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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沈聿珩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南语有洁癖,绝不会让厨余垃圾过夜。 指纹锁发出熟悉的"滴"声,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 但面前的一片漆黑,没有留灯,甚至他开门到现在,别墅里始终是一片死寂。 “阿语?”他的声音在挑高客厅里荡出回音。 无人回应。 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蔷薇香气已经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空旷感。 沈聿珩站在别墅的主卧门口,他的心脏莫名跳的很快,一股恐慌感弥漫上心头。 而当他缓缓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衣柜大开,她的衣服一件不剩。梳妆台上,她常用的香水、首饰盒全部消失。 床头原本摆着的合照也不见了,如今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相框。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快步走向书房,拉开抽屉,护照、身份证、银行卡,所有能证明她存在的东西,全部不见了。 只有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两样东西。 一条项链,和一沓泛黄的情书。 沈聿珩颤抖着手拿起那条项链。 这是他在南语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的,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摘下过。 而现在,南语不知所踪,这条项链被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第十三章 沈聿珩不敢去相信那个最坏的可能性,他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现在立刻去查南语的去向,动用所有关系,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电话那头立刻应声,一时之间,他耳边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 沈聿珩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片刻后,助理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沈总,南小姐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注销了。” 注销身份? 南语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注销身份?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聿珩眼睫颤抖,手掌在不知不觉间收紧,泛出死白。 手心里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 对了……还有项链,项链里说不定会有关于南语去向的线索。 他猛地转身冲向书房,调出录像。 但出现在眼前的监控画面,将沈聿珩的大脑打的一片空白。 画面里,乔清意站在高台边缘,嘴角噙着冷笑,而麻袋里的人在挣扎,布料滑落的瞬间,他看清了那张脸。 沈聿珩的呼吸停滞了。 苍白的面容,凌乱的长发,嘴角渗出的血迹。 那是南语。 她望着他的方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被他亲手推了下去。 “砰——” 水花四溅的声音在监控室里回荡,而沈聿珩的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他死死攥着项链,指节泛白,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突然,沈聿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拖动进度条,骤然,手指停下。 乔清意嘴角的笑意是如此明显,仿佛也在嘲笑着屏幕前的沈聿珩。 他死死的盯着这张变得陌生的脸,呼吸渐渐急促。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沈总,医院那边……”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却被他粗暴打断。 "备车。"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现在就过去。” 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鸣声。 “放心,他查不到的……那个贱人的医疗记录我早就销毁了……对,别墅里的监控也已经处理干净了……谁让她不知好歹,活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将他最后那点自欺欺人的侥幸扎得千疮百孔。 病房门猛地被推开。 沈聿珩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骇人。 乔清意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聿珩?你怎么……” “你知道那是南语。”沈聿珩的声音低哑得可怕,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乔清意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麻袋里的人!”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早就知道是她,对不对?!” 乔清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聿珩……你弄疼我了……” 沈聿珩却充耳不闻,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回答我!” “我、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她抽泣着,声音支离破碎,“我怕她抢走你……我没办法……” 沈聿珩厌恶的眼神落在乔清意的身上,随即他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的视线环视片刻,最后落在床头柜的水果刀上。刀面反射的冷光映出他扭曲的面容,也映出乔清意骤然惊恐的眼睛。 “你不能……”她仓皇后退,输液架轰然倒地。 第十四章 沈聿珩的办公室内,灯光冷白。 他面前满是摊开的文件,其中包括了长久以来她是如何暗地里对他和南语挑拨离间的,在这其中还有一叠私家侦探送来的文件。 