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害惨阿晚了!” 景泽不问她迟迟不接电话的原因,当即爆呵。 “阿泽,你听我解释,苏小姐她……” “够了!苏姒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更清楚!你立马删掉微博,拒掉海贝的代言,并且向阿晚全网道歉,是你为了代言才扭曲事实!”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 在景泽耐心耗尽前,才听到黎漫恣重新开口:“阿泽,为什么那晚我去了医院,你没有来看我?”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回答我。” “当然是公司事多,忙!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招猫逗狗!” “好。” “然后呢?你还没回答我!” 黎漫恣擦掉眼角无声的泪,用自己的方式回绝:“抱歉,我现在也很忙,正在飞往国外的航班上,有事给我发消息吧,回聊。” 电话的忙音猝不及防响起。 这是景泽和黎漫恣在一起后,第一次被从前听话乖巧的女人忤逆! “黎漫恣!” 他再次狂打几百通电话,结果那边只有关机的提示音。 景泽气得摔掉电话:“真是好样的!等你回来,别求着我原谅,跪着哭!” …… 傅家。 苏姒走进别墅区。 婚房的指纹锁还在,她有些诧异,但也只是顿了几秒。 待她走进室内,女童的哭声振聋发聩。 “呜呜呜,我不要读古诗,不要写字,不要背规矩!” “还有五首,完成就吃晚饭。”陈老师不为所动。 傅雨心远远便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苏姒。 是妈妈! 她满眼欣喜,妈妈终于闹完离家出走,肯回来服侍照顾她了! 那她也没必要再忍面前这个老妖婆了! “老妖婆,我要报警抓你!你在虐待儿童!”傅雨心故意对着陈老师,顶嘴夸大。 暗暗猜测妈妈听到她的话,肯定会和这个老妖婆对上! 以前,她刚上幼儿园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老师训斥她。 她直接告诉苏姒老师凶自己,当天妈妈就陪同她去了幼儿园,面谈那位老师。 从那之后,那老师再也没对她说过任何一句重话。 这次老妖婆对上唠叨精妈妈,应该会很有趣吧? 傅雨的心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 陈老师也看到了门口的身影。 仅一眼,便认出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陈老师眉头微皱。 据她所知,两个孩子的生母是十分宠爱孩子的,现在这场面,估计任何母亲都无法忍受。 看来等下,她有必要和这位太太好好解释一下。 她静静等待苏姒的质问,看着对方走进客厅。 路过她们时,却看到苏姒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随后便一言不发上了二楼楼梯。 傅雨心目瞪口呆。 妈妈怎么会什么都没说? 这不可能! “妈妈!”她大叫,想要跑去找苏姒。 “坐下。” 陈老师按住她的小肩膀,语气比方才更加严厉:“不尊师长,不守纪律,今天的古文再加五篇。” 傅雨心嘴一瘪就想哭。 但在接收到老师严厉的目光后,又将哭声憋了回去。 她预料到自己一旦哭出来,今天的作业只会再次翻倍。 为什么妈妈没有为她说话? 妈妈真的忘记她了么,呜呜呜。 苏姒抵达二楼,径直走进了傅成州的书房。 当年他们领完证,结婚证就被傅成州收走。 甚至没给她拍照留念的机会。 现在想来,他还是防着她爆出自己是傅家太太的身份,怕伤了他白月光的心。 苏姒在傅成州日常存放证件的柜子寻找,却没有找到。 转而回想到上次他从保险箱里拿出那封婚前协议。 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她试了乔愿晚的生日当密码,果然,箱子打开了。 苏姒拿走了自己的那份结婚证,并且现场将两张证并排放,拍照录屏,以防万一。 将另一份放回后,苏姒在角落看见一张皱巴巴,被胶水粘黏在一起的泛黄纸张。 是上次那份被她撕成了渣的婚前协议。 第39章 失忆了,离婚的话不算数 傅成州是存心想留着这张纸,恶心她一辈子吗? 那很好,她的确被恶心到了。 苏姒深呼吸,将那张纸取出来。 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只打火机,现场烧了个精光。 做完一切,她将书房恢复如初。 刚踏出去一步,就迎面和裹着浴袍的乔愿晚撞上。 看到她,乔愿晚惊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 苏姒环臂靠在门边,留意到她锁骨上那抹刺眼鲜红的痕迹。 恶心。 真是恶心。 已经迫不及待到这种程度了么? 这么闹饥荒,为什么迟迟不和她离婚? 乔愿晚面上闪过慌张,张口就道:“小姒,你别误会,我和成州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她慌手慌脚地扯着浴巾,反而颇有半遮半掩之意。 一说话,两只泪眼就开始来戏。 仿佛苏姒真把她逼上了绝路。 若非时机不对,她真想给她拍手叫好。 果然,乔影后的演技高超。 这说哭就哭的本领,不是谁都会的。 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她一个女人哭呢? 好难猜呢。 傅成州该过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苏姒?