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她成了万人迷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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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而自己对于江珊当年的那些青涩感情，如今似乎也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他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他清楚，自己还是喜欢年少的江珊，但也只是年少的江珊了，不是现在的。 “为什么呀爸爸？”鹿凛不死心，疑惑不解地继续追问。俨然一副想要得到答案的架势。封烬羽避开了她的视线，“你还小，不太懂！总之，你听爸爸的话就是了。” “好叭。”鹿凛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只不过她小小的脑袋瓜里却一直没能停止思考，直到晚上睡觉前，她才知道什么似的，趴在床上问封烬羽：“爸爸，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更喜欢妈妈一点？” “……” 也不知道这小脑袋瓜怎么想到了这里。封烬羽无奈地扯了扯笑，他深叹口气，拍拍她的头顶：“你喜欢妈妈吗？” “呃，有时候吧！”鹿凛说，想了想又补充，“在她给我们做饭吃买东西时我喜欢，但她和爸爸吵架时我就不喜欢了。” 心口被他这稚嫩的话触动了下。封烬羽轻声回：“爸爸也一样。” 他没有再多说，很快安抚他闭上眼睛，“乖，睡觉吧。” 哄着鹿凛睡下了。可封烬羽却怎么都睡不着。他的脑子乱糟糟的，自己的事情占据了一小份，更多的，还是周欣的事。明天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他完全不能预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封烬羽门口的锁被解除。他带着鹿凛出门的时候，立马就有保镖跟着上来，大抵是钟旭升找来的。封烬羽护着鹿凛往餐厅走。钟旭升早早等在里面了，他朝他招了手：“孩子留在这里，你跟我走。” 封烬羽戒备地看过去，“为什么？” 鹿凛也立马牵住了封烬羽的手，不肯同意这个安排，“我要跟我爸爸待在一起！” 钟旭升淡淡掀起眼皮：“你放心，你儿子是鹿家的宝贝孙子，我不敢动的。” 这话让封烬羽神态有些松动。见状，钟旭升眼底多了几分深意：“再说，你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适合你儿子去吗？” 这话一出，封烬羽胸腔堵闷，犹豫许久，他还是松开了手。 “爸爸？！”鹿凛不可置信地喊他。封烬羽勉强笑了笑，蹲下来说：“鹿凛，你自己乖乖在这里等着爸爸回来。” “可是……” 鹿凛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来。封烬羽看了他一眼，他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将鹿凛安置好，封烬羽便跟着钟旭升离开，动身前往他们去的地方。上了车。原本封烬羽以为他会带他去的地方是墓园。可他输入的地址却是一串居民楼。 “不是去墓园吗？”封烬羽不解问。钟旭升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本来是想带你去的，但没想到你那个便宜妻子还挺在乎你……” “鹿衔枝？”封烬羽心一瞬提前，“什么意思？她做什么了？” “她在墓园派人守着，估计就是为了找你。”钟旭升并没有隐瞒他调查到的东西，他淡淡瞟了身旁的人一眼，“我原本查到的消息还说鹿衔枝根本就不在乎你，没想到消息有误啊，你小子还真挺有魅力，能让江珊和鹿衔枝两个女人为你死心塌地的。” 封烬羽不想跟他争辩这些，他伸手向他要手机。 “你把手机还给我，我会联系鹿衔枝，让她别管这件事的。” 他既然自愿过来，为的就是亲眼见证真相。鹿衔枝和江珊都是被鹿凛叫过来的，他可以让她们回去。可钟旭升并不吃这套，他降下车窗，唇角扯着冷笑：“没关系的，让她们来，反正我不会让她们找到你。” 这话显然不对。封烬羽却只是深深望着他，“你放心，我只是想一个真相，不会逃的。” 钟旭升不再说话。他带他到的，是周欣家里。周欣的父母还在家，一进屋就能感受到家里压抑阴郁的气氛。 “旭升，你过来了。”周母白发苍苍，笑着迎接钟旭升。封烬羽心里咯噔一下，似乎不太理解周家人对钟旭升的态度。他……不是害周欣坠楼的凶手吗？周家人之前不是拼了命也要他坐牢吗？为什么如今却对他这么和颜悦色？ “阿姨，好久不见，我……”封烬羽压下心里的疑惑，笑着上前打招呼。下一刻，周母却是脸色一变，一把抓起鸡毛掸子就要打过来。 “滚！你还有脸过来？！