照片、录音、转账记录,甚至包括当初那几个‘混混’的证词。 “是乔小姐雇我们的,说演一场戏,钱给够……” “她让我们假装要欺负她,其实根本没打算动真格的……” “她说只要沈总信了,事后还有额外报酬……” 沈聿珩的指节捏得发白,眼底翻涌着晦涩的情绪。 从始至终,都是乔清意自导自演。 而他,就那样将自己深爱的人推进深渊。 乔清意被保镖“请”进办公室时,脸上还带着娇嗔的笑:“聿珩,你怎么找我这么急……” 话音未落,一叠文件狠狠砸在她脸上。 “解释。”沈聿珩的声音冷得像冰。 纸张散落一地,乔清意低头瞥见那些照片和银行流水,笑容瞬间凝固。 “我……我可以解释!”她慌乱地蹲下身去捡,手指发抖,“这些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南语,她恨我,所以……” “南语?”沈聿珩死死盯着面前的人,语气意外地平静,他从抽屉里取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那个贱人活该!谁让她不知好歹……” 乔清意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尖锐又恶毒。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乔清意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她把那些文件扔到一旁,缓缓走到沈聿珩面前:“聿珩……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 迎着沈聿珩冷漠的视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相信我……我那么爱你……” “爱?” 沈聿珩疑惑道,他伸手扣住乔清意的下巴:“你做出这样的事,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觉得恶心吗?” “……那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乔清意突然抬起头,眼底的柔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恨意,“沈聿珩,是你先找上我的!是你把我当替身,是你让我以为你爱我!” 她猛地挣脱开桎梏,指着他的鼻子冷笑:“你眼瞎,看不出谁是真情谁是假意,现在在这装深情给谁看?南语早就不要你了!她宁可抛弃一切、远走高飞,也不愿意再看你一眼!” 沈聿珩的瞳孔骤然紧缩,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 乔清意笑得愈发讥讽:“你知道她走之前留了什么吗?那条项链,是你送的吧?里面的监控你也看过了……” “那每一棍,不都是你亲自敲下的吗?” 空气死寂了几秒。 沈聿珩忽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乔清意面前,伸手抚上她的脸——动作温柔得像情人,眼神却冷得骇人。 “你说得对,是我眼瞎。”他轻声道,“所以现在,是时候该矫正错误了。” 乔清意还没反应过来,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两个保镖径直走向她,用粗粝的麻绳将她死死捆住。 乔清意猛地睁大眼睛,险些被巨大的力道推倒在地:“沈聿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可以把那些钱还给你!” 沈聿珩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铐住双手:“还?你以为我在乎那点钱?”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十五章 沈聿珩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上,冰冷的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手中还握着那份份文件,那份详细记录了乔清意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行挪用公款、商业欺诈、故意伤害,甚至包括她如何精心策划了对南语的陷害。 病房门被推开,乔清意蜷缩在角落,脸上还缠着绷带,那是她自残后留下的伤痕。 她抬头看到沈聿珩,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聿珩……你是来救我的吗?”她跪行了几步,但虚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些动作。 乔清意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脏污,手指还死死攥着沈聿珩的裤腿。 沈聿珩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低沉而平静:“乔清意,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乔清意颤抖着摇头,眼泪滑落:“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沈聿珩冷笑一声,将文件扔到她面前,“这些,就是你所谓的‘知道错了’?” 乔清意低头瞥见文件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惨白。她疯狂地摇头:“不,这些不是我做的!是有人陷害我!” “聿珩!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陷害?”沈聿珩俯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他松开手,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脸上满是嫌恶。 这个动作狠狠刺痛了乔清意的双眼,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扑向沈聿珩,却被他一脚踹开。她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沈聿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沈聿珩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毁了我和南语的一切。这是为了我吗? “既然如此,那就轮到我为你做一些事了。” 他转身对门口的医生点了点头:“从今天起,她的治疗计划由我亲自制定。” 医生恭敬地递上一份新的病历本,沈聿珩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乔清意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沈聿珩,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南语的原谅!” 