你怎么会在这?” 下一秒,衬衫领口微乱的男人从房间走出。 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又是质问:“你对愿晚做了什么?” 苏姒觉得好笑得要命:“她穿着浴袍,满房跑,我能对她做什么?上了她?” 回自己的婚房,小三问她怎么在这,丈夫也问怎么在这。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辈子都不用出现在这个恶心的地方。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苏姒,你好好说话。”傅成州站在乔愿晚身后,责备望向她:“愿晚只是因为新房的浴室在装修,所以到家里借用,你别多想。” “哦。” 别墅每间客房,都配有单独的浴室。 怎么偏偏就洗到了他卧室那间? 她记得傅成州的浴室不是金子做的呢。 苏姒流转在二人间的目光中带上几分讥诮。 傅成州却十分不适:“你今天回来,是不是为了网上那件事?我早说了,你安心本分做傅太太,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这次的教训吃进心里没有?” 他本意是想让苏姒简单吃点教训,没想到后面,事情发酵得越来越厉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中途想下场,却一直没有解释的机会。 当下局面,他绝不能透出自己和苏姒的婚姻关系。 否则不仅是对公司。 对愿晚的事业,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幸而,景泽让小女友黎漫恣替苏姒解围,傅氏也有了发声明回寰的余地。 现在这个点,她应该是知道这事了,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与真正的资本抗衡,所以才回家的吧。 他等着苏姒的回答。 苏姒没有像过往那般低头认错,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和傅京州对视,继而一字一顿,清晰道:“傅成州,我们离婚。” 傅成州眸中的淡定逐渐消散:“苏姒,你还在闹什么脾气?网上的教训,还没给你长记性?!” “傅先生,麻烦你搞清楚,网上的事是你造成的,不是我。” “如果我真是你太太,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害我。” 她缓缓挽起袖口,露出小臂上一块又一块被小石子砸出的淤青。 伤势虽然不重,但乍一看,十分骇人。 “请你看清楚,我身上每一处肉眼可见的伤。”苏姒轻轻指着眼角的月牙,语气毫无生气:“都是拜你所赐。” 傅成州噎住:“你失忆了,你现在说的话,我可以当做不算数。” “如果我说,我没有失忆呢?” “别胡闹,医院的诊断还能作假?!” 苏姒凄然一笑。 他从来只想听取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可自己和他的婚姻,对他来说除了多了一个有效保姆,还有什么利可图的? 傅成州被她这一笑刺到眼。 加上她小臂上的伤痕,也隐隐泛起内疚。 “抱歉,我不知道。”他拿出一张金卡:“这卡不限额,你想买什么,就随便买,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从傅成州口里听到一句真心的道歉,简直稀奇。 苏姒索性痛快接下:“好啊。” 她不再会因为用他的钱而有负担。 这都是他欠她的。 从苏姒接走金卡的那一刻,傅成州才惊觉,眼前的女人是真的变了。 不过这样也好,事情说清楚,就不再有隔阂了。 等她恢复记忆,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太好了,小姒不生气了!那你今天回来,是不是可以不走了!”乔愿晚佯装开心,上前要去拉苏姒的胳膊。 苏姒嫌恶她的触碰,甩开手臂,侧身躲开。 结果下一秒,乔愿晚表演了一场平地摔。 “愿晚!”傅成州冲上去。 乔愿晚的浴巾散开大半,香肩酥胸裸露。 傅成州却毫无避讳之意,将她揽入怀中。 “苏姒,你干什么?!”他愤怒望她。 苏姒煽动金卡,红唇微微扬起:“干什么?门口的摄像头没关,长脑子自己去看。” 撂下这句话,她直接下楼。 乔愿晚趴在傅成州怀里,心虚地看了眼头顶位置。 该死,这里什么时候安的摄像头。 傅成州不再管苏姒:“有没有伤到哪?” “我没事,成州,是我没站稳才摔倒的,你别错怪小姒。”乔愿晚说得委屈巴巴。 但这次,傅成州不疑有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乔愿晚心中一惊。 傅成州为什么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骂苏姒? 她隐隐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在脱离她的掌控。 不行,她不允许! 乔愿晚探出细长白皙的腿,轻轻勾住傅成州的西裤磨蹭:“成州,你别骂我了,我好疼啊……” 傅成州漆眸发深,嗓音沙哑:“愿晚,别乱动。” 乔愿晚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畔,气吐幽兰:“傅生,你都不疼我了,我好疼~” 傅成州握住她的腰,想阻止她乱来。 但怀里的人偏偏和他作对般,格外不安分。 自从苏姒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近身女人了。 “愿晚。”