝怒极反笑。 腰斩乃是极刑,其痛苦不亚于斩首。 “你依何律法所判?” “自然是圣上钦定的《武舜法议》!” 王刺史急着回去看儿子伤势,看赵荣之没有插手的意思,胆子就大了起来:“本官跟你这等人废什么话,一介贱民,懂什么律法,来人啊,把人给我拿下!” 他身后是带着卫兵来的,卫兵听令,上前将皇帝与扶姣团团围住,倒是很有眼色知道避开赵荣之这个太守。 可看到这一幕,赵荣之的脸都吓白了。 在他的府上派兵将皇帝围起来,这不是要置他于不义之地吗!这可是弑君造反啊! 扶姣看见这一幕,立刻从皇帝身后站出来,她明明那样纤细,却毅然决然的挡在皇帝面前,伸展双手以一个保护的姿态面对这些卫兵:“你们要抓的是我,不要连累旁人!” 皇帝垂眸看着,见那些卫兵果然伸手要来拉扯扶姣,手臂一抬将扶姣拦腰抱起放在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将为首之人生生踹出去十米之远,直到撞在太守府的门槛上,口吐鲜血。 长公主正倚在门边,看见生死不知的卫兵,冷笑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赵荣之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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