沈聿珩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身后传来乔清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他站在走廊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沈总,按照您的吩咐,乔家的资产已经全部冻结,乔清意的父母也已经被限制活动,保证他们没办法找到乔小……患者。” 沈聿珩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她挪用公款的事捅给媒体,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助理点头离开,沈聿珩掐灭烟头,望向窗外的夜空。 他知道,这样的报复远远抵不上南语受过的伤害,但至少,他不会再让乔清意有机会伤害任何人。 第十六章 沈聿珩站在他和南语曾经一起生活的别墅前,手里的监控录像已经被他翻看了无数遍。 但监控记录已经被乔清意删的一干二净,一丝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继续找。”他的声音嘶哑,眼底布满血丝,“就算把整个京北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文件:“沈总,南小姐的身份信息已经注销,出入境记录也被抹除了……” 沈聿珩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疯了一样地动用所有关系,甚至不惜砸下天价悬赏,可南语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毫无踪迹。 他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高中校园、游乐园、山顶寺庙,甚至国外她曾留学的那座城市。可每一次,他都扑了空。 他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南语站在血泊里,冷冷地看着他:“沈聿珩,你亲手把我推进地狱的。” 他惊醒时,冷汗浸透衬衫,心脏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沈聿珩开始扩大范围寻找,甚至公司事务也被他抛在脑后。 他乘坐着飞机在一个又一个国家之间来回穿梭,希望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三个月后,沈聿珩站在蒙田大道的奢侈品店外,目光空洞地望着橱窗里的婚纱。 南语曾经说过,她喜欢简约的缎面婚纱,不要蕾丝,不要钻石,只要最干净的白。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些过往已经如同泡沫一般消散了,现如今,他连南语在哪都不知道。 忽然,他的余光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黑发如瀑,纤细的背影,走路的姿态像极了他梦里的那个人。 他的心脏猛地一窒,几乎是本能地追了上去。 “南语!” 女人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他加快脚步,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 可下一秒,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伸手接过她的包,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轻轻一笑。 侧脸漏出,那是一个十分陌生的面孔。 沈聿珩僵在原地。 不是她。 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 他颓然地放下手,喉咙发紧。 手机响起,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沈总,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您……” 沈聿珩闭了闭眼,挂断电话,转身离开。 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街角的咖啡厅里,南语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淡淡地扫过他的背影。 许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他吗?” 南语收回目光,轻轻点头。 她站起身,挽住许砚的手臂:“走吧,该去晚宴了。” 南语站在落地镜前,她微微偏头,调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沈聿珩今晚也会出席这场私人晚宴。”许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递过一杯香槟,“你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难不成是为了他来的?” 南语接过酒杯,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想多了。” 晚宴现场,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影。 南语手持香槟,游刃有余地与几位欧洲财团代表交谈,流利的法语和犀利的商业见解让她成为焦点。 沈聿珩走进会场时,目光不自觉地被那道背影吸引,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熟悉的凌厉感。 他微微蹙眉,刚想上前,对方却恰好转身,与他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他闻到了极淡的蔷薇香气。 沈聿珩猛地回头,可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刚才那位女士是谁?”他拦住侍者,声音紧绷。 侍者微笑:“那是Lin女士,新锐投资公司‘N&Y’ 的创始人。” 沈聿珩的瞳孔骤然收缩:“NY……” 他喃喃道,那分明是南语首字母缩写。 他不敢相信,却又不由自主地期望着,是南语回来了。 第十七章 这是许砚第三次注意到南语对沈氏集团异常的关注。 他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台灯下绷得笔直,手中的钢笔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痕迹。那不像是在分析数据,更像是在…… 解剖仇人。 “又在看沈氏的报告?”许砚端着热牛奶走进来,故意让脚步声明显了一些。 南语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迅速合上文件夹。“例行分析而已。”她接过牛奶,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提前了解一下未来的竞争对手。” 许砚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尽管这三个月来,她研究沈氏集团的频率远超其他任何公司,有时甚至会熬夜到凌晨。但每当他想询问,她又会迅速地转移话题。 