他的声音越发幽深。 他是个男人。 乔愿晚白皙脸颊泛红,含住傅成州的耳垂,娇柔大胆的声音含着引诱:“傅生,想要。” “继续刚才在房间没完成的事,好不好嘛。” 傅成州大掌紧紧掐住她的腰。 “爸爸,乔阿姨,你们在做什么?” 第40章 乔阿姨是恶毒后妈? 傅雨心盯着抱在一起的俩人,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这些天,她每天都和教习老师唱反调。 却被老师反向灌输了很多。 其中有一条,百善孝为先,切勿愚孝,她记得尤为清楚。 陈老师给她说了一则有妇之夫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小三登堂入室挤走原配的故事。 小三生了自己的孩子,对原配的孩子百般凌辱。 孩子仍不反抗,给小三安送晚年,对自己的母亲不闻不问。 她听完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的爸爸和乔阿姨。 不过乔阿姨那么善良,不可能会是故事里的恶毒后妈。 傅雨心嗤之以鼻,没把老师的“教诲”放在心上。 更不觉得自己会是故事里愚孝的蠢孩子。 随着摧残教学的时间越久,她好几次去求乔愿晚把自己接走。 乔愿晚每次都会答应得很干脆,但到了约定的日子,又以拍戏为借口,不断推脱。 一来二去,傅雨心也有了自己的小脾气。 现在看到这幅画面,心里升起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傅成州面不改色地转身道:“你阿姨摔了,我扶她一下。” 傅雨心眸光带着些许狐疑。 虽然乔阿姨以前也经常摔倒,爸爸也会扶她,但总觉得今天怪怪的。 就好像如果她不出现,他们还会发生其他事情。 她想不通,心里更加烦躁。 乔愿晚留意到傅雨心的异常。 “怎么了雨心,上完课了吗?”她主动从傅成州怀里抽身,柔声询问。 一提起上课,傅雨心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噔噔噔”跑到二人中间,拉了拉傅成州衣角:“爸爸,妈妈呢?” 傅成州有些诧异她主动问起苏姒:“什么事?” 傅雨心撅起小嘴,理所应当道:“你不是答应我,会让妈妈回来照顾我的的?我刚刚看到她上楼了,她人呢?” 乔愿晚还是第一次被傅雨心忽视,心中警铃大作。 这段时间,为了不让傅雨心打扰自己和傅成州的进展,她故意拖着,没把她接走。 没想到就这几天的功夫,她居然还和自己生疏了!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乔愿晚面上不显半分,柔和地摸了摸傅雨心的头发:“雨心,你妈妈刚才已经走了。” “什么?!”傅雨心大叫,扯着傅成州的力度更大了,“爸爸,你不是说好妈妈这次回来,一定不会走了吗!你骗我?!” 被女儿突然一番指责,傅成州的脸色不太好看。 脑海中闪过上次和苏姒的见面。 她说自己不愿再当二十四小时全职待命的“保姆”了。 傅成州冷着一张脸,语气严厉:“傅雨心,家里有这么多佣人照顾你还不够吗?你妈妈不是你的全职保姆,没有义务时时刻刻都围着你转!看来教习老师还是对你的管教还是不够,我要好好找她谈谈。” 傅雨心从没见过傅成州对自己这么严肃的模样。 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妈妈陪在身边,她有什么错! 但被傅成州的冷漠注视着,反驳的话愣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一张嘴,便是嚎啕大哭。 “呜呜呜!你们不爱我!你们都不爱我!我是没人要的小孩,我讨厌爸爸!” “傅雨心!”傅成州恼了。 乔愿晚忙将傅雨心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对傅成州劝慰道:“成州,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和她说这种话?我看不是老师管得不够,反而老师把心心逼得太紧了。你平时太忙,孩子也没有妈妈在身边可以诉说,今天才会出现这种口不择言的局面。” 傅雨心躲在乔愿晚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 乔愿晚的每句话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果然,这世上只有乔阿姨才是最懂她的人。 乔阿姨才不可能是老师说的恶毒继母! 爸爸马上要和妈妈变得一样讨厌了呜呜呜! 傅成州见女儿伤心的模样,也不忍再说重话:“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乔愿晚抿唇轻笑:“好,怪我。不过成州,心心这样我不太放心,不如让她搬过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刚好我这部戏快拍完了,也不会像前阵子那样忙,有我陪着她,至少也不会让她像现在一样没有安全感。” 傅雨心听到乔愿晚要带自己走,哭声小了些。 原来乔阿姨之前不是故意不带她走,是真的太忙了。 她仰望着泪眼,感动地看向乔愿晚。 乔愿晚冲她温柔一笑,擦拭她的眼泪:“小哭猫,不哭了,阿姨接你走好不好?” 傅雨心嘴角一咧,想点头。 但反应过来爸爸还没开口同意。 她可怜兮兮地又看向傅成州。 最终,傅成州还是无奈妥协:“愿晚,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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