你把我女儿害死了怎么还有脸过来？” 周母的眼眶通红，眼里的恨意简直要呼之欲出。她下手毫不收力，一下又一下砸在封烬羽的身上。砸的封烬羽脑子发蒙。就在这时，他抬眼看见了在客厅中央的那张遗像。黑白照片，笑得明媚的女孩，正是周欣！脑子轰然一声。封烬羽定定站在原地，任由周母落下砸打，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周欣……” 他喃喃张口，不可置信的冲到了遗像前，嗓子眼被死死噎住，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 “你给我滚啊！” 周母去拉他扯他，骂他：“你根本就不配当我家欣欣的朋友，你怎么能骗得她去死，你不得好死啊！” “我家欣欣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她去找你，你却能将她赶出去，让她露宿街头！” “那可是零下十多度的天气，你明知道她刚下车就被抢了钱，竟然还能对她恶言相向！”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那一次她回来后就发了病。” “封烬羽，如果不是你，她根本就不会死！” …… 周母的字字句句，就像是刀子砸在了封烬羽的心上。怎么会呢。竟然真的会是‘自己’害死了周欣。周母的下一击正要打下，没有关进的大门突地冲进来两个人。正是江珊和鹿衔枝。江珊一把拦住周母。 “周伯母，现在的烬羽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你不要怪他。”江珊哽声开口。话音落地。钟旭升却冲了上来，可笑地揪起江珊的衣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珊，亏我还当你是我的朋友，你这几年跟他没有接触了，我还以为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你根本就没醒悟！你们都被这个男人蒙蔽了心！”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的烬羽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烬羽！真正的烬羽现在才回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让他承受不是他做的事，这根本就不公平！”江珊拧着眉头跟他争辩。正处于气头上的钟旭升哪里能听得懂，他双眸赤红：“你他妈脑子出问题了吧！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只知道是封烬羽害死了周欣！” 两人很快厮打在一起。鹿衔枝跟看不过去，走了过去：“你们两个人冷静一下，何必动手？” 场景一片混乱。就在这时，无人注意到周母手里的鸡毛掸子落了地。周母蹲下来，认真看着面前的封烬羽，眼神一点点变了。周母突然记起周欣回来的那天，跟她说：“妈，封烬羽好像……不是封烬羽了。” 那时她不知道周欣这句话的意思。只当是孩子被朋友伤了心，赌气说出来的话。而此刻，听见江珊的这番话，周母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封烬羽整个人失神无措，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张周欣的遗像，心口紧紧揪着。 “周欣，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找我了，我不知道我会这么对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要早点回来才是。” …… 周母看得出来，封烬羽眼里的难过不是装的。她记起孩子临终前的遗言，周欣说：“妈，我不怪烬羽，如果有一天他还能回来的话，我想他一定比我还要难过。” 如今，恰恰印证。周母心口发酸，只能擦着眼泪望着周欣的遗照。就在这时。那头传来钟旭升难过至极的低吼—— “周欣还是没了，那我当初不惜一切也要入狱去救她的意义是什么？” 这一吼将封烬羽回了神。他转头看去，眼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气愤将他的胸腔填满，他径直起身冲过去。 “分明是你将她推了下去，你凭什么说你自己是救她？” 周母拉住了他，轻声说：“那时，欣欣其实是想寻死的，是欣欣自己跳下去的，跟旭升没有关系。” 堪比第二道惊雷打下。封烬羽瞪圆了双眼，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在推翻他过往的认知。周母长长叹了口气：“各位既然都来了，那就好好坐下吧。” 在周母的招呼下，这场混乱总算平息下来。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