尤其是在巴黎的那次单方面见面之后。 “别熬太晚。”他最终只是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明天还有早会。” 南语点点头,目光却已经飘回那叠文件上。 许砚关上书房门时,听见钢笔再次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像是某种执念的具象化。 凌晨三点十七分,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别墅的寂静。 许砚从床上弹起来,医生本能让他瞬间清醒。声音来自南语的卧室。 他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冲了过去。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狠狠一缩。 南语蜷缩在床头与墙壁的夹角处,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脸色惨白如纸。 她的睡衣被冷汗浸透,黏在瘦削的脊背上,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最让许砚心惊的是她的眼睛,瞳孔扩散,目光涣散,仿佛正看着某个不在此处的恐怖场景。 “Lin!”许砚单膝跪在她面前,不敢贸然触碰她,“看着我,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南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开始泛青。 PTSD急性发作。 许砚迅速做出判断。他轻轻握住南语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黏腻的冷汗。“跟着我呼吸,”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感受我的呼吸节奏,慢慢来……” 许砚刻意放慢自己的呼吸,胸腔规律地起伏。 他能感觉到掌下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凹凸不平的疤痕。 一分钟,两分钟…… 南语的呼吸终于开始和他同步。她的瞳孔重新聚焦,在看清面前的人后,猛地抽回手。 “我没事。”她哑着嗓子说,条件反射地拉下睡衣袖子遮住手腕,“抱歉,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许砚没有戳破这个拙劣的谎言。他起身去倒了杯温水,顺手在一旁的香薰里加入了几滴舒缓神经的精油。 “先喝点水。”他递给她,刻意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我去给你拿条干毛巾。” 当他从浴室回来时,南语已经挪到了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捧着水杯,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月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许砚将毛巾轻轻搭在她肩上,在她对面的扶手椅坐下。“你想聊聊那个噩梦吗?” 他问得十分随意,仿佛只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如何。 南语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长久的沉默后,她突然开口:“你知道人溺水是什么感觉吗?” 许砚微微一怔。 第十八章 “先是水灌进鼻腔,火烧一样的疼。”南语的声音很轻,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然后肺部开始抽搐,想要呼吸却只能吸进更多的水。最可怕的是……”她抬起眼,“你能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在流失,却无能为力。” 许砚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不自然地扭曲着,那是骨头断裂后没有及时治疗留下的无法避免的畸形。 “我梦见……”南语突然站起身,走向书桌,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你应该看看这个。" 许砚接过文件袋,沉甸甸的。倒出来的是一叠照片、医疗记录和…… 一张被咖啡泡烂的结婚证复印件。 “所以这是你原本的名……”许砚的话到了嘴边,却消失了,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 南语躺在血泊中,额头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身下的地毯被染成暗红色。医疗报告上写着 “这是……” “沈聿珩的杰作。”南语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是我的前夫……” 南语的话停顿了片刻,随后她的目光移到那张结婚证上:“不,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她自嘲地笑了笑,“他以为麻袋里的人是欺负了他妻子的混混,但里面的人……实际上是我。” 许砚翻开下一页,看到监控截图,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套着麻袋的人一次次推下高台泳池,旁边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嘴角带着笑。 “乔清意。”南语指向那个女人,“他的合法妻子。而我……只是个笑话。” 许砚终于明白她对沈氏集团的执念从何而来。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而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所以你要毁了他。”这不是疑问句。 南语走到窗前,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窗玻璃,“失去公司,失去名誉,失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砚走到她身后,没有触碰,只是安静地存在。 他轻声说,“复仇不会带来真正的平静。” “那什么能?”南语猛地转身,眼中燃起幽暗的火,“原谅?遗忘?” 她扯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这是他亲手用铁棍打的!九十九下,他数得清清楚楚!” 许砚看着那道疤痕,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南语僵硬了一瞬,随后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在他胸前。 “我不是要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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